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渡邊和順
- 東京:腹黑老板的女仆萬事屋
- 愛媛果凍豬
- 2107字
- 2025-04-27 17:00:00
砰!——
兩聲悶響在南宮夏與松本巖島的間炸響。
松本巖島踉蹌了幾步,南宮夏同樣是悶哼了一聲,捂著側肋緊咬著牙關。
此時兩人身上都帶著傷勢,松本巖島鼻青臉腫,而南宮夏被松本巖島的巨力震得上臂發麻。
但不一樣的是,兩人看似勢均力敵,但事實上,明眼人都能看出,南宮夏正處于下風。
松本巖島哪怕被打成破相,但氣息卻很平穩,動作仿佛沒有任何影響。
反觀南宮夏,卻看起來呼吸急促,已然成了強弩之末。
“噗!呵呵,就這兩下子?”松本巖島吐了吐口中的血沫,嗤笑著。
他已經摸清了南宮夏的底細,接下來再耗下去,贏的人只會是他。
說著,他已經一個箭步向著南宮夏沖了過去,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撞向南宮夏。
砰!
一記猛沖,南宮夏徒然倒飛出去,狠狠地砸在墻面上,癱倒在地,意識顯然已經也有些恍惚了。
“哈哈哈哈!”松本巖島看到南宮夏那副落敗的模樣,頓時解了心中的一口惡氣。
他獰笑著走進南宮夏,蹲下身,歪了歪腦袋道。
“怎么,你不是厲害嗎?”他揪住南宮夏的頭發,強行讓他恍惚的眼眸看向自己。
“嘿,真特么差點被你唬住了。”松本巖島冷笑著,從一旁揀起一根掉落的棒球棍,站起身。
他要泄憤,南宮夏戲耍他這么久,他是一定要報復的。
“我看看,先敲斷你哪根腿呢?”松本巖島舞了舞棒球棍,瞄準道:“先給你把第三條腿砸爛吧,讓你碰我的人!”
說著,他高高舉起手中的棒球棍。
“噗嗖!”
然而,一道細微且尖銳的破風聲,卻是徒然響起。
松本巖島:“嘶?”
他只覺得脖子上仿佛被蚊子扎了一下,忽的頓住了動作,摸向脖頸處。
“這是?”當他看到那從脖頸上揪下那帶著尾穗的麻醉針頭時,難以置信的看向門口處。
然而,他的視線卻是突然模糊了起來。
“砰!”
那健碩的身軀如傾倒的鐵塔般轟然砸在地面上。
“呵,這可是能麻醉大象的劑量,你就好好睡一覺吧。”
門口處,先前收到驚嚇而蜷縮在門前的男服務員將吹箭收回懷中,冷冷一笑。
而他面前,那跌坐在地的黃毛卻是詫異驚恐的回頭看向他。
“你也睡一會吧。”
服務員猛地一記鞭腿狠狠掃在黃毛的頭側,悍然將黃毛猛地抽翻在地,腦袋重重的撞在地面上。
隨后他優雅的收回腿,邁步向著南宮夏的方向走來。
“終于見面了,50億。”
男服務員走到南宮夏身旁,在距離南宮夏不到2米的位置蹲了下來,笑盈盈的看著對方。
“嘖嘖嘖,打的真夠狠的,不過你要感謝我,不然你后半輩子的幸福就毀了。”
服務員自言自語抬手托起南宮夏的下巴,勉強抬起南宮夏的頭。
“所以是不是應該給點報酬什么的,你看你的命,值不值50億?”
“我原來這么值錢啊。”然而,南宮夏恍惚的眼神卻是突然收束,深邃的黑眸緊緊盯著面前的男服務生,似笑非笑道。
“?!”
男服務生臉色驟變,如同受驚的野貓般,猛地向后一躍而退。
然而南宮夏卻是如影隨行,腿部瞬間爆發出的力道狠狠地將他的身體推了出去。
“想跑?”與此同時,他的右手如同鷹爪般緊緊的扣住了男服務生的右臂。
男服務生的動作突然間被南宮夏拽停下來,整個人僵在原地。
“你沒受傷?”他詫異的問道。
“不能說完全沒有。”南宮夏淡然一笑。
說不受傷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如果不是有跑酷達人的力量和控制力加持,單單憑職業打手的職業標簽加持,他是定然打不過松本巖島的。
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想要將這出戲演的真,他必須要承受一定的傷勢。
“所以你是故意示弱引我出手!”男服務員恍然道。
“沒錯?”南宮夏點點頭,手緊緊掐在對方的胳膊上,微微笑道:
“所以,我該怎么稱呼你呢?服務員先生?或者是……”
南宮夏笑容收斂,冷漠的雙眸中迸發出徹骨的寒意。
“渡邊和順的冒牌貨。”
聽到這個名字,男服務員那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竟然也是慢慢收斂,嘴角突然一揚。
而他這一笑,竟是讓南宮夏心中突然有一絲不安。
緊接著,下一秒。
“嘭!”
一陣濃煙赫然在南宮夏面前迸發開來,他只覺得手里忽的一松,只剩下一團柔軟留在了手中。
他連忙捂住口鼻,警惕的向后快步退出煙區。
這絕對是出乎他意料的變故,可以說,有些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這是……忍術嗎?
他看著自己手中那服務員的衣物,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那立在煙霧中的模糊身影。
“呵呵,你是怎么猜到的?”
煙霧中,竟是傳出一陣嫵媚的女聲,待煙霧散去幾分,南宮夏終是看清了她的身影。
那是一個女人,穿著暗紅色的深V露肩忍袍,酒紅色的公主切短發干凈利落,一雙修長而又不失肉感的美腿露在高開叉忍服的外面,不禁讓人想要把玩一翻。
(未帶口罩版本在本章評論!)
南宮夏看著那黑色面罩之上的紅色雙瞳,眼神微微一瞇。
“從所有人都暈倒那時開始,我就已經大概猜到了。”南宮夏平靜解釋道。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被忍者給盯上了,如果真是這樣,那的確有些難辦。
“哦?我是怎么暴露的?”女忍有些不太相信。
我明明已經演的很到位了,怎么可能會被你發現?
“因為你沒跑啊。”南宮夏笑道。
“你分明離門口最近,但你偏偏并沒有選擇離開,而是驚嚇之余坐倒在了地上,甚至再次期間這么久了,你半點逃走的意思都沒有。”
“你覺得,這正常嗎?”
南宮夏很清楚,尋常人哪怕再收到驚嚇腿軟,也會盡可能的去尋找安全的出口。
更何況男服務員跟南宮夏并沒有恩怨,又怎么會去追殺他?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南宮夏便注意到了男服務生,但他并不能確定,他究竟按了什么心思。
女忍聽了南宮夏的話,嫵媚的雙眼一寒:“但你又是怎么發現,就是我假扮的渡邊和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