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真兇浮現(xiàn)
- 射雕:這個少俠一動不動
- 秋后賬本
- 2286字
- 2025-05-23 21:03:00
信鴿傳遞消息快,但也容易發(fā)生意外,比如被天敵如老鷹吃掉,被人截取信息,或者被捉去烤了吃。
尤其是路途遙遠,不穩(wěn)定因素就更多了。
驛站的作用,就是進行短距離的中轉,這樣可以節(jié)省信鴿體能,下一個信鴿接力飛行,效率自然也就更高。
當那只信鴿飛落下來,立馬從屋內走出來兩個人。
就見這兩人蓬頭蓋面,衣衫襤褸,在身后皆背有兩個布袋,一看這身裝束,便知道他們是丐幫的弟子。
原來這個信鴿驛站,竟是丐幫在此專門所設。
就見其中一名丐幫弟子抓住信鴿,取下足環(huán)里的便箋。
另一人則看了一眼那足環(huán)顏色等記號,然后去其中一個籠子里抓出來一只信鴿。
林陽留意到,這一個個籠子上面都掛有一個銘牌,寫有字跡,均是各地的地名,比如:信陽、臨安、開封等等。
抓出信鴿的籠子銘牌上寫著:燕京。
在每一只信鴿腿上套的足環(huán)皆顏色不一,刻有奇形怪狀的符號,不是內情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驛站的人自然分辨清楚,一看那足環(huán)上的顏色符號,便知道要將信息傳遞到各處。
將原先的信鴿放飛之后,再將便箋放在另一只信鴿的足環(huán)內。
眼看著便要傳遞到下一站,火工頭陀便欲下去做準備,顯然是要如法炮制,將這只放飛的信鴿做手腳,再一路跟蹤下去。
卻見林陽并沒有要從房頂下去的意思,火工頭陀一臉疑惑。
林陽沒有打算繼續(xù)跟上去,畢竟,信鴿的目的地可是燕京,路途遙遠,,沒日沒夜地跟下去,不僅人受不了,馬也受不了。
這個辦法不現(xiàn)實,只能另想別的辦法。
當那只信鴿展翅飛翔天空,很快沒了蹤影,就聽下面其中一人說道:“張大財主給咱們幫主,這一次不知又傳遞什么消息?”
另一人笑道:“咱們操這個心干什么,走,繼續(xù)喝。”
于是,二人快步走進屋內,里面?zhèn)鱽怼拔蹇住⒘钡穆曇簟?
林陽對于這些雜音渾然不覺,腦海中只回響著“張大財主給咱們幫主,這一次不知又傳遞什么消息”這句話。
幫主,丐幫幫主!
據(jù)他所知,當今丐幫的幫主名叫洪七,乃是天下五絕之一的“北丐”,也就是后來郭靖、黃蓉的師父。
現(xiàn)如今的他才人到中年,洪七后面還沒有加上“公”的尊稱。
并且,按照時間線,現(xiàn)如今也還沒有“天下五絕”的說法。
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的稱號是在第一次華山論劍后才產生的。
在五絕之中:
中神通王重陽英年早逝。
東邪黃藥師亦正亦邪、傲慢乖戾。
南帝段智興偏安一隅、后來出家為僧過度圣母。
西毒歐陽鋒乃是第一大反派,擅長用毒,作惡多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唯有北丐洪七公一身正氣,領袖丐幫行俠仗義,更是常年在邊疆與金國周旋,可謂是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典范。
張康年竟是傳信給洪七公,令他甚是震驚,完全沒有想到。
以洪七公的為人,怎么可能在當年做出如此惡毒之事?
火工頭陀見他神色有異,忍不住關切問道:“少爺,你這是怎么了?”
林陽道:“你剛才聽見了嗎?他們說消息是送給丐幫幫主的。”
火工頭陀點頭道:“聽得清清楚楚,然后呢?”
林陽知道火工頭陀以前一直待在少林的香積廚當燒火工,與他行走江湖不過幾個月時間,對于武林之事并不了解。
“當今丐幫幫主名叫洪七,丐幫向來行俠仗義……”
火工頭陀聽林陽講解關于洪七公與丐幫的事跡,卻一臉不以為然,說道:“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以前是以前,這個洪七如今可能是個好人,誰知道早年間都干了什么。”
林陽聞言一怔,覺得他說的倒也不無道理。
人,總是會變的,這世間也不是沒有那種以前作惡多端,后來改過自新的例子。
莫非洪七公年輕時,真的有不為人知的黑歷史?
“走吧,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林陽感到有些疲倦,無精打采地說道。
火工頭陀應了一聲,問道:“然后呢?”
“去找張康年。”
……
張康年放飛信鴿之后,終于可以安心地睡個踏實覺。
翌日忙碌了一天,天將黑時,昨晚上的那幾位從燕京來的官員又來他的府上消遣。
在他這里,有最好的美酒,最美味的佳肴,當然更關鍵的是有一大群美艷絕倫,嫵媚入骨的花魁。
那幾名京官被伺候的舒服慘了,這不,像喂飽過的流浪狗聞著味又來了。
張康年豈敢怠慢?立即令手下張羅起來。
晚宴開始,優(yōu)美動聽的聲樂響起,一群花枝招展?jié)鈯y艷抹的少女在大廳的中央,長袖搖擺,翩翩起舞。
桌上擺滿了各色美味佳肴,上好的竹葉青酒將玉杯斟滿。
在每一名官員身旁都坐著一名絕色美女,頻頻將美酒灌進他們的嘴里,鶯歌燕語,活色生香。
張康年殷勤作陪,滿臉諂媚的笑容,各種阿諛奉承的詞張口就來。
那些官員個個眉飛色舞,非常的舒服受用。
酒過三巡,一些不勝酒量的官員已經滿臉通紅,像個猴子屁股似的,醉眼朦朧,對著花魁動手動腳起來。
花魁們欲拒還迎,嬉笑間扎入懷中,嫵媚妖嬈,更是令人血脈賁張。
“楚大人,祝你升官發(fā)財,步步高升,我……我干了,你……你隨意。”張康年看起來也醉得不輕,舌頭打結,但仍然不忘拍馬屁,滿飲此杯。
那楚大人擺了下手,笑道:“別大人不大人的,咱就兄弟相稱。”
張康年誠惶誠恐道:“這……這哪里敢啊。”
楚大人“呃”的一聲道:“有什么敢不敢的,張兄弟你人很不錯,你這朋友我交定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兄弟幫忙的,盡管開口。”
張康年頓然受寵若驚,道:“有楚大人……不,楚大哥這句話,我必須再干一杯。”
再一杯下肚,他諂笑道:“楚大哥,別說,我還真有件事請你幫忙。”
“我就知道……”楚大人手指著張康年,連連抖動,面帶笑容,一副將對方看穿的模樣,說道:“說吧,只要兄弟能幫上的一定幫。”
“那小弟斗膽就說啦。”
張康年道:“大哥知道我是做買賣的,手里有一批木材想要賣到臨安去,不過聽說咱大金國欲起兵攻打淮南,戰(zhàn)火一起只怕是要黃了,大哥身居高位,卻不知此事當不當真?”
“這可是軍國大事,可不能隨便說。”
楚大人臉色一變,隨即恢復笑容說道:“不過,兄弟你是買賣人,倒也無妨,但我說了,你可千萬別外泄,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
張康年連連點頭道:“那是當然,小弟絕不敢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