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古樸的桌子擺在中央,上面擺放著精致的棋盤和黑白棋子,仿佛正等待著兩位棋手的對決。兩位好友相對而坐,神色專注而寧靜。一人手托下巴,凝視著棋盤,思索著下一步的落子;另一人則氣定神閑,手指輕輕摩挲著棋子,似乎心中已有謀略。
旁邊的茶桌上,一套古雅的茶具擺放整齊,茶壺中升騰著裊裊熱氣,茶香四溢,為這寧靜的氛圍增添了一份溫暖與愜意。包廂的角落里,幾盆綠植安靜地生長著,翠綠的葉子在昏黃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生機勃勃。
窗外,偶爾傳來街道上的嘈雜聲,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包廂內的兩人。他們仿佛沉浸在這一方小小的棋局世界里,忘卻了時間的流逝,只有棋子與棋盤的碰撞聲,以及偶爾的低語交流聲,在這古樸的包廂中輕輕回蕩。
“你們二位還在下棋,你們樣下起棋來沒有一個時辰能結束嗎?”傅容川川笑了笑說
“快了快了,你再等一等”唐河元,一邊握著棋子,一邊回傅容川
“河元啊,你什么時候下過安平了,安平可是我們三中棋藝最好的呀”傅容川羨慕地說
“哈哈哈”宋安平突然笑了笑
“啊啊啊,怎么又輸了?”唐河元苦惱的說
“我就說呢,河元我們下不過他,你們二位喊我過來,有什么事啊?”
“能有什么事找你玩啊?”河元戲謔的說
“去吧,你腦袋里想什么?我們還不清楚”傅容川抿了一口茶,慢慢的說
“對呀,不就是在商量你那戲樓里的戲子怎么納入府中嗎?”宋安平無語的說
“你正妻還未娶,府中的小妾便一窩了”傅容川接著宋安平的話說
“哎呦,我可不像你們倆,至今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唐河元沒好氣的說
“安平,你那是家教嚴,而容川,你呢?”唐河元用那賤兮兮的表情問傅容川,就連宋安平也看了過來
“還沒遇到喜歡的”傅容川笑了笑無奈的說
“你們倆趕快給我想個法子,我想把那個戲子納入府中”唐河遠迫不及待地說
“沒有辦法”宋安平沒好氣地說
“你們還是不是我好兄弟呀?見死不救”
“如果這件事讓我父親知道,他非打斷我的腿不可”唐河元趴在桌子上說
“那就別納了”傅容川瞟了一眼唐和河元
“得得得,都別說了你們倆要是吵起來沒個十天半個月都說不完”宋安平扶了扶頭,無語地說
“你們最近都在干什么?”宋安平好奇的問
“還能干什么?除了看卷宗,就是寫文案”傅容川無奈的說
“我也跟傅兄的情況大差不差?”
“那宋兄你呢?”唐河元好奇的問
“哎,跟你們也一樣”宋安平同樣無奈地說
“沒想到我們兄弟三人天天都在過這種日子”唐河元揚天長嘯
“去吧,唐河元”傅容川沒好氣的說
“不是傅兄,你怎么叫我全名呢?你平時可都是叫我河元的,果然幾日不見都變得生疏了”唐河元委屈巴巴地說
宋安平和傅容川用一臉無語的表情看著唐河元
過了好一會兒,宋安平說“得趕快回去,接著看卷宗了”
“行,我也得趕快回去了”傅容川無奈的說
“唉,出來玩那么一會又得回去看卷宗了”唐河元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