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劍玄師?陳曉詩跟施書長兩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他們在說誰,施書長剛才看到陳曉詩似乎也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斷定了她必定也不像表面上看著那般好惹。
他問到陳曉詩似乎一點也不害怕的模樣,陳曉詩道:“那當然不是有你在嗎。本姑娘可不會看錯人。”
他們一路南下,過了幾個城鎮沒有在遇到什么流寇土匪。
經過嵐誥鎮,施書長忽然讓陳曉詩一會在城門外等他,他來到一處面攤上點了一碗面。不經意著觀察著一處院落。
只是他一直都只見到一對夫妻和他小兒子,那對夫妻的那個女兒卻一直未曾見到,在吃完了面。施書長不經意問道攤販是一直在這擺攤否。
攤販回答大多數時候在這,施書長借機套話說對面那座宅院里那戶家里有一男一女,為何現在卻沒見著他那女娃。
攤販道:“那女娃前幾日就生病去世了,他父母說來也怪應該早就知道那女娃生病了,可卻連個大夫也不去找,有人想去探望一下,也只是說他女兒身體不好不允許別人去探望,過了幾日就再也沒有見到那女娃了。”
施書長嘆了口氣,知道總有些人會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可是真的見到之后,他的心中還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難受。
這種事情在他原本那個世界也有,但像這樣古代的世界只怕是更嚴重,重男輕女的思想更是普遍。就連自己親生骨肉生病都不管。
施書長明白他不能按原本那個世界的眼光去看待這個世界,這個世界許多人連飯都吃不飽,又怎么談其他的事宜。
大概是多生一個男孩能夠替家里分擔事務的人就多了一個,女娃雖然不比男孩差,但總歸是有一些差距。并且以后遲早是要嫁人的。
而這里一些知情的人都對這件事情無動于衷,他也沒必要去多生事端,他付完面錢轉身離去。
來到城門這邊一群人正圍觀著,里面還傳來一些爭論聲,施書長徑直穿過人群,忽然感到有人拉著他,是陳曉詩。
陳曉詩拉著他,來到人群讓施書長算算這人袖子里藏的會是何物。
旁邊一人道:“自己算不出來,就請別人算?”
施書長還沒搞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兩人又繼續爭吵起來,施書長見她一個女子卻與人爭的面紅耳赤施書長說道是胭脂。
又讓那人趕緊把東西拿出來,果不其然確實是胭脂,陳曉詩眼神有些鄙視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跟著施書長離去了。
施書長道:“你為何會跟別人起沖突?”
“明明是那人嫉妒我算的準。故意挑事。”
施書長道你難道是為了與人攀比么,而且這種事情隨他去不就是了。
“那你可真隨性。你似乎只會算命,但是你那劍卻可以斬邪祟,那妖也莫名其妙跟著你,而且如此年輕身上也沒有習武痕跡卻又是內力之人。難道你是修行中人,只是還沒學法?”
“你難道是修行中人”施書長反問道,陳曉詩否認了。施書長道連你都不是,那我怎么可能會是。
路上他們感到一陣寒冷,算算日子現在也到十月中旬,氣溫也開始下降了而離最近的驛站也剩下幾里路程,他們加快了腳步。
前腳進入驛站,后腳外面就下起了雨。兩人慶幸道真幸運還好到驛站了。不然這種天氣被淋濕了那可太麻煩了。
開了兩個房間,陳曉詩進入后她手中掐訣,對著床頭念咒手中畫出一道五縱四橫。
做完她又將包裹里面的祖師像拿了出來再擺上一些貢品和一把香之后跪坐神像前道:“今有保安弟子陳曉詩,為家住崇州陳曉詩查看諸事,天請地寧師傅指點,事從弟子口中出,無有錯愕。”
說罷,她對著神像拜了三拜,將香插在香爐里,請過香神,又將黃符點燃燒到香爐里面。
等香燒完一段時間,她上前查看起了香燒的形狀,彎彎繞繞好似一只騰蛇一般皺眉道:“騰蛇香?莫非你真是修行者?還是仙?”
這雨一連下了兩日,總算是停了,兩人看著地圖也算快到崇州了。
大雨連下兩天,路上都變得泥濘。前方大雨造成的山體滑坡將路給堵住了。
施書長越到山上,遠望之下這山路不止有一處被堵了,要是等人來清理恐怕不知道要多久。
而自己也等不了那么久,施書長看著山林似乎也有一些小路,但是雜草太多恐怕不太好走。
他回到陳曉詩那道:“前面都被堵住了,可能走不了。怕是只能走小路。若是你要在這等的話,我可等不了。”
陳曉詩道:“你為何那么著急,就算你到了那事也不成。”
施書長沉默了,說他著急的話,但也不見得,他也明白是他心中那股莫名覺得虧欠在作祟。只不過看著這樣的情況,他再一次想起那個夢境。那個真實一般的夢境。
陳曉詩看他樣子明白他不會在這等的。于是也答應了他走小路過去。
他用著手中羅盤確定方位又看了看前方的山巒,距離回到青州應該還有一月的路程。不知道這里這條小路能不能走得通。
自己留下的藥方就算差了一兩味藥,尋其他郎中應該能夠通過藥方找到替補的藥,希望能夠撐得住我回到青州。
施書長走在山林內在前方開路,陳曉詩緊緊跟在他后面。他們走到一處地勢較高的位置。
看著手中羅盤忽然指著前方的山巒道:“泥牛入海,陳曉詩你看前面是不是有一條龍脈?”說完施書長震驚了,這居然與他夢境中的一模一樣。
后面的陳曉詩順著施書長指著的方向望去,并拿著羅盤參照道:“確實是一條龍脈,只不過吃不了多久的運。”
陳曉詩又看了其他地方道:“這里的風水很不錯對吧。山林挺拔,一條江水不見水來不見水去。咱們去鎮子上吧。”
陳曉詩對著施書長道:“我要回觀里了。你要去嗎?”
施書長瞳孔放大,這居然真的一模一樣,他道:“算了,我那件事情比較急,雖然你說不成”。
道別陳曉詩后,他想尋一處客棧,路上施書長也質疑著會不會如夢中一樣遇到那個男孩。
他走在路上,忽然一陣啼哭聲吸引了他,他尋聲音望去一個男孩此時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