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李團長在夜襲鬼子聯隊
- 亮劍:精銳在哪?我打的就是精銳
- 文娛憨
- 2060字
- 2025-04-29 10:16:36
凜冽的北風裹挾著鵝毛大雪,將整片山林染成蒼茫的白色帷幕。
遠處炮火的轟鳴震碎了雪夜的寂靜,炸起的雪粒裹著硝煙在空中飛舞,密集的槍聲在山林間此起彼伏
沈毅飛緊握著槍,一直觀察著沙盤上的變化,他帶領著一百名戰士在樹林中穿梭騰挪,厚厚的積雪在他們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卻掩蓋不住戰士們急促而沉穩的呼吸聲。
在沈毅飛的指揮下,這支隊伍巧妙地利用地形,時而貼著斷崖潛行,時而繞著巨大的古松迂回。
每一次轉身,都能將身后緊追不舍的鬼子甩開老遠。
“張排長,連長他這也太神!”
魏大勇忍不住跟王建堂吐出自己內心的震驚,他們在山林里穿梭了這么久,不僅沒被包圍,還在撤退的途中不忘給那些冒進的鬼子小分隊致命一擊。
當零星的日軍脫離大部隊,妄圖抄近路追擊時,沈毅飛總能帶著戰士們如鬼魅般突然現身。
子彈精準地穿透敵人的胸膛,刺刀在雪地里劃出猩紅的血痕,每一次突襲都干凈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我早就跟你說過,跟著連長打仗,能讓你把小鬼子全殺干凈!”
張大虎現在可是打炮打舒服了,他敢說以他現在的精準度都能和柱子哥不相上下了!
戰斗的熱血在每個人的血管中奔涌,驅散了徹骨的寒意。
戰士們越戰越勇,他們只感覺自己的連長像‘二郎神’下凡,來帶領他們殲滅小鬼子的。
那雙銳利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帶領他們在槍林彈雨中化險為夷。
不遠處,徐若琳和林夏蹲在一棵粗大的古柏后,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一邊低聲交流,眼中滿是敬佩:“這個沈連長也太會打仗了,他完全是利用地形優勢把小鬼子耍的團團轉!每一次迂回都恰到好處。”
林夏點頭附和,聲音中帶著幾分驚嘆:“果然他是有底氣才會夜襲!剛剛好幾次眼看就要被敵人的迫擊炮覆蓋,結果他總能提前帶著我們改變方向,那些炮彈都炸在了空處。
“難怪這群戰士都毫不猶豫的聽從他的指揮!”
話音未落,兩人便迅速起身,緊跟隊伍的步伐,繼續在這風雪交加的戰場上與敵人周旋。
陳家峪陣前沿陣地,寒風卷著雪粒子拍打在瞭望臺上。趙剛架著望遠鏡的雙手被凍得發紅,鏡片上凝結的霜花擦了又結。
他的目光死死釘在遠處山林:“都多久了,他們怎么還在打?”
話音未落,又一輪爆炸的火光撕破夜幕。
小張攥著步槍的指節發白,喉結滾動著吞咽寒氣:“趙政委,整整打了快半個時辰了。”
他想起出發前團長清點的彈藥箱,八十發炮彈在寒風里泛著冷光,“只是團長他們有帶這么多炮彈么?”
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里,迫擊炮特有的悶響至少響起了幾十發上百發,已經遠超獨立團能攜帶的數量。
趙剛哈出白霧擦拭鏡片,望遠鏡筒上的凍霜簌簌而落:“可能是晉綏軍帶的,楚團長不也跟著他的么。”
而此刻的小鬼子身后,楚云飛一臉震驚的轉頭看著身旁灰頭土臉的李云龍:“云龍兄,你和我透個底,你們團到底有多少數量的炮彈?”
李云龍黑著臉,齜牙咧嘴地瞪著炸點:“沒多少!這樣打下去,再有半柱香就見底了!”
身后的王承柱死死攥著炮管,眼睛直勾勾盯著爆炸的方向,喉結不住滾動,作為獨立團的神炮手,他看著這些炮彈像潑水似的打出去,簡直比剜心還疼。
雪粒子鉆進衣領,楚云飛突然笑出聲來:“我說老李,你這打法比中央軍還闊氣!”
話音未落,又是一輪齊射,二十余發炮彈拖著尾焰劃破夜空,在日軍陣地上犁出一片火海。李云龍望著漫天火光,咬著后槽牙嘀咕:“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等打完這仗,老子非得找趙政委那兔崽子算賬!”
太行山腹地的八路軍總部里,煤油燈在寒風中搖曳,將墻上的作戰地圖染成斑駁的昏黃。
老總雙眉緊蹙,手指無意識地叩擊著桌面,發出急促而沉悶的聲響。他猛地轉身,目光如炬地盯著走進來的電報員:“陳家峪陣沿怎么樣了?獨立團還守得住么?”
聲音里滿是關切與焦灼。
“報告首長!”
電報員啪地立正,軍靴在青磚地上磕出清脆聲響,聲音卻鏗鏘有力:“獨立團來報,一個時辰之前,小鬼子停止了進攻,如今前線還很安全!”
緊繃的氣氛瞬間松緩,老總緊繃的嘴角終于露出一絲笑意,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點頭道:“好,獨立團果然沒讓我失望!”
枯瘦的手掌輕輕拍了拍電報員的肩膀,轉身準備繼續研究作戰計劃。
“報——!“
尖銳的呼喊撕破空氣,另一名電報員跌跌撞撞沖進指揮營,軍帽歪斜,棉衣上還沾著雪粒:“報告首長,陳家峪來電!李團長正帶著一支兩百人的部隊夜襲日軍陣營,已經激戰了一個時辰!”
“砰——!“
老總的手掌重重拍在木桌上,震得煤油燈劇烈搖晃,火苗險些熄滅。
地圖上的紅藍小旗簌簌掉落,他脖頸青筋暴起,雙眼瞪得通紅:“這個愣種!這種時候他不堅守陣地還跑去夜襲,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
怒吼聲在狹小的指揮部里回蕩,震得眾人耳膜發疼。
參謀長趕緊上前扶住桌沿,語氣帶著幾分無奈與勸慰:“首長啊,您要相信李云龍的作戰能力。”
他撿起散落的地圖,抖落上面的灰塵,“他李云龍雖然膽大妄為,但作戰能力是有的,您看這不是打了一個時辰都還沒事呢?”
老總扯了扯領口的灰布紐扣,粗糲的指節在作戰地圖上劃過日軍標注的密密麻麻的行軍路線,眉頭擰成結:“這次鬼子調集兩個聯隊的兵力,還配備了重炮和騎兵,鐵了心要端掉總部。”
他突然轉身,軍大衣下擺帶起一陣冷風,“獨立團守的陳家峪是最后一道屏障,他們要做的是釘死在這里,給總部轉移爭取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