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告知
書名: 四合院之雨水她男人殺瘋了作者名: 低調DE胖子本章字數: 5016字更新時間: 2025-07-10 15:15:59
李勁松處理完手頭的事,便徑直回到家中。他來到傻柱他們住的屋子,一推開門,就看到傻柱兩口子正和四個孩子圍坐在桌前吃飯。
傻柱一抬頭,瞧見李勁松進屋,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神色,熱情地招呼道:“大松來啦,吃了嗎?一起吃點?”
李勁松擺了擺手,說道:“不了,只是過來告訴你們一聲,孩子們可以去上學了。”
何彩和何倩這對雙胞胎姐妹,平日里就喜歡往李勁松的院子里跑,李勁松對這兩個小家伙也是疼愛有加。所以,她們并不怎么怕李勁松,還能跟他開些玩笑。
只見何彩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太好了,姑父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們這幾天一直被關在院子里不能出去,無聊死啦。”
何倩也在一旁使勁兒點頭附和:“是啊是啊,院子里哪有學校好玩呀。”
白靜一聽,眼睛一瞪,這倆小丫頭立馬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乖乖閉上嘴,低頭專心吃飯,大氣都不敢出。
傻柱看著兩個平時調皮搗蛋的女兒,被媳婦兒管得服服帖帖的模樣,覺得好笑極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沒笑出聲來。他清了清嗓子,問李勁松:“危險解除了嗎?”
李勁松神色平靜地點點頭,說道:“解除了,棒梗被敵特收買了,今天他持槍準備對他媽出手,正巧被路過的刑警當場擊斃了。前院和中院估計還得亂一陣子呢,畢竟涉及到敵特,后續(xù)的事情很麻煩。”
傻柱聽了,不禁一陣唏噓:“那小子從小就不學好,沒想到居然跟敵特扯上關系,這不是找死嘛。”
白靜在一旁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你可拉倒吧,也不知道是誰,以前天天給人家送盒飯,還任由那個小兔崽子到家里來胡吃海塞。”
傻柱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囁嚅道:“那時候不是還沒遇到你嘛。自從認識你,我可沒再干過那種傻事。”
白靜又哼了一聲,便沒再繼續(xù)糾纏這個話題,畢竟孩子們都還在旁邊呢。
李勁松接著說道:“那孩子從小就不知道感恩,總覺得所有人對他好都是理所當然的。只要稍微有一點不順他的心意,馬上就翻臉,根本不管對方是誰。”
“秦淮茹當初就是看透了他的本質,對他徹底失去希望,才找我?guī)兔γ撾x賈家的。”
“盡管秦淮茹當初狠下心離開了賈家,但對棒梗這個兒子,一直都沒話說。這次他居然拿著槍打算對秦淮茹動手,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傻柱還是一臉疑惑,撓撓頭說道:“我還是沒想明白,他為什么會對秦淮茹動手呢?那可是他親媽啊。”
白靜不屑地撇撇嘴:“哼,他就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李勁松思索了一下,說道:“我想大概是因為他心里充滿了恨意吧。像他這種人,見不得別人比自己過得好。秦淮茹自從嫁給老段以后,日子過得滋潤得很,兩個閨女也都培養(yǎng)得相當不錯。可棒梗卻在牢里吃了十年苦,他心里肯定不平衡,當然看不得她們過得好了。”
傻柱和白靜聽了,臉上都露出一副古怪的神情。雖然覺得棒梗做出這種事不可思議,但又覺得李勁松分析得確實有幾分道理。
白靜微微皺眉,眼中滿是擔憂,看著李勁松說道:“大松,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李勁松趕忙回應,態(tài)度誠懇:“嫂子,咱都是一家人,說什么求不求的,只要是我能辦得到的,絕對不會推辭。”
白靜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這件事能不能別讓秦淮茹知道,她唯一的兒子就這么沒了,得多難受啊?”
李勁松無奈地搖搖頭,認真解釋道:“嫂子,這件事肯定是需要她知道的,畢竟她也是親屬,而且還是涉案人,無論從哪個角度講,都繞不開她。”頓了頓,他又接著說,“其實我感覺,她從離開賈家的時候,就想到會有這么一天的,不然她怎么可能走得那么決絕呢?”
李勁松說得確實在理,這件事秦淮茹確實必須知情,而告知她的人選,自然非老段莫屬。
老段得知棒梗的消息后,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家。一進家門,就聽到廚房里傳來秦淮茹歡快的哼歌聲。此時,兩個閨女還沒到家,看著在廚房忙碌的媳婦兒,老段的思緒一下子仿佛回到了12年前。那時候,通過李勁松牽線搭橋,兩人初次見面便看對了眼,身體略有殘缺的老段終于組建了新的家庭,戶口本上也多了兩個可愛的閨女。
婚后的生活幸福美滿,老段從小是個孤兒,對親情格外珍視,對兩個閨女更是疼愛有加,有時候連秦淮茹都會忍不住吃兩個閨女的醋。這倆小丫頭也很爭氣,自從不用再天天挨餓受凍,性格逐漸變得開朗起來,還在文藝方面展現出了過人的天賦。
如今,詩音(小當)已經成為全國有名的歌手,經常受邀到全國各地演出,舞臺上的她光芒四射。詩雅(槐花)也在舞蹈隊嶄露頭角,小小年紀就顯露出極高的舞蹈天賦,文工團正打算申請一個去國外學習的名額,送她出去深造呢。
這樣的日子對老段來說,簡直如同神仙般愜意。然而,他心里清楚,有個人始終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打破這份平靜,將他們的美好生活攪得一團糟,這個人就是娘仨唯一的共同血親——棒梗。詩音和詩雅或許對棒梗印象并不深刻,畢竟那時候她們還小,但秦淮茹卻很難割舍掉這個親兒子。
老段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喊道:“媳婦兒,我回來了。”
秦淮茹在廚房里回應道:“當家的回來啦,你先洗把臉回屋歇會兒,閨女們馬上就回來了。”
老段猶豫了一下,說道:“媳婦兒,吃完飯我跟你說點事,你現在先忙著。”
秦淮茹打趣道:“都老夫老妻了,你還打算跟我說點悄悄話啊?”
話音剛落,一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傳了過來:“你們兩個天天在家,悄悄話還沒說夠啊?”
聽到這個聲音,老段眼睛一亮,喜道:“我家的兩個寶貝回來啦,過來讓爸爸看看,長高了沒有?”說完,張開雙臂,兩道青春活潑的身影瞬間鉆了進來。
沒錯,正是詩音和詩雅回來了。詩雅像只小貓咪一樣,撒嬌道:“爸,我想死你了。”
老段笑著嗔怪:“臭丫頭,這次走了三個月了吧?你們還知道自己有家啊。”語氣中滿是濃濃的父愛與寵溺。
父女三人你一言我一語,互訴著思念之情,溫馨的氛圍彌漫在整個屋子。很快,秦淮茹就將飯菜做好了,滿滿一桌子豐盛的菜肴,色香味俱全,直讓兩小只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頤起來。
詩音嘴里塞得滿滿當當,含糊不清地說道:“要說好吃,還得是家里媽媽做的飯,外面那些餐館的飯菜啊,總是感覺差點意思。”
詩雅也跟著點頭,一邊吃一邊說道:“在團里,雖然吃的也不差,可教練為了讓我們保持體型,根本不讓吃飽,還是家里好啊,能敞開了吃。”
老段聽著女兒的話,心疼地說道:“老丫頭,要不還是別練那個勞什子芭蕾了,老爸的工資足夠養(yǎng)你了,沒必要讓自己這么遭罪。”
詩雅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老段,說道:“爸,我知道您養(yǎng)得起我,但是我真的喜歡跳舞啊。您不知道,我特別享受在臺上,聚光燈照在身上,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我一定要成為全國最有名的舞者。”
老段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咱沒必要非得爭第一,第二第三也行的呀。”
聽到老段這話,娘仨忍不住都笑了起來,歡快的笑聲在屋子里回蕩,充滿了家的溫暖。
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吃完飯后,兩小只懂事得讓人心疼,沒等秦淮茹動手,就主動收拾起桌子,還搶著去洗碗,忙得不亦樂乎。
秦淮茹看著兩個閨女如此懂事,心中滿是欣慰,越發(fā)慶幸自己當初果斷離開賈家的決定。她深知,這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要是還留在四合院,留在賈家,估計還得被賈張氏和棒梗那奶孫倆無休止地吸血,日子也不知道會過成什么樣子。
想到棒梗,秦淮茹不禁一陣唏噓。雖然那孩子從小就自私自利,可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她還是忍不住想,不知道這個白眼狼兒子最近過得怎么樣了。就他那種性格,在外面闖蕩,應該也能混得風生水起吧。秦淮茹暗自想著,找個時間應該讓老段去打聽打聽,總不能真的就對他不管不顧了。
這時,老段對秦淮茹說道:“媳婦兒,我倆出去走走,消化消化食吧。”
秦淮茹想起老段回來時說有話要對自己說,便跟著一起出了門。
兩人沿著小路慢慢走著,老段心里天人交戰(zhàn),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終于停下腳步,轉身一臉凝重地對秦淮茹說道:“媳婦兒,有個事,我說了你可一定要堅持住。”
秦淮茹不明所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緊張,疑惑道:“你到底要說什么?別吊著我了,趕緊說。”
老段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你那個兒子,出獄以后,被敵特收買了。”他頓了頓,艱難地繼續(xù)說道,“也不知道他從哪知道了我們家的住址,跟蹤你好幾天了,今天居然打算在胡同里對你開槍,結果被路過的刑警當場擊斃了。”說完,老段心疼地看著秦淮茹,輕聲道,“我知道你難受,想哭就哭吧。”說完,一把把秦淮茹攬進懷里。
秦淮茹沒有如老段想象中那樣立刻痛哭流涕,而是整個人像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老段將她輕柔地攬進懷里。
對于棒梗,這些年秦淮茹其實一直都隱隱有著心理準備,深知他性格中的缺陷和扭曲。然而,當聽到老段說棒梗被敵特收買,甚至還打算對自己開槍時,她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仿佛聽到了一個荒誕不經的故事。
如今的秦淮茹早已不是原著里那個自私自利的小市民,這些年跟著老段,她也算半個官太太,又身為街道干部,自然清楚“敵特”二字背后所代表的嚴重性和危險性。
可即便如此,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棒梗竟然真的會喪心病狂到對自己開槍。她太了解棒梗的為人了,知道他心里肯定對自己有恨意,但卻萬萬沒想到,這恨意能讓他的人性扭曲到這般田地。
過了好一會兒,秦淮茹像是終于回過神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她一邊放聲痛哭,一邊用拳頭無力地錘著老段的胸膛,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把這些年積壓在心底的復雜感情,那些對棒梗的失望、痛心以及難以言說的親情,全部發(fā)泄出來。
老段就這么靜靜地站著,默默承受著秦淮茹的捶打,他心里清楚,此刻媳婦兒所承受的痛苦遠超過自己。他只能用這種無聲的陪伴,給予秦淮茹一些慰藉。
足足哭了十幾分鐘,秦淮茹的哭聲才漸漸變小,最終止住。她哽咽著,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問道:“我能去看看他嗎?”
老段輕輕嘆了口氣,面露難色地說道:“暫時還不行,尸體現在在國安那邊,后續(xù)還有一系列調查流程,得等上面安排。”
秦淮茹聽到這個回答,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她低下頭,沉默不語。老段看著她憔悴的模樣,心中滿是心疼。
秦淮茹微微仰頭,望向遠方,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其實我早就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它會來得這么早。”
老段輕輕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這種事誰也預料不到,別再胡思亂想啦。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咱們更得好好活著,不是嗎?日子還長著呢。”
秦淮茹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這件事就別跟閨女們說了,她們本來就不怎么記得自己還有個哥哥,就讓她們覺得自己沒有哥哥吧。”
這話正合老段心意,他哪愿意因為棒梗這么個小癟三影響自己兩個寶貝閨女的情緒呀。所以,老段毫不猶豫地欣然同意了。
兩人又在外面靜靜地待了十來分鐘,努力平復著各自的心情,這才慢慢地往家走去。
一進家門,兩小只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秦淮茹有些紅腫的眼睛。詩音一下子湊到跟前,關切地問道:“爸,你是不是欺負我媽了,她怎么哭了呀?”
老段佯裝生氣,說道:“瞎說什么呢?我啥時候有膽子欺負你媽了?這么多年,從來都是她欺負我好不好?”
詩雅也跑過來,歪著頭,一臉擔憂:“我看媽媽眼睛都紅了,肯定是哭過了。爸,你該不會是要跟我媽離婚吧?”
老段哭笑不得,伸手輕輕敲了下詩雅的腦袋:“你個死丫頭,一天天腦子里都想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我跟你媽好著呢,怎么可能離婚。”
秦淮茹趕忙打圓場,說道:“我剛剛走路沒注意,不小心踢到石頭了,疼得忍不住就哭了。”
天真爛漫的詩雅聽了,捂著嘴偷笑:“媽媽真的不知羞,居然踢到石頭就疼哭了。”
看著天真的女兒,秦淮茹和老段相視一笑,但笑容中卻隱隱透著一絲無奈和苦澀。
老段見勢,趕忙巧妙地岔開話題:“閨女,這次在家能待幾天呀?”
詩音笑意盈盈地回答:“我們能待一星期呢。不過啊,老二可能要出國了,團里有個出國深造的名額,我聽說要給老二。”
老段一聽,驚喜地轉過頭,目光滿是贊賞地看著詩雅:“老閨女這么厲害啊?還要出國深造了。”
秦淮茹也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詩雅身上,急切地問道:“二丫頭,你姐說的是真的?”
詩雅還沒來得及開口,詩音就先不樂意了,嬌嗔道:“哎呀媽,這種事我怎么可能拿出來亂說,我們團長兒子不是在追我嗎?是他跟我說的。”
秦淮茹點點頭,又把話題轉到詩音身上:“還沒說你呢,你跟那個小子現在怎么樣了?”
詩音有些羞澀地說:“我還沒正式答應呢,目前還在考察階段。”
秦淮茹語重心長地勸道:“你差不多就得了,那孩子確實不錯,母親是你們團長,父親還是將軍。他自己也很爭氣,二十出頭已經是科長了。”
詩音有些不耐煩地回應:“哎呀媽,你就別管了,我心里有數。”
這時,詩雅在一旁調皮地插嘴:“你都讓人家親了,我都看到了。”
詩音頓時漲紅了臉,嗔怪道:“你個死丫頭,怎么哪都有你。”
秦淮茹笑著搖搖頭:“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好多說,但是你自己一定要把握好尺度。”
詩音自信滿滿地說道:“您放心吧,過了年估計就該來咱家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