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領(lǐng)證
- 四合院之雨水她男人殺瘋了
- 低調(diào)DE胖子
- 6381字
- 2025-04-27 07:28:25
送走雷師傅后,李勁松興致勃勃地拉著傻柱和何雨水,又詳細地講起他對房子改造的想法。他指著屋子,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說道:“你們看,傻柱哥這三間房可真是寬敞,全算下來足足有七十多平,而且這是實打?qū)嵉拿娣e,不像現(xiàn)在有些房子還有公攤面積。整個屋子挑空更是達到了五米多,就算到房梁位置,也有四米五呢。所以啊,我打算把屋子隔成兩層。一層高度設(shè)定為兩米五,雖說稍微矮了點,但這樣整體空間利用起來就合理多了。畢竟一層主要用來活動,不需要住人,裝出一間廚房、一間客廳加飯廳就行。這么一來,客廳就能有三十多平,寬敞得很吶,以后招待客人也有面子。二樓呢,就不用吊頂了,直接隔成三個臥室。采光方面也不用擔心,在房頂開天窗,陽光就能直接照進來,亮堂得很。”
傻柱一邊聽,一邊不住地點頭,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改造后的美好畫面,他一臉向往地說道:“這個房子要是真能按照你的要求裝完,白靜肯定會喜歡的。小靜一直就喜歡寬敞明亮的地方,到時候她一準兒滿意。”
何雨水在一旁聽著,眼睛亮晶晶的,聽到傻柱說完,她連忙插嘴道:“那我的房間呢?大松哥,你怎么給我設(shè)計的呀?”
李勁松笑著看了何雨水一眼,說道:“你的房間在我家呀,雨水。這里的耳房嘛,就湊合著把地面換成地板磚,墻面刷白,簡單收拾一下就行。你以后也不怎么在這兒住了,這樣既省錢又實用。”
何雨水仔細一想,覺得李勁松說得在理,自己確實在這間耳房住不了多長時間了,便輕輕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么。
時間很快來到周日,一大清早,三人就都精神抖擻地起床了。他們各自洗漱完畢,一起去吃了頓熱氣騰騰的早飯,填飽肚子后,便騎著自行車,一路歡聲笑語地來到了馬保國的家里。
到了馬保國家,傻柱和李勁松熟練地背起那兩個裝滿提親禮物的大背簍。馬保國笑著看了看兩人,說道:“走吧,今天可得把這事兒辦得漂漂亮亮的。”隨后,三人跟著馬保國一起,朝著劉媒婆的家里走去。
到了劉媒婆家門口,馬保國輕輕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劉媒婆看到眾人,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熱情地把大家迎了進去。簡單寒暄幾句后,劉媒婆便領(lǐng)著幾人來到了白靜家住的四合院。
劉媒婆剛一邁進四合院的大門,就扯著嗓子大喊道:“白家的,我給你們道喜啦。”那聲音別提多喜慶了,仿佛這是她自家子侄的大喜事一般,聲音在院子里回蕩,充滿了喜氣洋洋的氛圍。
李勁松看到劉媒婆這副模樣,心中暗自想道:“怪不得人家能做媒婆這個職業(yè)呢,這喜慶勁兒,一般人還真學(xué)不來,真厲害。”
白靜一家早就對傻柱今日前來提親一事了然于心,故而在聽到劉媒婆那響亮的道喜聲時,面上并未露出絲毫意外之色。全家人有條不紊地齊齊來到門口,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將馬保國、傻柱等人熱情地迎進院內(nèi)。
白父的目光,第一時間便落在了傻柱和李勁松背上那兩個沉甸甸的大背簍之上。當他看清背簍里面堆滿的物資時,不禁微微瞪大了雙眼,一時之間,竟驚得說不出話來。畢竟此時正值 1963年初,那剛剛過去的三年困難時期,猶如一場噩夢,在人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記,而大家心里都還在打鼓,不知道今年這日子是否依舊艱難。
傻柱此番前來提親,背簍里裝著的糧食數(shù)量頗為可觀,更令人咋舌的是,還有整整一背簍的豬肉。在那個大多數(shù)人三年都未嘗過一口肉滋味的艱難歲月里,這樣的提親禮物堪稱無比豐厚。
白父望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暗自思忖,此刻他才真切地意識到傻柱家的條件究竟有多優(yōu)渥。起碼,自家閨女若是嫁過去,定然不會吃苦受累。
想到之前聽聞的傻柱與寡婦不清不楚的謠言,白父此刻已然完全不在意了。瞧瞧傻柱這般殷實的家境,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一個帶著三個孩子,還外加一個婆婆的寡婦呢?這謠言,實在是毫無可信度可言。白父想到此處,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欣慰,看向傻柱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溫和與接納。
幾人在白家眾人的引領(lǐng)下,有條不紊地步入屋內(nèi)。待各自尋得位置坐下后,馬保國率先打破了片刻的寧靜,他面帶微笑,語氣誠懇且鄭重地說道:“白兄弟,今日我們一行前來,正是為了替柱子跟白靜這倆孩子提親的。你看,劉家妹子也在這兒呢,今日咱們就把這倆孩子的終身大事給定下來吧。”說著,他眼神真摯地望向白父,那目光中滿是對兩家結(jié)親的期許。
白父聽聞此言,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和藹的笑容,他微微頷首,目光朝著傻柱的方向投去,眼中滿是認可之色,緩緩說道:“柱子這孩子,我們老兩口打心眼里就很滿意。依我看吶,明天就讓倆孩子先去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吧。眼瞅著年關(guān)將近,過了年,咱們兩家人聚在一起吃個飯,就算是把這儀式給辦了。畢竟當下這年景,大家都不容易,也不能太過鋪張浪費了。”話語間,盡顯他的務(wù)實與通達。
馬保國聽聞,連忙點頭表示贊同,臉上笑意更濃:“白兄弟這安排,那是再好不過了。柱子這邊呢,除了剛剛諸位看到的那些豐厚聘禮,還特意準備了三轉(zhuǎn)一響,另外還有一百塊錢的彩禮呢。”言罷,他動作利落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精心準備的紅包,雙手遞向白父,那恭敬的姿態(tài),足見對這門親事的重視。
白父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他連忙伸手接過紅包,略帶歉意地說道:“我們家的條件確實有限,實在給不了太多的嫁妝。想來想去,就只能把這彩禮錢翻倍,再陪送幾床自家親手縫制的棉被了。”說罷,他微微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馬保國聽聞,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他擺了擺手,一臉豁達地說道:“白老弟,你這就見外了。咱們馬上就要成為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客氣。孩子們以后的日子還長,只要他們過得幸福美滿,比啥都強。”他的笑聲,仿佛一陣春風(fēng),瞬間讓屋內(nèi)的氣氛愈發(fā)融洽起來。
接下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交談甚歡,氣氛愈發(fā)熱烈。劉媒婆也不例外,她滿臉笑容地融入其中,與大伙兒一同分享著這份喜悅。不多時,白家便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眾人圍坐在一起,推杯換盞,歡聲笑語回蕩在整個屋子。
待到酒足飯飽,臨走之時,李勁松從口袋里掏出五塊錢,笑意盈盈地遞給劉媒婆,真誠地說道:“劉嬸兒,這次可多虧您幫忙了,這點心意,您收下。”劉媒婆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喜之色,她忙不迭地伸手接過,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嘴里連連說道:“哎喲,這咋好意思呢,不過這活兒倒也輕松,沒費多大勁兒就成了,還拿了這么豐厚的媒婆禮,謝謝,謝謝啊!”說罷,小心翼翼地將錢收好,心滿意足地離去。
這邊,馬保國由于席間喝了些酒,此時已有了幾分醉意。他跟眾人簡單道別后,便徑直回家休息去了。而傻柱呢,滿臉笑意地牽起白靜的手,說道:“小靜,走,我?guī)闳グ儇洿髽琴I手表去。”白靜臉頰微微泛紅,輕輕點了點頭,二人攜手離去。至于買完手表之后他們打算去做什么,李勁松出于禮貌,并未過多打聽。
另一邊,何雨水則興奮地拉著李勁松的胳膊,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撒嬌道:“大松哥,咱們?nèi)セ桑叶己镁脹]滑過冰了。”李勁松看著何雨水那俏皮可愛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寵溺地說道:“好,那就陪你去滑冰。”說罷,二人也向著溜冰場的方向走去,留下一串歡快的笑聲。
李勁松與何雨水一路歡聲笑語,很快便來到了什剎海滑冰場。踏入這片熟悉的場地,往昔的美好回憶瞬間涌上心頭。二人輕車熟路地走到租賃處,租了兩雙冰鞋,穿戴整齊后,便迫不及待地踏入了冰面。
只見他們身姿輕盈,如同兩只靈動的飛燕,在冰面上自由穿梭。畢竟小時候就經(jīng)常來這兒滑冰,二人的滑冰技術(shù)都相當不錯。他們自然而然地融入到大部隊中,沿著冰場的邊緣滑行著。
不知是誰起的頭,冰場上的人們玩起了推火車的游戲。一個人緊跟在另一個人身后,雙手穩(wěn)穩(wěn)地扶住前面人的腰,有序地排列起來。這有趣的玩法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吸引力,不斷地吸引著周圍的人加入。漸漸地,參與進來的人越來越多,原本幾十人的隊伍,眨眼間便發(fā)展成了上百人的龐大陣容。
好在這什剎海滑冰場足夠?qū)挸ǎ羰菆龅厣孕⌒@上百號人怕是都得圍成一圈,連滑動的空間都沒有了。
李勁松與何雨水沉浸在這歡樂的氛圍中,玩得不亦樂乎。就在這時,突然,一聲熟悉的呼喊聲傳來:“勁松!雨水!”二人下意識地扭頭望去,竟是傻柱和白靜。
原來,傻柱和白靜去了百貨大樓后,白靜在眾多手表中精心挑選了一款上海牌的女表。買完表后,二人正愁下午不知該去哪兒消遣,恰好聽到旁邊一對小情侶討論著要去滑冰,白靜聽后,頓時來了興致,也想去體驗一番,于是二人便來到了什剎海冰場。剛一進入場地,他們便一眼瞧見了正在冰場上盡情撒歡的李勁松和何雨水。
傻柱和白靜相視一笑,也趕忙去租了冰鞋。換好鞋后,他們迫不及待地走進冰場,來到李勁松和何雨水身邊,四人會合后,一同在冰面上歡快地滑著,陣陣歡聲笑語在冰場上空回蕩,為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抹別樣的溫暖與活力。
不知不覺間,夕陽的余暉漸漸灑落在冰面上,給整個冰場蒙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幔,天色已近擦黑,四人這才意猶未盡地結(jié)束了滑冰活動。他們來到換鞋處,迅速換好鞋子,拍了拍身上的冰屑。
這時,李勁松搓了搓凍得微微發(fā)紅的雙手,興致勃勃地提議道:“這么冷的天,要不咱們一起去吃涮羊肉吧,熱乎乎的涮羊肉一下肚,那叫一個舒服。”何雨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興奮地雙手舉得高高的,大聲說道:“我舉雙手贊成!我早就想吃涮羊肉啦!”
然而,一旁的白靜卻面露猶豫之色。她自小就是個會過日子的姑娘,深知如今物資緊張,一頓涮羊肉的花費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心里覺得這樣太過浪費了。傻柱似乎看出了白靜的顧慮,他輕輕攬過白靜的肩膀,笑著說道:“沒事,大松有錢有票,不用給他省著。咱就痛痛快快吃一頓。”
白靜聽傻柱這么一說,心中一動。她仔細一想,李勁松可是堂堂處級干部,以他的待遇,一頓涮羊肉想必確實不在話下。于是,她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這個提議。
四人很快來到了大名鼎鼎的東來順。李勁松熟門熟路地走進店內(nèi),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他向服務(wù)員要了足足四斤羊肉,之所以如此“豪爽”,是因為平日里父親李懷德給他的票里面,肉票的數(shù)量頗為可觀。而他平時又不怎么熱衷于買肉,一來二去,竟攢下了五六斤肉票。
沒過多久,熱氣騰騰的銅鍋端了上來,炭火在鍋底燒得正旺,藍色的火苗舔著鍋底,發(fā)出“呼呼”的聲響。鮮嫩的羊肉片整齊地碼放在盤子里,色澤鮮艷,看著就讓人垂涎欲滴。白靜原本還有些矜持,可當那鮮美的羊肉香味撲鼻而來,她再也顧不上形象,迫不及待地夾起一片羊肉,在滾燙的銅鍋里輕輕一涮,待羊肉變色,迅速撈起,蘸上麻醬調(diào)料,送入口中。那鮮美的滋味瞬間在舌尖上綻放開來,她忍不住輕輕閉上雙眼,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味。畢竟她家庭條件一般,平日里哪有這樣盡情吃肉的機會啊。看著白靜吃得滿足的模樣,傻柱眼中滿是寵溺,李勁松和何雨水也相視一笑,四人在這溫馨熱鬧的氛圍中,盡情享受著這頓美味的涮羊肉。
吃完那頓熱氣騰騰的涮羊肉,夜幕已然深沉。四合院外,昏黃的路燈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暈,將四人的身影拉長又縮短。傻柱跨上他那嶄新的自行車,白靜輕輕坐在后座,雙手羞澀地環(huán)住傻柱的腰。傻柱腳一蹬踏板,車子便緩緩駛向白靜家的方向,漸行漸遠,只留下一串清脆的車鈴聲在靜謐的夜里回蕩。
與此同時,李勁松與何雨水也并肩走回四合院。一踏入熟悉的院門,院里的老槐樹在月光下投下斑駁的樹影,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何雨水知曉明天李勁松又要進山,心中滿是不舍。剛走進自家小院,她再也忍不住,緊緊抱住李勁松,將臉輕輕貼在他溫暖的胸口,仿佛這樣就能留住他。她的發(fā)絲在微風(fēng)中輕輕飄動,呼吸也微微急促。
李勁松感受到何雨水的眷戀,心中滿是柔情。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雨水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動作輕柔而舒緩。此刻,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下來,唯有彼此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寧靜的小院里,訴說著無聲的愛意。
第二天,天還未亮透,晨曦的微光才剛剛開始滲透進窗戶縫。傻柱便早早地從床上翻身而起,精神抖擻。他站在鏡子前,仔仔細細地將頭發(fā)梳得一絲不亂,每一根發(fā)絲都仿佛被他賦予了使命,整齊有序地排列著。接著,他鄭重地穿上那件新買的中山裝,筆挺的衣服襯得他愈發(fā)精神。腳下的大皮鞋也被他擦得锃亮,能清晰地映出他的面容。一切收拾妥當,傻柱騎上那輛嶄新的鳳凰自行車,嘴里哼著熟悉的京劇選段,那歡快的曲調(diào)仿佛在訴說著他此刻的喜悅心情。
就在他正要往外走的時候,恰好看到李勁松也推著車從自家院子出來。“喲,大松,起這么早啊!”傻柱熱情地打著招呼。“嗯,大哥,你不也一樣嘛,今兒個這么精神!”李勁松笑著回應(yīng)。于是,二人并肩騎行,一路向著軋鋼廠而去。
不多時,二人來到了軋鋼廠門口。李勁松停下車子,一臉歉意地對傻柱說道:“大哥,今天你領(lǐng)證,這么大的喜事,我卻不能陪你好好慶祝了。一會兒我就得帶著三大隊進山,這任務(wù)急。等我回來,咱們一定得好好喝兩杯,不醉不歸!”傻柱憨憨地一笑,厚實的手掌重重地拍了拍李勁松的肩膀,爽朗地說道:“嗨,說啥呢!工作要緊,等你回來咱們再痛痛快快地慶祝!”
說完,傻柱又哼起了小曲兒,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辦公樓走去。來到楊廠長的辦公室門前,他抬手輕輕敲響了門。“請進!”里面?zhèn)鱽項顝S長沉穩(wěn)的聲音。傻柱推開門,滿臉笑意地走進去。楊廠長看到是傻柱,微微一愣,問道:“何師傅這是有什么事嗎?”傻柱一邊笑著,一邊從兜里抓出一大把糖,一股腦兒地放到楊廠長的辦公桌上,說道:“廠長,我打算今天跟我對象領(lǐng)證,這不,來請您開一下介紹信。”
楊廠長一聽傻柱要結(jié)婚,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欣慰的笑容,說道:“恭喜你啊,何師傅,這可是大好事!我這就給你開。”說著,楊廠長拿起筆,在介紹信上刷刷刷地寫了起來,字跡剛勁有力。不一會兒,介紹信便寫好了。傻柱連忙接過,連聲道謝,這才走出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接著,傻柱又來到李懷德的辦公室。當李懷德聽聞傻柱要結(jié)婚的消息,可不像楊廠長那般“小氣”。他二話不說,拉開抽屜,從中拿出一把票,直接塞到傻柱手里,還熱情地說道:“柱子啊,這是叔的一點心意。等你辦婚禮的時候,叔一定得去好好祝賀一下!”傻柱感動不已,連聲道謝。
傻柱開完介紹信,又跟李懷德請了假,這才滿心歡喜地騎上自行車,直奔圖書館去接白靜。到了圖書館門口,白靜早已在那兒等候。她今天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身上穿著一件素雅的花布棉襖,頭發(fā)整齊地束在腦后,顯得格外清新動人。看到傻柱來了,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傻柱滿心歡喜地接上白靜,二人并排而行,冬日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照著他們洋溢著幸福的臉龐。一路上,兩人輕聲交談,話語里滿是對未來生活的憧憬。不知不覺,便來到了街道辦。
街道辦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傻柱帶著白靜熟門熟路地走向王主任辦公室。到了門口,傻柱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敲了敲門。聽到里面?zhèn)鱽怼罢堖M”的聲音,傻柱這才推開了門。
一進門,傻柱臉上堆滿了笑容,趕忙從懷里掏出一大袋糖果,遞到王主任面前,說道:“王姨,今天我跟我對象來辦結(jié)婚證啦,這大喜的日子,這些糖您幫我給同志們分分,也讓大伙兒都替我們開心開心。”王主任接過糖果,笑著打趣道:“喲,柱子,你這小子可真懂事兒。”
說完,王主任的目光便落在了白靜身上。只見白靜今日略施粉黛,皮膚白皙如雪,雙眸明亮有神,精致的面容在陽光的映照下更顯動人。王主任不禁對傻柱笑著贊嘆道:“柱子你小子可真是有福氣啊,娶個這么漂亮的老婆,以后可得好好疼人家。”傻柱撓撓頭,嘿嘿笑著,一臉幸福。
隨后,傻柱和白靜趕忙把介紹信遞給王主任。王主任接過介紹信,仔細地看了看,確認無誤后,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張跟獎狀差不多大小的硬紙。那硬紙質(zhì)地厚實,透著莊重。王主任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汁,一筆一劃,工工整整地將傻柱和白靜的名字寫在上面,字跡圓潤飽滿,仿佛也在書寫著他們美好的未來。寫完名字,王主任又拿起街道辦的公章,在紙上用力地蓋了下去。隨著“噗”的一聲,鮮紅的印章穩(wěn)穩(wěn)地落在紙上,宣告著兩人婚姻的合法性。
“好了,你們二位從現(xiàn)在起,就是合法夫妻啦!”王主任微笑著把結(jié)婚證遞給傻柱和白靜,眼中滿是祝福。傻柱和白靜接過結(jié)婚證,看著上面自己和對方的名字,激動得眼眶微微泛紅。兩人緊緊地握住結(jié)婚證,仿佛握住了一生的幸福。他們向王主任連聲道謝,這才手牽著手,滿心歡喜地走出了王主任的辦公室,邁向他們嶄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