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眾人一片嘩然,楚文疏居然戰勝了內力之人。驚嘆之余眾人涌上前紛紛查看起楚文疏傷勢。
雖然施書長戰敗。但是眾人看向施書長的眼神中充滿敬畏,如此年輕的內力高手。皆認為是施書長剛踏入內力還不習慣所以才會戰敗。
回到廂房施書長疲憊躺在床上,他明白楚文疏肯定是知道了消息所以特意前來的。這一場比試下來他得到了許多信息。
沒想到這世上竟無仙,武功達到內力不過十人加上隱世的也不到十五人。而一位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內力并與墨玉桓如此相似,身上還有墨玉桓之物,若說他不知道墨玉桓消息怕是任誰也不會相信。
這一戰也讓施書長明白了決定戰局的不是實力高低,自己的實力目前居然還打不過一位化勁。
施書長拿出劍痕道:“沒想到劍痕竟然是楚家老祖所創,楚書劍痕為何我只覺沉式才是其中殺伐最強的,而楚文疏卻說要多體驗花這一式呢。”
看著劍痕目錄,花這一式似乎與其他招式顯得格格不入,前面的招式表現得一往無前,而到了花則像表演一般。
施書長合上了書,眼睛只覺得無比疲勞,這一天折騰的太累。
出來這么久倒是有些想念那小白狐,而自己在京城的經歷很快就會傳開,找個理由離開京城吧。
躺在床上只想好好睡一覺,只是不知道今晚會不會又做夢,那些無比真實夢。如果說夢是潛意識表現的一部分那為什么沒有夢到自己父母呢?
那座被賞賜的宅邸已經被安置下來,施書長也告別了楚憶。
施書長帶著于詩瑾剛來到宅邸門口,就已經察覺到好幾處目光,想來應該是武治帝派來的人。門口一位老者早已站在門外。
見施書長他們走過來,老者上前作揖道:“想必您就是施書長大人吧,我是這座宅邸的管家,大人請跟我來。”
跟著管家進入宅邸,他們走到一處石桌將物品放下。施書長將管家支走,仔細打量著這座宅邸,他摸了摸石桌,顯然這座宅邸閑置有段時間了,只不過刻意打掃了一番。
于詩瑾站在旁邊顯得局促,她好幾次看向施書長,猶豫再三道:“我還是想問你為什么要幫我?”
“因為你是我朋友。你先且在這住下吧,這里有武治帝的人,比較安全一些。先看看這座院子如何吧。”
施書長走后,于詩瑾站在石桌旁看他放在石桌上的物品,東西不是很多,唯獨有幾張紙吸引了她。
她看著其中一張紙畫著十二個格子以正方形分布分布,中間寫著她的生辰八字。
她疑惑的拿著紙張分辨著上面略微潦草的字,忽然間她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回過頭驚喜的發現是趙棠。
于詩瑾放下紙張與趙棠擁抱在了一起,趙棠道:“姐,這幾天可擔心死我了。”
于詩瑾安慰著她道:“你看我這不沒事嗎。你看看你,這才幾天臉色都變憔悴了。對了,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這里的。”
兩人正敘著舊,只聽見一聲巨大的聲響。正準備過去瞧一眼是怎么回事,只見施書長灰頭土臉的從里面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個拉桿一般的東西。
于詩瑾上前道:“這是怎么了?”
“我剛才在廚房,見灶臺有個風匣想試一試,沒想到我一拉整個灶臺突然塌了。”
管家似乎也聽到了聲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看到施書長手中拿著的東西心里咯噔一下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么。
官家上前道:“是老奴疏忽了,我馬上命人前去修理。”
施書長擺了擺手道:“不急,現在也快到中午了,下午再去吧。只不過這灶臺壞了。也做不了飯了。找人安排一下中午的飯菜。”
管家應允下去,于詩瑾道:“施大哥,你別在意,這肯定是朝堂上的人故意的。這群人向來敵對非商蜀國之人。”
聽完于詩瑾的解釋,原來這商蜀國人居然還會歧視外地人,難怪自己覺得詫異,就連一國之君賞賜的宅子竟會如此。
于詩瑾很快又轉移話題并介紹這趙棠道:“施大哥,這位是趙棠是我妹妹,剛才你放在石桌上的紙,我好像瞧見紙上有我的八字?”
施書長本來就打算找個時間說一下于是道:“我只是幫你算了一卦。”
趙棠好奇的沖上前去道:“施大哥你也會算卦?”
施書長走到石桌拿出兩張紙攤開,看著上面寫的字趙棠道:“這是十八飛星?”
“是十八飛星,但是更準確的應該叫紫微斗數。你們平時尋人算命的話是看八字嗎?”施書長反問道。
趙棠思索了一下道:“有些會看八字,但是極少,更多的是竹簡和銅錢。”
“這上面是我姐的八字嗎?施大哥你可以說一下嗎?”
“你姐這幾年運的話走的不太好,十年大限宮位很差,對宮兇星照守,鄰宮火星鈴星來夾。過了今年就沒事了。”
趙棠聽的迷迷糊糊的,她只聽到她姐過了今年就沒事了。道:“兇星照守什么意思啊?”
施書長道:“兇星守照,不是很好的意思。”
“那還能看其他的嗎?”
施書長看了看于詩瑾道:“你想看什么?”沒等于詩瑾說話,趙棠搶先道:“當然是看我姐未來的夫君了。”
施書長指著紙上寫著夫妻宮的地方正欲說話,只看到趙棠一臉難受道:“施大哥先等一下我,我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