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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轉一響

秦淮茹又結結實實地挨了兩個大嘴巴,這才如夢初醒,猛地意識到自己此番前來是要破壞傻柱相親的,可如今卻被傻柱抓了個現(xiàn)行。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心里又羞又惱,當下也顧不上多說什么,雙手緊緊捂著臉,低著頭,腳步慌亂地轉身就跑,那狼狽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傻柱和白靜看著秦淮茹落荒而逃的背影,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再多說什么。周圍那些原本圍觀看熱鬧的人,見沒了熱鬧可瞧,也都覺得無趣,紛紛三三兩兩地散開了。

傻柱轉頭看向白靜,眼神中帶著一絲欣慰,說道:“你猜對了,她果然還是不死心,想拆散我倆。不過經(jīng)過這一回,我想她以后應該沒臉再來了。”

白靜微微皺著眉頭,目光有些憂慮,但還是堅定地看著傻柱,說道:“我總感覺這事兒還沒完,她不會這么輕易就放棄的。但是,柱子哥,我相信你。”

傻柱聽了白靜的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動不已。他深情地看著白靜,認真地說道:“放心吧,小靜,你這么信任我,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這份信任。”

白靜聽后,臉上頓時綻放出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說道:“哎呀,光顧著說這個了,趕緊送我去上班吧,要遲到了。”

傻柱一聽,趕忙幾步走到自行車旁,用力把車推了過來,咧嘴大笑道:“放心,有我在呢!我騎得快,保證不會讓你遲到。”

白靜輕輕一笑,乖巧地坐上自行車后座,伸出雙臂環(huán)住了傻柱的腰,將臉溫柔地貼在他寬厚的后背上,感受著他身體傳來的溫暖。傻柱感受到白靜的動作,心中滿是甜蜜,雙腳猛地一用力,自行車如離弦之箭般一下子竄了出去,在街道上疾馳。

平日里,從白靜家到圖書館走路需要四十分鐘的路程,今天在傻柱拼命地騎行下,十分鐘不到就趕到了。白靜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來早了,便又跟傻柱在圖書館門口聊了一會兒。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話語中充滿了對彼此的關心和愛意,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直到快到上班時間,白靜才戀戀不舍地松開環(huán)在傻柱腰間的手,緩緩走進圖書館。

傻柱一直靜靜地看著白靜的身影消失在圖書館內(nèi),這才收回目光,騎上車,帶著滿心的甜蜜朝著軋鋼廠駛去。

秦淮茹遭傻柱這一頓打,兩邊臉頰高高腫起,活像發(fā)面饅頭,眼淚止不住地流淌,順著紅腫的臉頰滑落,心中滿是對傻柱的恨意。破壞傻柱相親這事兒,她可不是頭一回干,只是以往都做得隱秘,從未像這次這般被抓個現(xiàn)行。這下可好,傻柱那邊怕是徹底得罪了,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過。思來想去,她覺得必須得去找易中海拿個主意。

這般想著,秦淮茹抬手胡亂抹了抹眼淚,深吸一口氣,強打起精神,腳步堅定地朝著軋鋼廠的方向走去。

不多時,秦淮茹便來到了軋鋼廠。她輕車熟路地找到易中海,二人尋了個車間的角落,避開眾人耳目。秦淮茹帶著哭腔,委屈巴巴地說道:“一大爺,我今天去找白靜的時候,被傻柱瞧見了,他二話不說就動手打我。”說著,還指了指自己高高腫起的臉頰。

易中海一聽傻柱居然對秦淮茹動了手,頓時火冒三丈,怒發(fā)沖冠,不假思索地說道:“反了他了!我去找傻柱,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說罷,便怒氣沖沖地朝著三食堂的方向大步走去。

來到三食堂廚房,易中海扯著嗓子大喊道:“傻柱,你給我滾出來!”那語氣,仿佛傻柱犯下了什么十惡不赦、天怒人怨的大罪一般,整個食堂都回蕩著他的吼聲。

傻柱剛到食堂沒多久,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兒,喝著馬華給他泡好的茶。這茶可是李勁松特地給他的好茶,茶湯清澈,香氣撲鼻,傻柱輕輕抿上一口,只覺唇齒留香,渾身舒暢,那叫一個享受。

聽到易中海這聲大喊,傻柱心里明白,準是為了秦淮茹的事兒來興師問罪了。他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這才慢悠悠地朝著門口走去。見到易中海,傻柱一臉戲謔地說道:“我說一大爺,今兒個一大早的,您就跑到我這廚房來大喊大叫的,你們車間最近是閑得沒事干了嗎?”

易中海見傻柱不僅不認錯,還敢跟他說風涼話,多年來習慣對傻柱頤指氣使的他,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所措,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地一下往上冒。他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你還有臉問我?今天為什么要打淮茹?這么多年,我就是這么教你的?做人得有點良心!”

傻柱聽了易中海這番話,氣得反而笑出了聲,他冷笑一聲,說道:“為什么?您還好意思問為什么?就因為她該打!我這些年對她家盡心盡力,像個傻子似的照顧她們孤兒寡母,結果呢?居然養(yǎng)出一家子白眼狼!她居然敢跑去破壞我相親,您說她該不該打?”

易中海眉頭緊皺,還想狡辯,說道:“柱子,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你要相親這么大的事兒,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呢?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一大爺了?”

傻柱一聽,笑得愈發(fā)張狂,毫不客氣地回懟道:“我相親跟特么你說得著嗎?你算干嘛滴啊?在我這兒裝什么大尾巴狼呢?”

易中海見傻柱滿臉怒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心里明白今天想要像往常一樣忽悠傻柱,怕是沒那么容易了。他臉色一沉,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甘,留下一句:“哼,我不管你了,你好自為之吧!”說罷,甩了甩衣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離去的背影,帶著幾分故作的威嚴與無奈。

傻柱看著易中海漸行漸遠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也沒再多說什么。他轉過身,徑自回到廚房,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那杯還冒著熱氣的茶,繼續(xù)悠然自得地品嘗起來。對于收拾易中海這事兒,傻柱心里清楚,自己向來不擅長算計,還是等李勁松回來再說吧,畢竟那小子腦子好使,點子多。

在之后的幾天里,傻柱徹底沒再搭理易中海和賈家的人。他心里明白,經(jīng)過上次的事兒,他們想要拆散自己和白靜,已經(jīng)沒那么容易了,所以也就懶得再去理會他們的一舉一動。該上班上班,該和白靜約會約會,日子過得倒也逍遙自在。

時間來到星期三下午,李勁松終于從山里回來了。這次進山的收獲頗豐,雖然表面上看,拿出來的獵物跟上次數(shù)量差不多,但實際上,他空間里可是大有乾坤。光野豬就藏了五頭,每一頭都膘肥體壯,少說也有兩三百斤。還有十多匹灰狼,那皮毛油光水滑,一看就是上等貨色。除此之外,山雞、野兔、傻狍子也都不少。畢竟東北部山區(qū)林子更為茂密,山峰更為高聳,周圍人煙稀少,野生動物繁衍得更為繁盛,獵物自然比上次去的山區(qū)多多了。

此次進山收獲的獵物林林總總加起來,重量達到了4436斤。經(jīng)過一番售賣,總共得了2218元錢。李勁松依舊按照老規(guī)矩分配這筆收入,隊員每人能拿到十塊錢,小隊長則有二十塊錢,而作為大隊長的他自己,能獲得一百塊錢。這幾天在山里,各種肉類敞開供應,大伙都可勁地吃,吃得那叫一個暢快淋漓。所以回來的時候,每個人都是紅光滿面的,精神頭十足,仿佛渾身都充滿了使不完的勁。

李勁松心里惦記著傻柱相親成功,眼瞅著馬上就要去提親了。他尋思著,怎么著也得讓傻柱在提親的時候風光體面些,最起碼得讓白靜娘家知道這邊的實力。思來想去,覺得給傻柱買一輛自行車是必不可少的,再配上其他“三轉一響”,那提親的陣仗才夠氣派。

想到這兒,李勁松徑直走到電話機旁,熟練地給市局王副局長把電話撥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聽筒里傳來王副局長熟悉的聲音,李勁松趕忙說道:“王叔,跟您打聽點事。”

王副局長一聽是李勁松的聲音,立馬猜到這小子肯定有事相求,于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你小子找我準沒好事,說吧,又想讓我干啥?”

李勁松嘿嘿一笑,說道:“哪能呢,王叔。這不是我那個大舅哥最近相親成功了,眼瞅著打算結婚了。您也知道,結婚嘛,三轉一響怎么著也得配齊了是不?現(xiàn)在就是這個票……”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副局長打斷了。

王副局長一聽就明白了李勁松的意思,說道:“就知道你是來找我打秋風的。自行車票我這兒有,縫紉機票我也能想法子給你找到,但是手表票是真沒有。你也清楚,干我們這行的,手表那可是工作必需品,所以票確實沒有。”

李勁松一聽,喜出望外,趕忙說道:“王叔,這就幫了大忙了。我這剛從山里拉練回來,順便打了點野味,一會兒給您送過去點嘗嘗鮮。”

王副局長笑罵道:“跟我還用得著來這套,少跟我貧嘴。一會兒你過來找我拿票吧。你個小兔崽子。”雖然是罵人的話,但聲音中卻充滿了寵溺。

掛了電話,李勁松琢磨著,現(xiàn)在還差一張手表票。他思索片刻,想到了李懷德,覺得他或許能有辦法。于是,李勁松來到李懷德辦公室門口,先是禮貌地敲了敲門,聽到里面?zhèn)鱽砝顟训碌膽鹇暎@才輕輕打開門走了進去。一進門,李勁松滿臉堆笑地說道:“李哥,您在忙吶?干好革命工作的同時,也得注意休息呀,沒有好身體,怎么更好地為人民服務呢?”

李懷德抬頭一看是李勁松,笑著說道:“別整天拿哥哥我打镲,你小子一進來我就知道你有事。說吧,找我什么事?”

李勁松也不再拐彎抹角,笑著說道:“李哥,是這樣的。我大哥何雨柱,打算周末去提親,我就想著把三轉一響給他湊齊了。這不,現(xiàn)在還差一張手表票嘛,我就想著李哥您人脈廣,說不定能有辦法,所以就來找您了。”說完,還略帶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李懷德一聽是這事,笑著說道:“就這點事啊?拿去。”說著,便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張手表票遞給李勁松。

李勁松沒想到李懷德這么痛快,心里十分高興,趕忙接過手表票,說道:“那就太謝謝李哥了。我這兒還得去市局一趟,就先不打擾李哥您工作了。明天中午我請李哥在三食堂整一頓,李哥您多叫幾個人,我保證飯菜特別豐盛。”

說完,李勁松向李懷德點點頭,輕輕打開門,走出了辦公室。

李勁松從李懷德辦公室出來后,腳步輕快地朝著傻柱所在的地方走去。見到傻柱,他滿臉笑意地說道:“大哥,走,騎上車馱我去市局一趟。”說著,他不動聲色地從空間里拿出兩只肥碩的山雞和兩只毛色鮮亮的野兔,輕輕放進一個布袋子里。放好后,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將布袋子遞給傻柱,說道:“大哥,你就在樓下等著我,我上去去去就回。”說完,便拎著布袋子大步流星地朝著市局辦公樓走去。

來到王副局長辦公室門前,李勁松禮貌地敲了敲門,聽到里面?zhèn)鱽怼罢堖M”的聲音后,他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門,他就徑直走到王副局長的辦公桌旁,將布袋子輕輕放在地上,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說道:“王叔,票。”說完,便大大咧咧地向王副局長伸出了手。

王副局長看到李勁松一進門就伸手要東西,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佯怒道:“你個小兔崽子,一進來就直奔主題要東西,你覺得合適嗎?”

李勁松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笑嘻嘻地說道:“王叔,這不是看您日理萬機,忙得很嘛,我怕耽誤您寶貴的時間。再說了,咱們這關系,還用得著那么見外、那么客套嗎?”

王副局長其實并沒有真的生氣,只是被李勁松這風風火火的性子逗得哭笑不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從抽屜里拿出一張自行車票和一張縫紉機票,遞給李勁松,笑罵道:“就你小子歪理多,拿走,趕緊滾蛋,別在這煩我了。”

李勁松趕忙上前接過兩張票據(jù),臉上立刻堆滿了討好的神情,說道:“得嘞,王叔,小子這就走,您繼續(xù)忙您的大事。”說著,他眼角余光瞥見王副局長臉色似乎慢慢沉了下去,心里暗叫不好,生怕王副局長反悔,于是腳底抹油,趕緊溜之大吉。

王副局長看著李勁松那狼狽逃竄的背影,忍不住又搖了搖頭,嘴里嘟囔道:“這個小兔崽子,還是這么猴急。”

李勁松匆匆下了樓,來到傻柱跟前,興奮地說道:“大哥,走著,咱們?nèi)グ儇洿髽恰!?

傻柱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問道:“去那干啥?”

李勁松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當然是去買東西了,不然還能去干嘛?票都到手了,不得去把東西買了,給你提親用啊。”

傻柱這才恍然大悟,也沒再多問,穩(wěn)穩(wěn)地騎上車,馱著李勁松朝著王府井百貨大樓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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