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易中海被抓
書名: 四合院之雨水她男人殺瘋了作者名: 低調DE胖子本章字數: 5363字更新時間: 2025-05-13 08:29:55
傻柱正琢磨著接下來的事兒呢,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神色有些擔憂地看向李勁松,急忙問道:“勁松啊,我突然想到,要是一大媽跑去求聾老太太,讓咱們給易中海寫諒解書,這可咋整啊?”
李勁松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輕輕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大哥,你呀,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你仔細想想,你這次告的是誰?是郵局啊!易中海和你這事兒,從法律程序上來說,根本沒直接關聯。你寫的諒解書,對易中海能起到啥作用呢?現在關鍵的點,是郵局那邊怎么看待易中海,是郵局饒不饒得了他,明白不?”
傻柱聽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恍然大悟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說道:“哎呀,對啊!我咋就沒想到呢。哦,原來你當初讓我去舉報郵局,就是早就考慮到這點了啊!”
何雨水在一旁也跟著反應過來,眼睛滴溜溜一轉,接口說道:“所以現在咱們只要咬死郵局,不松口就行。到時候郵局為了擺脫自己的責任,肯定會想盡辦法把事兒往易中海身上推,就好整死易中海了。”
李勁松聽了,贊許地遞給何雨水一個肯定的眼神,說道:“雨水這話說得沒錯。現在咱們啥都不用管,就跟平常一樣,該上班上班,該睡覺睡覺,安心等著結果就行。郵局那邊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他們自己會著急想辦法解決這事兒,咱們就等著看他們的動作就好。”
李勁松神情嚴肅地再次看向傻柱,目光中滿是認真與叮囑:“大哥,這事兒可容不得半點馬虎,你一定要堅持住。不管是一大媽,還是其他什么人來找你,都千萬別輕易松口。要是到時候真遇到那種特別難拒絕的情況,你就往我身上推,就說我交代的,一定得這么辦。總之,在徹底釘死易中海之前,絕對不能透露出一絲一毫放過郵局的意思,這關系到整個事情的走向,千萬記住了。”
傻柱用力地點了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道:“你就放心吧,大松。我心里有數,肯定能堅持得住。這事兒我也知道輕重,絕對不會掉鏈子。”
何雨水在一旁聽著,忍不住撇了撇嘴,滿是不信地說道:“哼,你就會吹牛,今天人家胡所長稍微客氣幾句,你就差點被人家忽悠到松口了,還好意思說一定能堅持住。”
傻柱一聽,有些著急地反駁道:“我咋就吹牛了?最后不是沒同意嗎?這不就說明我還是有分寸的嘛。”
何雨水傲嬌地仰起頭,雙手抱在胸前,理直氣壯地說道:“那是我的功勞好嗎?要不是我及時拉你一下,提醒你,你早就答應人家了。”說完,她就閃著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一臉期待地看向李勁松,那意思再明顯,就是在說“快夸我”。
李勁松看著何雨水那可愛的模樣,自然不能讓自己愛人失望,立刻笑著說道:“那肯定啊,還是雨水聰明,心思細膩,觀察入微。要不是你,說不定還真出岔子了呢。”何雨水聽了,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像個得到表揚的孩子一般,開心極了。不過看到何雨水那副俏皮可愛、滿是期待表揚的表情,李勁松不禁寵溺地搖了搖頭,收起笑容,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啊,接下來我這里面對的壓力可能會更大一些。你們也知道,郵局的龍局長以前也是行伍出身,這種人在圈子里人脈廣,他的領導肯定會托各種關系找到我這里來求情。而大哥你那邊呢,估計也就楊廠長會給你施加一點壓力。”
傻柱微微皺眉,撓了撓頭,說道:“楊廠長那里應該不會太過分吧?畢竟這么多年,我在廠里工作也一直盡心盡力的。”
李勁松輕輕一笑,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大哥,你可小看了一個八級工對一個工廠的影響力了。雖然易中海這八級工屬于半個水貨,但畢竟還是勉強夠得上八級的。在工廠里,八級工那可是寶貝一樣的存在。說實話,要不是他做的那些事太過分,把你們逼到那份上,我其實不太想要他命的,畢竟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何雨水在一旁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要不咱們就讓他把之前昧下的錢賠了算了,別因為他影響到大家,鬧得太僵也不好。而且這事兒要是一直拖著,說不定還會給咱們帶來更多麻煩呢。”
傻柱一聽,瞪大了眼睛,看著何雨水,提高音量說道:“你忘了我倆當初撿垃圾度日的那半年了嗎?那日子過得多苦啊,要不是大松幫忙,咱倆能不能活到現在都難說。他易中海當初那么狠心,現在說賠點錢就想了事,哪有那么容易!”
何雨水被傻柱說得有些心虛,囁嚅著說道:“可是……我也是怕這事兒沒完沒了,對大家都不好。”
李勁松沒等何雨水說完,就搶著說道:“沒事兒,雨水。咱們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不要他命,也得讓他離開四合院。不然他這人啊,時不時就出來惡心你一下,膈應人得很。而且我最近還聽說,他正準備實名舉報我呢。”
何雨水一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說道:“他能舉報你什么?你又沒做什么壞事。”
李勁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說道:“一封信八分錢,他就到處寫信舉報我,也不管內容有沒有根據,反正就是想惡心我。至少能讓我惡心半年,這就是他的目的。他就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報復我,讓我不得安生。”
何雨水被李勁松這略帶調侃的語氣逗笑了,笑著說道:“那就由著他這么惡心咱們嗎?這也太憋屈了。”
李勁松笑著擺了擺手,自信滿滿地說道:“其實我是不太怕他舉報的。他那些舉報信,沒有真憑實據,就是些無理取鬧。上面的人又不是傻子,不會聽他一面之詞的。不過他這么折騰,確實也挺煩人的,所以咱們得盡快把這事兒徹底解決了,讓他再也沒機會來搗亂。”。
在后院那間略顯陳舊卻收拾得頗為整潔的聾老太太屋里,易中海的媳婦兒王桂香正坐在炕沿上,眼眶泛紅,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對著聾老太太哭訴道:“老太太呀,中海被公安給帶走啦,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呢。您在這院里德高望重,又跟大松關系好,能不能麻煩您讓大松幫忙打聽打聽,到底出啥事了啊?”王桂香滿心焦急,聲音帶著哭腔,雙手緊緊攥著衣角,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聾老太太聽了這話,看著王桂香那副六神無主的模樣,心里明白她是真著急了。再者,這事兒她也不能再裝聾作啞下去,于是緩緩開口對王桂香說道:“那你現在就去柱子家,把大松喊過來吧,我跟他說說這事兒。”
王桂香一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忙起身,腳步匆匆地往傻柱家趕去。到了傻柱家門口,她抬手輕輕敲了敲門,聽到里面傳來一聲“進來”后,才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屋,果然看到李勁松正坐在屋里,她趕忙說道:“大松,老太太讓你過去一趟,說是有急事找你。”
李勁松一聽老太太找他,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腦海中就瞬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容,陰陽怪氣地對王桂香說道:“上次我好心跟你說,讓你自己去醫院檢查一下到底能不能生孩子,看來你是壓根兒就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啊,一句都沒往心里去。”說完,也不等王桂香回應,便徑直朝著聾老太太家里走去。
到了聾老太太家里,李勁松恭敬地說道:“老太太,您找我啊?”老太太微微抬頭,目光如炬,略帶深意地看了李勁松一眼,話中有話地問道:“開始動手了嗎?”李勁松臉上露出從容的笑容,語氣淡然卻又透著一絲篤定,說道:“自作孽不可活。有些人啊,做了那么多缺德事,終究是要自食惡果的。”
跟在李勁松后面的王桂香,聽著兩人這番對話,只覺得云里霧里,完全摸不著頭腦。她滿心疑惑,忍不住問道:“老太太,您這說的是什么呀?我怎么一點都聽不懂。”老太太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緩緩轉向李勁松,似乎在等他解釋。
李勁松見狀,知道老太太不打算說,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向王桂香說道:“易中海年輕時候啊,是八大胡同的常客,在那種地方染上了臟病。后來雖說病是治好了,可落下個病根,已經不能生育了。我之前好心提醒你,讓你去檢查一下自己能不能生,可你根本不當回事。但我還是得勸你一句,抓緊跟易中海離婚吧,別再跟他耗著了。”
王桂香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擊,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什么意思?你憑什么這么說?這跟中海被公安帶走又有什么關系?”
李勁松看著王桂香那副激動的模樣,依舊神色平靜,直截了當地說道:“別指望易中海能出來了。他犯下的事兒,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翻篇的。”王桂香氣得渾身發抖,死死地盯著李勁松,咬著牙說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才讓中海被公安帶走的?”李勁松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說道:“不用跟我甩臉子,我什么都沒做。你要問為什么,得問問你們家易中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王桂香氣得渾身發抖,雙眼噴火般地瞪著李勁松,恨恨地說道:“醫院我肯定會去的,但你憑什么這么污蔑我們家老易。他一直都是個老實本分的人,你說的這些事,我壓根兒就不信,肯定是你在故意詆毀他!”
李勁松看著王桂香那副執迷不悟的模樣,心中一陣厭煩,冷笑一聲后,悠悠說道:“我詆毀他?就他也配我費這心思去詆毀?他做的那些事,根本就不叫人事,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說罷,李勁松神情嚴肅起來,將易中海假造委托書,偷偷賄賂郵遞員,然后假冒傻柱之名截留何大清給兒女生活費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而且,連何大清當初如何被易中海算計,最終無奈遠走保定的事情,也一并詳細道來。
王桂香聽著李勁松的講述,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整個人如遭雷擊。當李勁松講完,她雙眼一翻,身體向后一仰,直接暈倒在地,“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李勁松看著她倒在地上,眉頭微皺,伸手拎起她,像拎起一袋面粉似的,將她放到聾老太太旁邊。聾老太太趕忙俯下身,熟練地掐著王桂香的人中,嘴里還念叨著:“桂香,你可別嚇老太太我啊。”過了好一會兒,王桂香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悠悠轉醒。
老太太見王桂香沒事了,這才松了口氣,看向李勁松,緩緩說道:“大松啊,這件事老太太我管不了了。桂香啊,聽大松的,明天就去醫院查查去。別到時候年紀大了,才知道后悔。”王桂香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聲不吭,從她的神情來看,似乎是被老太太說通了。
李勁松看著老太太,笑著說道:“老太太,您吶,就多吃點好吃的,舒舒服服地多享享清福就行啦。這件事易中海辦得實在是太惡心人了,根本沒法管,也不該管。他就得為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付出代價。”
聾老太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老太太我饞了,明天給我弄點肉吃。好久沒嘗過那肉香了,想得慌。”李勁松毫不猶豫地答應道:“行嘞,老太太。明天我就讓我大哥傻柱給您做紅燒肉,保證燉得爛糊點,您吃著也省牙。”聾老太太聽了,臉上樂開了花,連連點頭說道:“好,好啊,那我可就眼巴巴地等著了。”
從聾老太太家出來后,夜幕已經悄然降臨,胡同里昏黃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將李勁松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他雙手插兜,不緊不慢地朝著傻柱家走去。
一進傻柱家門,屋里暖烘烘的熱氣撲面而來。傻柱正坐在桌前,就著一碟花生米,喝著小酒,看到李勁松回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疑惑地問道:“老太太找你什么事啊?這么半天。”
李勁松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拉過一張凳子坐下,說道:“還能什么事?王桂香那精明勁兒,怕是猜到了是咱們在背后搞易中海,心里沒底,就跑去老太太那兒哭天抹淚,想讓老太太出面壓壓咱們唄。”
傻柱聽了,眉頭微微一皺,追問道:“那老太太怎么個意思?她一向挺護著易中海的,不會又想給那老貨開脫吧?”
李勁松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一口后說道:“我能讓她有機會開脫嗎?我一去,直接就把易中海干的那些惡心事兒,一五一十全跟老太太抖摟出來了。老太太剛要張嘴,估計是想勸我大事化小,結果話都被我給堵了回去。”
傻柱輕輕嘆了口氣,說道:“要說一大媽這個人,平時看著還不錯,心地也善良,就是這輩子遇人不淑,嫁給易中海這么個玩意兒,真是瞎了眼了。”
李勁松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說道:“要說易中海干的那些腌臜事她一點都不知道,我反正打死都不信。只不過看在這么多年她一直照顧老太太的份上,我才懶得搭理她。不然啊,就憑她是易中海的老婆,我連她一起收拾,絕不讓她好過。”
這時,在一旁收拾碗筷的何雨水也忍不住插話道:“就是,我們小時候餓得前胸貼后背的時候,也沒見她給過我們半個窩頭啊。現在我們日子好過了,能吃飽飯了,她就跟著易中海一起又貼了上來,真讓人瞧不起。”
李勁松點點頭,神色嚴肅地說道:“沒錯,老話說得好,一個被窩睡不出兩樣人。易中海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背地里凈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王桂香跟他過了這么多年,能是什么好東西?也就是沒抓到她什么把柄,不然她也別想置身事外。”
何雨水正聽得入神,冷不丁地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問道:“大松哥,你剛剛說以前跟她說了什么,然后她把你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她歪著頭,一臉好奇地看著李勁松,眼神里滿是探究。
李勁松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笑著說道:“哦,那事兒啊,那是以前走的一步閑棋,本來就是想給易中海那老東西添點堵的。”
何雨水一聽,八卦之心瞬間爆棚,兩只眼睛像點亮的星星,閃著求知欲滿滿的光,急切地說道:“快說說,到底啥事啊?大松哥,你就別賣關子了,急死我了。”說著,還伸手輕輕晃了晃李勁松的胳膊,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李勁松實在拗不過她,無奈地笑了笑,只好把易中海不能生育的事以及背后的原因,又跟何雨水詳細說了一遍。說完之后,他忍不住又添了一句:“你是不知道,易中海那家伙,總是在外頭拿王桂香不能生育這事來說事兒,還把自己說得跟個圣人似的,用不離不棄來彰顯他所謂的仁義道德。哼,其實啊,是他自己年輕時候作孽,染上病落下病根不能生了,還裝模作樣的,真的是令人作嘔。”何雨水聽完,嘴巴張成了“O”型,滿臉的震驚,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憤憤地說道:“沒想到易中海是這種人,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