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三更半夜,適合搞事
書名: 首輔心太狠,重生她挺孕肚另嫁作者名: 豆鍋本章字?jǐn)?shù): 2030字更新時(shí)間: 2025-05-23 23:49:42
“難道僅僅因?yàn)榻墙蟮耐饧遥扛螞r,永王這皇位得來的……”
薛窈窈急忙打斷了云天虞的話語,同時(shí)迅速掃視周圍,生怕亭子里有人暗中偷聽。
這些話一旦傳出去,不僅會給云天虞帶來麻煩,整個(gè)云氏家族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那后果,簡直是無法想象的。
薛窈窈猛地拉住了滿面愁容的云天虞,柔聲地勸慰:“好天虞,皺眉真的不適合你,快給本小姐展露一個(gè)笑容嘛!”
“哎喲,我的小祖宗,別再生氣了,深呼吸,咱們得冷靜,不能沖動!江夫人?哼,她愛去哪兒涼快就去哪兒,還想干涉你的婚姻大事?做妾?想都別想,我薛窈窈第一個(gè)站出來反對。裴府那是什么地方,簡直就是是非之地,咱們姐妹可不去趟那渾水!”
云天虞望著薛窈窈,盡管她甜美的小臉上依舊籠罩著一層陰霾,薛窈窈的話語卻未能驅(qū)散她心中的烏云。云天虞反過來緊緊握住薛窈窈那柔嫩的手,這一握之下,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薛窈窈的手掌竟已生出老繭。云天虞心中五味雜陳,話語哽咽在喉,難以言表。
最終,她只能輕聲細(xì)語地問道:“窈窈,我今天來找你,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薛窈窈一聽這話,頓時(shí)笑得云淡風(fēng)輕:“就算你沒來,我這‘挨訓(xùn)大會’也是早就安排好的。裴老夫人看她那寶貝孫子哪兒都好,看我這落魄的孫媳婦卻處處不順眼,這都成家常便飯了。”
云天虞望著薛窈窈那從容不迫的模樣,心中愈發(fā)不是滋味。
她知道,薛窈窈這妮子,總是報(bào)喜不報(bào)憂,什么事都自己扛,生怕給別人帶來半點(diǎn)困擾。
*
一名身著玄衣的男子凝視著天邊即將被深夜黑暗完全吞噬的余暉,嘴角勾起一抹無聲的淺笑,輕聲自語:“夜幕已深,三更將至。”
此時(shí),天色已至深夜,街燈依然燈火通明。
在北街一條狹窄曲折的小巷深處,一輛裝飾著鮮艷紅色車頂?shù)鸟R車緩緩駛來,最終停在了名為“盛香院”的樓閣之前。
此處燈火稀疏,卻透出一種別樣的曖昧與誘惑彌漫開來。
馬車驟然停歇,緊接著,盛香院的鴇媽媽,身姿曼妙、風(fēng)情萬種,搖曳生姿地走出樓門,迎接來客。
隨后,一位身形臃腫的中年男子踉蹌著從馬車中走出,他便是禮部侍郎王濤。
此刻,他的臉龐因過量飲酒而泛著紫紅,雙眼浮腫,醉態(tài)畢露。
王濤素以貪酒好色著稱,常來北街這處隱蔽的盛香院尋歡作樂。
今夜,在與同僚的宴席上,酒過數(shù)巡,他體內(nèi)的欲望之火難以遏制。
與那些公然出入京城名妓院的官員不同,王濤極為珍視自己的名聲,不愿讓人窺見他好色的本性,以免破壞他精心塑造的形象。
故而總是選擇遠(yuǎn)離京城繁華地帶的盛香院作為他尋歡作樂。
盛香院的鴇媽媽見狀,笑得合不攏嘴,她擠開周圍的男子,走到王濤面前,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王大人終于大駕光臨了,海棠姑娘可都等得望眼欲穿了。”
王濤一把摟住鴇媽媽的腰肢,在鴇媽媽的臀部輕捏了捏,急切地催促她帶路。
他迫不及待地沖上樓梯,猛地推開門,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是嗎,小寶貝,爺來了,快讓爺好好疼愛你……”
他大步跨入房間,身后的門隨之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巨響,緊緊關(guān)閉。
然而,昏暗的屋內(nèi)卻突然傳來一聲冷笑,帶著幾分輕蔑與不屑。
王濤心中頓時(sh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他抬頭望去,眼前的景象瞬間讓他臉色大變。
那位令他朝思暮想的海棠姑娘,此刻已經(jīng)無力地暈倒在床上。
王濤環(huán)顧周遭,漆黑一片,雙腿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全身仿佛被刺骨的寒風(fēng)穿透,不由自主地篩糠般哆嗦。
“三更半夜,月隱星蔽,風(fēng)聲如吼,”一位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悠然自得地坐在太師椅上,身體微微前探,一只腳隨意地?cái)R在腳凳上,緩緩說道,“正是動手殺人的最佳時(shí)刻。”
王濤的眼中滿是驚恐,目光緊緊鎖定在他身上:“是……是你?”
“你覺得呢?”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手中把玩著一柄短刀,在那昏暗的室內(nèi),短刀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光,透露出令人心悸的鋒利,“王大人,好久不見啊。”
他一字一頓,吐字清晰,語調(diào)抑揚(yáng)頓挫。
“原……原來是你!”王濤終于認(rèn)出了男子的面容,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但嘴唇仍在不停地顫抖,“你怎會在這里?不是說你去江南了嗎?”
“正是我,”男子姿勢未變,臉上的笑意愈發(fā)濃厚,“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嘁。”王濤想到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為三品官員,盡管聲音仍在顫抖,卻仍試圖保持鎮(zhèn)定,“你以為你還是當(dāng)年那個(gè)風(fēng)光無限的大理寺卿嗎?識相的,最好束手就擒……”
他似乎已將自身的危險(xiǎn)處境拋到了九霄云外。
腦海中一片空白。
只是憑借著多年官場摸爬滾打的本能,說出了這番話。
“怎么辦?殺人念頭又起了。”男子語氣平淡無奇,仿佛只是在談?wù)摻裉斓奶鞖庖话悖S即,他的臉色變得異常溫和,語氣中充滿了惋惜,“糟糕,看來你今晚要命喪于此了,這可怎么辦呢?”
他那變幻莫測的態(tài)度,讓王濤心中毛骨悚然,覺得他簡直就是個(gè)喪心病狂的瘋子。
“我該不該了結(jié)你呢?”男子手中玩轉(zhuǎn)著利刃,面露困惑,隨即語氣突變,興奮之情溢于言表,“我的手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不將你解決掉,它們可不會善罷甘休。”
他的笑容璀璨奪目,卻隱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讓人心驚肉跳的恐懼。
“你……你到底想怎樣?”王濤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下身不由自主地一陣濕熱。
他尚未來得及控制,一股溫?zé)岬囊后w已浸濕了他的褲襠,緩緩流淌至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