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人多勢眾,羅宣不禁萌生退意。
畢竟一個龍吉,就能克制自己的諸多手段,現在姜子牙一眾闡教門人到了,繼續斗下去,自己必然落得跟劉環一樣的下場,身陷敵手。
至于鄧九公,羅宣根本沒做指望,畢竟在場最次都是真仙,他一個地仙,能豈到什么作用,估計一回合就被人給拿下了。
“鄧元帥,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撤!”
劉環聽了,面露絕望,自己和羅宣結交一場,自己為了助他,才來西岐。現在自己身陷敵手,他畏懼敵人,丟下自己,獨自逃命。
自己識人不明啊!
鄧九公道:“羅仙長,你是不是弄錯了,雙方實力對比,優勢在我方,為何要撤,該撤的是他們!”
自己一個人就能單挑對面這些人,何況加一個羅宣。
羅宣看鄧九公眼神,如同看一個傻子。
闡教眾人臉色一變,鄧九公太狂妄了,這完全沒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可不得不說,對方有這個狂妄的資格。
龍吉公主一臉怒容,喝道:“鄧九公,你少在那大言不慚!”
鄧九公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道:“怎么,送財童子,你不服氣!”
龍吉公主憤憤不平道:“自然不服,你無非仰仗那件仙家至寶罷了。”
“是又如何,那也是鄧某的能力。”
鄧九公不以為意,這個世界看的是個人綜合實力,而法寶也是實力的一種,而且占比極重。話說龍吉公主能打敗羅宣,靠的不就是法寶。
不然,以她一個金仙,如何越境打敗羅宣。
哪吒怒道:“鄧九公,狂妄之人,自有天收,趙公明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鄧九公道:“哪吒,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么?”
哪吒立馬閉嘴,開玩笑,自己一答應,那不就被鄧九公的紫金葫蘆收了,自己才沒那么傻了。上次,是因為余化大意,才讓自己逃過一劫,若再落在他手上,必死無疑。
“你看,什么鬧海哪吒,什么三界第一狠人,什么西岐先鋒大將,在鄧某看來,慫蛋一個。”
鄧九公嘲諷道。
哪吒臉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太丟人了。
而金吒等人一個個對鄧九公怒目而視,對方無非就是仗著幾件厲害法寶,就如此囂張,即便昔日的趙公明見了,也要甘拜下風。
只是李靖嘴角微微上揚,他和哪吒不對付,哪吒越是吃癟,他心里越是高興。若不是自己和鄧九公陣營不同,真想跟他結交一番,飲酒暢談。
“這是怎么回事?”
羅宣目瞪口呆,龍吉被鄧九公罵成送財童子,而太乙真人的得意弟子哪吒,居然被鄧九公罵成了慫蛋,對方不敢吭聲。
這是一件地仙能干出來的事情?
羅宣覺得自己嚴重低估了鄧九公,他剛才說優勢在自己一方,并不是信口開河。
就在這時,龍吉公主手握掌心雷,向鄧九公攻來,闡教眾人見狀,也紛紛施展法術,而楊戩開了天眼,一道金光激射而來。
“他們怎么不用兵器法寶。”
羅宣一頭霧水,他覺得闡教這些人對待鄧九公態度很不對勁,明明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拿出他們全部的實力。
難道鄧九公是哪位大人物的弟子,下山來體驗生活的。
“休要以多欺少!”
羅宣大喝一聲,便要動手。
鄧九公卻道:“羅仙長,對付這些人,在下一人足矣。”
說罷,鄧九公不管羅宣是什么反應,揮動斬龍刀與幾人大戰起來,這些人赤手空拳,戰斗力大打折扣,縱然個個使用神通法術,可他有金剛不壞之軀,完全不懼。
“這是地仙的戰斗力?”
羅宣的三觀被顛覆了,究竟是什么樣的地仙,才能力戰闡教數人,這其中,光金仙就有三位。如此戰斗力,縱是面對自己,也絲毫不遜啊。
之前,對于余元對鄧九公的稱贊,自己還頗為不屑,認為他眼光不行。現在看來,明明是自己眼光不行,不識得真龍。
鄧九公此人非池中之物。
“爾等就這點戰斗力么。”
鄧九公冷笑一聲,將斬龍刀一橫,跳出戰斗圈,接著施展神通;只見他望著巽地上把口張了三張,呼了一口氣,吹將出來,忽然間,一陣黃風,從空刮起。
楊戩感覺不妙,正要說話。
只見在黃風的影響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闡教眾人及龍吉公主被黃風裹住,刮得他們像紡車一樣在空中亂轉,眼睛一陣酸痛。
他們非一般人,各自施法,想要穩住身體,不被風刮走,可是不管使用什么手段,都無濟于事。幾人被黃風裹著,向西方而去,而黃風所過之處,草木盡皆被卷起,就連那一座座巍峨山脈,先被風力吹成四分五裂,接著將碎掉的山體卷起,繼續向西前行。
羅宣目瞪口呆,這究竟是什么樣的神通,居然一招就敵人給擺平了。
“鄧元帥,你這是什么神通?”
從今天開始,自己要改變對鄧九公的看法,對他以禮相待,不,應該是平輩論交。再以后,戰爭的主動權還是交回到他手上。
鄧九公道:“三昧神風。”
黃風怪能使用這門神通,是因為他體內養出一口十分厲害的先天之氣,雖是黃氣,可比陳奇厲害百倍。畢竟此風一出,破壞力太大了。
自己腹中沒有養氣,不過金手指的強大之處在于,它能把一切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
鄧九公一領取獎勵,體內就多了一口黃氣,就在腹部。
不過三昧神風是厲害,可剛才用了一下,自己丹田的法力被抽空了,效果很明顯,直接將敵人全部打包送走了。
“厲害,厲害!配得上三昧神風幾個字。”
羅宣由衷稱贊道。
鄧九公道:“仙長過獎了,就是一時沒控制住范圍,將龍吉給卷走,你的朋友劉環仙長也一并被卷走了。此事,還請仙長見諒。”
“無防。”
羅宣擺擺手,自己的好友,自己權衡利弊下,選擇丟下他,鄧九公沒有這個義務救他,而且風勢太大,鄧九公想救人也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