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色凝重地說道：“法庭上，法官到時可能會判定防衛過當。”

“總之，只要那個男人死了，不管那個女人出于什么原因，肯定是要被關進監獄的。”

月蝶鼓掌，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不錯，這倒真挺符合某些人印象里中國的作風。”

“不過出了這檔子事，接下來網上怕是有不少人要為女性發聲了。”

“嘖嘖，這些人平日里口口聲聲喊著要為女生爭取權益，可真到了現實中，一個個連個響都不敢放，就只敢在網絡世界里叫嚷，全是些膽小鬼。”

水汀微微點頭，表示認同：“確實如此，在網上發聲的人，大多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置身事外、不受到傷害罷了，哪里是真正為受害者著想。”

“所謂的正義，不過是在不損害自身利益的前提下，才會被他們掛在嘴邊。”

“一旦觸及自身利益，他們才不會多管閑事呢。”

月蝶發出一聲輕笑：“千百年來，何曾有過真正純粹的正義？有的不過是人心深處的私心罷了。”

“誰說不是呢。”水汀附和著，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就說那法律，根本就不存在絕對的公平性，不過是權貴手中隨意擺弄的玩物罷了。”

“那些權貴為所欲為，根本不會顧及其他人的死活和感受。”

“對呀，他們嘴上大肆宣揚法律公正，可實際做的卻是另外一套，虛偽至極。”

月蝶皺著眉頭，一臉厭惡。

水汀微微皺眉，看向月蝶：“你說在這種情況下，大眾又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怎樣嗎？讓我想想……”月蝶低頭沉思片刻，隨后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犀利，“我猜，這些人啊，怕是又要淪為某種意義上的‘奴隸’了。”

“啊？奴隸？這怎么說？”水汀一臉好奇，眼中滿是疑惑。

月蝶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解釋道：“很簡單，在這種看似公正卻實則被權貴左右的法律環境下，人們會逐漸變得膽小怯懦，不敢反抗。”

“面對不公正的對待，只能選擇屈服，就如同被奴役一般，失去了為自己爭取公平的勇氣和力量。”

“從學校里的學生身上就能看出不少問題。”

“校園霸凌為何屢禁不止？還不是因為受害者一旦回擊，往往就會被判定為互毆，接著還要遭受老師的責罵。”

月蝶眼中閃過一絲諷刺，“這社會也是如此，被欺負了要是還手，很可能就會被帶進警局。”

說著，他抬手一揮，一個散發著柔和光芒的月亮憑空出現在兩人面前。

月亮之中，浮現出一個小攤的畫面，攤主就像這里的攤主一樣，被關進了監獄，就連為他辯護的律師，也被吊銷了職業資格證。

“唉，真是無聊啊。”

“是啊，這世界終歸還是弱肉強食的法則。”

“誰強大誰就有理，規則向來都是由強者制定，弱者只能在強者定下的規矩里艱難求生。”

水汀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說到底，那些成天抱怨的人，不過是自身實力不夠強大，只能通過抱怨來發泄不滿。”

“真正的強者，根本不會抱怨環境，他們只會憑借自身力量改變一切。”

“哈哈哈，還有那些人，嘴上宣揚著人人平等，可背地里卻無比虛偽。”

月蝶嘲諷地笑了笑，“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能比別人高出一頭，這就是人性。”

“如果人一味善良，恐怕在恐龍時期那種殘酷的環境里，根本就無法存活。”

“只有足夠殘忍，才能在這充滿競爭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人性，從古至今都未曾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