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清渝同學婚禮現場。
臺上新郎新娘剛交換完戒指,本來還笑臉盈盈的歐陽清渝臉色突然一白,皺眉輕揉肚子。
“這么巧?”看了眼笑得一臉幸福的朋友兼大學室友,歐陽清渝難受地彎了彎腰。
“小姐,你沒事吧?”
耳邊傳來一道略熟悉的聲音,歐陽清渝蒼白著臉抬起頭。
“我……高小姐?你也在。”看清聲音主人的臉,歐陽清渝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歐陽小姐好,新郎是我表弟。歐陽小姐是新娘的朋友嗎?”看見歐陽清渝揉著肚子,高妙書抽了張紙遞給她。
“嗯,謝謝。”歐陽清渝接過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高小姐,你有衛生巾嗎?”感覺濕意越來越明顯,歐陽清渝再次抬頭看向高妙書。
“沒有。”
回答完歐陽清渝的話,高妙書又主動提出去幫她買東西。
“這里的一樓是賣東西的,我去幫你買。”
“那便麻煩高小姐了。”歐陽清渝忍著難受沖高妙書笑了一下。
“表姐,這個……”坐在高妙書旁邊的小女孩看了歐陽清渝一眼,突然看著高妙書道。
“歐陽小姐,你可以先去衛生間,我一會直接去衛生間找你。”看著小女孩好奇的目光,高妙書對歐陽清渝道。
“好。”歐陽清渝點點頭,起身去衛生間。
“小芫,一會有人問起我和那位姐姐的話,你說我們去衛生間了就行。”歐陽清渝走后,高妙書轉身對小女孩吩咐道。
“交給我你就安啦表姐!”閔菀芫樂呵呵地對高妙書比了個ok的手勢。
“小芫,別一直玩手機,當心沒聽見。”離開前,高妙書又不放心地叮囑了句。
“知道啦!表姐,那個姐姐什么身份啊?你這么擔心嫂子對她印象不好啊?”看著高妙書緊張的樣子,閔菀芫起身追上去。
“一定要記住了。”高妙書卻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又叮囑了一遍。
“安啦安啦!”閔菀芫鼓鼓腮,有些不開心。
“你做的好的話,我改天約我閨蜜出來見你。”看著邊走路邊玩手機的閔菀芫,高妙書沉默片刻后對她道。
“蓋章!我一定辦好!”閔菀芫一聽手機也不玩了,拉住高妙書的手和自己擊了一下掌。
“好。”高妙書擊完掌便走出了宴會廳。
“是二姐嗎?她怎么走了?”鄰座的一個女孩看見歐陽清渝和高妙書先后腳離開,也起身要追上去。
“瀟瀟,你站起來做什么?新郎新娘還沒到我們這座呢!”她的朋友剛好看見,疑惑地把她按了回去。
“我看見熟人了。”宋明瀟面無表情,隨口回答了朋友的問題。
“你是跟我來的,要有熟人也應該是我啊?你怎么會有熟人?你不會是看上哪個男人……”朋友對于她的回答一點都不相信,反而一臉八卦地看著她。
“她是京大畢業的。”宋明瀟拿起手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我同學啊?她叫什么?”朋友聽到這話一臉好奇地看著她。
“宋明晚。”宋明瀟沉默一瞬,輕聲回答了朋友的話。
“宋明晚?她?你怎么會認識……”見她獨自喝酒,朋友也給自己倒了杯酒,伸手要和她碰杯。
“她是我姐。”想到那個可能性很高,宋明瀟此時心中很復雜。
“你姐?那個假清高貪慕虛榮的女人怎么會是你姐!”朋友驚得杯子都沒拿住。
“不許說我姐壞話。”聽見朋友說家人壞話,宋明瀟生氣地看著她。
“我說的是實話,六年前抄襲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若不是她攀上高枝,現在估計在當禿頭大佬的小三了……”鄧汀曼看著朋友冰冷的臉小聲嘟囔了句。
“我叫宋明瀟,她叫宋明晚,就差了一個字,你就沒懷疑過嗎?”許是嘟囔聲太小,宋明瀟即便就坐在她旁邊也并未聽見。
“哦對,就差了一個字!我竟然沒懷疑過!”鄧汀曼聽完朋友的話,才意識到她們名字的相似度有多高。
“你還是少說話好。”宋明瀟嘆了口氣,有時候面對這個朋友她總覺得無力。
“為什么?”鄧汀曼看著她真誠發問。
“顯得你沒那么傻。”宋明瀟看著一臉疑惑的朋友,有氣無力地給她解釋。
“瀟瀟……你是不是在罵我?”鄧汀曼皺了皺眉,突然抓住她的手說道。
“是。”宋明瀟淡淡點了下頭。
“你很過分誒!”得到肯定答案,鄧汀曼氣呼呼丟開她的手。
“好了好了,我不應該說你,對不起。”見朋友有點不開心了,宋明瀟連忙向她道歉。
“算了,看在你是我好朋友,又是在我同學的婚宴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鄧汀曼也只是試探一下朋友,她一道歉鄧汀曼就順臺階下了。
“嗯,我就知道你不會和我較真。”宋明瀟笑著給她夾了一塊她最喜歡的菜。
“所以你剛剛是和我開玩笑的對吧?”鄧汀曼瞬間喜笑顏開,開心地給宋明瀟倒了杯酒,隨后抬起自己酒杯,想要和她碰酒杯。
“嗯。”宋明瀟面對帶笑意地點了點頭,仰頭喝光酒杯里的酒。
經過朋友的道歉,鄧汀曼的心情又變好了,開始和新娘比起美。
“還有兩桌就到我們了,我妝花沒?”
“沒花。”
“瀟瀟,你覺得我好看還是新娘好看?”
“這是你同學的婚禮,你打扮得這么亮眼是不是不太好?”
“你懂什么?我打扮得好看是給她面子,她該感謝我!”
“你開心就行。”
勸了幾句都沒效果,宋明瀟也不再浪費時間,扭頭盯著衛生間的方向。
“你剛剛是在那桌看到的宋明晚嗎?”等了一會都沒聽見朋友的聲音,鄧汀曼看向朋友,發現她看著衛生間,頓時有些不開心。
“對。”宋明瀟回頭看了一下又扭頭盯著衛生間。
“憑什么她坐得比我們靠前?”看見隔壁桌坐著的不是新娘新郎親戚,就是新娘新郎朋友,鄧汀曼有點生氣。
鄧汀曼話音一落,旁邊傳來一道附和的聲音。
“就是,她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