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那好,各部門全力配合安小姐,如果公司有任何的損失,那么,你們就全部收拾東西離開公司,公司不要做不了事的人。”
“謝謝帝哥哥,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首先,安夏,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閆氏的員工,我不想讓事情鬧大,但是你必須離開公司。”安瑩瑩的聲音輕柔,卻是很堅決。
趙琳連忙附和:“安經理說得對,安夏留下來,只會影響項目的進行,大家說對嗎?”
“安經理,單憑相片,也不能證明我就是出賣項目的人,我有什么理由要出賣公司?”
安瑩瑩輕輕地笑了,一臉的胸有成竹,仿佛在告訴大家她早就猜到安夏會這樣問,她說:“你的戶口今天無緣無故多了一筆來歷不名的錢吧?那是你出賣公司項目資料的酬勞,帝哥哥,我有銀行的證明。”
安夏搖晃了一下,幾乎沒有站穩,深呼吸了一下,目光倔強地望著閆少帝,說:“我沒有!”
他站起來,浮起一個極冷的笑:“你沒有?證明給我看。”
所有人頓時都望著安夏,目光不一,同情、幸災樂禍、生氣、不屑……
安夏的心也是百般滋味,趙琳和安瑩瑩手上的證據讓她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發生什么事。
這里面的人,沒有一個相信她的話。
那種被冤枉的侮辱,讓她說不出話來。
若是就這樣被辭職,她要背著一個出賣公司的罪名離開,全行的人都不會請她,而她,也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閆少帝望著她純凈無辜的臉情,眸底涌起了明顯的輕蔑,連證據都有了,她還敢說沒有,他就想知道她要硬撐到什么時候,這個虛偽的女人!
趙琳諷刺說:“安夏,你就是經常利用公司之便,出賣公司的點子來賺外快,之前沒有證據,這次證據確鑿,沒人能保得了你。”
所有人都嘩了一聲,沒想到安夏竟然是這樣的女人,她清純的外表,看起來是那樣的單純,仿佛天使一般純凈美麗,幾乎是公司所有男同事的女神,竟然會做這樣的事。
紀姐輕咳一聲,問道:“安夏,你真的沒有做嗎?趁著閆總在這里,你最好證明你的清白,不然的話,你就真的要背著出賣公司的名離開公司,對你的影響不好。”
紅果果的懷疑目光,安夏的眼眶涌起了委屈的熱浪,她倔強地搖頭:“我沒有,紀姐,我從來沒有出賣過你和公司。”
一頓,深呼吸了一下,繼續說:“我安夏就算是窮,絕不會為了錢做那種無恥的事,閆總,安經理,我不知道為什么相片里面有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銀行賬號無緣無故多了一筆名,可是我會證明我的清白的。”
安瑩瑩輕笑:“事實就是事實,你還怎么證明?你是紀姐嗎?帝哥哥說這事交給我了,你只是帝哥哥的秘書,會不會太多事了一些?”
趙琳也說:“安夏一直都是這樣的人,紀姐你又何必維護她呢。”
“趙琳,你為什么要這樣針對我?”安夏憤怒地說。
趙琳笑:“我為什么要針對你?我只是看不過你這樣出賣公司,出于正義的心才會出來指證你。”
“正義的心?你分明就是冤枉我,趕我出公司,我根本不認識季氏的公關部經理。”
“你這么說,就有人相信你嗎?就算我冤枉你,那么銀行的事怎么解釋?我傻了無緣無故打錢進你的賬號?”趙琳冷冷地說。
安夏氣得渾身抖索,太欺負人。
安瑩瑩優雅一笑:“安夏,沒有人要冤枉你,證據都在那,如果你覺得委屈的話,大可以現在上網查看你的余額,相信你的卡里有多少錢,你心中有數。”
她憤怒地為自己辯駁,“我沒有。閆總,我真的沒有。”
那清澈倔強的眼眸直視閆少帝。
閆少帝的心驀地一揪,該死,他好討厭這死女人這種目光,該死的他竟然相信她的話。
這么多證據在這里,他居然相信她的話。
安瑩瑩用她專屬的咄咄逼人語氣說:“你沒有?你用什么證明你沒有?所有的證據卻證據這個是事實,安夏,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下去,你是我部門的人,這事我也不想做得太絕,但是,你損害了公司的利益,總要付出代價,請你馬上回去收拾你的東西離開公司。”
“帝哥哥,我這樣做也不算過份,是不是?”
一句話,輕描淡寫地就讓安夏完全沒有了后路。
結束了會議,安夏在所有人輕蔑和不屑的目光之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的心里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有人都圍著趙琳說話,只有晴子幫她收拾東西,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默默地幫她收拾東西。
安夏哪里會聽不見整個部門的閑言閑語,她看出晴子的異樣,問道,“晴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話對我說?”
晴子勉強地笑了笑,搖頭:“沒有,只是覺得好可惜,安夏你明明是一個好人,我相信你不會做那種事的。”
安夏苦笑:“如果閆總和大家像你一樣相信我就好了,不過,還是謝謝你,起碼還是有人相信我的。”
趙琳聽到她們的對話,率先領著大家走過來,譏笑:“相信你?安夏,相信你的就是白癡了。”
安夏站起來,迎上她挑畔的目光,說:“我根本沒有做那樣的事,趙琳,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
趙琳冷笑:“我害你?你有什么證據?”
“我如果有證據的話,就不會被你逼得要離開公司。”安夏惱怒地望著她。
“我逼你?就算是,又怎樣?”趙琳得意地笑,“別以為閆總會幫你,他是我們安經理的未婚夫,并且你這種女人,他多的是又怎會幫你。”
晴子皺眉:“趙琳,你別說話太難聽了,安夏已經很可憐了好不好。”
“哼,安經理沒有追究公司所有的損失,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她有什么可憐的,收了那么一大筆錢還想怎樣。”趙琳輕蔑地說。
“趙琳,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做那樣的事!”
“有沒有關我什么事?我現在只知道負責盯著你收拾東西,不能讓你再偷公司任何的東西。”
“你……”安夏氣得說不出話來。
“安夏,你還是快點走吧,你做了這樣的事,讓我們太失望了,虧紀姐和我們都那樣相信你。”丁丁一直就是墻頭草,她現在一點都不相信安夏。
“丁丁,你和安夏是好朋友,怎么可以不相信她呢。”晴子不可置信地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