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拿她的獸裙干那種事
- 惡雌竟是白月光?五獸夫爭搶獸床
- 眠州月
- 2049字
- 2025-04-04 22:14:25
這話說出來,笑倒是沒人敢笑,但明顯信的人數為零。
連禾尋雁都以為禾瑤是在嘴硬。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禾尋秋神情厭惡,“真的以為火很好弄,當初要不是你,火種也不會滅。”
部落曾經擁有過天賜的火種。
禾瑤從記憶里翻到這件事,那會兒是雷擊中了樹木,導致其燃燒,禾尋雁親自帶人采集留存的火。
就在洞府外面的空地上,堆了柴垛,安排了人輪流看守,持續燃燒了將近一個月。
后來輪到原身看管的時候,她半夜偷偷溜回洞府睡覺,下了場大雨后火被徹底澆熄。
“那會兒確實是我的錯。”
禾瑤有錯就認,“但我剛才說的話也是真的,取個火而已,那還不簡單。”
曾經看過的無數個野外求生視頻,在此刻發揮作用。
...希望能在此刻發揮作用。
她是知道原理如何,怎么拼接裝置,但確實自己還沒試過。
但!說話要的就是個自信!
不成功也就是被打臉,反正她臉皮邦邦厚。
“我現在就把話放在這里,如果你真能弄來火,我就把這塊石頭啃了吃。”
在禾尋秋心里,禾瑤做這件事的成功率是百分之零,事情已經發生,她必須要借此為自己謀取最大利益。
“但如果弄不來,那阿妹首領的位置,就讓我來坐坐。”
旁聽的圣雌三人組皺眉。
武彤拉著要說話的鐘離,先一步道:“不可兒戲!首領的位置是什么玩笑之物?”
狐霓裳也幫腔:“首領當初可是我們集體推舉上來的,這些年來她為部落付出了多少心血,你這主意倒是打得好,嘴巴一張就想篡位。”
眼看說著說著又要吵架。
禾瑤試圖勸勸,但一句話都插不進去。
“我只說一句,如果這次事情解決不了,我會親自把禾瑤送去那邊賠罪。”
禾尋秋不愿意再廢話。
“阿瑤。”禾尋雁問她,“你有把握嗎?”
這些年來,阿姐一直暗中培養勢力,也是近兩年禾尋雁才發現她的篡位之心,但已經錯過了阻攔的最好時機。
如果阿姐非要送走阿瑤,勢必要起沖突,最后的結果只能是兩敗俱傷。
或許這就是熊云想看到的局面,趁這時候吞并他們部落。
禾尋雁已經想通其中關鍵,也已經解釋了一遍,但阿姐根本聽不進去。
她心里無奈,轉而把希望寄托在禾瑤身上。
“沒問題,我去準備東西。”
終于不用在這聽吵架,禾瑤逃也似得拽著水玉澤跑了,先回了一趟洞府。
里面安安靜靜,一只獸都沒有。
不會吧?
埋都埋了,她帶回水玉澤花了那么久時間,他們居然還沒回來。
“少主,您的獸奴們被首領命令去石城附近打獵了,只剩下連晝,他現在在附近打獵。”
石城...
她阿母辦事還真的給力,石城離這邊十萬八千里...這當然是有點夸張的,但確實是離得很遠,單趟就得花上一兩天,更別說還有打獵任務在身上。
主要是這會兒沒有任何代步工具,純靠步行,可不就得慢點。
禾瑤非常滿意。
也不準備去找連晝,帶著水玉澤奔著來時的方向走,如果沒記錯的話,那邊有適合生火的木材。
是片灌木林,她反復確認沒錯,活動活動手腳準備爬樹。
“要不...”
要不我去?
水玉澤話沒說完,禾瑤已經上樹,她三兩下攀著樹干到上面,選了幾根較直的掰斷丟到地上。
很靈活,像是做了無數次這種事。
“別愣著呀,撿起來。”
禾瑤一低頭,見水玉澤正在發呆,瞪他一眼,“呆子!”
她往下滑了一截,輕巧落到地上。
等水玉澤撿完樹干,又帶他繞路去撿了些干松針,作為引火材料,這才回了部落。
首領洞府外圍著的獸們不減反增,都等著看這場鬧劇如何收場。
連晝也站在邊上,神情悠閑,也是個準備看好戲姿態。
禾瑤挑挑揀揀,選了塊還算鋒利的石刀,挑出其中一根樹干,對著連晝勾勾手指。
連晝:“...”
早知道不追求前排看戲了。
人太多,他不會在這時候下她的面子。
耳語一番后,禾瑤拍拍連晝肩膀,“就是這樣,明白了吧?”
簡單還是簡單的,就是過程可能會比較久。
這種活她不適合干,不是偷懶,萬一中間力氣不夠速度慢下來,剛上去的溫度下降,又得重新來。
連晝挺聰明,一點即通。
他按禾瑤的吩咐拿起剛剛挑出來的枝干,用石刀削平,當成底座。
又把鉆桿旁邊的凸起都切掉,避免快速轉動過程中受傷。
然后用塊尖銳的石頭在上面鉆出小孔,再用鉆桿轉動擴大這個孔,最后割出個火槽就算大致完事。
“這行嗎?看著不靠譜啊?”
“搞不懂,這些不都是隨處撿來的嗎...不會就不會吧,不如直接承認,鬧這么大陣仗多丟獸臉。”
“希望少主能成功,獸神保佑。”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禾瑤充耳不聞。
她撿了片枯葉示意連晝墊到底座下面,“就這樣一直鉆,手從上往下搓動。”
連晝照做。
禾瑤蹲在一邊看。
大脾氣蛇的手還挺漂亮,骨節分明,修長干凈,每一下轉動能看出來格外有力。
他偏頭問:“要弄多久?”
禾瑤也拿不準:“先弄著看看吧,什么時候冒煙基本就算可以。”
問起來就只有一個等字,她把水玉澤叫到身邊,“身上有傷,先回去休息。”
按道理來說,按他對她的討厭程度,聽到這話肯定多一秒都沒有留的。
但水玉澤居然沒動,“我等連晝,有話想跟他說。”
這倆獸的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禾瑤記得從前他們不知道為什么總掐架,還是她私底下撞見。
記憶里的畫面猶新。
連晝邦邦給了水玉澤一拳,“你憑什么敢對她產生那種想法?”
水玉澤邦邦回了連晝一拳,“怎么?只準你肖想她嗎?要是讓她知道你拿她的獸裙干那種事,你猜她會不會生氣?”
倆獸就這樣邦邦打了起來。
禾瑤那會兒也沒出面勸。
聽都能聽出來,為的是禾夢,她才不愿意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