一、狼符溯源,暗潮再涌
斡難河畔,阿魯渾摩挲著狼頭金符,符底乞顏部圖騰在月光下泛著幽光。符身女真密文“鐵木真”三字如毒蛇盤踞,刺痛指尖。忽聞雪原傳來馬蹄聲,一隊金國狼騎押著數十名牧民逼近,鞭聲混著慘叫:“塔塔爾部的雜種……交出碧磷砂解藥!”
夜狩反擊:
阿魯渾搭箭引弓,箭簇蘸碧磷砂毒,一箭“孤狼逐月”射穿為首騎兵咽喉。毒血噴濺,其余狼騎驚惶退散:“是毒宗的蝕骨毒……快撤!”
牧民中忽有一老者暴起,袖中短刀刺向阿魯渾后心:“叛徒……你早投了金狗!”阿魯渾反手捏碎其腕骨,扯開衣襟——老者胸口竟紋著回鶻火云紋!毒蟲自其耳中鉆出,阿魯渾箭尖挑蟲冷笑:“毒宗……當真好手段。”
二、參谷詭影,冰魄焚瘴
高麗參谷,冷無瑕踏碎枯枝,寒玉訣真氣凍住谷口毒瘴。谷中參田縱橫,參農足踝鎖鐵鏈,肌膚潰爛流膿。金國參奴主揮鞭抽打一少年,獰笑:“參王的肥料……越多越好!”
寒冰破局:
冷無瑕袖中玄冰針齊發,針尖穿透參奴主咽喉,血未落地已成冰渣。參農四散驚逃,谷心祭壇青銅鼎驟現,鼎內熔煉人尸,血霧凝成參形邪靈。
回鶻毒宗長老赫連猙自鼎后現身,掌心托血色參須:“天山派的冰……凍得住人命,凍不住參魂!”參須如毒蛇纏向冷無瑕,所觸草木皆枯。冷無瑕雙掌拍地,冰棱自巖壁暴起,刺穿參須:“毒宗以人飼參……當誅!”
三、千機焚鼎,東海驚濤
沈墨白駕機關木鳶飛掠東海,手中千機盤鎖住高麗參谷方位。谷底暗河涌動,金國戰船運載青銅鼎,鼎內血參腥氣沖天。
雷火破陣:
沈墨白擲出雷火珠,炸裂船板,青銅鼎墜海。鼎中血參觸水瘋長,根須纏向戰船。金國水師揮斧劈砍,反被參須貫穿胸膛:“這參……是活的!”
赫連猙踏浪而至,骨杖引毒蟲化巨蟒,口吐碧磷毒霧。沈墨白冷笑,木鳶翼展噴火,火舌焚盡毒蟲:“金國與毒宗勾結……東海容不得你們!”
四、北斗裂空,狼星逆命
終南山巔,丘處機拂塵掃落星圖,北斗“搖光”星旁赤芒暴漲,竟與阿魯渾手中狼符共鳴。紫微星黯,天象如血。
天機讖變:
穆清云劍指東北:“參谷血祭引動四象異變……金國欲以參王鼎煉‘九鼎真罡’!”
丘處機掐指推演,《北斗樞機錄》浮現金光:“狼星噬紫微,參谷化血池。若真罡成……二十年殺劫必至!”
冷無瑕飛鴿傳書至,絹上字跡染參毒:“高麗參谷底藏青銅門,門縫滲血書‘軒轅劫啟’!”
五、少年挽弓,參鼎同焚
阿魯渾夜襲金國營地,箭簇蘸碧磷砂與自身血,拉弓如滿月。營地中央青銅鼎血光沖天,鼎內浮出參王邪靈,根須纏卷牧民:“草原人的血……最是滋補!”
終局血戰:
阿魯渾箭出如電,血箭刺穿參王眉心。邪靈尖嘯,毒霧反噬,黑氣凝成狼形撲殺。冷無瑕踏冰而至,玄冰針凍住狼爪;沈墨白雷火珠炸碎鼎身,青銅殘片四濺。
赫連猙暴退,骨杖裂,黑袍下露出金國狼頭刺青:“女真萬歲……”話音未落,阿魯渾箭尖已貫其咽喉。牧民四散高呼:“長生天……佑我草原!”
丘處機遙望星野,北斗“搖光”赤芒驟散,斡難河方向新星卻更亮三分。他撫卷長嘆:“狼星已亮……這江湖,再難太平。”
章末余韻
“參谷血冷焚碧磷,狼星初照裂紫微。
莫道少年弓挽月,二十年后劫火飛。”
(新伏筆)
青銅鼎碎片沉海處浮出半張輿圖,標注漠北“狼居胥山”,山形如仰天巨狼,狼眸處刻“鐵木真”三字。
冷無瑕帶回的參王殘根中,藏一枚刻滿女真密咒的青銅鑰匙,匙身紋路與阿魯渾狼符完全契合。
沈墨白木鳶暗艙中,《北斗樞機錄》無風翻頁,頁腳滲出黑血凝成讖語:“參谷劫未盡,昆侖墟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