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袁守益往門外望了一眼,想起了衛風說的是誰,“不認識,這個人只來過兩次,抓的都是補火助陽的藥,要么是家里有男人體虛,要么是自己害了寒病。”
衛風聽了,便知道,此人絕對有問題。
若是縣城百姓,袁守益絕對不會不認識。
聯想到近期白玉教頻繁的動作,他不禁有些擔心。
他馬上去找了白大海,囑咐下面的人注意一個老嫗,但是發現后不要表現出異樣,一是怕打草驚蛇,二是那個老嫗似乎實力不俗,白大海這些人只怕不是對手。
第二天,張侗派人告訴他,刀已鍛成。
衛風頗為欣悅的來到鍛兵堂。
張侗將刀遞過來,道:“副幫主,你看怎么樣。”
衛風接過,只見此刀渾然一體,色澤深黑,隱隱散發紫光,刀刃極為鋒利,寒氣逼人。
他揮舞了幾下,由于重量、手感的變化,一時不太適應,但是明顯可以感覺出,比烏明鐵制成的春蟬刀要好多了。
【你天賦異稟!獲得新寶刀,心情愉悅之下,修為也有提升,易元功+15,淬血功+15,云龍八巡步+15,春蟬刀訣+12,境界+8】
武者對于兵器極為看重,衛風也不例外。
“不錯,多謝張匠師!”他欣喜道。
張侗笑道:“衛副幫主滿意就好。”
衛風將舊刀給了張侗,這些烏明鐵可以用來打制新的兵器,隨即他便離開了這里。
至于錢,他作為副幫主,又是第一次在鍛兵堂打制兵器,這次免費。
衛風提了新的春蟬刀,回到自己的風云堂,立刻演練起來。
【你天賦異稟!用新刀練武,心情愉悅之下,修為也有提升,云龍八巡步+4,春蟬刀訣+3,境界+1】
【你天賦異稟!用新刀練武,心情愉悅之下,修為也有提升,云龍八巡步+6,春蟬4,境界+2】
……
有新刀加持,似乎加點速度也較平日快了些。
入夜。
衛風和鶯姐親熱后,正安然休息。
黑暗中,衛風忽然睜開了眼睛。
他聽見有腳步聲傳來,似乎是附近屋頂上有人掠過。
他坐起身,拿起了邊上的刀。
鶯姐被驚醒:“怎么了?”
衛風道:“聽見點動靜。”
他仔細聆聽,腳步聲漸漸遠去。
“難道是玄律司在追捕什么人?”他心中猜測。
這時,忽聽有人喊道:“這里可是青云幫衛副幫主住處?在下玄律司總旗呂然,正在追擊一名白玉教徒,衛副幫主可否相助?”
衛風想了想,對鶯姐道:“我出去一會兒。”
鶯姐沒有多說什么:“你要小心。”
衛風很快穿上衣服,出了門,一躍而起,落在墻頭。
只見邊上屋頂有個人站著,此人道:“見過衛副幫主!我們總旗已經追敵去了。”
此人指向前方,衛風看去,果見一個身影正在屋頂飛掠,更遠處的地方,還有另一個身影。
衛風點點頭,腳上輕點,施展云龍八巡步,追了上去。
他之所以答應幫忙,乃是為了淬血丹。
此丹效果不錯,而他現在已經用完,只能從白玉教徒身上獲取。
衛風速度極快,很快追上呂然。
呂然一邊飛奔一邊抱拳,道:“多謝衛副幫主出手相助,那白玉教徒實力似乎很是不俗,若非我是八品后期修為,又修煉了一門上乘輕功,只怕早就被甩掉了。”
呂然的速度確實不錯,在八品武者中屬于前列。
衛風看了看前方的身影,目光微凝:“看此人的速度,似乎是七品武者。”
呂然道:“不錯,八成是了,所以方才我已經放了信號彈求援,不過按此人的速度,怕要逃出城去。”
衛風聽了,道:“我先走一步了。”
腳步加快,整個人如一陣風迅速遠去,看得呂然暗自心驚。
衛風的云龍八巡步已經接近二層圓滿,速度在七品武者中也算不俗,此刻以不慢的速度與前方之人拉近。
衛風觀察之后,覺得此人雖然是七品,但應該只是七品初期。
在城墻附近,衛風終于追上此人。
這白玉教徒顯然只打算逃遁,不想動手,否則也不會怕一個八品的呂然。
此刻看見衛風追來,面目陡然猙獰。
“可惡,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此人忽地止步,猛地轉過身,將手中長刀劈來。
刀在月下閃爍冷光,散發森然的殺意。
衛風目光淡漠,握住刀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滯。
在迎頭撞上此人的瞬間,春蟬刀“噌”的一聲出鞘,衛風與對方錯身而過,在其身后駐足。
下一刻,白玉教徒便向一邊傾倒,栽下了屋頂。
衛風此刻的實力,對付同階武者,只需一刀而已。
連邪化的機會都不會給對方。
【你天賦異稟!斬殺白玉教徒,心情愉悅,修為也有提升,易元功+3,淬血功+3,云龍八巡步+2,春蟬刀訣+2,境界+1】
衛風看了眼提示,不禁腹誹,這加的也太少了。
不過聊勝于無。
他輕輕一躍,落在地上,立刻在尸體身上翻起來。
很快,他面帶喜色的拿起一個玉瓶。
“果然有淬血丹!”
他打開瓶蓋,倒出里面的丹藥查看。
“這是,七品淬血丹?”
這次的淬血丹,藥香比之前的濃郁許多,顯然品階更高。
想來也是,七品武者身上的,自然是七品淬血丹。
可惜的是,玉瓶中只有四枚丹藥,有點少。
他在心里暗道了一聲要知足,便把丹藥收了起來。
片刻后,呂然趕到,看見地上的尸體,迎上來:“衛副幫主實力驚人,多謝為民除害!”
他又仔細看了看,發現尸體上只有一道傷口,正在要害處,顯然是一招斃命。
他心中頓時一驚。
衛風道:“人已殺了,在下就告辭了。”
呂然道:“我玄律司總使馬上就到,衛副幫主不見見嗎?”
衛風搖搖頭:“不了,我還要回去睡覺。”
呂然也不再挽留,衛風輕點腳尖,往青牛街掠去。
回到家,見房間里亮著燈,他有些奇怪。
敲了敲門,鶯姐開門后,衛風往里掃了一眼,頓時目光一縮。
只見床上躺了一個人,身上蓋著被子,只能看見一頭黑發,還有白皙的臉頰,正閉著眼睛,似乎處于昏迷狀態。
衛風愣住了。
怎么出了趟門,多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