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脾氣爆的,直接轉而指著長孫缺,“你……你……”
半天沒說出來一個字。
長孫缺上前,折回她的手指,順勢一把攬過她的手臂,笑著說道:“我知道姐姐最是蕙質蘭心,定然不會聽風就是雨。”
那人一看見長孫缺的笑臉,也不好在開口說些什么。
長孫缺緊接著給他們一個臺階下,“況且偌大一個上京城,那么多的流言蜚語,姐姐怎么就知道,我說的是哪一樁哪一件呢?”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想那么多,肯呢個問夏適才說到的捕風捉影得了流言壓根不是她們議論的哪一件,不要上趕著對號。
陳玨坐在一旁,冷笑一聲,“也是,最近上京城果真是不安生,不過引得城里面那些天馬行空的洗手腦洞大開,還特地換了名字來編寫橋段的世家女,這也算得上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份了吧。”
本來一層都要糊嚴實的窗戶紙,就這樣氓的一下被陳玨捅破了。
大家礙于陳玨父親的職位,不好多說什么。
長孫缺笑盈盈地看著陳玨,“陳姐姐這話說的倒是奇了,上京城中世家女良多,人多口雜,所言所行借是容易傳遍上京城中,再加上京中百姓多以世家行為為典范。”
“所以不知道陳姐姐這話里說的是哪位貴女,不知道妹妹之前曾經聽說過名諱。”
長孫缺此話一出,眾世家女又開始面面相覷,雖說他們也清楚陳玨話里說的應該是長孫缺,但剩下那幾份可能性……
她們也不知道陳玨這話是不是在點她們。
陳玨一看周邊人緊閉雙口,亮亮對視,便也是知道了長孫缺這話是在將火引在她們身上。
陳玨緊忙收斂了囂張的神色,看著長孫缺憤憤的說:“我說誰,那人自然是心中有數。在和,在座世家女行得正,坐得端,只有那些披著人皮的魑魅魍魎才會內心有鬼。”
長孫缺聽著這話,瞪圓了雙眼很是驚訝:“今日圍獵,圣上也在,天子腳下,有怎的還會有魑魅魍魎藏匿其中?”
陳玨面色鐵青,一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最后直接說“昨天我沒有休息好,今天有些神思不濟,現在有些頭疼,就先去個地方休息了,待一會春汐考正式開始,我在過來找各位姐妹們一起。”
說著便是直接起身,周邊有幾人和她相熟的人,趕著噓寒問暖。
“陳姐姐身體沒事吧?”
“屆時還是要找個答復好好看看,別是身體除了什么毛病,提前示警呢!”
“許多毛病的確是以頭疼為示警,但是姐姐如果身體不適還是要以身體為重。”
陳玨看著那一個個當真是以為自己身體不舒服,而開口勸誡的人,嘴角強掛上一抹笑,拉著自己侍女的手強撐起身體,“你們說的都有道理,等待今日春汐考后回去,回找些上京城中名望好些的大夫來陳府,為我醫治身體。”
說著,她便是領著自己侍女除了這一片,只怕是找人問周邊會否有什么偏僻的地方,能夠容忍她休息一番。
這原本等著春汐考,眾女眷聚于一處,陳玨走了,也依舊是不改熱鬧的本質,大家三三兩兩地稱姐道妹,相互寒暄,說些體己話。
肅王是是先皇血脈,圣上雖有孩子,但大多年紀尚小,尚未娶親。
太子妃已麗,但是太子妃的身份來做春汐考的考官有些大材小用。
如今肅王妃來做春汐考的主考官正是何事。
蘇網費領著宮內一眾嬤嬤從外頭進來,手里捻著帕子,一步一扭,搖曳生姿。
“參加肅王妃娘娘。”
“參見肅王妃娘娘。”
肅王妃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種女子,嘴角含笑,揮揮手說到:“起身吧。”
長孫缺起身,看著眼前的肅王妃。
她之前在宮中做伴讀的時候,曾經遠遠地看過肅王妃一眼,這么多年,容貌還是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