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傳人
- 重生四合院:進擊的傻柱
- 曾經de青柳
- 2021字
- 2025-04-13 11:30:38
何雨柱根本不在意別人怎么想,他挺認真地看何雨水留下的課本……他已經上過大學,可事隔幾年了,就算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來什么了。
可是有個引子就能夠想起來,比如說牛頓定律、能量守恒定律,只要一想到,這些定律的內容就會出現在眼前……當然了,得是何雨柱學習過的。
就這么兩、三天的工夫,他已經把何雨水從小學到初中的課本全看完了。
“還得去弄點高中課本才行了。”
何雨柱嘟囔著又拿起那本英文原版的《老人與海》。
與冉秋葉相親,想要討好她而偷學英語……在公園遇一老人指點,去年突然消失。
這個邏輯還說得過去,他又不是從事什么特殊工作的人,沒人揪著不放。
而且,他就這么說,難道會有人查出來?那可真見了鬼。
何雨柱精通中、英、日、德、法,五種語言,但現在要是暴露出來,絕對有人把他逮進去研究個外熟里嫩。
好在他現在通過冉秋葉和大領導這兩條線洗白了英語,其它的就等著創造機會吧,反正他也不準備當翻譯。
嗯,前世他年輕的時候,在啟文書局當過翻譯,還真是靠這五門外語吃飯。
想著想著……何雨柱睡著了。
……
農歷新年,對于國人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迷信不迷信的且不說,生活要有一定的希望,要有一個儀式感。
像臘月二十三送灶王爺上天,那是‘上天言好事’……其實有些扯淡,既然要人家上天去說好話,為啥要把人家的嘴給糊上?
等過了初三,那就請人家回宮降吉祥……嗯,這個功能好多神仙都有,灶王爺就不吃香了,一刷子漿糊青敷衍了事。
可這現在年,灶王爺失勢了,真應了那句話……佛祖心頭坐,成了老輩人的概念化的吉祥物。
好在南瓜糖這種東西沒有抹掉,一些念舊的人在二十三這天好歹還默默念叨一下,至于漿糊……省了。
同樣的,臘月三十辭舊歲、除舊年的爆竹也取消了。
同樣的正策在幾十年后也執行了,但這個年代不管怎么樣,意識形態造成的后果還能夠理解,可幾十年后的理由卻是因為燃放鞭火包容易導致失火、意外傷害。
特喵的,怎么不見禁止生產武器?
純粹是一幫大爺管不了大事,小事又鬧心,再加上一些磚家在旁邊霍霍。
五千年的文明吶,正在被某些人慢刀子割肉。
嗯,何雨柱現在就是在用慢刀子削掉烤鴨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極為均勻。
旁邊的馬華給他打下手,今天下午李主任請客,其中一道是烤鴨,何雨柱的這份烤鴨和全聚德的做法不同,據馬華說,是各有千秋。
說各有千秋,何雨柱承認,但要說比全聚德更好吃,那就不見得了。
自從何雨柱立下主意要上工農兵大學,就把馬華作為重點培養對象。
李主任這個人很實際,為了口腹之欲,他能原諒曾經‘唐突’過他的何雨柱,那么為了一些利益,在不影響他口腹之欲的前提下,會不會放何雨柱一馬?
他在這兒削烤鴨,馬華在他的指導下烤制另外一只烤鴨。
等這道烤鴨端出去之后,馬華烤制的那只鴨子也該出爐了。
“挺香啊!何雨柱,馬華這是出師了吧?小心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你這人啊,就是心誠,哪有這么教徒弟的。”
上菜回來的劉嵐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何雨柱當然明白,這話是敲打馬華的,雖然他不認為馬華的性格會作出后來小胖子那種背叛師門的事,但這番好意他是要領的。
“嵐姐,瞧你說的,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吧?”
馬華對何雨柱保證道:“師父,一入門墻終身弟子,將來我給您養老!”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有那份心當然是好的,可你就篤定我娶不到媳婦,生不了兒子是吧?”
馬華也知道說錯話了,打了自己嘴一下:“師父,我不是那意思……”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開個玩笑。你好好學,就沒辜負我這番心意。”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下這個老實徒弟:“這只烤鴨做得不錯,給我留一半,剩下的你和劉嵐分了。”
“喲,對我這么好?不是有求于我吧?”劉嵐看著何雨柱,覺得他沒憋好屁。
“你怎么這么難侍候?非得罵你才行是吧?”
何雨柱挺無語的。
下班后,何雨柱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拎著飯盒來到的朝陽胡同的一個一進四合院。
當!當!當!
他熟門熟路的來到門前,拿起門環輕輕扣動。
“來啦!”
院子里有人應了一聲,走過來開門……片刻之后,院門打開,一個老婦人站在那里:“柱子,下班了?”
“這不是今天廠領導請客嗎?多出半只鴨子,就季教授送過來了。”
何雨柱掏出一個飯盒:“您把鴨子找東西裝了,把飯盒給我。”
“柱子,進來坐一會吧。”老婦人殷切地招呼。
這位,就是何雨柱在鴿子市上認識的那位老婦人,她叫衛凝霜,她的老伴季翰芝是燕大教授。
老夫婦倆剛剛從農場回來,季翰芝就得了一場大病,做手術還缺一大筆錢,衛凝霜也是為了老伴看,才破天荒的去鴿子市想籌集一筆錢給季翰芝看病。
正是由于何雨柱的‘慷慨’,讓衛凝霜籌到了醫藥費,季翰芝及時得到了治療。
老婦人為了感謝他,特地送了十刀宣紙給他……當然,何雨柱還是付錢,他沒有理由接受人家的謝禮。
這一來二去的,大家都熟悉了,何雨柱也是聽說老教授今天出院,特地送了半只烤鴨。
“你先等一會兒,我把飯盒洗了拿走。”衛凝霜拿著飯盒走了。
何雨柱就在堂屋坐下,看著壁上掛著的一幅《八駿圖》出神。
“喜歡這幅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季教授,您怎么不在床上休息?”
何雨柱轉頭看到一個瘦小的老者,連忙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