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學(xué)生,放我一馬。”
白誠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嘴里不停求饒。
“你這是干嘛?快快起來。”
女孩伸手抓著白誠,便是將他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看著眼前可愛的女孩,白誠心里只有恐懼,因為這是一個鬼。
“小妹妹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如此可愛,想必不會是那種惡靈之類的鬼魂吧?”
白誠試探一問。
女孩果真點了點頭。
“我們是戀人,我愛你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加害于你呢?”
說完后女孩害羞的捂住了臉。
“小妹妹你別說鬼話啊,我們陰陽相隔不說,再者我壓根就不認(rèn)識你啊,你肯定是認(rèn)錯人了。”
白誠忙用手抹了抹額頭驚出的冷汗。
“你果然不記得我了...我是封鈴鈴啊,這里是我當(dāng)初跟你相遇的地方。”
女孩臉頰泛紅,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看著女孩的反應(yīng),白誠覺得這能說是一個鬼?
畢竟哪有鬼會害羞臉紅的。
不過現(xiàn)實終究是現(xiàn)實。
白誠還是帶有一絲恐懼之心的。
“你說的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你不會因為這個地方被建成了廁所,所以就來怪罪我吧?”
“這都是學(xué)校那些領(lǐng)導(dǎo)的鍋,跟我這個廢物學(xué)生可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封鈴鈴聽后卻是捂嘴呵呵一笑。
“當(dāng)然不會,我喜歡的是你,怎會糾結(jié)一個地方變成什么樣呢?我找你有更重要的事情。”
“更重要的事情?”
白誠雖有疑惑,但心里的恐懼還是松懈了不少。
眼前的女鬼說出這話,不就表明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至少短時間內(nèi),自己是不會嘎掉的。
“說吧,更重要的事是什么?”
“延續(xù)我們曾經(jīng)未完成的戀愛......”
聽到這話,白誠差點一口老血吐出。
隨即他立馬回絕道:
“小妹妹別開玩笑了,你肯定是認(rèn)錯人了,我肯定不是你那位戀人,并且我也絕對不可能跟一個女鬼...還是你這種小蘿莉女鬼談戀愛的啊!”
看著抓狂的白誠,封鈴鈴也是有些生氣,隨即小嘴一撇。
“哼,我才不管,誰叫你撕下了那個符咒。現(xiàn)在你必須負(fù)起責(zé)任,幫我恢復(fù)受損的靈氣。”
什么鬼,這是訛上我了?
白誠心里十分無語。
早知道自己就不手賤去亂撕了。
封鈴鈴見白誠沒有反應(yīng),便是覺得他不相信自己所說之話。
于是開口道:
“你別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給你用最后一點靈氣投影以前我們之間的戀愛經(jīng)歷。”
封鈴鈴話一說完,舞動小手。
隨即白誠的面前便是出現(xiàn)一幅畫面。
一個古代風(fēng)格的涼亭里面,一個男人正坐在石凳上,而對面則是坐著面前的這個女孩。
“那個夏風(fēng)塵...請問你可以跟我成為戀人嗎?”
“抱歉,在下一心只讀圣賢書,對于婚姻之事暫不考慮。”
男人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快速拒絕掉了女孩的示愛。
這讓女孩低頭,不禁有些情緒低落......
“你管這叫戀愛?”
白誠直接傻眼了。
本來他還誤以為,女孩會給他看一些戀人之間的卿卿我我。
沒想到卻是這種東西。
這算什么戀愛經(jīng)歷?
這壓根都沒有開始戀愛。
“小妹妹,你這行為用我們的話來說,頂多算是越界的示愛者。”
白誠一臉同情的看向女孩。
對于這種感受他頗有同情之心。
不過封鈴鈴卻是不聽般的胡亂撒潑道:
“不對不對,我才不聽你的話,反正我覺得這就是美好的戀情。”
“說的這么好聽,鬼才信你的話!”
白誠翻了翻白眼。
“這是真的好不好!”
“行行行,那祝你幸福,我就先走了。”
白誠感覺拗不過,當(dāng)即便決定先走為妙。
畢竟眼前的可是鬼。
萬一別人心情不好,自己可就真得栓Q了。
“等等,夏風(fēng)塵!”
見白誠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溜到了門口,封鈴鈴便立馬開口挽留。
“求你不要離開我啊,我剛剛用靈力為你投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維持真身等待你了。”
可誰知,這話不但沒有留下白誠,反而讓白誠愈發(fā)害怕,直接“嘭”的一聲,關(guān)上廁所門就逃了出去。
出了廁所門。
白誠抱著毛棋的筆記本,快步朝樓道走去,生怕那蘿莉小鬼會追上來。
“切,她怎么樣都跟我沒關(guān)系吧,反正只是一個鬼魂而已。再說又不是我跪著求她耗盡靈力投影的。”
白誠一邊下著樓梯,一邊心里安慰著自己。
“我們是戀人,我愛你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加害于你呢?”
“當(dāng)然不會,我喜歡的是你,怎會糾結(jié)一個地方變成什么樣呢?我找你有更重要的事情。”
“哼,我才不管,誰叫你撕下了那個符咒。現(xiàn)在你必須負(fù)起責(zé)任,幫我恢復(fù)受損的靈氣。”
剛走出舊教學(xué)樓,白誠滿腦子都回蕩著剛才那蘿莉小鬼說的話。
白誠停下腳步,臉上一副糾結(jié)的樣子。
“真是......麻煩死了!”
隨即,他朝著剛才的廁所折返而去。
“嘭”的一聲。
廁所門被再次打開。
白誠朝里看去。
只見女孩正抱膝坐在地上,一臉則露出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
見此情況,白誠于心不忍。
他走上前看著女孩問道:
“我回來了,所以怎樣才能救你出來呢?”
“欸...?”
聽到這話的封鈴鈴先是一愣,隨后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夏風(fēng)塵,你果然是想起了我們之間的戀愛吧!”
白誠一聽,立刻反駁道:
“才沒有好吧,再說了我叫白誠,不是什么夏風(fēng)塵。”
“白誠...不是夏風(fēng)塵啊...”
封鈴鈴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她便接受了現(xiàn)實。
白誠也好,夏風(fēng)塵也罷。
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自己必須維持真身。
“不管那么多了...白誠!”封鈴鈴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幫我把這個符咒給摘下來吧,如果我們是戀人的話,你肯定能夠摘下來的。”
“就直接摘下來嗎?”白誠問道。
“嗯。”封鈴鈴笑著點了點頭。
隨著“呲”的一聲,貼在封鈴鈴額頭的符紙被一下給撕了下來。
“我們果然就是戀人啊!”
見額頭的符紙被白誠給撕了下來,封鈴鈴也是欣喜若狂道。
因為當(dāng)初自己為了見夏風(fēng)塵,偷偷溜出去的時候,不慎跌落荷花湖中。
雖溺水身亡,但是魂魄卻因思念,而一直圍著夏風(fēng)塵轉(zhuǎn)。
但由于人鬼殊途,過于相近,便會讓活人受到傷害。
大病接連的夏風(fēng)塵,科舉考試不但名落孫山,甚至身體也大不如前,整天拖著病殃殃的身體,深受周圍人的奇異眼光。
恰好一位路過道士發(fā)現(xiàn)了這一情況,便對封鈴鈴的魂魄進行了封印。
但在聽說了封鈴鈴的感人故事后,本著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
道士便降下幾道符咒。
如果心愛的人揭下此符,便不再對其封殺。
反之,則將此魂魄天封地印,令其永世不得進入輪回之道。
現(xiàn)在符咒被撕了下來,說明面前的這個叫白誠的人,就是當(dāng)初的夏風(fēng)塵。
封鈴鈴自然是十分高興的。
而一旁的白誠則十分無語。
因為剛撕下來的符紙,又突然自燃了起來。
他剛想詢問女孩,符紙被燒對她有沒有什么影響。
突然,他抬頭便是看見女孩閉著雙眼,伸開雙手,緩緩的漂浮在了半空。
慢慢的一股白霧將女孩緊緊包裹。
“這...這特么發(fā)生什么了?”
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白誠的小心臟狂跳不已。
“咻”的一聲。
白霧徑直朝著白誠襲來。
直接鉆入了他的左手掌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