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奪路狂奔
- 四合院:從虐哭禽獸開始逆天改命
- 盛達
- 3096字
- 2025-04-05 23:32:03
然而賈梗并沒有停下,死死抱著整瓶醬油繼續奪路狂奔。
結果剛跑不遠,他又迎頭撞上了另一名滿臉馬鞍狀特征的大漢。
許大茂在工廠里負責放電影,還因為娶了婁半城的女兒,平日里很是得意。
今天廠長特意叫他來陪客人吃飯,正好他也想著在食堂露個臉,讓何雨柱瞧瞧他的風光。
興沖沖走到食堂門口,卻和棒梗撞在了一起。
“你這小伙子跑什么呢?連路都不看!”
許大茂剛要訓人,一看對方神色突變,啥都沒說直奔廠子后頭去了。
許大茂啐了口唾沫,接著便踱著方步進了廚房。
這一次,何雨柱行事風格與以往電視劇中的完全不同。
他對準賈耿的麻煩直接采取行動,解決完心頭恨意后,便喚來馬華交待任務。
“你現在就去保衛科一趟,就說秦淮茹兒子從我們食堂偷拿了一瓶醬油,請他們留心別再讓他進來了。
再跑到后勤那兒告知主任這事兒,至于要不要讓秦淮茹賠償醬油錢,就看他們怎么決定了。”
馬華聽完愣住,剛走進準備夸耀一番的許大茂也同樣震驚不已:“何雨柱,你是不是傻?那可是秦淮茹的兒子!”
何雨柱只朝許大茂瞥了一眼淡淡笑了笑,然后對馬華嚴厲地吩咐:“還不快去辦事!”
馬華滿臉疑惑地點點頭,“哦,我馬上去!”
轉身走了。
看到眼前笑容依舊的何雨柱,許大茂內心震撼,心想這個家伙今兒怕是腦子抽筋了。
“何雨柱,知道我今天來干嘛嗎?廠長請客讓我作陪,等下做飯的時候用心點啊!”
可何雨柱只是笑盈盈地說:“好啊,那你等下就多喝幾杯。”
這讓許大茂感到無比不安,從來沒見過何雨柱對自己這樣溫和,感覺像被盯上似的。
于是順手抄起根黃瓜,嘟囔著朝小食堂走去了,“這小子又打什么歪主意要捉弄我?”
何雨柱望著他的背影輕搖頭笑笑,繼續手上的活計。
許大茂算是四合院中少有的正常之人,雖然為人不大光明磊落,但確是個實在的人。
后來傻柱雖已不在人世,但在他臨走時正是許大茂為他料理了后事。
今晚工廠加班的人寥寥無幾,因此廚房沒什么負擔。
隨著最后一個小灶——一道小雞燉蘑菇烹制完成,何雨柱也就能夠結束工作回家了。
大家都知道一句俗語——再窮也不能虧待廚子,廠里的領導有小灶享受時,廚師帶上一點回去都是默許之事,包括保衛科的人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畢竟他們也靠小灶改善飲食呢。
不過廚房帶菜是有約定俗成的規則的。
比如說魚的話,頭和尾肯定不行吧;雞鴨則可以帶走部分軀干肉。
但如果連雞鴨的腦袋、腳爪或者翅膀都被帶走了,那就相當于直接告訴別人你截留了這些菜肴了!
遵循老規矩,何雨柱挑出了七八塊雞肉和一些蘑菇放進飯盒,想到原本的情節,又取下了雞頭前帶雞冠的部分斬下來一同裝進去,隨后離開廚房。
馬華望著師父這一番作為,本想提示,卻又因為長久形成的威嚴壓制而不敢發聲,只好舉起湯盆高喊一聲:“最后一個菜上來啦——小雞燉蘑菇,各位慢用啊!”
何雨柱提著網兜走過廠門,路過值班的保衛員還笑臉招呼了一聲,弄得那兩位保衛員十分吃驚。
要說這何雨柱有時候真是不識趣,別人查看他的飯盒大多也就是做個樣子罷了,這本就是別人的職務所在嘛。
就連保衛科長都提醒過何雨柱,只要配合就行,沒人真跟他過不去。
可是這家伙總覺著別人故意刁難自己,沒有給他面子,并因此鬧了好幾回,把和保衛科的關系搞到很僵的地步。
他的烹飪技巧確實出眾,否則單憑那張臭嘴和壞脾氣,早就被分配去打掃廁所了。
盡管如此,現在的他依舊拿著八級廚師的薪水——每個月三十七塊五。
---
位于BJ東城區南鑼鼓巷95號的四合院,在工人下班的時候顯得格外熱鬧。
女人們忙著準備晚餐,男人們則回家享受著妻子們的照料,或者聚在一起吹牛閑聊。
何雨柱提著網兜站在四合院門口,望著院子里的一切,心中五味雜陳。
這片地方,在后世的價值沒有十億都不好意思談。
而這個地方,幾乎困住了他的一生。
當他穿過前院走進中庭時,遠遠看見一個讓他既愛又恨的人——秦淮茹!她正低頭洗衣服。
奇怪的是,在大家都在忙著做飯的時間段里,只有她在洗衣裳。
這種反差讓她成功地樹立起了“四合院第一白蓮花”
的形象。
何雨柱冷眼旁觀,心里忍不住哼了一聲,徑直從她身邊經過,回到自己的屋里去了。
秦淮茹每天下班后的習慣動作之一便是洗衣服,而且總是有意無意讓人看到這一幕。
一來,她能塑造一副任勞任怨照顧婆婆的小媳婦形象;二來,則是為堵住何雨柱,順理成章地拿到他的飯盒。
近年來,隨著對何雨柱的掌控越發穩固,她已經無需再找太多借口。
然而今天,何雨柱卻直接選擇了無視她,這讓她有些愣神。
“是不是最近總裝高冷,把這家伙給憋跑了?”
秦淮茹心里琢磨,“或許得稍微給他點甜頭嘗嘗,要不然每天白送的飯菜可保不住了。”
想到這里,她拿起剛洗好的衣物回了家。
進入房間,何雨柱首先整理炭火,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精美的瓷鍋,放進預先準備好的雞肉、蘑菇,并添上水和自家調制的秘密調料開始燉湯。
燉湯的同時,他環視了一遍屋子,一片狼藉:衣物到處亂丟,床單和被褥似乎多年未曾清洗,整個房間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腐敗氣息。
他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一張濃眉大眼的臉孔,和演員何冰簡直如出一轍。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語氣嘲諷地對自己說:
“瞧瞧你吧!五官端正還帥得很,工作也出色,月薪全都由自己花,還住著這院子的正房!妥妥的人生贏家一枚,可日子怎么被你糟蹋成這樣!”
---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正在專心熬湯時,許大茂滿臉狐疑地湊近了他的瓷鍋,死死盯著里面的東西,神情凝重。
“喂!別流口水淌進去!”
何雨柱戲謔道,“往哪看吶?”
許大茂猛地指著他鍋里的東西質問道:“你說清楚啊,這雞哪來的?是不是我家養的那只?怪不得你今天跟我客客氣氣的,原來就是等著我的公雞落人口呢!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面對指控,何雨柱不屑地回敬:“你怎么確定是我干的?你家里有母雞還是公雞呢?”
許大茂心里暗自歡喜,認為這次終于抓住了何雨柱的小辮子,連忙叫嚷起來:
“我三天前買回來兩只下蛋的老母雞養在雞籠子里,可現在少了一只!除了你誰還能下手?”
何雨柱卻故意大聲道:
“跟你有啥關系?再說偷雞這種事會發生在廚子身上嗎?你也太小看你未來的女婿兼鄰居了吧?”
兩人的爭執迅速升級,最終惹來了不少圍觀者。
對話聲甫落,門簾揚起,婁曉娥緩步踏入屋內,直視許大茂詢問道:“有什么事嗎?”
許大茂手指向灶臺上冒著熱氣的雞湯鍋,笑吟吟地沖婁曉娥說道:“娥子你自己瞧瞧啊!”
婁曉娥望見那正在燉煮的雞湯,眉頭一皺,轉而目光帶著些許責怪落在何雨柱身上。
“你這傻柱,也太貪吃了吧?即使再嘴饞,也不能偷拿我家的雞呀!這雞我夫妻倆都舍不得動口,原本打算留它下蛋用的。”
此話如同漣漪,在何雨柱心頭激起一片水花。
自己雖借傻柱之身,未能體會其喜怒哀樂和肉身感受。
可每當想到那些過往的畫面依然清晰可見:婁曉娥在即將離去的前夕,滿懷深情與他度過最后一個夜晚,并為傻柱誕下一位胖嘟嘟的兒子。
然而命運卻弄人,她最終不得不接受被傻柱當作禽類養殖場供能工具的事實。
母親辭世之后,她毫不保留地將偌大的酒樓還有四合院全交予傻柱名下,滿心失落地帶走了兒子何曉回到了原籍之地。
此刻,看著這一收尸、一留巨額資產的情景,關于曾經對傻柱所作之事的諷喻,何雨柱縱有千言萬語也都被噎回了肚里,只能強硬地大聲辯解:“反正雞就不是我偷的!”
正當此時,門簾再一次掀動,秦淮茹步入其中。
她徑自走到何雨柱身邊對著其他人提高了嗓門:“大家暫且停止爭論好不好,靜下心來,再說一個做菜的師傅去偷雞,這本身不是很荒唐嗎?”
話音落地間,她的身體還刻意靠向何雨柱一些,擺出了女主人的模樣兒。
這一舉動讓何雨柱暗暗警覺,悄然間往旁邊挪動了一小步,拉開與秦淮茹這位偽善之人之間的距離。
早前就對秦淮茹垂涎三尺的許大茂,見到眼前的局勢頓時更為激動起來,高聲呼喚婁曉娥:“娥子,趕快找人過來,將各位長輩都請到我們這兒來評評理,咱院里頭出現了個小偷,竟敢偷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