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 火影:我的跨次元群友全是超影
- 渡鴉621
- 4133字
- 2025-04-25 11:19:25
紅豆早已習慣鳴人來找她修行,有時候要去學校上課,鳴人也會提前告知。
今天卻毫無音訊,連個招呼都沒打,實在反常。
紅豆等不到人,四處打聽,才從鳴人公寓附近的鄰居口中得知,他一大早就被宇智波警備隊帶走了。
“鳴人?”美琴聞言一怔,轉向富岳,急切地問道:“他犯了什么事?”
富岳閉上雙眼,本來這機密不能外傳,可現在這種情況,不說似乎會更麻煩,遂娓娓道來:“根部的人指控他偷了封印卷軸,團藏要求我們審問。”
美琴震驚地道:“這太奇怪了!鳴人絕不是這樣的孩子!”
“我明白,如果事情上升到這個嚴重的地步,不該歸我們管轄才對,但是根部指明要我們處理,說是發揮警務部隊的職能,我總不能拒絕。”
富岳在紅豆面前,不好把話說得太直白,他們一天沒政變,都要服從木葉的命令,當年九尾之亂也是如此,要是拒絕,除了引發更嚴重的矛盾,沒有任何好處。
富岳雖有政變的心,但他實際上更偏向鴿派,為人謹慎穩重。
他對木葉也是有感情的,為木葉流過血。
要不是局勢所迫,富岳真不想走到最后一步,政變是要流血犧牲的,只有最無情的獨裁者,才會不把族人性命當一回事。
至少在準備萬全前,不要與木葉高層撕破臉皮,現在還沒到時機。
因此富岳察覺不對勁,也要盡責到底,審問就審問吧。
不審就是搞對抗。
富岳能怎么辦?
“這件事情火影大人知道嗎?”紅豆問道。
富岳遲疑道:“團藏說火影大人那邊,他自會交代,我們只要看住鳴人就行,一直查出卷軸為止,都要關押鳴人。”
“那查不出來呢?要關押鳴人到什么時候!?一年、兩年?還是十年?我要見他。”美琴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也是。”紅豆附和道:“這事蹊蹺,我得弄清楚。”
富岳沉默片刻,最終無奈地點頭:“好吧,跟我來。”
——————
審訊室內。
青司毆打著鳴人,拳頭關節處已經烏黑鐵青。
鳴人的臉雖然有些紅腫,但是狀態明顯比青司好很多,《鏖戰之法》會讓修煉者受到傷害越大,狀態發揮越好的術。
青司的攻擊相當于在幫助鳴人修行。
“怎么了?你是沒吃飯嗎?不然換我來出拳好了?”
鳴人剛想動手,就聽到了外面有人靠近。
而暴怒中的青司卻沒注意到,他只覺得自己被一個小孩羞辱了,大吼一聲,準備再次向鳴人揮拳。
審訊室的鐵門被一腳踹開,青司即將毆打鳴人的畫面,映入所有人的眼簾。
“住手!”紅豆怒喝一聲,身形如電,瞬身術帶起一陣疾風。
她一把扣住青司的手腕,力道之大讓他的拳頭無法落下。
青司愣住,看向來人。
紅豆的眼神冷如寒冰,殺意毫不掩飾:“你想死嗎?”
青司頓時打了一個冷顫,就像被一條嗜血的巨蛇給盯上,讓他身體動彈不得。
美琴小跑上前,扶起鳴人,緊張地查看他的傷勢。
鳴人看到美琴,詫異地問道:“美琴阿姨,你怎么來了?”
美琴的心猛地一揪,眼眶開始泛紅,這可是玖辛奈的孩子啊。
自己竟然沒有保護好她的遺孤,讓他慘遭這般虐待。
想到此處,美琴愧疚與憤怒交織,她猛地起身,一耳光狠狠地打在青司臉上。
“啪!”
這一聲格外響亮,力道極大,在狹小的房間內回蕩。
青司懵了,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頓生出幾分不滿。
他堂堂宇智波的精英,竟被一個女人打了?
富岳雙手抱臂道:“太難看了,青司,我可沒讓你用暴力解決問題。”
青司氣不打一處來,惡役他來做,你就當好人?
奈何富岳實力比他強,美琴又是族長夫人,他只能咬緊牙關,暫時強壓下怒火。
美琴拉起鳴人的手,對富岳道:“鳴人,我為他保釋,有任何問題,我來承擔。”
“算上我。”紅豆松開青司的手腕,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接話道:“我去一趟火影大樓。這木葉,到底是火影說了算,還是團藏說了算,我得問個明白!”
富岳目光在鳴人、美琴和紅豆之間游移。
這件事已經超出了簡單的審訊,牽扯到根部、火影和宇智波的復雜博弈。
面對美琴的決心和紅豆的強勢,他說道:“好,鳴人暫時交給你,美琴。”
這也是富岳給自己留的后手,雖然沒審出結果,但也是審過了,相信根部也沒話說。
順便給鳴人賣個人情,說不定以后還要利用九尾的力量。
明面上的交好不行,會被懷疑,不過這一次可以。
相信美琴會做出合適的判斷。
美琴沒有回應,輕輕拍了拍鳴人的肩膀,柔聲道:“走吧,鳴人,回家。”
鳴人被美琴牽著手,離開審訊室。
臨走前,他深深地看了青司一眼,殺意涌動。
————火影大樓————
猿飛日斬站在窗邊,背負雙手,眺望著木葉村的街景。
煙斗中升起的裊裊青煙在空氣中緩緩散開。
御手洗紅豆站在房間中央,將鳴人被宇智波警備隊帶走、根部指控他盜取封印卷軸的來龍去脈一一稟報,語氣中帶著壓抑的憤怒。
日斬聽完,沉吟道:“嗯,事情我明白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團藏拄著拐杖走了進來。
他的身影佝僂卻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勢,獨眼掃過紅豆,又落在日斬身上。
未等紅豆開口,團藏搶先發難:“御手洗紅豆,誰允許你私自教人柱力查克拉控制的技巧?這次盜竊事件,很大程度上是你一手造成的!若非你教他飛檐走壁,他怎能如此輕易潛入藏書室?”
紅豆愕然,根部的情報比她預想的還要厲害,團藏更是毒辣,將矛頭直指自己。
“團藏,你為什么認定就是鳴人?”猿飛日斬轉過身,淡定地詢問。
團藏嗤之以鼻:“那還用問嗎?藏書室的照片、根部忍者的證詞,全都指向他。還需要什么理由?”
“那為何根部沒能抓住人?”日斬直捏問題的核心。
“這...這是因為鳴人使用了多重影分身,擾亂了追捕。村子里雖有其他會影分身的忍者,但誰都沒有這個動機。偏偏在他學會這招后,卷軸就失竊了。不是他,還能是誰?”團藏迅速構思了一個說法。
“果真如此嗎?”日斬輕嘬一口煙斗,平靜得像是閑聊。
他輕喚道:“卡卡西。”
下一秒,兩道身影以瞬身之術出現在房間中央,是旗木卡卡西和油女龍馬。
卡卡西一如既往地懶散,護額遮住左眼,將手搭在龍馬的肩膀,防止他逃脫。
而龍馬低著頭,額頭滲出冷汗。
團藏登時臉色微變,龍馬是他派去執行任務的親信,如今卻被卡卡西帶到這里,情況顯然不妙。
卡卡西視線朝上,漫不經心地道:“那個...該從哪里開始說起呢?”
“前段時間根部的人來過我家,質問我有沒有教鳴人多重影分身,我有些在意。”
“所以在這之后,我都在跟蹤龍馬,昨天,我親眼看到他用變身術化作鳴人的模樣,潛入藏書室,偷走了封印卷軸,再讓其他同僚拍下照片,順理成章嫁禍給鳴人。”
“哼!空口無憑!”團藏猛地一頓拐杖,喝斥道:“卡卡西,你和日斬玩這種把戲,未免太小兒科了吧?”
日斬沒有理會團藏的咆哮,再次呼喚了一個人的名字:“鼬。”
“是。”
一道清冷的聲音回應。
緊接著,一個黑發男子同樣以瞬身之術出現。
此人面容如雕刻般冷峻,臉上帶著兩道淚溝,正是木葉的絕頂天才,宇智波鼬。
鼬雙手捧著一卷巨大的忍術卷軸,恭敬地呈到日斬面前,低聲道:“這是從根部密室中找到的。”
卷軸上的封印紋路清晰可見,正是失竊的封印之書。
鐵證如山!
團藏一張老臉都綠了:“鼬,你...”
猿飛日斬無奈地道:“團藏,為什么非要做到這個地步?誣陷鳴人對你而言有什么好處嗎?”
事已至此,團藏不裝了,他緊握拐杖,指節泛白,咬牙切齒道:“日斬!我這是為了木葉的安危!”
“那小子的成長速度遠超預期,查克拉、手里劍、力量……樣樣突飛猛進!昨日死亡森林的事情就是證據,九尾的封印開始松動了!”
“若不早早控制,將他囚禁起來,誰知道他會變成什么?在場有誰敢說能穩贏尾獸?”
雖然團藏想在木葉當獨裁者,但是在看人這一點上,他很少錯。
本意是壞的,但執行好了。
猿飛日斬表情逐漸嚴肅起來,以不容置喙的態度說道:“我已經告訴過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這一次就算了,你暫時在宅邸休息吧,你累了。”
團藏幾乎將拐杖捏碎,日斬這句話,擺明是要他禁足。
“哼,日斬,你會后悔的!”
“這句話,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
團藏轉身離開,卡卡西也松開了油女龍馬,讓他跟上自己的主子。
日斬收拾了一下心情,對卡卡西幾人夸獎道:“你們三人,做得不錯。”
“是!”三人齊聲應道,躬身行禮。
“不愧是火影大人,這一切都在你的計算當中嗎?”鼬欽佩地看著日斬:“將計就計,這樣團藏一段時間沒辦法將手伸到更遠的地方了。”
“哪里,是卡卡西機智。”日斬笑了笑。
紅豆忍不住開口:“火影大人,團藏這老家伙太陰毒了。借宇智波的手扣押鳴人,若宇智波拉攏鳴人,他就有理由向宇智波發難;若宇智波嚴懲鳴人,他也能順勢囚禁人柱力,讓鳴人怨恨宇智波,一石三鳥,算盤打得真響。”
卡卡西問道:“那么教授,鳴人那邊怎么處理?”
日斬忖量片刻,心中有了打算,道:“紅豆就繼續指導鳴人吧,這一次鳴人吃了不少苦,我另外再給他送一份小禮物。”
“遵命。”
————————
另一邊,美琴帶著鳴人回到公寓。
推開鳴人公寓的門,屋內的物件東倒西歪,書籍散落一地。
想來是警備隊的人搜查后弄亂的。
美琴打量著這幾乎稱不上“家”的地方,很不是滋味。
“那些人真是粗暴。”美琴安排鳴人在床上坐下,輕聲詢問:“家里有藥嗎?”
“嗯,有,在那邊的臺面。”鳴人指了個方向。
美琴跨過凌亂的地面,避免踩到東西,從臺上拿來藥箱,又折返回來,幫鳴人療傷。
她脫下鳴人破損的外套,露出手臂上青紫交錯的痕跡。
小心翼翼地用消毒水擦拭傷口,動作輕柔又熟練:“疼嗎?”
“沒事。”鳴人搖搖頭:“這點傷,算不了什么。”
青司估計比他嚴重。
美琴的手停頓了一下,她知道,鳴人在逞強,這孩子從小到大,承受了太多不該屬于他的痛苦。
她嘆了口氣:“鳴人,你不用總是這么硬撐。以后有什么事,隨時來找我,好嗎?”
鳴人很感激美琴為他做的一切,可又覺得有點奇怪:“謝謝你,美琴阿姨...可你為什么對我那么好?”
“嗯?”美琴一怔,猶豫再三,還是如實說道:“其實...我和你母親,玖辛奈是很好的朋友,三代目火影一直不愿意村子里的人告訴你身世,怕你遭遇危險,而我也因為某些因素不能與你接觸。”
“美琴阿姨,是我媽的朋友?”鳴人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并不意外,感到的意外的是,美琴阿姨居然和自己母親是朋友。
“沒錯,她以前啊,可是一個直來直去的性子,我很羨慕她呢。”美琴說著說著,臉頰微紅,興許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無意識地嘴角上揚。
“誒?美琴阿姨可以再跟我說說我母親的事情嗎?”鳴人期待地追問。
“好,等下吃飯,我們邊吃邊說,不過你可不能再把這個秘密告訴別人,我也是冒著風險才告訴你。”
鳴人點點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早已習慣了孤獨,習慣了村民的冷眼和排斥,但美琴的關懷卻像一束光,照亮了他心底最柔軟的角落。
包扎完傷口,美琴站起身,拍了拍手,笑著說道:“好了,傷口處理好了。現在得給你做點吃的,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