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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見易中海

李懷德邁著匆忙的步伐從李勁松辦公室出去后,屋內瞬間安靜了下來。李勁松剛準備坐下整理一下桌上的文件,突然,桌上的電話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那鈴聲在這寂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響亮,李勁松微微一怔,隨即伸手拿起聽筒。

“喂?”李勁松沉穩地說道。聽筒那頭傳來的聲音讓他略微有些意外,居然是派出所的胡所長。

李勁松不禁笑了笑,調侃道:“胡所,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打我電話了?該不會是又有什么事兒找我幫忙吧?”他的語氣輕松隨意,帶著熟人間特有的親近感。電話那頭的胡所長也笑了起來,似乎被李勁松的話逗樂了。

胡所長清了清嗓子,語氣平和地說道:“易中海馬上就要啟程去西北服刑了,不過他在臨行之前,特別提出想見見你。”

李勁松微微一愣,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想見我?他見我能有什么事兒?”頓了頓,還是點頭應道,“那行吧,我去哪兒見他呢?”

胡所長趕忙回應:“來我們所里吧,他一直都在這兒羈押著呢。”

“好,我馬上就到。”李勁松干凈利落地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李勁松深知此事不宜耽擱,他迅速收拾好東西,離開辦公室。一路上,他腳步匆匆,心中不禁暗自揣測易中海此番想見他的意圖。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交道口派出所。輕車熟路地徑直走向胡所長的辦公室,推開門,一眼就看到胡所長早已在那里等候。

胡所長見他來了,趕忙起身招呼:“李處長,來啦?走吧,我這就帶你去見他。”

李勁松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半開玩笑地說道:“那走吧,本來還想趁機蹭蹭你這兒的好茶呢。”

胡所長一邊往外走,一邊無奈地擺擺手,自嘲道:“我這兒能有什么好茶呀?跟你們軋鋼廠比起來,我們派出所可窮酸多了。”

兩人一邊說著,腳步不停,很快就來到了羈押易中海的地方。只見易中海戴著沉重的手銬腳鐐,身上那套囚服顯得格外寬大,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身上。他整個人面容憔悴,眼神中滿是疲憊與滄桑,再也沒有了往日里那副胸有成竹、趾高氣昂的模樣,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全然沒了曾經在四合院里那種說一不二的勁頭。

胡所長看了看易中海,又轉頭對李勁松說道:“你們先聊著,我出去抽根煙。”說完,輕輕打開門,閃身出去后,又把門緩緩關上,將空間留給了李勁松和易中海。

李勁松靜靜地打量著眼前這個曾經在四合院呼風喚雨,如今卻落魄至此的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冷地問道:“易中海,你找我到底要說什么?”

易中海緩緩抬起頭,雙眼死死地盯住李勁松,眼中似有不甘與怨恨,咬牙切齒地說道:“李勁松,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操縱的,是嗎?”

李勁松聽了,不禁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回應道:“我冤枉你了嗎?你自己做過的那些缺德事,一樁樁一件件,哪一件不是清清楚楚?你要是沒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能冤枉得了你?別在這兒搞得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你可別賊喊捉賊。”李勁松對易中海厭惡至極,說起話來絲毫不留情面。

易中海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像是在為自己辯解,又像是在喃喃自語:“那筆錢我本來是打算等柱子結婚以后再給他的,以前之所以沒拿出來,是怕他年紀輕輕不懂事,亂花了那筆錢。”

李勁松氣得瞪大了眼睛,怒聲反駁道:“你算我大哥什么人啊?還輪得到你給他攢錢?我岳父難道不會自己給兒子攢錢嗎?當初我大哥和雨水餓得前胸貼后背,差點餓死的時候,你怎么不把錢拿出來?我大哥年前就結婚了,那個時候你要是把錢拿出來,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嗎?你到現在還想著顛倒黑白,真是不知悔改。”

易中海見李勁松態度堅決,臉上露出一絲哀求之色,近乎祈求地說道:“我照顧老太太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不能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放我一馬嗎?”

李勁松毫不心軟,冷冷地說道:“要不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就憑你做的那些事,你哪還有機會去西北?你就知足吧。”

易中海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緩緩地長出一口氣,原本緊繃的神情,此刻竟仿佛一下子釋然了。他微微抬起頭,目光有些空洞地看向李勁松,聲音里帶著一絲不解與疲憊,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針對我?我自問這些年在院里也算是盡心盡力,雖然有些事做得不地道,但也不至于讓你如此不依不饒啊。”

李勁松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是不屑,說道:“還問我為什么?就因為你處心積慮算計我大哥!我大哥是什么性格你不清楚嗎?他心地善良,為人憨厚老實,你要是真心實意對他,想讓他給你養老,以他的為人,怎么可能會拒絕?可你呢,從始至終就沒安好心,打心眼里就沒瞧得起他,不過是想把他當成你養老的工具罷了。你錯就錯在,以為我大哥好欺負,就能任由你算計。但你別忘了,我可不會坐視不管。我可不是那種跟你小打小鬧、耍嘴皮子的人,我上過戰場,生死之間摸爬滾打過,一旦出手,就必定要直擊要害,讓你沒有翻身的余地。”

易中海聽著李勁松的話,緩緩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懊悔之色,低聲說道:“看來我從一開始就錯了,一步錯步步錯啊。我對不起柱子,是我把事情做得太絕了。你替我跟他道個歉吧,就說我知道錯了。”

李勁松態度強硬,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用了。你我之間,包括你和我大哥,以后都不會再有什么交集了。道歉這種事,就沒必要了。你自己種下的因,就得自己承擔這惡果。”

說完,李勁松猛地站起身來,動作干脆利落地打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留下易中海獨自呆在原地,淚水不受控制地從他那布滿皺紋的臉上滑落,他滿心懊悔。其實他心里明白,自己原本是有機會的。就在年前傻柱結婚的時候,只要他能把那筆一直藏著掖著的錢拿出來,一切或許都還有轉機,事情也不至于發展到如今這般田地。可他終究是被自己的貪婪和算計蒙蔽了雙眼,一步一步把自己逼到了絕境。

李勁松完全沒理會在里面懊悔不已的易中海。他出去之后,徑直走到胡所長面前,神色平靜地說道:“人我也見了,該說的也都說了。你這邊趕緊安排送他去服刑吧,我就不多打擾了。”

胡所長點點頭,說道:“那行,就先這樣,李處長您先忙您的。我這邊也得抓緊時間辦手續,下午他就得登上火車出發了。”

李勁松告別胡所長后,匆匆從派出所出來,馬不停蹄地趕回軋鋼廠辦公室。一進辦公室,他便立刻吩咐手下人,語氣嚴肅地說道:“接下來不管誰找我,都告訴他們我在忙,別讓人打擾到我。”因為就在剛剛,他聽到了那熟悉的系統提示音。

李勁松迫不及待地意念一動,瞬間進入了系統對話空間。他略帶疑惑地問道:“剛剛事情有點多,沒顧得上注意,你這次出現,又有什么事要說?”

系統那冰冷的機械音響起:“叮——本系統因為宿主徹底改變了四合院重要角色易中海和王桂香的命運,充能10%,目前充能進度達到45%。請宿主再接再厲,繼續改變四合院人物命運。”

李勁松聽后,心中有些不解,追問道:“上次只是改變何雨柱一個人的命運,就充能35%,這次可是兩個人,怎么才10%?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系統迅速回應:“叮——何雨柱作為四合院劇情的第一主角,對劇情走向影響重大,蘊含的能量自然要多一些。”

李勁松摸著下巴,繼續追問:“那除去何雨柱,還有誰能提供較多的充能?”

系統再次發出提示音:“叮——秦淮茹能為系統充能30%,賈張氏10%,賈當10%,賈槐花10%,其余除賈梗之外的四合院角色,每個人物命運改變可為系統充能5%。”

李勁松眉頭微微一皺,心里琢磨著系統給出的人物充能信息,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對著系統問道:“不對啊,棒梗怎么排除了?按道理他也是重要角色之一,怎么沒算在這些人物里面?”

系統那毫無感情的機械音再度響起:“叮——賈梗乃四合院劇情的位面之子,其在整個劇情中的影響力非同小可,其余人等即便全部加在一起,所蘊含的能量都遠遠不如他。若宿主能夠徹底改變賈梗的命運,系統將為宿主送上超級大禮包一份。”

李勁松一聽到“超級大禮包”這幾個字,原本就銳利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黑暗中看到了璀璨的光芒。回想起系統開局贈送的大禮包,里面的東西讓他在這四合院的復雜局勢中受益匪淺,嘗到了甜頭的他,對于超級大禮包更是充滿了期待。

再說那棒梗,平日里在四合院里橫行霸道,自私自利,完全就是個十足的白眼狼。李勁松本來就對他厭惡至極,早就想好好收拾他一頓。如今聽系統這么一說,改變棒梗的命運,不過是在原本收拾他的計劃上做得更徹底一點罷了,這對李勁松來說,似乎并不是什么難事。而且一想到成功之后就能得到超級大禮包,李勁松心中更是燃起了一股斗志,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改變棒梗的命運,拿到那份誘人的獎勵。

此刻的李勁松,腦海中已經開始飛速運轉,思索著該如何下手,才能徹底改變棒梗這個位面之子的命運,從而開啟系統的超級大禮包,讓自己在這四合院的世界里獲得更強大的助力……

李勁松微微撇嘴,帶著幾分調侃地對系統說道:“照你這么說,那你在充能到100%之前,是不是就沒啥大用處了?除了偶爾通報下充能進度,也沒見你再給過什么實質性幫助。”

系統依舊用那冰冷的機械音回應道:“叮——不要小看本系統。當充能達到50%時,將會開啟萬界商城。屆時,宿主可以用一些年代久遠的物件來換取能量點,這些能量點可用于在商城中消費,能兌換到各種對你有幫助的物品或技能。”

李勁松聽聞,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原本他還覺得系統在充能期間有些雞肋,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驚喜在等著他。隨即,他又想到了四合院中的另一個人物,連忙問道:“那何雨水的命運,怎樣才算是徹底改變呢?你得給我個明確的標準,我好心里有數。”

系統迅速回應:“叮——洞房花燭夜。”

李勁松聽到這個答案,瞬間愣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腦海中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接話,只能無奈地沉默了一會兒,發出一聲“……”。他怎么也沒想到,系統對于改變何雨水命運的判定標準,居然是如此直接又讓人意想不到。

還有兩個月,忍了。其實李勁松對這個萬界商城滿心期待,想象著里面或許會有各種超乎想象的神奇物品,能讓他在這看似平凡卻又暗流涌動的世界里,擁有更多應對復雜局面的手段。眼下還差最后5%的充能,而何雨水這邊的情況相對簡單,只要耐著性子等她畢業就可以了。

跟系統交流完,李勁松不經意間看了眼時間,已然到了中午。他也沒像往常那般等著傻柱那邊派人來送飯,而是優哉游哉地溜溜達達來到了三食堂。一進食堂,他徑直朝著廚房走去,腳步輕快又從容。

傻柱在這飯點時分,并沒有像其他干部一樣,坐在辦公室里悠然自得地喝著茶。李勁松之前特意叮囑過他,無論何時何地,廚房都絕不能出任何差池,畢竟這關系到全廠職工的飲食大事。所以,每天一到飯點,傻柱就會雷打不動地來到廚房巡查,仔細盯著每一個環節,確保飯菜的質量和安全。

這不,李勁松前腳剛邁進廚房,就瞧見傻柱正背著手,在灶臺邊認真地檢查著什么。傻柱一抬頭,看到李勁松,臉上立刻綻開了笑容,熱情地招呼道:“大松,怎么自己來了。”

李勁松看到傻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松的笑容,說道:“大哥,我這在辦公室坐得太久,渾身不自在,出來走走,順便就到這兒了。”

傻柱哈哈一笑,打趣道:“讓你坐辦公室你還不樂意了,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美差呢。既然來了,就一起吃吧。”說完,扭頭大聲招呼馬華:“華子,給你松哥打份菜,再拿兩個饅頭。”而后,他自己也順手拿起飯盒,拍了拍李勁松的肩膀,示意他跟上,兩人一起朝著食堂主任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二人在桌前坐下,開始吃起飯來。李勁松一邊嚼著饅頭,一邊看似隨意地說道:“大哥,易中海今天就啟程去西北服刑了,我上午還專門跟他見了一面。”

傻柱聽到這話,心中雖還是有些在意,但表面上卻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淡淡地說道:“哦,你跟他見面都說了啥?”

李勁松微微頓了頓,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沒說啥特別的,他就是想在臨走之前見我一面,畢竟發生了這么多事,他心里有些疑問,我就去了,給他解答解答而已。”說完,李勁松又夾了一筷子菜,繼續吃了起來,眼神平靜,讓人猜不透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傻柱聽聞李勁松的話后,微微低下頭,陷入了一陣沉吟。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過往與易中海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年,易中海在四合院中以長輩和領導的姿態對他多有“照顧”,雖然后來真相大白,知道自己被利用,但那些相處的日子又豈是說忘就能忘的。

過了一會兒,傻柱緩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輕聲問道:“他有沒有問起我?”那聲音很輕,仿佛帶著怕被拒絕回答的小心翼翼。

李勁松自然明白傻柱對易中海還是有著深厚感情的,畢竟這么多年來,傻柱一直被易中海的各種手段忽悠,心底對這個曾經的“長輩”有著難以割舍的情感。于是,他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他說他對不起你。”

傻柱聽到這話,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一般,鼻子一酸,眼眶瞬間紅了起來。他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這個時候說這個還有啥用。”話語間滿是無奈與心酸,曾經的信任與依賴,在易中海真面目暴露后,都化作了如今復雜的情緒。

看著傻柱如此難過,李勁松心中也有些感慨,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大哥,自作孽,不可活,易中海這種心性的人,早晚會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出事的,這真不是你的錯。你別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這么多年,你對他也算仁至義盡了。”李勁松的眼神堅定而真誠,試圖讓傻柱明白,這一切并非他的過錯。

傻柱微微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他知道李勁松說得沒錯,只是心中那多年的情感羈絆,哪能那么容易就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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