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對方面前時,他拐彎了。
不是膽怯,是那個女人接了個電話,起身離開,雙方連面都沒照上。
臉色自如的找個空位坐下,嘗了一口雞尾酒,不適應(yīng)里面的味道。
放在桌子上,沒再拿起來過。
咔嚓——
拍了一張照,加上那幾張房間的,發(fā)了個朋友圈:五星級酒店也就這樣吧。
點(diǎn)贊的夜貓子一大堆,評論的一個沒有。
等了一二十分鐘。
還是沒看到那些關(guān)系不錯的前同事,老同學(xué)和老朋友露頭。
不知道是在加班,還是在打游戲。
唉~~,想小裝一下,沒成功。
陳念按著導(dǎo)航,去了距離萬豪國際大酒店最近的一家酒吧。
門口不少穿著清涼的女孩和蔑視眾生的黃毛。
頓時不太想進(jìn)去。
但又秉持著三大原則之一的來都來了。
邁步踏入。
轟———
震耳欲聾的音樂,五彩斑斕的昏暗燈光,彷佛把人拉入了另一個世界。
強(qiáng)烈的不適感襲遍全身。
“哥,咱們現(xiàn)在開臺有優(yōu)惠,你一個人的話,我可以給你找?guī)孜粫嬗螒虻呐!?
酒吧推銷員看出陳念對環(huán)境的生澀感,推測其不是那種常泡吧的主。
“太吵了,有沒有安靜一點(diǎn)兒的地方,包廂之類的有沒?”
“抱歉啊哥,咱們店目前還沒有。”
“你去忙吧,我先轉(zhuǎn)轉(zhuǎn)。”
“哥,我陪著你,有啥想知道的都可以問我。”
“市里哪家清吧比較好?”
陳念真問。
“野趣。”
推銷員小哥真答。
“謝謝。”
陳念經(jīng)過第二個卡座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兩個被系統(tǒng)初級健康報警器標(biāo)記的漂亮女孩。
身材火辣,雷也大。
可惜了。
此地不宜久留。
“哥,能加個聯(lián)系方式嗎?”
眼看陳念要走,推銷小哥趕緊掏出手機(jī)。
“我沒開臺。”
“哥,每一個沒有消費(fèi)的顧客,都可以成為下一個消費(fèi)的顧客,我相信你也是。”
“你不掙錢誰掙錢。”
陳念豎了個大拇指,掃了對方二維碼,轉(zhuǎn)了一百過去,算是對方一直在旁邊服務(wù)的辛苦費(fèi)。
“寶貝,看到那個男生了嗎?”
靠近舞池的一個卡座,有兩個女生,其中一個指了下陳念所在。
另一位女生,順著方向看去,“怎么了?你認(rèn)識?”
“始祖鳥加LV,一身行頭兩萬以上,臉上充滿求知欲,東張西望,八成是個沒歷經(jīng)社會洗禮的富二代偷跑出來玩。”
“隔這么遠(yuǎn)你都能看清楚?”
“不止呢,我還看到他用的手機(jī)是一萬多的Mate X3。”
“你又不差錢。”
“差不差錢的,誰會嫌錢多燙手,再說,這男人可是極品。”
“哪里極品?沒看出來。”
“氣質(zhì)干凈清爽,身形挺拔,雙肩寬而不厚,恰到好處,下頜線清晰,輪廓分明,最特別的那雙手,太完美了,好想舔一口!”
“快擦擦你嘴,好歹是開買手店的,搞得跟沒見過男人一樣。”話少的那位女子一臉嫌棄,偷瞄了眼陳念的手,看不清。
她的視力一般,不戴眼鏡的話,白天看不清楚五米之外人的臉,更別提在晚上酒吧這種光線不太好的地方。
相比較下,閨蜜那雙環(huán)境越暗看得越清的眼睛,很讓人羨慕。
“你不懂,像這種男人進(jìn)酒吧,就跟狼群里進(jìn)個無辜的小綿羊一樣,可是稀罕寶貝,不信你看。”
有點(diǎn)兒花癡的女人抬了抬下巴。
話少那位看到有幾個男女去搭訕閨蜜相中的那個男人。
“不好意思,我手機(jī)沒電了。”
扔下一句話,陳念出了酒吧。
被系統(tǒng)標(biāo)記的兩個女生,就在邀請他過去玩的人里。
“走。”
花癡女拉著話少女,也出了酒吧。
兩人尾隨在陳念身后。
“你不覺得咱倆像變態(tài)嗎?”
話少女一臉無奈。
“你不是嗎?”
“真后悔認(rèn)識你。”
“哎呀,寶貝,咱就是看到美好的東西,想近前欣賞欣賞,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分男女老少。”
“希望你別欣賞不成,嚇人一跳。”
“不會不會,姐們要臉蛋有臉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腰還細(xì),怎么會嚇到人呢。”花癡女說一個部位,用手摸一下。
啪——
話少女一巴掌拍掉閨女的手,“你又不是沒有,摸你自己的去。”
“寶貝,你這衣服不行,都把你身材藏起來了。”
“誰跟你一樣那么喜歡露。”
話少女翻了個白眼。
“我身材這么好,不這么穿,多可惜,等老了想穿穿不了。”
“你就不擔(dān)心他是回家,白激動一場?”
“回家好啊,回家摸清他路數(shù),以后一蹲一個準(zhǔn),制造偶遇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花癡女右手拇指和中指搓了一下,響指沒打出來。
話少女搖搖頭。
兩人與陳念一直保持著十米左右的距離。
“他進(jìn)野趣了。”
“這就叫老天爺給機(jī)會,走,看姐們怎么拿下他。”
花癡女信心滿滿,覺得自己對付一個泡吧小白,手到擒來。
陳念對野趣良好的氛圍感到滿意,音樂不噪雜,座椅很舒服。
點(diǎn)好酒。
耳邊響起一道聲音。
“帥哥,可以拼個桌嗎?”
陳念抬頭,兩個各有千秋的美女站在身側(cè)不遠(yuǎn)處,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系統(tǒng)沒有標(biāo)記。
笑著說:“沒問題。”
落座以后,花癡女主動介紹起兩人。
“我叫花花,她叫木木,你叫什么?”
都不是真名。
出來玩,名字是自己給的,身份也是自己給的。
陳念是認(rèn)同這一點(diǎn)兒的,所以他也給自己起了個假名:“我叫樹樹。”
“占我們便宜?自罰兩杯。”
“是樹木的樹。”
“別解釋,你越解釋,我越覺得你想借諧音讓我倆叫叔叔,你說對吧,木木?”
“對。”
木木現(xiàn)在有點(diǎn)兒認(rèn)同閨蜜說的話,眼前這個男人是個極品,歲數(shù)看上去不大,聲音卻極具魅力,雙手手指修長勻稱,很吸引人目光。
最最最最重要的事那雙深情靈動又蘊(yùn)含一絲破碎感的眼睛。
又干凈,又寫滿了故事。
讓人想靠近,想探究。
“我酒量不太好,折中一下可以嗎?”
花癡女花花聽到酒量不太好幾個字,眼睛猛地亮了幾分,“怎么折中?”
“要么我喝兩杯,你們一人陪一杯,要么我就罰一杯。”
“木木,你怎么說?”花花看向閨蜜。
“樹....樹。”
木木很別扭的喊著陳念的化名,說:“你先喝一杯,第二杯,我和花花跟你碰。”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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