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徐家回京
- 替嫁第一晚,和禁欲王爺聯手虐渣
- 亦塵L
- 2106字
- 2025-03-31 11:41:31
“安安就一直在這住著?”
白玥安聽著這個雖然蒼老但仍中氣十足的聲音,眼神一亮,整理了一下衣服,趕緊往外跑。
剛出了正堂,就看見兩個熟悉的人在大舅舅及幾位表哥的簇擁下往正堂內走。
“外祖父,外祖母!”白玥安心下一喜,趕緊往外跑,“安安見過外祖父外祖母,大舅舅大舅母二舅舅。”
“好孩子,快快起來。”徐老夫人扶起白玥安,雙手細細摩挲著白玥安的手,“當初讓你跟我們去許州,你偏不聽,留在這莊子上,受了許多苦吧。”
“安安不孝,讓外祖父和外祖母擔心了。”
“傻孩子。”徐老夫人拉著白玥安,有說有笑地走進了正堂。白玥安的大表哥,文武雙全的徐文澤感覺有什么一棟,抬頭看了一眼房頂,立刻飛身上去。
“靖王殿下什么時候染上了這愛聽人墻角的習慣。”徐文澤拍了拍趴在房頂上的蕭瑾明,一臉玩笑地看著這位剛剛說要回京的靖王殿下。
蕭瑾明與徐文澤是故交,又一起讀的書習的武,二人關系自然是匪淺的。
“那是你妹妹?”蕭瑾明指了指院中的女子,眼神中露出幾分賞識
“我姑姑留下來的唯一一個女兒,白玥安。不過很快就不姓白了,該姓徐了。”
徐文澤還是如當年一樣,肆意張揚又帶著幾分清冷孤傲。與自己對面這位沉穩內斂的蕭瑾明倒是形成了很強烈的對比。
“你妹妹,當得起一句女中豪杰。”蕭瑾明沉思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要把今日自己被白玥安救了的事情說出來,免得討來一頓徐文澤的挖苦。這徐大公子,才名天下皆知,這一張如同淬了毒的嘴也是天下皆知。
“你也不看看那是誰的妹妹?怎么,看上我妹妹了?聽聞陛下有意為你擇妃,你是想求娶我妹妹?”
“你同意了?”
徐文澤被蕭瑾明一句話噎住了,“我同意什么同意,你想娶我妹妹也行。我祖父點頭就是了。”
“放心,我會讓他同意的。”
徐文澤似乎是沒聽見蕭瑾明說什么,眼神盯著院子里一個行蹤鬼鬼祟祟的侍女。他突然飛身而下,將人按在地上,又叫來人將她捆起來,拉去正堂。
“我說怎么有狗呢,原來這有條這么大的啊。說你是狗也是侮辱狗了,狗都沒你這么惡臭。”
徐文澤一邊說著話,一邊讓人把剛剛抓到的侍女拖進來,又命人掰開那侍女的手,手上赫然拿著一個巫蠱玩偶。玩偶身上寫著現在這位白夫人的八字和姓名,上面還扎了針。
侍女見狀,立刻大喊,“大小姐,是我對不起您。您吩咐我悄悄把這個東西挖出來放在齊嬤嬤車上,讓齊嬤嬤帶回的白家,殊不知被徐大少爺發現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愿憑大小姐處罰。”
白玥安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你說是我讓你干的,你有什么證據嗎?”
“大小姐,您今日下午吩咐的我。當時在場的家丁都能作證啊,您可不能不認啊。”侍女一邊說著話,一邊磕頭,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你說我今日下午吩咐的你,下午我在清點庫房時說了,說有樽天青色繪祥云紋的花屏放在我梳妝臺上,眼看落了灰該擦了,你擦了嗎?”
“奴婢一時只顧著大小姐吩咐的巫蠱之事,不小心忘了。奴婢有罪,請大小姐責罰。”
云容看著此人,“大小姐的梳妝臺上是青花瓷的花瓶,不是天青色的。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又怎么說是大小姐吩咐的你去辦此事。”
“奴婢是外院的粗使丫鬟,未進過大小姐的房中。”
“處理這樣的事情,必定得是親近之人,怎么會讓外院的粗使丫鬟來。”云芷說著話,抬起此人的下巴,“面生,不像是莊子上的。魯嬤嬤,你主管莊子的丫鬟婆子并小廝們,來看看此人是不是我們莊子上的。”
魯嬤嬤上前看了看,又叫人拿著名冊來,“你叫什么。”
“花蓮。”
“我們莊子上并沒有叫花蓮的侍女。”
云容立刻心領神會,揪住這個人花蓮的衣領,“說,誰叫你來的,來這污蔑大小姐。”
花蓮眼神看向一旁的齊嬤嬤,掙扎著想拉住齊嬤嬤的袖子,“齊嬤嬤,你救救我。是你說的,替你把這個巫蠱玩偶放在大小姐院中,然后再跑出來,叫人抓個正著,回去就會賞我100兩銀子救我弟弟的。齊嬤嬤,齊嬤嬤,您幫奴婢說句話啊。”
“賤蹄子,你也敢來攀咬我。”齊嬤嬤一時之間扇了花蓮好幾巴掌,原本還有幾番俏麗的臉被扇腫了不說,嘴角還出了血。
“這正堂還是不要見血了。”白玥安淡淡地開口,“魯嬤嬤,把這花蓮捆了,關去你們房中,著人好好看著,萬不能叫她自盡了也不能叫她身上再多出什么傷來。另外,找人去打聽打聽,她弟弟是怎么回事。”
“是,奴婢這就去辦。”
一場鬧劇結束,白玥安坐在徐老夫人身旁,看著仍舊跪在堂下的齊嬤嬤。
“大小姐,您也及笄了,若是一直住在莊子上,只怕是不好說親啊。”
“我們徐家還沒死絕,安安的婚事,輪不到你來做主。”
“可白老夫人與白大人還在世,老夫人您......”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和我說話。滾回去告訴你主子,明日,來徐家見我。”
徐老夫人將門虎女,當年跟隨父親毅勇侯戍守邊疆,直到及笄之時才回的京中。在昭成皇后的百花會上,一眼看上了當時在打馬對詩的徐老太爺,因而有了這段姻緣。出自將門,在徐家又被徐老太爺哄著,這氣勢自然就盛了點。
“我說的是你主子,不是葉清。”徐老夫人頓了頓,“是你們白家榮樂堂那位裝眼瞎的白老夫人。”
徐家大老爺徐鴻羽被自家母親這句“裝眼瞎”嗆到,向來以沉穩雅致示人的他,這次沒忍住咳嗽了好幾次。
徐老夫人看了徐鴻羽一眼,“我說錯了?她難道不是裝眼瞎,是真瞎啊。”
眾人一時之間被徐老夫人這話噎住了。大家可算是知道為什么徐大公子徐文澤的嘴跟淬了毒一樣,一定是因為自幼在祖母膝下教導,習得了祖母的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