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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論

第三節 研究目標、研究內容和擬解決的關鍵問題

本書研究的時間范圍主要定在唐代,略微下延至五代時期,不僅依據敦煌吐魯番戶籍類文書的上下限,也盡可能地考慮了傳世資料的時代因素。我們擬在充分掌握已有文書整理和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并結合已經刊布而未充分利用的登載人口信息的籍帳文書,對唐代戶籍編造制度展開一項較為集中的研究。因為學界已經積累了相當豐碩的成果,故在本書章節的設計上,不擬追求全面性、完整性,務必遵循詳人所略的研究旨趣。本書擬通過細致釋讀,在充分吸收既有成果的基礎上,也盡量將整體把握與差異分析相結合,以求對唐代戶籍編造制度的產生、發展與歷史變化有一個更加深刻而全面的認識。總之,客觀為上,強調動態,避免趨同。

擬采取的研究方法與技術手段主要有三類:(1)基本考證。本書要努力地對相關出土文書的制作年代、性質、外觀、用途進行客觀的觀察、聯系與區分,并在此基礎上對敦煌吐魯番戶籍類文書及帶有賦役特征的名籍的價值進一步挖掘。而新出土的文書與新發現的律令條文也將是激活既有研究,并且引發新思路的重要因子,需要加強對文書與傳世史料的辯證使用。(2)文獻學方法。盡管敦煌吐魯番文書絕大多數已有錄文,但現有的釋錄難免會存在一些錯漏。本書將在征引出土文書時,覆核原文書圖版,并利用文獻學的校勘方法和文字學方法,盡可能做到錄文準確、接近文書原貌,使研究建立在更加準確的文獻基礎之上。并且,戶籍類文書的外觀是本書主要章節的考察重點。(3)長時段的考察分析。我們要避免“就文書論文書”的機械做法,努力做到在較長歷史時期內就制度與實際情況、戶籍編造的發展變化予以初步的貫通性分析。不僅要對時代巨變之際戶籍編造發生的大調整進行討論,也要努力揭示平穩發展時期的某些漸變細節,以此認識唐代中國三百年間經濟社會形態之一面。

本書擬分四章展開具體討論。緒論部分主要闡明選題的緣起、學術史回顧。

唐代造籍的整體過程分兩章進行敘述。

第一章討論的時間范圍是從唐初到玄宗朝結束,也就是唐前期戶籍編造制度的形成、初步發展與最終確立,著重涉及四方面:將貞觀時期認定為戶籍編造體系形成的奠定之時;探究《天圣令》所附《唐令》的田令、賦役令等重要令文與開元時期戶籍類文書編造的戶籍、計帳細節;唐前期百年造籍穩定性如何實現;將天寶十四載定為唐前期造籍的終結之年。

第二章則以安史之亂開啟的唐后期政治經濟狀況為研究重點。根據唐后期史料保存的詳情,重點分析了兩稅法時期戶等審定責任者的變化、中唐“據地造籍”的存在方式,以及戶籍在中晚唐時期政治意義的凸顯。因歷史進程的連續性,第二章亦將五代時期戶籍編造納入討論,指出五代在戶籍編造的具體施行上與唐代尤其唐后期的異同之處。這兩章的章節安排力求時代上有所貫通,但又需照顧各個時代戶籍編造上的一些變化與特征,通過部分特征的揭示,使我們了解唐五代三百年間戶籍編造并非陳陳相因,而是“與時俱進”。

第三章主要從民戶各種戶籍類文書的實際——普遍登錄了被統計者的年齡情況出發,對唐代律令如何界定編戶民的“籍年”、年齡統計的途徑以及年齡因素與編戶民的差役征發等展開考察,重點研究了貌閱與“籍年”審定之間的關系。本章的特色即充分利用現有戶籍類文書中年齡登錄的不同情況,認為唐代官方對編戶民年齡的切實掌握是當時政治經濟政策的一大特色。而且,“籍年”也被廣泛運用在官員選拔與退休、刑事處罰等國家事務中。

第四章是對特殊戶籍——僧尼籍的考察。這一類特殊籍帳不僅有律令條文的明確支撐,而且還得益于出土文書的寶貴印證。本章首先對新獲吐魯番僧籍文書作了分析,進而集中對唐代僧尼籍帳編造的起始年份與廢弛過程進行探討。此外,在制度對比、文書分析的基礎上,對僧尼籍的造寫份額作了理據充分的解釋,并專節論證了時代、地域諸因素對敦煌吐魯番僧尼籍帳的潛在影響。

雖然唐代戶籍類文書的編造是本書的研討主題,但在積累資料與考察制度演變時,需要上聯下延。因而,目前時代最早的紙本戶籍——十六國時期《前秦建元廿年籍》的研究價值也就增加了。附錄便依據本件戶籍難得的“民籍”性質與其帳面特征,討論了新發現的《西晉建興元年張掖郡臨澤縣訟田簡牘》[109]中存在的戶籍要素。同時,根據敦煌吐魯番戶籍文書不同時代各類女口登錄的具體形式,解釋了本籍“還姓”一語的宗法內涵。

本書可預期的創新之處有如下幾點:其一,盡可能地還原唐代戶籍編造的整體進程,并對不同歷史時段的編造特點予以探究。其二,對唐前期百年造籍的穩定性作出客觀分析。其三,通過唐代律令的“籍年”規定與戶籍類文書中編戶民年齡的具體統計展開對比分析,肯定了年齡因素在唐代經濟社會事務的實際運用上的嚴肅性與廣泛性。其四,盡可能地勾勒唐五代三百年間僧尼籍帳編造的歷史趨勢。這幾個創新點,都涉及相關出土文書的挖掘利用。它們是戶籍編造制度研究的活性因子,是創新成果的重要基礎。

不過,這些出土文書正是本書的難點所在——要切實避免寫成一部“人口史”(或家庭史)、“階級結構研究”或“賦役史”。因為任何一件戶籍類文書都有人口信息(部分包含年齡),而登錄人口丁中、戶內土地的絕大部分文書又帶有高度的賦役色彩。并且,某人只要被戶籍類文書統計了,就具備了法定的政治屬性,而關系到戶內口登錄的文書又無不隱含著當時的宗法制度等信息。所以,戶籍制度是古代中國一項基礎的政治經濟制度。我們的努力重心是在唐代戶籍編造方面,而全面的、綜合的唐代戶籍制度研究將是筆者的未來目標。


[1]宋家鈺:《唐朝戶籍法與均田制研究》,中州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4頁。

[2]司馬遷:《史記·秦始皇本紀》,中華書局1982年版,第289頁。

[3]張榮強:《漢唐籍帳制度研究》,商務印書館2010年版,前言。

[4]池田溫:《中國古代籍帳研究》,東京大學出版會1979年版;龔澤銑譯,中華書局1984年版;本文采用中華書局2007年新版,第10頁。

[5]宋家鈺:《唐朝戶籍法與均田制研究》,中州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1頁。

[6]池田溫認為隨著以土地財產稅為中心的兩稅法的實施,“在唐朝前期以前,全國一律采用以丁中男為對象的,均一的租調役來征稅的理念下的計帳,完全轉變為異質而復雜化的帳簿體制”。(氏著《中國古代籍帳研究》,第10—11頁注釋2。)就宋代籍帳的主要種類來看,如五等丁產簿、丁帳、稅租簿帳、保甲簿和賑濟戶口統計帳五種,與唐代情況有很大差別。(戴建國:《宋代籍帳制度探析——以戶口統計為中心》,《歷史研究》2007年第3期。)

[7]高明士:《戰后日本的中國史研究》,臺北明文書局1996年版,第216頁。

[8]可參黃正建《天一閣藏〈天圣令〉的發現與整理研究》,載榮新江主編《唐研究》第12卷,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年版,第1—8頁。

[9]榮新江主編:《唐研究》第14 卷卷首語,劉后濱、榮新江撰寫,北京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第6頁。

[10]季羨林主編:《敦煌學大辭典》“籍帳”條,宋家鈺撰,上海辭書出版社1998年版,第402頁;并參宋家鈺《唐朝戶籍法與均田制研究》,第70—75頁。

[11]邢義田:《龍山里耶秦遷陵縣城遺址出土某鄉南陽里戶籍簡試探》,簡帛網,2007年11月3日。

[12]李錦繡《敦煌吐魯番文書與唐史研究》第二章“戶口管理及家庭”介紹敦煌吐魯番籍帳文書的研究時,直接使用了“戶籍類文書”一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54—55頁。

[13]榮新江:《唐開元二十九年西州天山縣南平鄉籍殘卷研究》最早揭示,《西域研究》1995年第1期。

[14]李錦繡:《敦煌吐魯番文書與唐史研究》,第55頁。

[15][德]托馬斯·泰勒:《敦煌中國戶籍殘篇》,《德國柏林科學院東方研究所通報》14—2,1968年;《唐朝敦煌中國戶籍殘篇》,同刊16—1,1970年。

[16]王克孝:《評丘古耶夫斯基對敦煌所出某些籍帳文書的考釋》,《魏晉南北朝隋唐史資料》1993年第12期;收入北京圖書館敦煌吐魯番學資料中心等編《敦煌吐魯番學研究論集》,書目文獻出版社1996年版,第225—243頁。

[17]《日本學者研究中國史論著選譯》第1卷《序言》,中華書局1992年版,第5頁。

[18]李錦繡:《敦煌吐魯番文書與唐史研究》,第58頁。

[19]這部優秀的錄文集是以英文命名和解說的,Tun-huang and Turfan Documents Concerning Social and Economic History.Ⅱ Census Registers.東洋文庫,1984—1985年版。

[20]唐耕耦、陸宏基:《敦煌社會經濟文獻真跡釋錄》第1 輯,書目文獻出版社1986年版;余下各輯,全國圖書館文獻縮微復制中心,1990年。

[21]《中國古代籍帳研究》中譯本《著者序言》。

[22]日本京都法藏館1984年、1990年版。

[23]鄭必俊:《介紹唐開元張掖籍殘卷并校釋》,北京大學中國中古史研究中心編《敦煌吐魯番文獻研究論集》第3輯,北京大學出版社1986年版,第603—612頁。

[24]王克孝:《評丘古耶夫斯基對敦煌所出某些籍帳文書的考釋》,《魏晉南北朝隋唐史資料》1993年第12期。

[25]本文采用該書的修訂本,武漢大學出版社1997年版,第390—391、392、442、471—472頁。

[26]《西域研究》1995年第1期。

[27]《中國古代社會研究——慶祝韓國磐先生八十華誕紀念論文集》,廈門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第140—146頁。

[28]《新出吐魯番文書及其研究》,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81、100—101頁。

[29]榮新江、李肖、孟憲實主編:《新獲吐魯番出土文獻》,中華書局2008年版,分別見于第17、53、61—62、177—180頁。

[30]榮新江等主編:《新獲吐魯番出土文獻》,分別見于第328—329、352頁。

[31]載王國維《觀堂集林》卷十七,增訂本卷二十一,可參中華書局1961年版,第1027—1033頁。

[32]李錦繡:《敦煌吐魯番文書與唐史研究》,第62頁。

[33]唐長孺主編:《吐魯番出土文書》第4冊,文物出版社1983年版,第71—73頁。

[34]宋家鈺:《唐代的手實、戶籍與計帳》,《歷史研究》1981年第6期;《唐代手實初探》,載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魏晉南北朝隋唐史研究室編《魏晉隋唐史論集》第1 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1年版,第210—231頁;氏著《唐朝戶籍法與均田制研究》第3章收入了有所修改的《唐代手實初探》,材料有所增加,但基本觀點不變。

[35]朱雷:《唐代“手實”制度雜識——唐代籍帳制度考察》,載武漢大學歷史研究室編《魏晉南北朝隋唐史資料》第5輯,1983年內部發行。后收入氏著《敦煌吐魯番文書論叢》,甘肅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97—112頁。

[36]李正宇:《吐蕃子年(808年)沙州百姓氾履倩等戶籍手實殘卷研究》,載《1983年全國敦煌學術討論會文集》(文史·遺書編)(上冊),甘肅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176—218頁。

[37]王克孝:《評丘古耶夫斯基對敦煌所出某些籍帳文書的考釋》,《魏晉南北朝隋唐史資料》1993年第12期。

[38]孫繼民:《唐宋之際歸義軍戶狀文書演變的歷史考察》,《中國史研究》2012年第1期。

[39]孟憲實:《新出唐代寺院手實研究》,《歷史研究》2009年第5期。

[40][日]仁井田陲:《唐令拾遺》,栗勁、霍存福、王占通、郭延德編譯,長春出版社1989年版,第123—174頁。

[41]分載《東洋史研究》第31卷第4號,《北海道文學部紀要》第21卷第1號。

[42]陳炯:《唐律戶籍管理的特點》,《中國人民警官大學學報》1989年第1期。

[43]令文內容有校錄本、清本兩種形式,以前者為準,唐代田令、賦役令條文可參天一閣博物館、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天圣令》整理課題組《天一閣藏明鈔本天圣令校證(附唐令復原研究)》下冊,中華書局2006年版,第254—263、268—276頁。復原思路可參本冊的“唐令復原研究”部分。

[44]他的《宋初寫本敦煌縣戶籍跋》也是戶籍研究的肇始之作,載《觀堂集林》卷十七,增訂本卷二十一,第1033頁。

[45]玉井是博:《敦煌戶籍殘簡》,《東洋學報》16—2,1927年;《再論敦煌戶籍殘卷》,《東洋學報》25—1,1937年;萬斯年譯,載《唐代文獻叢考》,開明書店1947年版,第1—25頁。

[46]鈴木俊:《戶籍制作年代與唐令》,《中央大學文學部紀要》1957年第9期。

[47]佐竹靖彥:《唐末宋初敦煌地區戶籍制度的演變》,《岡山大學法文學部學術紀要》1970年第30期。

[48]土肥義和:《從唐令看現存唐代戶籍的基礎性研究》(上、下),《東洋學報》52—1、2,1969年。

[49]日野開三郎:《唐代租庸調研究》Ⅲ課輸篇下《增減年狀和貌》,汲古書院1977年版,第509—523頁。

[50]載《東洋史研究》35—1,1976年。

[51]本文采用龔澤銑譯本的完整版本,即中華書局2007年版。

[52]宋家鈺:《唐代的手實、戶籍與計帳》,《歷史研究》1981年第6期,并參氏著《唐朝戶籍法與均田制研究》。

[53]韓國磐:《唐籍帳殘卷證明了唐代造籍均田之勤》,載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編《敦煌吐魯番學研究論文集》,漢語大詞典出版社1990年版,第97—132頁。

[54]張澤咸:《唐五代賦役史草》,中華書局1986年版,第292頁。

[55]唐長孺主編:《吐魯番出土文書》,文物出版社1986年版,第468—484頁。

[56]土肥義和:《唐天寶年代敦煌縣受田簿斷簡考——與田土還授問題相關聯》,《坂本太郎博士頌壽紀念日本史學論集》上卷,吉川弘文館1983年版;池田溫:《唐代均田制的一則考察》,《東洋學報》第66卷1—4號特輯,1985年,譯文(孫繼民譯)收入氏著《唐研究論文選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312—335頁。

[57]楊際平:《敦煌吐魯番出土經濟文書雜考(三題)》,《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1987年第1期。

[58]池田溫:《神龍三年高昌縣崇化鄉點籍樣》,載《中國古代的法和社會——栗原益男先生古稀紀念論集》,汲古書院1988年版。

[59]朱雷:《唐代“點籍樣”制度初探——吐魯番、敦煌兩地出土“點籍樣”文書的考察》,原載唐長孺主編《敦煌吐魯番文書初探二編》,武漢大學出版社1990年版;收入氏著《敦煌吐魯番文書論叢》,第113—138頁。

[60]朱雷:《唐“籍坊”考》,《武漢大學學報》1983年第1期,收入氏著《敦煌吐魯番文書論叢》,第139—149頁。

[61]鄭必俊:《介紹唐開元張掖籍殘卷并校釋》,載《敦煌吐魯番文獻研究論集》第3 輯,第603—612頁。

[62]張榮強:《唐代吐魯番籍的“丁女”與敦煌籍的成年“中女”》,《歷史研究》2011年第1期。

[63]參見宋家鈺《唐朝戶籍法與均田制研究》,第98頁。

[64]顧乃武、潘艷蕊:《唐代造籍日期考》,《中國史研究》2005年第3期。

[65]載《河北學刊》2010年第1期,以《也談唐代的造籍日期問題》為名收入氏著《漢唐籍帳制度研究》。

[66]孟憲實:《新出唐代寺院手實研究》,《歷史研究》2009年第5期。

[67][日]山本達郎:《敦煌發現計帳式的文書殘簡——大英博物館所藏斯坦因帶來漢文文書六一三號》(上、下),《東洋學報》37—2、3,1954年。[日]池田溫《中國古代籍帳研究·錄文》謹慎地定為“〔西魏大統十三年〕(547)瓜州效谷郡?〔計帳〕”,第6頁。

[68][日]山本達郎:《敦煌發現的大足元年籍和漢書刑法志》,載《鈴木俊教授還歷記念東洋史論集》,1964年。

[69]韓國磐:《隋唐五代史綱》修訂本,人民出版社1978年版,第173頁。

[70]黃盛璋:《唐代戶口的分布與變遷》,《歷史研究》1980年第6期。

[71]郭道揚:《中國會計史稿》,中國財政經濟出版社1982年版,第283頁。

[72]宋家鈺:《唐代的手實、戶籍與計帳》,《歷史研究》1981年第6期;《唐代手實初探》,載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魏晉南北朝隋唐史研究室編《魏晉隋唐史論集》第1輯,第210—231頁;氏著《唐朝戶籍法與均田制研究》,第70—93頁。

[73]原載《敦煌吐魯番文書初探》,收入氏著《山居存稿三編》,中華書局2011年版,第95—181頁。

[74]翁俊雄:《唐代計帳制度探索》,《北京師范學院學報》1988年第3期;收入氏著《唐代人口與區域經濟》,北京師范學院出版社1990年版,第43—72頁;另可參見氏著《唐朝鼎盛時期的政區和人口》第一部分之二《唐代的計帳制度與天寶十二載戶部計帳的發現》,首都師范大學出版社1995年版,第4—18頁。

[75]李錦繡:《唐代財政史稿》上卷,第18—23頁。

[76]朱雷:《唐代“鄉帳”與“計帳”制度初探——吐魯番出土唐代“鄉帳”文書復原研究》,收入氏著《敦煌吐魯番文書論叢》,第159—189頁。

[77]李錦繡:《敦煌吐魯番文書與唐史研究》,第70頁。

[78][日]池田溫:《中國古代籍帳研究·概觀》,第90—93、103—112頁。

[79]宋家鈺:《唐代的手實、戶籍與計帳》,《歷史研究》1981年第6期。

[80][日]堀敏一:《唐代的計帳與戶籍管見》,《中國律令制的展開及其與國家、社會的關系》,刀水書房1984年版,譯文載《社會科學戰線》1987年第1期。

[81]劉叔鶴:《唐朝的檢括人口和人口統計》,《統計研究》1985年第2期。

[82][日]樋口知志:《唐代籍帳制度試考》,《東北大學附屬圖書館研究年報》20,1987年。

[83]《史學史研究》2009年第4期。

[84]即“凡里有手實,歲終具民之年與地之闊狹,為鄉帳。鄉成于縣,縣成于州,州成于戶部。又有計帳,具來歲課役以報度支”。

[85]收入氏著《漢唐籍帳制度研究》,第277—289頁。

[86]《歷史研究》2007年第2期。

[87]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4年版。

[88]載林天蔚、黃約瑟編《古代中韓日關系研究:中古史研討會論文集之一》,香港大學亞洲研究中心1987年版,第103—112頁。

[89][日]藤枝晃:《敦煌的僧尼籍》,《東方學報》京都29,1959年。

[90]氏著《中國古代籍帳研究·概觀》,第102頁。

[91]盧向前:《唐代西州土地關系述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23、147頁。

[92]鄭顯文:《唐代律令制研究》,北京大學出版社2004年版,第251頁。

[93]孟憲實:《吐魯番新發現的〈唐龍朔二年西州高昌縣思恩寺僧籍〉》,《文物》2007年第2期。

[94]張榮強:《漢唐籍帳制度研究》,第282頁注2。

[95]仁井田陞據此復原了僧籍的唐令內容。見《唐令拾遺》中譯本,第795頁。

[96]天一閣博物館、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天圣令》整理課題組:《天一閣藏明鈔本天圣令校證(附唐令復原研究)》,第431頁。

[97]榮新江、李肖、孟憲實主編:《新獲吐魯番出土文獻》,第60—61頁。

[98]榮新江、李肖、孟憲實主編:《新獲吐魯番出土文獻》,第53頁。

[99]這三篇成果分刊于《文物》2007年第2 期、《北京大學學報》(哲社版)2009年第3期、《歷史研究》2009年第5期。其中第1篇收入榮新江等主編的《新獲吐魯番出土文獻研究論集》(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余外收入孟憲實等主編的《秩序與生活:中古時期的吐魯番社會》(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年版)。

[100]載榮新江主編《唐研究》卷14,北京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第69—84頁。

[101]戴建國:《唐開元二十五年令·雜令復原研究》,《文史》2006年第3輯,中華書局編輯出版;黃正建的復原即前引《天一閣藏明鈔本天圣令校證(附唐令復原研究)》一書。

[102]周奇:《唐代國家對僧尼的管理——以僧尼籍帳與人口控制為中心》,《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2008年第3期。

[103]王素:《吐魯番〈新獲唐西州高昌縣思恩寺僧籍〉臆說》,載朿迪生等主編《高昌社會變遷及宗教演變》,新疆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118—128頁。

[104]趙曉芳:《論唐朝對西州的佛教管理》,《西域研究》2010年第4期。

[105][日]土肥義和:《唐代西州の均田制施行の一斑——新出龍朔二年(662)西州高昌縣思恩寺僧籍及び神龍三年(707)同縣開覺寺手實について》,系2010年7月24日作者在日本東洋文庫研究部內陸アジア出土古文獻研究會例會上的報告。

[106]張弓:《南北朝隋唐寺觀戶階層述略——兼論賤口依附制的演變》,《中國史研究》1984年第2期。

[107]姜伯勤:《唐五代敦煌寺戶制度》,中華書局1987年版;增訂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年版。

[108]胡戟等主編:《二十世紀唐研究》,經濟卷之第二章戶口第四節“籍帳制度與戶口管理”,吳麗娛執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2年版,第353—363頁;李錦繡:《敦煌吐魯番文書與唐史研究》第二章“戶口管理及家庭”的第一、二節,第53—75頁。

[109]楊國譽:《“田產爭訟爰書”所展示的漢晉經濟研究新視角——甘肅臨澤縣新出西晉簡冊釋讀與初探》,《中國經濟史研究》201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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