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玉戒指
- 雙面嬌妻:冷少,別吻少夫人!
- 司徒君晏
- 2076字
- 2025-04-04 14:11:26
他是豬嗎?這樣都聽不出她在開玩笑!
去死吧去死吧,死掉算了!
零羽櫻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雙膝,結(jié)束通話之后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悲傷味道。
從未有過的孤獨感跟隨著噼里啪啦的冰雹聲墜入她的心口。
“被口中那些友好的鄰居趕出來了?”
熟悉的聲音掠過冰冷的空氣滑進了她的耳膜。
她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見冷野漾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突然,強忍許久的淚水毫無征兆地選擇了崩落。
“真巧啊,我也想來豪宅坐坐。”他說著,坐到了她的身邊。
她轉(zhuǎn)過身,不去理他,卻感覺到了心底澎湃的浪潮,淹沒到了胸口。
融化了的冰浸濕了他的發(fā),他冷峻的側(cè)臉仿佛被霧氣氤氳。世界突然無聲,他低頭,在手機上按著按鍵。
過了幾秒,她的手機里出現(xiàn)了一條短信。
世界依然沉默無聲。
許久,她開了口,“什么意思?”看了半天都沒有看懂這條信息的意思,她終于忍不住跟他說了話。
“嗯。”他靠過來,指著她手機屏幕解釋道:“這個生氣的臉代表我,這個哭泣的臉代表你。”
“那中間的漩渦呢?”
“代表我們之間的誤會。”
“……”
“如果你總是看見一個殺了你的親人的兇手用一副無辜的表情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你還可以冷靜的起來嗎?我剛才做得可能有些過分……”
“咦?難道你是在跟我道歉?”
什么道歉啊!他突然皺起眉站起身來看了看橋外,“冰雹停了。回去。”
她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詫異地看向她。
“剛才,腳崴到了……”她回避他馬上就要出現(xiàn)的嘲弄目光,偏過頭去弱弱地說道。
“那好吧。”他邊說著,邊蹲下來。
“什么那好吧?”
“你不就是故意想說自己崴到腳了好趁機占我便宜嗎?”
“我哪里有故意說自己崴到腳要占你便宜。”
“那你說崴到腳是什么意思?”
“就是崴到腳了啊?”
“那你還說不是占我便宜。”
“……”
“上來吧!”
“干嗎?”
“讓你占便宜!”
“……”
“愣著干嘛?還想我來強的?!”
“不……不用了……”零羽櫻連忙說著跳上了他的脊背。
唔,他的衣服怎么都濕透了?!
幾十米開外,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將槍口對準(zhǔn)了冷野漾的胸口。扣下槍板,子彈嗖地一聲掠過空氣朝著橋下飛馳而去。
模糊了視線的景象瘋狂退跌。
砰——
就在那枚子彈即將穿過冷野漾的胸口的時候,從九十度方向飛來另一顆子彈,不偏不倚地將那枚子彈打飛了出去。
黑衣人冷冷地朝著九十度方向看了一眼,自知不如對方,在對方扣下槍板之前極速消失了。
“嗚嗚……痛死了!冷野漾你不想背就不想背,干嘛這么欺負(fù)人!”因為冷野漾突然的放手而重重摔在地上零羽櫻不滿地說道。
滋——
兩枚子彈仿佛受到了劇烈摩擦,在離兩人幾十米處轟地一聲爆炸。
“啊!”零羽櫻后知后覺地堵住了耳朵。
冷野漾漠然地朝著子彈的來源看了一眼,臉龐暈上了一層捉摸不透的詭異光芒。
“漾少爺,漾少爺……您在哪里啊……”
不遠(yuǎn)處,尋找冷野漾的侍從們朝著這邊而來。
沒有人注意的地方,冷野漾撿起掉落在現(xiàn)場再眼熟不過的白玉戒指,嘴角泛起一絲冰冷的詭笑。
“想殺我,還早一百年!”他死死地將白玉戒指握在手心,咔嚓咔嚓的骨骼聲,仿佛可以將它捏碎。
冷宅。
“咳咳咳……”
冷野純的右手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胸口,左手下意識地在窗簾上抓出許多褶皺。
“純少爺,該喝藥了。”
開門的侍從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比以往更加蒼白,額前還浸滿了汗水,連忙跑去扶他,“純少爺?純少爺您怎么了?您怎么把窗戶打開了啊。”
冷野純輕輕甩開他的手,淡淡地說道:“你先下去吧……咳咳咳……”
“可是……”
“下去。我自己關(guān)。”
“是。”
端著藥碗的左手拇指呈現(xiàn)出蒼白的戒痕,他輕撫著戒痕,目光變得冷峻。
夜越發(fā)深了。
一個敏捷地身影出現(xiàn)在晶川第一橋幾十米外的草叢。
他撥開草叢,不知道在尋找著些什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的前面突然多了一個身影。
他緩緩抬起頭來,只見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臉龐映入了他的眼簾。
“這么晚了,哥哥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冷野漾捕捉到他眼底的一絲驚訝,冷嘲著說道。
“在家里呆著實在無聊,所以出來走走。”冷野純看著冷野漾,淡然地說道。
“可是我記得君上再三囑咐,不可以讓哥哥踏出房間半步,否則會讓哥哥的病情加重。”
“漾說笑了,君上又不是御醫(yī),我不過是承蒙君上關(guān)心,并沒有到必須死在房間里那么嚴(yán)重的地步。”
“哥哥才是喜歡說笑的人吧。”冷野漾淡淡笑了笑,笑容里卻沒有絲毫的溫度,注視著冷野純的左手拇指道:“說起來,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讓哥哥冒生命危險出來。”
“并沒有什么,漾多心了。我成日在房間里,實在悶得發(fā)慌,你們又關(guān)心我過度,不讓我踏出房間,所以我只好晚上趁大家都休息了出來走走。”
“誠然哥哥是在怪大家曲解了君上的好意。”
“漾又說笑了,既然漾如此擔(dān)心我的身體,我這就回去罷了。”
“哥哥是丟了什么東西吧?總覺得哥哥身上少了一樣?xùn)|西。”
冷野純敏感地將左手?jǐn)[到了身后,道:“并沒有丟什么。夜晚的確有些冷了,咳咳咳……我先回去了。”
看著冷野純的背影,冷野漾將那枚白玉戒指舉在眼前仔細(xì)端詳,唇角漾起冷冷的笑。
冷野純,你要找的不就是這個嗎?
怎么,你還是這樣健忘嗎?連自己從小帶到大的白玉戒指弄丟了都不曉得!
一點點地……
他蜷起手心,將白玉戒指握在拳心。
既然你那么容不下我,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
你那么健忘,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從以前到現(xiàn)在,每一件事都記得清清楚楚。你欠我的,我會一點點地,從你身上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