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彭脫的帥旗落地,周儼這邊可謂是士氣大振。
看到那旗落地,周儼又大聲說道:“不然,爾等今天就猶如這旗一樣,被我等就地射殺?!?
此刻在不遠處的孫堅見到了這一幕,也是感嘆,這周儼確實有點東西,饒是他隔著這個距離也很難直接講旗給射掉,沒想到這周儼居然直接射掉了,能被皇甫嵩看重的人,果然不簡單啊。
而周儼這一番操作自然也是把營寨內的黃巾軍給全部驚了出來,伴隨著門口黃巾軍呼喊的敵襲聲,黃巾軍的營寨大門也是打開了,幾百個黃巾軍從營寨之中沖了出來,朝著周儼他們殺來。
看到只出來了幾百人,周儼不屑一顧,旋即轉身過去,對著裴元慶說道:“裴元慶,你不是要建功立業嗎,現在時候到了。”
裴元慶那尚顯稚嫩的小臉笑著說道:“就這么點人,能奈我何?周大哥你放心看我直接將他們拿下?!?
“駕!”
裴元慶提起了他的八棱梅花亮銀錘,使喚著他的坐騎抓地虎,直直的朝著那數百黃巾軍殺去。
裴元慶一邊沖,一邊嘴里大喊道:“你們這些賊寇,今天就讓你嘗嘗小爺大錘的厲害?!?
裴元慶沖進人群之中抄起他的大錘,直接朝著一個黃巾軍身上砸去。
“叮……裴元慶屬性霹靂發動,武力+6。
屬性太保發動,武力+8,裴元慶基礎武力104,武器八楞梅花亮銀錘+1,坐騎抓地虎+1,裴元慶當前武力120?!?
只聽“咔嚓”一聲,裴元慶朝著黃巾軍身上直接一錘砸了下去,那位身上穿著一些甲胄的黃巾軍,被裴元慶這一錘直接砸到了地上,不止如此,那人不止在地上被砸出來了一個坑,他身上那薄薄的甲胄更是連帶著他的身體直接被砸進了土里,直接嵌了進去。
隨后,裴元慶又是一錘,朝著正面向他襲來黃巾軍又是直接來了一錘。
這一錘所帶起的罡風,甚至讓旁邊的黃巾軍都沒辦法站穩。
而被裴元慶用八棱梅花亮眼錘砸中的那個黃巾軍,胸口直接被裴元慶砸出來了一個大坑,這一錘下去,可以說把這個黃巾軍士兵五臟六腑都給砸變形了。
那士兵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后面的黃巾軍身上,后面被砸中的黃巾軍也因為這個飛過來的身邊砸在身上,不少人被砸成了重傷,根本沒有辦法再站起來戰斗。
裴元慶騎在抓地虎上,一錘一個,有時候甚至一錘好幾個,清理著眼前這隊黃巾軍,在他看來,這群人簡直就是土雞瓦狗,別說接他一錘了,就是接他半錘都算高估了。
這隊幾百人的黃巾軍如同被裴元慶打掃的樹葉一般,不斷的錘飛再落地,錘飛再落地。
在裴元慶揮舞了幾十錘過后,幾百個出寨的黃巾軍只剩下了一百多人。
剩下的這一百多人,也俱是心驚膽戰,眼前這個才十幾歲的少年還是人類嗎?
雖然他們知道和漢軍正規部隊的差距很大,但是也已經不是能用言語彌補的差距了。
所以,剩下這群人望著那猶如煉獄修羅般的裴元慶過后,所想的只有一件事,跑,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回營寨躲著再說。
也不知道是誰,開口說了一句:“弟兄們,保命要緊大家快快回去吧。”
而當有人開口過后,所有的黃巾軍全是哄散,也顧不得手里的武器什么的了,直接全部扔掉,朝著洞開的營寨大門逃去。
裴元慶見這些人想要逃跑,也不慣著他們,大聲喊道:“哼,想逃,先問問你小裴爺爺手里這一對亮眼錘再說?!?
那一隊人馬好似看到了無常索命一般,直接跑了回去,“噶”將營寨大門緊緊的給閉上了。
裴元慶望著這全是樹木砍伐出來的大門說道:“就這么個破門也想攔住你小裴爺爺我,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說罷,裴元慶跳下馬來。
裴元慶握緊了錘柄,看著這營寨大門。
“喝!”裴元慶舉起手里亮銀錘,直接朝著這營寨大門砸去。
“咔嚓……”營寨大門直接被裴元慶砸了個粉碎,木頭碎成碎塊散落在了四周。
而這被木頭筑起的圍欄,也禁受不起裴元慶這一錘的威力。
“嘎吱嘎吱……”營寨周邊的圍欄或是受到裴元慶那一錘的余波如同大門一樣碎成了木塊,或是因為這一錘的威力倒下來了一些。
伴隨著圍欄的碎裂和倒下,營寨周圍幾十米的距離,可以說是真正的門戶大開,里面的情況被在外面的裴元慶還有周儼他們看了個一清二楚。
裴元慶又喊道:“你們這門是紙糊的嗎,連小爺我這一錘都擋不住,我看爾等還是講你們的渠帥教從來,我們還能饒你們一命?!?
裴元慶這聲喊的很大,不僅周儼他們聽到了,營寨之中的黃巾軍也是聽到了裴元慶這聲喊聲。
裴元慶又翻身上馬,準備提上他的大錘直接殺進去,把這群賊寇殺的人仰馬翻。
周儼在外面一看裴元慶那動作,這小子看來想想直接殺進去了,不行,他可不能讓他這么干。
隨后,周儼直接朝著喊道:“裴元慶,莫要任性,速速回來?!?
聽到周儼這聲命令過后,裴元慶也不能違令,直接騎著他的抓地虎又回歸到了隊伍之中。
在不遠處觀戰的孫堅,則是被裴元慶嚇得瞪大了雙眼,好似銅鈴一般,他看向了左右的程普和吳景,說道:“你說……你說……這還是尋常人嗎?”
程普和吳景二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都是朝著孫堅搖了搖頭。
孫堅現在也算是明白了,難怪這周儼底氣這么足啊,有如此猛將他也有這個底氣,他看了看,自己周圍的程普,吳景等人,雖然這幾人也算有些能力,但是比起裴元慶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啊。
畢竟,程普他們的能力還在孫堅的認知之中,這裴元慶完完全全超出了他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