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故人之子
- 火影:我的跨次元群友全是超影
- 渡鴉621
- 2260字
- 2025-04-03 22:19:07
眾人紛紛轉(zhuǎn)頭,只見一個黑發(fā)女子緩緩走出人群。
兩邊的長發(fā)垂在鎖骨處,一襲簡潔的居家長裙,提著一個裝滿蔬菜的袋子,看上去應該是剛剛買完菜,恰好經(jīng)過的主婦,可溫婉中透著一種難以忽視的氣場。
宇智波警備隊的忍者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立刻站直了身子,恭敬地喊道:“美琴大人!”
周遭的村民對這個名字并不陌生,不單單因為她上忍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的丈夫,是宇智波警備隊隊長——宇智波富岳。
美琴微微頷首,說道:“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經(jīng)看到了。”
她直視著宇智波忍者:“我記得你是...叫青司吧?‘兇犬’青司。”
被喚作青司的男子不免隱隱有些自豪:“美琴大人居然認得我,是我的榮幸。”
“....”
美琴沒有接話,而是蹙眉。
青司執(zhí)法風格相當嚴厲,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她又不好當眾指責,只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這些孩子先出言不遜,在沒有充足證據(jù)下,詆毀鳴人是小偷,先動手的也是他們。誠然鳴人不該使用忍術,但若論起責任,恐怕不能全怪他一人吧?”
美琴本以為警衛(wèi)隊會秉公執(zhí)法,是以并未第一時間出面干預,誰知警衛(wèi)隊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拿人,對方還是一個小孩子,那就說不過去了。
“可是夫人,他畢竟動用了忍術……”青司試圖反駁,但聲音明顯弱了幾分。
美琴并未強硬反擊,而是柔聲說道:“忍術是工具,如何使用取決于人心。鳴人只是一個孩子,面對這樣的挑釁,他失控是可以理解的。作為成年人,是否應該教會孩子們?nèi)绾握_解決沖突,而不是一味地指責?”
她的語氣不重,卻像是寒風中一把鋒利的刀,將青司的反駁壓了下來。
青司沉默了一瞬,又看向美琴,最終點了點頭:“夫人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
旋即松開了鳴人。
“散了!散了!”其他警備隊員揮舞著手臂,催促路人離開。
圍觀的村民漸漸散去,宇智波忍者們向美琴行了一禮后也離開了現(xiàn)場。
鳴人活動著被捏疼的手,由于美琴的突然介入,那股本來即將爆發(fā)的力量,又再度歸于沉寂。
鳴人看著那群離開的宇智波忍者,心里默默記下了‘兇犬青司’的名字。
美琴微微彎下腰,給了鳴人一個溫暖的笑容:“鳴人,我知道你心里很委屈,但也不該對其他孩子動用忍術。”
鳴人抬起頭,眼前的年長女性,他并不陌生,是佐助的媽媽。
具體叫什么名字,就不知道了。
之前在放學的時候,遠遠見過她來接佐助回家。
那個時候很多人都驚訝佐助的媽媽居然這么漂亮。
看著美琴那溫柔的眼眸,鳴人原本滿腔的憤怒像是被一股暖流融化了。
他咬了咬嘴唇,道:“我只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而且我如果不用忍術防衛(wèi),又怎么會是他們的對手?”
鳴人的話不無道理,美琴微微一怔,隨后把手搭在鳴人肩膀:“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什么。只要堅持做好自己的本分,總有一天,大家會明白你的。”
美琴目光在鳴人身上停留了片刻,遲疑道:“你…剛才使用的是多重影分身術?”
讓美琴不明白的是,多重影分身是禁術,鳴人這么小,是從哪里學到的?忍者學校只會教最基礎的分身術。
鳴人略感意外,自己的忍術被看出來了?
面對親切對待自己的美琴,鳴人無太多的防備,坦言道:“是卡卡西老師教我的。”
“卡卡西?”
美琴當然認識卡卡西,在各國都有著響亮的名聲,是村里實力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上忍。
同時也是自己的晚輩。
美琴自我介紹道:“既然你是卡卡西的弟子,我就不深究了,我叫宇智波美琴,你可以叫我美琴阿姨。”
“你很特別,能在這么小的年紀就掌握多重影分身,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并不多。”
美琴輕輕撫摸著鳴人的腦袋,臉上的表情復雜而溫柔,心中有太多話想說,最終還是放棄了。
“你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美琴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傷感。
“故人?”鳴人疑惑又好奇地追問:“誰啊?”
美琴搖了搖頭,眼中的情緒迅速被掩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笑意:“沒什么,你就別多問了。”
她嘆了口氣,關心道:“我知道你不容易,不過以后盡量不要在街上和別人起沖突,知道嗎?走吧,回家去吧。”
“哦……”鳴人雖然有些失望,但并沒有繼續(xù)追問,慢慢轉(zhuǎn)身離開。
美琴目送著鳴人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見到事情有了結果,屋頂上的幾個黑影也是松了口氣。
“九尾人柱力,果然很危險,差點就失控了吧?”戴著面具的黑影如是說道。
他們暗部通常不會干涉鳴人的生活,猿飛對四代目的封印術還是很放心的,除非真遇到九尾查克拉泄露,他們才會出手。
“嗯,不穩(wěn)定的力量和不溫順的性格...算了,回去報告火影大人吧。”另一位紫色長發(fā)的女性施展瞬身之術,率先離開現(xiàn)場。
——————
打完架后,鳴人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木葉村一角的“一樂拉面”。
檔口上方的門簾被風輕輕掀起,發(fā)出一陣細微的“唰唰”聲。
“喲,鳴人,來了?”
正站在柜臺后的手打大叔熱情地打了個招呼,但當目光落到鳴人的臉上時,他的笑容頓時收斂了些許。
鳴人沒說話,只是默默地爬上高腳凳,雙手撐在柜臺上,低著頭,悶悶地“嗯”了一聲。
手打大叔一邊熟練地揉著面團,一邊留意著鳴人的表情,面帶陰郁,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
他皺了皺眉,心里大致猜到這孩子又被村里的那些人欺負了。
“今天還是老樣子?叉燒拉面?”手打大叔故意用輕松的語氣問道。
“隨便吧。”鳴人沉聲道。
手打大叔嘆了口氣,沒有再多問,轉(zhuǎn)身開始忙活起來。
燒水、下面、攪拌湯底,伴隨著筷子敲擊碗沿的清脆聲。
很快一碗熱氣騰騰的叉燒拉面就做好了。
這時廚房后面走出一個人影,是手打大叔的女兒——菖蒲。
今年菖蒲十二歲,正是少女初長成的年紀,身上流露出一種清新自然的氣質(zhì)。
放學后,她經(jīng)常來店里幫忙,熟練地端碗送湯。
對鳴人來說,菖蒲就像鄰居姐姐一樣親切。
她并不像村里其他人那樣,用異樣的眼光看他。
單憑這一點,鳴人就很感謝了。
菖蒲將煮好的拉面,輕輕放在鳴人面前,看鳴人滿臉愁云的模樣,道:“又跟誰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