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氣運靈龜,夜探縣衙
- 竊運武圣
- 緋紅朱雀
- 2103字
- 2025-05-28 22:00:46
在望氣術的作用下,他清楚的看到了每個人的氣運,唯獨沒有看到縣令馮越的。
這讓蘇牧大為驚奇。
正常來說,只有死物才沒有氣運之力,如石頭,鋤頭,泥土,貨物等等。
馮越作為靈川縣的縣令,正七品朝廷命官,怎么可能沒有氣運!
而且按照朝廷法度來說,一地的地方主官甚至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調動當地的氣運也就是眾生之力,為己所用。
也就是說,當官亦是修行。
七品的縣令因為手握地方權力,常年被眾生的氣運之力滋養,早已脫離了普通凡人的范疇,絕對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官員。
雖然不如武師那般具有諸多武道神異,但壽命可以輕松達到兩百歲。
若是職位更高一級的郡守,受到眾生之力的滋養更加深厚,壽命能直接翻倍達到四百歲。
當然了,以上讓壽元大漲的前提是必須一直坐在那個位置上。手握官印,掌控眾生氣運,才能讓自己壽元綿長。
若是受到貶黜,交出官印,那么壽元就沒那么多了,但也遠超普通凡人。
不管怎么說,馮越作為一個正常人作為一個七品縣令,是不應該沒有氣運的。
只有死人才沒有氣運之力。
蘇牧壓下心中的驚奇,偷偷看去,只見會客廳內馮越談笑風生,氣血充足,生機盎然。
完全沒有死物的特征。
再仔細看了片刻,他發現了端倪。
馮越的周身籠罩著一層薄薄的能量,這種能量時隱時現,出現的時候隱隱散發渾濁金光,金光之中還附帶著一道道旁人聽不到的陣陣呢喃之音。
蘇牧側耳傾聽了片刻,只覺得仿佛有無數人在自己的耳邊吵鬧,又或者頭頂有一群蚊子嗡嗡作響,聽得他一陣頭大,心煩意亂。
這是能量金光出現之后所帶來的異景,若是沒有能量金光,則一切異狀都不存在。
而正是時隱時現的能量金光籠罩全身,這才遮蓋住了馮越本身的氣運,哪怕是蘇牧施展了望氣神通也看不到。
“馮縣令太奇怪了,這絕不是一個正常縣令該有的狀態。”
“他的全身被能量金光籠罩,金光時隱時現,而且渾濁不明,還伴隨著無數道呢喃的聲音...等等,這種情況怎么感覺非常熟悉呢?”
“好像在哪里看到過相關的介紹。”
蘇牧快速回想著自己從很多書籍中看到的知識,試圖從中找到相關的解釋。
片刻之后,他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那伴隨著呢喃聲音的渾濁金光是香火之力。”
“香火之力本就混雜,并不純粹,因為里面有眾生情緒,有五毒六欲七情八苦九難!”
“五毒:貪、嗔、癡、慢、疑。六欲:見欲、聽欲、香欲、味欲、觸欲、意欲。”
“七情:喜、怒、憂、思、悲、恐、驚。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五陰熾盛。”
“九難:衣食逼迫、尊長約束、恩愛牽纏、名利縈絆、災禍橫生、盲師約束、議論差別、立志不堅、歲月蹉跎!”
“眾生皆苦,奉上的香火之力自然渾濁不明,那陣陣呢喃聲便是苦海眾生的禱告之音。”
“不過,馮縣令為何會身纏香火之力?他又不是受封神靈。”
神靈...等等。
蘇牧悚然一驚,他下意識的想到了山神陳將軍。
從山神廟受訓考核結束后,他有好幾天待在鎮魔衛的書房里,查找相關的知識。
結果發現陳將軍的廟宇還不少,雖然名為山神,但實際上他的廟宇遍布整個漁陽郡。甚至在漁陽郡之外,也零零散散存在著一些陳將軍的山神雕塑。
更為重要的是,偌大的漁陽郡以及下屬的幾個縣,只有山神陳將軍一位受封神靈。
“由此可以得見,馮縣令身上的香火之力必然來自于山神陳將軍。”
“那么問題來了,馮越作為一個活人縣令,怎么跟山神攪和在一起了?”
直覺告訴蘇牧,此事必有隱秘。
不過跟他沒關系。
會客廳內依舊歡聲笑語,氣氛融洽。
蘇牧默默的從會客廳內退出,看到無人注意到自己,他來到了駐地最高的五層樓上。
鎮魔衛財大氣粗,不但在縣城的熱鬧集市中種下了大片的竹林,還在竹林內建造了諸多建筑。其中最高的就是一座五層塔樓。
來到塔樓的第五層,蘇牧極目遠眺,只見整個縣城的情況都盡入眼底。
這一方面是因為他視力極好,另一方面則是縣城內并無高大建筑,所以才登高望遠,一眼就能看盡城池的四面八方。
視線掃過,他鎖定了城中縣衙的位置。
同時開啟望氣術。
奇異的能量流入眼中,剎那間,眼中的場景就發生了變化。
只見縣衙之中仍舊有一道橙色的氣運光柱沖天而起,氣運之中,有一只靈龜若隱若現。
“橙色氣運...靈龜...”
“聽說某些得民心的官員也能散發出獨特的氣運,在官印的影響下,甚至能讓氣運化形。但如今馮縣令就在鎮魔衛的會客廳內,所以氣運靈龜與他無關。”
“既然不是官印散發而出,那就是寶貝了。”
“會是黑煞教隱藏在靈川縣的先天秘藥嗎?”
這個猜測很大膽,違反常識,但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有句俗話說得好,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俗稱燈下黑...
看了片刻后,蘇牧快速下樓,悄無聲息的回到了會客廳。
沒人注意他的出去和回來,畢竟今天是大年初一,進進出出的正常之極。
心里想著縣衙里面的氣運靈龜,蘇牧做出決定,準備等今晚夜探縣衙,把那氣運靈龜的本體取出來。
如果是先天秘藥那當然好,就算不是也必然是個寶貝,而且還得是八品的寶貝。
他像是有經驗的獵手,耐心等待。
時間一點點過去。
下午,黃昏,夜晚,凌晨時分。
蘇牧早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換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穿上了一身黑的夜行衣,把臉龐也給包裹了起來,只剩下一雙眼睛露出。
但他仍然沒有行動。
一直等到凌晨四點,也就是寅時,他才悄摸摸前往縣衙官府。
眾所周知,黎明前的黑暗是一晚上最黑的,同時凌晨四點的寅時也是人最為困倦最為放松的時刻,正好適合他暗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