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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傻柱相親

看著傻柱那副猴急,恨不得立刻知道答案的模樣,李勁松忍不住輕笑一聲,也不再繼續(xù)賣關(guān)子,而是催促道:“大哥,快點(diǎn)。別磨蹭了,咱這事兒急著呢。”

傻柱哪還能按捺得住,趕忙在食堂里一陣忙活,匆匆安排好手頭的工作,便急急忙忙地跟著李勁松出了門。傻柱跨上自行車,穩(wěn)穩(wěn)地坐在車座上,拍了拍后座示意李勁松上來。待李勁松坐好后,他一邊蹬著自行車,一邊扭過頭問道:“大松,咱們這到底是要去哪啊?”

李勁松雙手抓住后座的扶手,身子微微前傾,說道:“去前門,劉媒婆家里。”

傻柱一聽,腳下的動作頓了頓,隨即一邊繼續(xù)騎車一邊笑著說道:“嘿,咱就這么主動過去,是不是顯得太上趕著了?讓人瞧見,還不得笑話咱們。”

李勁松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道:“就你這個年紀(jì),上趕著點(diǎn)怎么了?遇到合適的可得抓緊機(jī)會,別到時候錯過了,后悔都來不及。”

傻柱琢磨了一下,覺得李勁松這話在理,點(diǎn)頭說道:“也是,這種事確實(shí)不能太端著了。行嘞,聽你的。”

“你知道就好。”李勁松沒好氣地說道,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yáng)。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很快便到了劉媒婆家門口。李勁松從后座上跳下來,抬手輕輕敲了敲門。不多時,門“吱呀”一聲開了,劉媒婆探出頭來。一看是傻柱和李勁松兄弟二人,她的臉上瞬間堆滿了熱情的笑容,趕忙說道:“哎喲喂,這可真是巧了,我本來還想著明天去軋鋼廠找柱子去呢,你們居然今天自己就來了。”

李勁松聽了之后,也笑著回應(yīng)道:“這么說,劉姨您給找到合適的姑娘了?”

劉媒婆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兩人迎進(jìn)屋里,說道:“是這么回事,有件事得跟你們商量商量。女方以前是有過婚約,不過還沒過門呢,男方家就出意外了。現(xiàn)在好多人都在傳,說她克夫。要是你們介意這個,我就再給找找別人。”

傻柱聽了,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后說道:“劉姨,您先給介紹介紹女方的其他條件吧。”

劉媒婆看了一眼傻柱,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姑娘叫白靜,今年21歲。她父親是機(jī)修廠的電工,母親是家庭婦女,家里還有個弟弟,今年上初中二年級。白靜是高中畢業(yè),現(xiàn)在在圖書館當(dāng)管理員。”

傻柱一聽這條件,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趕忙又追問道:“劉姨,這個白靜長得怎么樣啊?您可別光說條件,這模樣也得給咱講講啊。”

劉媒婆聽了之后,也沒再賣關(guān)子,爽朗地笑道:“柱子,不是劉姨跟你吹,這姑娘不敢說閉月羞花,那也差不多。模樣長得那叫一個水靈,走在街上,回頭率可高了。”

李勁松在一旁聽著,心里琢磨著,這條件完全就是傻柱心心念念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啊。于是趕忙趁熱打鐵地說道:“劉姨,那就這周末在您這里見個面吧。要是女方那邊也覺得合適,咱們就把這事兒給定下來。您看咋樣?”

劉媒婆也是個爽利人,一拍大腿說道:“那行,就這星期日,就在我家,你們見一面。上午九十點(diǎn)吧,這個點(diǎn)不早不晚的,正好。”

李勁松笑著點(diǎn)頭說道:“好嘞,劉姨,我們一定準(zhǔn)時到。您就放心吧。”

兩人又圍繞著相親的各種細(xì)節(jié),諸如見面時的穿著打扮、交談的話題方向等,仔細(xì)地商量了一番,確保萬無一失后,李勁松才與傻柱一起告辭,踏上回家的路。

一回到李勁松家中,兩人進(jìn)門后,李勁松順手將院門插上,隔絕了外界的喧囂。隨后,他們熟練地生起爐子。不多時,爐子里的火苗歡快地跳躍起來,散發(fā)著溫暖的氣息。兩人圍坐在爐子旁,桌上放著泡好的熱茶,裊裊熱氣升騰而起,為這略顯清冷的屋子增添了幾分溫馨。

李勁松輕輕抿了一口茶,看著傻柱,認(rèn)真地說道:“大哥,周末見面的時候,你仔細(xì)瞧瞧,如果這姑娘長相合你的心意,就抓緊把事兒定下來。那天咱倆多買點(diǎn)食材過去,你給人家姑娘露一手你那精湛的廚藝,保準(zhǔn)能給她留下好印象。”

傻柱心里明白,李勁松所說的每一句都是為了自己好,于是順著他的話說道:“放心吧,大松,什么克夫不克夫的,哥們兒才不在乎呢,咱這身子骨硬實(shí),可不怕克。”

李勁松又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你能這么想最好不過了。說實(shí)在的,我還希望這個姑娘能厲害點(diǎn),不然以后可對付不了秦寡婦。”

傻柱聽到李勁松又提起秦淮茹,心里莫名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忍不住爭辯道:“我跟秦姐真的沒什么,你咋就老是盯著這事不放呢?”

李勁松嘴角微微上揚(yáng),帶著一絲揶揄的口吻說道:“瞧瞧,這咋還急赤白臉的呢。我還能不知道你?我知道你到現(xiàn)在還沒什么實(shí)質(zhì)性進(jìn)展,但你敢拍著胸脯說你以前壓根兒就沒想過嗎?”

傻柱的臉微微一紅,囁嚅著說道:“那時候她才剛嫁到這個院里,模樣又俊俏,當(dāng)時咱們院幾個半大小子,哪個不對她有點(diǎn)心思。”

李勁松一聽傻柱這是要從頭說起,趕忙抬手打斷道:“行了,大哥,不管你以前怎么想,怎么做,現(xiàn)在情況可不一樣了,你馬上就要有媳婦兒了。從現(xiàn)在起,你除了雨水,就只能對你未來媳婦兒一個女人好,可別再整那些有的沒的。”

傻柱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知道啦,不用你總是提醒我,我叫傻柱,又不是真傻子。”

之后,兩人隨便吃了點(diǎn)東西,填飽肚子后,傻柱便起身回家了。

時光飛逝,很快就到了周末。清晨,陽光剛剛灑在胡同里,李勁松如往常一樣晨跑歸來,來到胡同口。只見早點(diǎn)鋪的老張早已開門營業(yè),店鋪里熱氣騰騰,彌漫著食物的香氣。

李勁松大步走進(jìn)早餐鋪,聲音洪亮地喊道:“老張,來一碗豆腐腦,四根油條。再給我打包兩份豆?jié){,六根油條帶走。”

老張一聽這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是李勁松,臉上立刻堆滿笑容,趕忙說道:“您擎好吧。今天又給媳婦兒和大舅哥帶啊?”

李勁松笑著回應(yīng)道:“這不媳婦兒放假了嘛,必須得給帶啊。”

老張一邊熟練地準(zhǔn)備著食物,一邊贊嘆道:“你可真疼媳婦兒。”

李勁松笑了笑,沒有說話。不多時,豆腐腦和油條都端了上來。李勁松風(fēng)卷殘云般,幾分鐘就吃完了,然后掏出錢票付了賬,拿起打包好的早餐,轉(zhuǎn)身回到四合院。

他先來到傻柱家,把早餐輕輕放在桌上,又順便走到床邊叫傻柱起床,這才轉(zhuǎn)身回自己家。一進(jìn)家門,李勁松從空間里拿出一只肥碩的山雞和一只健壯的野兔,拎著便又去了傻柱家。

此時,雨水也起床過來吃早飯了。她一看到李勁松拿著山雞和野兔,眼睛里滿是好奇,忍不住問道:“大松哥,你拿這些干啥呀?”

李勁松笑著解釋道:“今天大哥去媒婆家里相親,帶著這些讓大哥給人家姑娘露一手他的好廚藝。”

雨水一聽哥哥今天要相親,興奮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忍不住大叫道:“相親啊,我也去……”

李勁松眼疾手快,趕忙伸手把她的嘴捂上,小聲卻嚴(yán)厲地說道:“你想讓全院都知道啊?你猜我為啥不讓在咱家相親。”

雨水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小聲說道:“剛剛太高興了,一下子就給忘了。”

為了今日這場至關(guān)重要的相親,傻柱可謂是煞費(fèi)苦心。昨晚,他特意跑去澡堂子,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將身上的疲憊與塵埃一并洗凈,仿佛要以全新的姿態(tài)迎接未知的緣分。隨后,又去理發(fā)店精心打理了頭發(fā),讓原本略顯凌亂的發(fā)型變得整齊利落,透著一股精神勁兒。

今日清晨,傻柱從床底下小心翼翼地拿出那雙珍藏許久的大皮鞋。這皮鞋平日里他都舍不得穿,如今為了相親,才將其請出“深閨”。他拿著鞋刷,沾上鞋油,仔仔細(xì)細(xì)地擦拭著,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不多時,皮鞋便被擦得锃亮,宛如一面鏡子,清晰地映出人影。

接著,傻柱又鄭重其事地穿上那件新買的中山裝。這中山裝剪裁合身,穿在他身上,瞬間讓他年輕了好幾歲,褪去了平日里的邋遢與隨意,此刻的他,看上去才真正像個二十六七歲朝氣蓬勃的小伙子。

三人吃完早餐,便準(zhǔn)備一同前往傻柱師父家。畢竟在這個講究禮數(shù)的年代,相親之時若沒有個長輩在場撐腰,難免會被女方家看輕。

然而,還沒等他們走出院門,閻埠貴恰好從屋里出來。閻埠貴一眼便瞧見了穿著一新的傻柱,那眼神瞬間亮了起來,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陰陽怪氣地對傻柱說道:“呦,柱子,今天穿得跟個新郎官似的,怎么茬兒,這是要去相親啊?”

李勁松反應(yīng)極快,沒等傻柱開口,便搶先回答道:“今天我去看我的老領(lǐng)導(dǎo),老人家想看看雨水。老閻,你可別給我瞎傳著去,到時候出啥問題,我唯你是問!”說著,李勁松眼神一凜,充滿殺氣地瞪了閻埠貴一眼。這一眼猶如一道冰冷的寒光,嚇得閻埠貴臉色瞬間煞白,雙腿一軟,逃也似的跑回了家,生怕再多待一秒就會惹上麻煩。

幾人對此并未多做理會,騎上自行車,朝著馬保國家里駛?cè)ァR宦飞希L(fēng)輕拂,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暖意融融。行至半路,李勁松開口說道:“大哥,如果今天相成了,買輛自行車吧。以后你帶著嫂子出門也方便些。”

傻柱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我早就想買了,但是沒有票啊,我跟楊廠長提了好幾次了,一直沒同意。”

李勁松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說道:“楊廠長啊,你求他沒用。自行車票我給你去弄,縫紉機(jī)票我也給你弄一張。人家姑娘嫁到咱家,不能讓人受委屈不是嗎?咱得給人家姑娘一個好的生活條件。”

說話間,幾人已然來到了馬保國家里。他們跟馬保國詳細(xì)說明了此次相親的情況,馬保國聽聞后,也沒推辭。他看了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便整理了一下衣衫,跟著傻柱幾人一同前往劉媒婆家里。

幾人一路騎行,很快便到了劉媒婆家里。李勁松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十點(diǎn)一刻,不早不晚,正好。

劉媒婆聽到敲門聲,趕忙出來開門,一眼便瞧見了傻柱幾人。她熱情地把眾人迎進(jìn)屋里,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到傻柱手里拎著的野雞野兔,還有那塊色澤紅潤的五花肉,心里頓時明白了,這是打算在自己家做飯招待女方呢。

李勁松何等敏銳,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劉媒婆眼神里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他微微一笑,心中早有計較,隨即從兜里掏出一塊錢和五斤細(xì)糧票,遞給雨水,說道:“雨水,你去買五斤白面去,剛剛路上把這事忘了。”

劉媒婆聽到他們要自己去買白面,便也沒再多說什么。畢竟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景,各家的糧食定量都不多,哪怕是在親戚家吃飯,主動給糧票也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規(guī)矩。

幾人在劉媒婆家里隨意地聊著天,沒多一會兒,就聽到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眾人的目光瞬間投向門口,只見劉媒婆滿臉笑容地打開門,領(lǐng)著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年輕女人走了進(jìn)來。

李勁松的目光立刻落在那個年輕女人身上,這一看,不禁微微一怔。只見那女子確實(shí)生得極為驚艷,身姿婀娜,氣質(zhì)溫婉,如深谷幽蘭般,即便身處這略顯熱鬧的屋子,卻依舊散發(fā)著一種不爭不搶的淡然氣息,一舉一動間韻味自成,讓人眼前一亮。

傻柱的反應(yīng)則更為直接,他一看到那年輕女人,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眼神就像被強(qiáng)力膠水粘住了一般,直直地盯著人家,嘴巴微微張開,一副看呆了的模樣。

李勁松見狀,心中暗叫不好,趕忙悄悄從背后伸出手,狠狠地掐了傻柱一下。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傻柱猛地回過神來,他輕輕“哎喲”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臉上頓時泛起一陣紅暈。

此時,劉媒婆滿臉笑容,熱情洋溢地開始幫兩邊介紹。她先轉(zhuǎn)向傻柱,眼神中帶著幾分期許,說道:“柱子,這就是白靜,人家可是在圖書館當(dāng)管理員,妥妥的文化人呢。”

隨后,劉媒婆又把目光投向白靜,語氣輕快地介紹道:“小靜,這就是何雨柱,在軋鋼廠當(dāng)大廚,手藝那叫一個絕,而且馬上就要升任食堂主任了,前途一片光明啊。”

介紹完,劉媒婆看著兩人,和藹地說道:“你們兩個年輕人就好好聊聊吧,互相了解了解。”

正當(dāng)李勁松滿心擔(dān)憂,覺得傻柱面對如此心儀的姑娘會緊張得說不出話來,正打算上前給傻柱解圍的時候,只見傻柱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對白靜說道:“白靜同志,我就是個廚子,不過手藝還算拿得出手,一會兒我下廚做幾個拿手菜,你嘗嘗,給指點(diǎn)指點(diǎn)。”傻柱說話時,眼神中帶著一絲緊張,但更多的是真誠與期待。

白靜性格爽朗,并非那種扭捏的人。她大方地笑了笑,說道:“那好啊,我也正好奇大廚做的菜跟我們普通人做的到底有啥區(qū)別呢,可得好好嘗嘗。”

就這樣,兩人仿佛忘記了周圍還有其他人,旁若無人地聊了起來。傻柱的心情格外激動,畢竟他一直以來的最高擇偶要求便是找個城里的、有文化的、有工作的美女,而白靜簡直就是他理想中的頂配人選。

其實(shí),原本白靜對傻柱這種類型的人并沒有特別的好感。但自從兩年前定親后男方意外離世,“克夫”這個名頭就像一道陰影,籠罩著她,讓她在婚姻選擇上并沒有太多的余地。不過,見到傻柱本人后,她發(fā)現(xiàn)傻柱長相還算周正,并不難看,而且工作穩(wěn)定,聽說家里也只有一個妹妹,沒什么家庭負(fù)擔(dān)。綜合考慮之下,她決定先跟傻柱處一處,看看兩人是否合適。

看到兩人聊得熱火朝天,劉媒婆這才想起還沒給白靜父母介紹馬保國。于是,她笑著將馬保國拉到白靜父母面前,說道:“白師傅、白嬸兒,這位是馬保國,柱子的師父,今天特地來給孩子們撐撐場面。”

馬保國一臉和善地看向白靜父母,笑著問道:“白師傅,你們覺得柱子這孩子怎么樣?別的我不敢說,但是柱子絕對是個會疼人的好孩子,對家人、朋友都沒得說。”

白靜父親微微點(diǎn)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說道:“我們沒什么意見,孩子的事兒,就看小靜自己的意思了。只要她沒意見,這件事就可以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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