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書長回頭是一名衙役隨后說道:“你認識我?”
衙役道:“前幾月有人昏倒,你在給人施針我就在現場,而且除了你沒幾人住山上自然記得。”
“是有何事?”
“之前從京城寄來兩封信是給您的。”說完他頓了頓又道:“就是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就是能不能幫我也把把脈。”
施書長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開的一些藥方里面有一些藥,可能尋不到。若是真有什么病癥我只能給你施針。但是我的銀針并未帶下山。”
說完衙役也愣了,怎么會有一些藥尋不到呢?好在施書長也沒有拒絕自己。
“好嘞,那我先去給您拿信。那等明日或者是您有時間我去尋您怎樣?”
就在衙役準備動身去拿信之時施書長忽然道:“我來此甚久似乎也不經常下山,你知道我叫什么名?”
這句話當然是施書長故意如此說到,這次回來也是為了讓自己與墨玉桓做一個分割。不能讓水煙鎮的人覺得自己與墨玉桓是同一個人。
“我之前聽我們衙門里面的人說您叫施書長?您為何問我這個?”
“沒事,只是好奇。寄來兩封信而已,你卻如此注意我。有些驚訝。”
聽到施書長這樣說那名衙役嘴角不自覺的微微翹起道:“沒事的話,那我就先給您去拿信了。要是比較忙的話,我給您送到山上也行。”
“不用我就在這等你吧。”
帶衙役走后,施書長暗道“奇怪,他竟然會叫我施書長,難道這墨玉桓不曾下山?還是因為一些什么?難道他不與山下的人接觸嗎?”
等到衙役把信拿過來道:“就是這兩封,要是沒事我就先去忙了,前日的大火可是把好多人家的房屋給燒著了,太守讓我們去幫修繕房屋。您住山上可是沒事吧。”
“沒事,我運氣好,房子周圍挺空曠的,沒有燒到我那去。”
“那就好,那就好。”在說了幾句客氣話之后,衙役離開了。施書長看著手中兩個信件,一個是楚憶寄過來的,一個是于詩瑾寄來的。
他先將楚憶寄來的拆開,上面寫著。那日對他要下毒害他的人找到了,又說到父親給自己許了媒,在年底見過親家定親之后,估計過了五月便會結婚,邀請他一定要去。
而于詩瑾那封倒是說自己現在沒有繼續做捕手了,現在簡單開了一個鏢局,還在院中種了一棵桃樹。
看到桃樹的時候施書長皺了皺眉,難道這顆桃樹就是夢里挖出女嬰的桃樹嗎。
施書長清理了一下思緒,想這么多作甚,那只是一個夢而已,而且來到這個世界自己做了許多夢難不成都會一一實現?
除了這些事情,其他的也無非就是一些祝福的話語,甚至于說道這兩封信到青州的時候估計已是臨近新年之際。
看完這兩封信,施書長獨自嘆息到這么快就已經快到新年了嗎。看來今年要自己一個人過了。嗯,還有徐悠,雖然不知道他現在跑哪里去了。
這兩封信件倒也給了他一絲安慰,快到新年了,應該是去買一些年貨。
路過一處販賣鈴鐺的攤販,施書長一眼便愣了神。直到攤販輕聲呼喊他才回過神來,施書長拿起一個鈴鐺輕輕搖晃,然而并沒有發出聲響。
攤販表示想要其他鈴鐺這里也有,施書長拒絕了隨后付完銅板將其掛在腰間。
回到竹舍,他一眼望去竹舍門卻打開著一些。施書長頓時緊張起來,他放下手中年貨。小心翼翼往門口走去。
輕輕推開門一道白色身影撲面而來。是徐悠。施書長松了一口氣道:“你跑哪里去了,下次不允許亂跑,聽見沒。”隨后從年貨里面拿出了一只雞腿遞給徐悠道:“等會我教你識字如何。”
徐悠嘴里咬著雞腿嗚咽嗚咽。施書長見此道:“你不說話那就代表你同意了。”
他撫摸著徐悠,透過窗外看著那個山洞,眼神帶著一絲落寞如果自己要是找不到九秘呢。
要是真和那個夢里一般,自己真的要這個世界結婚生子的話該怎么辦。
施書長強迫自己不要想太多,他從買來的書籍里找出一本兒童啟蒙的書來,看著徐悠已經將雞腿吃完便讓他過來,教它識字。
自己也借這個機會,認識一下商蜀國的文字。但徐悠似乎并不想識字,只是學了一會,便有些按捺不住。
施書長則不斷安撫徐悠,甚至還說到只要他認真學下次在給他帶雞腿。
這樣徐悠才算老實著安靜了一點,這一個下午過去,施書長讓徐悠說話總結一下一共學了多少字。但施書長每點到一個字,徐悠都是嘴里嗚咽嗚咽的,除了一些吃的倒是說的很流利。
施書長一拍自己額頭,無奈道這帶娃也太辛苦了吧,雖然這還算不上真正帶娃。要是等自己真正帶娃的時候,估計都會被煩死吧。
等到第二天,施書長推開門。外面早已有好一些人在外面等候,施書長詢問之下才得知原來都是來看病的。
這些人有一部分是昨天那名衙役帶過來的,還有一些則是好奇過來湊熱鬧的。
不過也正好落入施書長下懷,自己正好沒有想到什么好辦法讓自己與墨玉桓做一個分割呢。
施書長道:“大家要是是來看病的,那便一個一個來吧,我這竹舍太小。一次不能進去太多人。”而自己要先做一些準備,讓他們先在外面稍等。
施書長把門關上,隨后對著徐悠說道一會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會說話,不然你會被當做妖怪抓去。到時候會像書中一樣。
我們可就再也見不到了。徐悠看著施書長認真的樣子,臉色神肅。也不像平時逗他玩那般。于是點了點頭。
囑咐完徐悠后,施書長道可以進來了。那衙役道自己算是第一個來的理應第一個去看。一進入竹舍映入眼簾的是簡單的陳設,還有一只白狐。
施書長給他把好脈又詢問了一下以前的的病癥,在記錄好后。施書長讓他稍等一會。自己去升一把火,怕等會給他做針灸的時候著涼。
出于一些愧疚,施書長治療完成之后也只收十幾個銅板。等到療程結束,一些紛紛涌上前詢問著效果怎樣。衙役道:“似乎輕松了一些,這幾日的辛勞感也緩和了不少。”
一些人好奇心頓時被點燃,于是乎也請施書長看病。隨著一個個人治療結束。一些人在見證了施書長的醫術之后,又收費如此低。逐漸的也選擇相信施書長,只不過施書長一個人又要看病又要給人做針灸著實忙不過來。
只能趁著留針的空隙,去給別人把脈問病。即使這樣,一個上午過去也沒有給多少人看病,一些人則問道為何不抓藥。施書長只能是說自己對于這里現有的藥不熟悉。怕自己開出來的藥方抓不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