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驚惶失措,他的觸碰讓她覺得很惡心,也覺得很屈辱,心里的恨更深了,他憑什么對她為所欲為。
有錢人了不起嗎!
一股侮辱的熱浪涌上了眼眶,她想掙扎,但是頭發只會被拖得更痛,像要被他拽得整個頭皮要脫出來一樣。
“唔唔唔……”你這個無恥的混蛋,放開我。
他眼眸更幽黑了,情、欲的火簇涌了上來,倒映著她的影子,似乎要將她燃燒起來一般,吻得更狠更猛,讓她喘不過氣來。
閆少帝本來就是情場的老手,更是這方面的高手,知道女人的軟肋在哪里,她一開始的掙扎,最后都是徒勞,雙手只能無力地捶在他狂野精壯的胸膛上,最后只能無力地撐著他才站穩。
他在她的唇上毫不留情,仿佛要把她整個都吞下去,一絲呼吸的余地都不給她。
這種感覺讓她不知所措,更多的是咬牙切齒的怒火,有一種想殺了他的恨意。
他放了她的頭發,一只手將她箍進懷中,手臂越收越緊,仿佛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里,變成他的一部分。
她艱難地吸著氣,用盡渾身力氣地罵道:“閆少帝,你放開我,放開我!”
抗議只換來更深的肆虐。
事實上,她用盡力氣的罵,在他聽來,是撩人心窩的,讓他只會更動情,根本不可能放了她。
他可不管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管這里隨時有可能會進來。
這一刻,這小野貓一般的女人已經惹著他了,如果放了她,才是對不起自己。
他的手指霸道地解開牛仔褲的扣子。
她拼命地推他,又拼命地扯著自己的牛仔褲,恨不得再多生幾雙手出來,但是力氣哪敵得過他的。
她不要,也不想被這個人殘忍地施、暴。
手用力地拍打著他,胡亂地拍打,指甲狠狠地抓他,可是他根本不避開,低頭,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啊……”她痛得喊了出來,“你這個大變、態。”
所有的掙扎和抗議和剛才一樣,一點都沒有效果,只會換來他更深的懲罰和肆虐。
他堵住了她的嘴唇,口腔里還充斥著他們混合的血液的味道,很腥,很澀,她幾乎想反胃,他霸道地不許她再說話,將她抱起來。
在她差點窒息的時候,他突然抬起頭,他抱著她走到沙發前面,將她狠狠地扔了下去。
她落在沙發上,重重地將她彈上,然后落了下來。
很快的,她就跳起來,將褲子提起,與此同時,還隨手抓了個煙灰盅狠狠地向他扔去,也不管是不是扔中他,以最快的速度沖出了房間。
閆少帝捂著額頭,心中大怒,那該死的安夏,她竟敢砸他,騙了他的錢,還敢用煙灰盅砸他,他閆少帝不狠狠報復她的話,他的名字就倒轉寫。
他撥了電話,吼道:“以風,給我過來,我知道你在名人俱樂部。”
掛了電話,用紙巾捂住額頭。
不消兩分鐘,談以風已經趕到,看見閆少帝掛了彩的樣子,訝異:“誰吃了豹子膽敢在你頭上動土?我送你去醫院。”
閆少帝冷冷地說:“到醫院又給機會記者機會亂報導,我不是讓你來送我到醫院,我要讓你幫我出一封律師信。”
“對象是誰?”
“安夏。”薄唇冷冷地吐出三個字。
“她惹你了?你的額頭是她做的?”談以風的嘴唇忍不住上揚,那女孩的膽子還真是好大,連帝少這個霸主也敢招惹。
閆少帝一道冷厲的目光掃過來,他連忙斂了笑容,一副同仇敵愾的表情:“她太過份了,這樣的事也做得出來,我明天就出律師信給她,好好教訓她,看她還敢不敢招惹你!”
“馬上去辦,不要等明天。”閆少帝滿臉的煞氣。
安夏是掙扎了千回百轉,才決定繼續上班,反正她在公關部門很少有機會見到閆少帝,欠他的錢就像一座大山一樣重重地壓在她的心頭,幾乎透不過氣來。
一想到昨天狼狽的回到家里,再次受盡了輕蔑的目光,她就想殺了閆少帝。
那個混蛋真是禽獸,隨時都會發情,他還不如去動物園交配,KAO!
“安夏,你昨天怎么那么早走掉了?”丁丁走過來,坐在她的辦公桌前,不解地問道。
一說到這一點,安夏就后悔莫及,早知道會遇上那禽獸男,她就應該繼續留下來,臉皮抽了一抽,說,“那種場合不適合我的啦。”
丁丁悄悄地羨慕地說:“你不知道昨天好多人向我打聽你的電話號碼,發現你走了,好幾個男同事都失望呢,告訴你哦,他們都是工程部的精英男哦,連趙琳平日都對他們拋媚眼的,他們只對你情有獨鐘。”
安夏無奈地說:“你太夸大了。”
丁丁笑:“我將你的電話號碼給他們了哦。”
她大驚失色:“丁丁你不是吧……”
丁丁撲哧地笑出來,拍她的肩膀:“我騙你的啦,你有男朋友的不是嗎?”
安夏微松口氣,回答:“丁丁,我和他已經分手了。”她不想再和廖大偉扯上關系,那個人,讓她太失望和難過,如果她恨閆少帝的話,那么廖大偉讓她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