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她給了她一個機會
- 穿越后,她的夫君平步青云了
- 湘余
- 2094字
- 2025-04-10 22:39:15
前些日子,云湘找云誠借人的時候,偶然聽父親提起張廷昌的小妾時,感慨了一句“張縣令是越發(fā)的肆無忌憚了。把人家弄的家破人亡了,還敢把人收進后院,還真是自己嫌命長了啊!”
云湘好奇,就跟張雷子多打聽了幾句,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周云,是個有故事的人。
周家有個釀酒作坊,他家的酒香醇馥郁,在整個廣平府都小有名氣。
李家老爺喝過幾次后,便打起了酒坊的主意。
他想把周家人變成自己的奴仆,這樣周家賺的錢,自然就是自己的了。
可是周家人怎么肯?
于是他又打起了釀酒方子的主意。
方子是周家?guī)状说男难芗胰俗允遣豢辖怀鋈ァ?
李家人無計可施,便去找了張縣令。
張縣令便讓手下找了幾個潑皮,說喝了周家的酒中毒了,于是周家人便被下了大獄。
在獄中,李家人為了逼問酒方子,便讓衙役動了刑。
按理說,李家不是官身,是沒有權(quán)利對周家人用刑的,但誰讓人家的姑爺是縣令大人呢。
周家老爺本就身體不佳,下獄后又染上了風(fēng)寒,這一動刑,人便沒熬住,死在獄中。
方子沒問出來,還出了人命,兩家已經(jīng)是結(jié)死仇了。
李家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給周家的其他人,統(tǒng)統(tǒng)上了刑。
結(jié)果方子還是沒有到手,而周家太太和兒子、兒媳卻被他們害了性命。
最可憐的是那不過兩歲的周家小孫子,看到父母和祖父母的慘死,直接嚇的起了高熱,沒兩天也死了。
最后只剩下周云。
沒對周云下手,到不是李家仁慈,而是李二寶看上了周云的美貌,想玩夠了之后再行逼問。
周云眼看著和樂美滿的一家人,短短幾日便陰陽兩隔。
滔天的恨意,讓她恨不得與李家同歸于盡。
可是她太弱小了。
動手,誰都打不過,買兇殺人,手里又沒錢。
就算想毒死這一家人,她被關(guān)在牢里,連毒藥都弄不到。
沒辦法,她只能隱忍。
她暗暗發(fā)誓,總有一天她要讓這些惡鬼,血債血償!
李家弄死了這么多人,還是在他的大牢里,這讓張縣令非常不悅,
在聽到李二寶又進了大牢之后,他也來了。
進來之時,正好趕上李二寶要對周云下手。
周云聽到張廷昌對小舅子的訓(xùn)斥,立即意識到這是自己脫險的最后機會。
于是她撲到了縣令大人的腳下,仰起自己可憐楚楚的小臉,哀哀泣求。
張縣令本就喜好美色,自是忍不住‘英雄救美’。
而且收了周云,也是對李家的敲打。
他得讓他們知道,在這里,能做主的只有他張廷昌。
這彭城,姓張不姓李。
如此,周云便進了張家后院。
進了張家后,周云知道自己現(xiàn)在無依依靠,只能先求自保,報仇之事,只能徐徐圖之。
原本張縣令對她是心有芥蒂的,但她實在是太聽話了。
他的要求,她言聽計從,就算眼線跟她說點縣令的壞話,她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的,吃不下睡不著。
她的聽話和軟弱,漸漸的打消了張廷昌的疑慮,他放下了戒心。
季家出事后,周云意識到報仇的機會來了。
畢竟季家的兒媳,是云誠的閨女。
云誠是誰,那是彭城的四爺,是張廷昌都不愿意招惹的人。
李二寶竟然想動他的閨女,云誠怎么會輕易放過他?
這么好的機會,可惜她不認識季家人。
正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云湘找上來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涼風(fēng)習(xí)習(xí),卷走了空氣里的燥熱。
在珍味館的牡丹房里,她見到了那抹從容自信的身影。
她給了她一個機會。
而她抓住了這個機會。
跟在張廷昌身邊的這些日子,她知道了他的書房有個暗格,他的秘密都藏在那里。
這些天,她趁著他來過夜的時候,在熏香里加了藥,讓他心緒更加煩亂,脾氣也更加暴躁。
沒法好好思考,便容易出紕漏,她就可以趁機探查他的‘秘密’。
可是想不到,前兩天他問她云誠這個人怎么樣?
她不知道這是他的故意試探,還是無心之言,但她決定要盡快偷走他的‘秘密’,不然她怕錯失了這次機會。
好在雖然有點小波折,她終是成功拿到了暗格里的東西。
那是兩本冊子,一本是這些年他給人送禮,或者是別人托他辦事后,重禮酬謝的賬冊。
另一本是這些年來,他利用李家倒賣稅糧的賬冊。
東西到手后,周云不敢耽擱,趕緊聯(lián)系了云湘。
沒想到,還沒有見到云湘,張廷昌就發(fā)現(xiàn)賬冊丟了。
還查到了她,派家丁來攔截她。
被帶上馬車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活不成了,但是她不后悔。
東西交到云湘手里,她相信她肯定不會放過張廷昌和李家。
如此,她也死得其所了。
想不到云湘硬是從那些人的手里,救出了她。
想到此,她的眼淚忍不住流下來。
“謝謝你,云娘子。”
“不必客氣,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是我該謝謝你才是。你有可去的地方嗎?”
“家人都離世了,我一個孤女,已是無處可去。”周云擦干淚水說道。
“我認識一個獵戶,住在山里。周圍幾乎沒什么鄰居,你暫時可去那里避一避。”
季臨的生音突然響起。
“只是山里清苦,比不得城里。”
“奴家已是山窮水盡,有處棲身之所已是大幸,恩人多慮了。”
“那我這便帶你們過去。”
說完,馬車便向著遠處的一片山脈駛?cè)ァ?
而此時的縣城里,巡街衙役終于在一個小胡同里,發(fā)現(xiàn)了倒地不醒的山羊胡子等人,隨即便把人都帶回了衙門。
一盆冷水潑過來,山羊胡子一個哆嗦,醒了。
對上縣令那恨不得要吃人的目光,他撲通一聲跪下了。
“大人饒命!”
張縣令一腳踹在他的胸骨上,奈何他過于肥胖,腿腳又無力,山羊胡子只是歪了歪身子。
“人呢?東西呢?什么都沒有?你個廢物,還回來干什么?”
張廷昌眼睛紅的像是要滴血,掛滿肥肉的臉,猙獰像是要吃人的怪獸。
山羊胡子更害怕了,他跪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起。
“本來我們已經(jīng)抓到人了,可是半路上,有兩個蒙面人把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