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碗的手頓時停下來,仔細瞧去。藥門的人正在說著自己的發現,并取名為嫁接。
“嫁接?”施書長呢喃道。
武治帝聽完藥門所說的話,面色頓時變得沉重。
藥門的人觀武治帝臉色沉重完全沒有剛才的喜悅惶恐著道:“我等已經觀察過此法數年,陛下可放心此法。”
武治帝見藥門的人如此神態道:“無須惶恐,朕不過是覺得此法過于慎重,爾等可先去禮部,過后再議。”
施書長喝完那一碗酒,他的心思也不在這了。只是倒了一碗又一碗的酒,直到他喝不下。
那醉眼朦朧之下臥蟬之中卻有一些水花,他正想拿起銀針解酒,手剛碰到銀針就在桌子上趴了下去。
深夜,施書長扶著腦袋緩緩起身,往窗外望去大會早已結束,只是那臺子上還留有不少人。
走到床邊正想好好休息一會,忽然他握緊了玉桓劍。他拿著劍躡手躡腳走到門旁,舉著劍對著房門。就在門打開一瞬間,施書長一劍斬去。
就在劍斬過來那人瞬間后退幾步,隨即扯下沾在自己臉上的面皮道:“是我。”
施書長把她拉進房門,隨后關閉關閉所有的窗戶過了許久后,他控制玉桓劍悄悄從窗戶出去。
只聽見玉桓劍呼嘯而過的風聲。施書長收回帶著血的玉桓劍道:“跟蹤你的人已經被我解決了。”
于詩瑾雙眸放大道:“有人在跟蹤我?”
“他們為什么會跟蹤你?”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給藍家小姐送了一封信,之后她就失蹤了,就像憑空消失一般。”
其實施書長心里面差不多已經有了答案,他不過是故意問起,想試探一下于詩瑾。
這群人估計已經盯上他,現在應該開始調查他了。施書長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當時不應該去幫于詩瑾,但是事情現在已經發生。對于自己而言也只能說是一個教訓,只怪自己當時沒有想的太深。
施書長對著于詩瑾道:“能仔細的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嗎?”
另一邊,武治帝看著那盒子里的丹藥,道:“把藥拿上來吧。”一旁的太監雙手呈上一枚藥道:“陛下請三思。”
“藥門的人都安置好了嗎?”
許煙道:“已經安置好了,陛下是擔心太子殿下太注重藥門?”
“朕確實是擔心他太過注重。他若不是太子的話定是一位好臣子。朕相信他。”
隨后武治帝看著許煙拿的那顆丹藥,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將它吃了下去。在服下之后又將千面門獻上的丹藥收好。
“我聽說那失蹤案聽說又出現了?”
“是的,陛下。”
“去把它徹查一下吧。”
許煙應了一聲緩緩退下,走出門后太子周長明儼然在門外跪著。許煙道:“太子殿下請回吧,陛下已經將藥服下了。”說完許煙徑直離開。
周長明看到許煙手中的空盒子憤然離去,走到大門口停下腳步道:“老師你怎么過來了。”
李鳳嬌道:“太子殿下沒有猜到我會來此嗎?”
周長明整理了一下情緒,在他的印象里他的老師極少來到這里道:“那老師為何要來此?”
“那宗失蹤案又出現了,太子是否知曉。”
“又是和前幾宗一般沒有任何線索嗎?”
李鳳嬌并未回答,他也并不是很想摻和這類的事情。見李鳳嬌并未回答自己。周長明道:“那就徹查此案,老師你不是從來不摻和這些事情嗎?還是說你是為了和我父皇的賭約?”
見李鳳嬌并未回答道:“老師您也早點休息吧。”說完周長明徑直離開。
……
“按照你的話來看這是沖著你來的,你最近可有得罪過何人?”施書長這句話其實是想試探一下于詩瑾,他不敢保證于詩瑾是不是那群盯著他的人派過來的。而且她在知道藍家小姐失蹤之后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勁躲了起來。這太令人生疑。
他走上前對著于詩瑾道:“明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
“不會連累到其他人吧,這件事可能是黃昆那件事引起的。”
“你戴著那假皮倒是感覺可以以假亂真。”
施書長盤坐地上盡量將自己放空,思索著自己下一步,他回憶起剛來之時第一次走出山中,他在集市上遇到的人對他都不是很熟悉的樣子。
他回憶著自己與楚憶的對話,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
猛然間,他睜開了眼,對,鎮子上的人!自己穿越到此的時候這具身體的主人就已經在山上了。
如果說是一人獨自居住山上從來都不曾下山與人接觸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真該死,應該多做一些準備才下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