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易中海又來找存在感
- 四合院之雨水她男人殺瘋了
- 低調DE胖子
- 4669字
- 2025-04-08 09:13:08
賈張氏雖說氣勢洶洶地沖了出來,可心里還是清楚自己壓根惹不起李勁松。于是,她像只發了瘋的惡犬,把滿腔的怒火一股腦兒地撒向了傻柱。
只見賈張氏雙眼圓睜,面目猙獰得如同厲鬼,惡狠狠地對傻柱罵道:“傻柱,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小絕戶!我們家淮茹到底招你惹你了?你居然眼睜睜看著她被人打了扔出來。今天要是不把肉全給我們家,再拿出十塊……不,二十塊錢來,今天這事兒,我跟你們沒完!”那尖銳的聲音,仿佛要把整個院子都震得搖晃起來。
李勁松心里明白,傻柱向來拿賈家人沒辦法,要是不出來制止,傻柱估計又得吃虧。于是,他往前跨了一步,朗聲道:“老虔婆,秦寡婦是我打的,跟我大哥沒關系。你要撒潑,沖著我來。”
賈張氏見李勁松主動承認打人,像是抓住了把柄,立刻轉頭對著李勁松說道:“李勁松,你憑啥打我家淮茹?別以為你是烈士子弟,就能在這院里橫著走,無法無天了!”
李勁松聽賈張氏這么說,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這賈張氏居然沒像往常一樣直接撒潑打滾,難不成轉性長腦子了?他沒有立刻回應,只是靜靜地盯著賈張氏,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
賈張氏見李勁松不說話,還以為自己這一番話把他給嚇住了,頓時膽氣更壯了幾分。她挺直了腰板,又趾高氣昂地對李勁松說道:“今天這件事,你們必須給個說法,必須賠償!豬頭肉和肘子都得賠給我家,你還得再拿出50塊錢來,作為給我們家的補償。最后,你還得當著全院人的面,給我們家道歉!”
李勁松聽了賈張氏這番話,心中忍不住暗暗佩服起這個老虔婆來,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敢明目張膽地訛詐自己。他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對賈張氏說道:“我打秦淮茹,那是因為她咎由自取,該打!昨天我就清清楚楚地告訴她,進別人家要先敲門,這是最基本的禮貌。可今天呢?她還是屢教不改。我不打她,難道還留著她過年,等她繼續在這撒野啊?”
秦淮茹一聽,頓時哭得更厲害了,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大聲叫嚷著:“我進的是柱子家,又不是你家,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憑什么打我?”說著,她又可憐巴巴地看向傻柱,凄慘地說道:“柱子,你就眼睜睜看著秦姐被人這么欺負嗎?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傻柱聽了秦淮茹這帶著哭腔的話,心中忍不住閃過一絲心疼。他面露為難之色,眼神中滿是糾結,看著李勁松,囁嚅著說道:“大松,你看秦姐也不是故意的,你這都已經打了,要不……”
“大哥,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傻柱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勁松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說的悄悄話給打斷了,“但你得想想她今天是干嘛來了,她這分明就是來占便宜的。你再想想,要是繼續跟她這么糾纏下去,你以后還怎么找媳婦兒?趁著今天這個機會,趕緊跟她徹底分割干凈。你是我大哥,我還能害你不成?”
傻柱本就耳根子軟,再加上李勁松這番話確實在理,他思前想后,終于下定了決心。傻柱深吸一口氣,看向秦淮茹,語氣堅定地說道:“賈家嫂子,我希望你以后再來我家,先敲門。要是再這么不請自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淮茹一聽傻柱對自己的稱呼變得如此生疏,而且說的話也擺明了要跟自己劃清界限,心瞬間涼了半截。她心里明白,傻柱這是有點脫離自己的掌控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百轉千回。她腦海中迅速閃過與傻柱相處的點點滴滴,傻柱對她的幫助,對她孩子的照顧,那些過往如同電影般在她眼前放映。她深知,要是再不采取點行動,恐怕就真的要徹底失去傻柱這個長期的“飯票”了。一想到失去傻柱后,自己和孩子們可能面臨的艱難處境,她對李勁松的恐懼竟一下子被沖淡得無影無蹤。
她微微咬了咬嘴唇,強忍住眼中的淚花,止住了哭聲。隨后,她抬起頭,用一種飽含深情,仿佛能融化世間最堅硬寒冰的溫柔眼神看著傻柱,用那輕柔得如同春風拂面的語氣說道:“柱子,這么多年來,你對秦姐的好,秦姐都深深地記在心里,一刻也不曾忘記。既然你今天想跟秦姐劃清界限,那秦姐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都依你便是。以后,秦姐保證再也不會去打擾你了。”說完,她緩緩轉身,一邊故作傷心地抹著眼淚,一邊邁著細碎的步子,向著自己家跑去,刻意營造出一種無比傷感的氣氛,好似傻柱對她做了什么天理難容的事,虧欠她良多。
而傻柱,終究還是沒能扛住秦淮茹這一招,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頓時一陣揪痛,下意識地伸手就要去攔住秦淮茹。李勁松一直在留意傻柱的舉動,眼疾手快,沒等傻柱開口,便趕緊上前一步,用力拉住傻柱,同時大聲說道:“既然秦寡婦都這么說了,那以后咱就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以后就當普通鄰居相處,別再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
易中海一直在人群中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剛開始,看到賈張氏氣勢洶洶地指責傻柱,似乎占到了上風,他也就不緊不慢,沒急著出來。可現在,眼見著傻柱在李勁松的影響下,漸漸脫離了秦淮茹的掌控,他覺得不能再坐視不管了。于是,他趕忙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站到眾人面前,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長輩的架勢說道:“柱子,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你這說要跟賈家撇清關系,是打算徹底不管他們家的死活了嗎?這么多年,我一直教導你要互幫互助,你就是這么學的嗎?怎么現在變得這么自私自利了?”
傻柱聽著易中海這一番責備,頭深深地低了下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嘴唇微微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心里既覺得易中海說得似乎有那么點道理,畢竟這么多年他早已習慣了幫助賈家;可又覺得李勁松說的也沒錯,自己也該為自己的未來考慮考慮了。兩種想法在他心中不斷拉扯,讓他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李勁松看著易中海又跑出來刷存在感,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他雙眼圓睜,怒視著易中海,大聲呵斥道:“易中海,你又出來找什么存在感?我大哥愿意幫助賈家,那是他心地善良;他要是不愿意,那也是天經地義。這個年頭,誰家的日子不是過得緊巴巴的,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憑什么還要被你逼著去幫助一個并非真正需要幫助的家庭?你口口聲聲說不自私,那你自己怎么不傾盡全力去幫助賈家呢?這么多年,我大哥聽了你的話,整天給一個寡婦帶飯盒,名聲都被敗壞得不成樣子了,到現在連個媳婦都找不到。你個老絕戶,是不是也打算讓我大哥跟你一樣,落得個斷子絕孫的下場?”
李勁松這一番話猶如連珠炮一般,說得鏗鏘有力,字字如刀,直戳易中海的要害,把易中海懟得面紅耳赤,體無完膚。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抬起手,用手指著李勁松,“你你你”了半天,卻因為太過激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勁松看著易中海那根指著自己的手指,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又大聲喝道:“你這手指是不是不想要了,再敢指著我,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丫的撅折了!”
這時候,易中海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終于擠出一句話來:“李勁松,我怎么也是你的長輩,有你這么跟長輩說話的嗎?”
李勁松聽了這話,臉色瞬間一沉,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雪,直直地盯著易中海,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再說一遍,你是誰的長輩?”
易中海被李勁松這毫不畏懼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大聲吼道:“我從小看著你長大,怎么不算你長輩了?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李勁松再也不想慣著易中海這頤指氣使的臭毛病了。他幾步上前,抬手就是兩個響亮的大耳光,“啪!啪!”兩聲脆響在院子里回蕩。李勁松一邊怒罵道:“你特碼跟我充什么大輩兒,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是狗屁的長輩!這么多年,你凈干些損人利己的事兒,還在這里裝什么道貌岸然的長輩!”
易中海挨了這突如其來的兩巴掌,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都懵了。他眼神迷離,腦海中一片空白,心中不停閃過念頭:“我是誰?我在哪里?為什么我看什么都是重影的?”這兩巴掌仿佛把他的魂兒都給扇飛了,雙腳像是釘在了地上,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足足過了兩分鐘,易中海才像是從一場噩夢中驚醒過來,緩過勁來的他,雙眼通紅,充滿了憤怒與不甘,向著李勁松聲嘶力竭地大喊:“李勁松,你是要造反嗎?你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隨便打人,你簡直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我要召開全院大會,一定要把你趕出這個大院,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他一邊喊著,一邊揮舞著手臂,那模樣活像一只被激怒的老獅子,妄圖用吼聲來找回自己失去的威嚴。
李勁松看著易中海這副惱羞成怒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易中海,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你不過就是個試用期的一大爺,居然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說要趕我走?你先掂量掂量自己,首先不論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權力,就算你有,你覺得在這個院子里,你就能一手遮天了?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李勁松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如同洪鐘一般,在院子里回蕩,讓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時候,旁邊看熱鬧的鄰居們再也忍不住了,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易中海這次算是徹底踢到鐵板了,平日里整天仗著自己一大爺的身份,制裁這個,又要趕走那個的,沒想到根本沒他自己吹噓的那么大權力啊。”一個中年男人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
“可不是嘛,昨晚就因為賈家的事挨揍了,還不長記性。只要一涉及賈家的事,易中海必然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立刻出來給賈家站臺。”一個大媽搖了搖頭,滿臉無奈地說道。
“什么狗屁一大爺,依我看吶,他就是賈家的一大爺還差不多,整天就知道偏袒賈家,根本不把咱們這些鄰居放在眼里。”一個年輕小伙氣憤地說道,臉上寫滿了不滿。
“憑啥傻柱的飯盒就只有賈家能吃,我家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困難著呢,是不是也該給我家一份啊?這也太不公平了吧。”一個婦女雙手叉腰,大聲抱怨著。
“………”各種議論聲像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不斷地沖擊著易中海那所謂的權威。易中海多年來在大院里苦心樹立起來的權威,就這么被李勁松這兩巴掌,給扇得灰飛煙滅,蕩然無存。他站在那里,聽著周圍鄰居們的議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嘴唇微微顫抖著,卻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此時的他,就像一只斗敗的公雞,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就在院子里眾人議論紛紛,易中海滿臉漲紅,卻又無言以對之時,一大媽攙扶著聾老太太緩緩從屋里走了出來。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來,原本嘈雜如集市的院子,在看到聾老太太的那一刻,議論聲像是被突然按下了靜音鍵,立刻戛然而止。由此可見,老太太在這院子里的權威,那可是根深蒂固,不容小覷。
老太太目光掃過院子,看到李勁松又和易中海針尖對麥芒地對上了,微微皺了皺眉頭,轉頭對身旁的一大媽輕聲說道:“桂香,你先把中海扶回屋里去,他一個長輩,整天跟一個小輩較勁,成什么樣子。”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與無奈。
隨后,老太太臉上的表情又瞬間變得和藹可親,看向李勁松,溫和地說道:“大松啊,來,扶奶奶回屋。”那聲音,仿佛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慈愛。
李勁松抬眼一看,一大媽已經半拖半扶著易中海往屋里走去,無奈之下,只能轉身走到老太太跟前,恭敬地說道:“老太太,我扶您回家。”說著,便輕輕攙扶起聾老太太,小心翼翼地往后院走去。
大伙眼見著沒了熱鬧可看,就像潮水退去一般,一哄而散,各自朝著自家屋子走去,院子里漸漸恢復了平靜。
李勁松穩穩地把聾老太太扶回屋里,剛要松手,就聽聾老太太慢悠悠地對他說道:“大松,今天是不是對奶奶幫助你一大爺有意見啊?”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用那渾濁卻又透著精明的眼睛看著李勁松。
李勁松趕忙擺了擺手,臉上堆滿笑容,說道:“不至于,不至于,老太太。您之前已經跟我說過理由了,我怎么可能對您有意見呢?您就放心吧,一大媽跟易中海馬上就要離婚了,到時候您可得把一大媽給留住咯。”李勁松說得胸有成竹,眼神中透著自信。
聾老太太聽了以后,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笑瞇瞇地看著李勁松,眼神中滿是期許,說道:“那我就等你出手了。”那笑容仿佛在說,她對李勁松充滿了信任。
李勁松也展顏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自信滿滿地說道:“您放心,沒幾天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