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轉眼過去
從水陸往揚州去大約要一個月左右當船隊要靠岸,傅容川對宋安平說“你看這陣仗哪是來查案的,分明是游玩來的”
宋安平笑了笑說“我看分別是心虛搞什么大陣仗”
當船靠岸,楊州知府帶頭向太子,襄王磕頭
“都平身吧”太子邊說邊將楊州知府扶起來
“太子殿下,襄王殿下這些都是楊州的鹽商”楊州知府邊說邊指了指身后的人
“嗯”太子點了點頭
“太子殿下,襄王殿下,臣在己海通行宮擺下宴席恭賀太子殿下,襄王殿下與諸位大人前往”楊州知府說
太子還未說話,襄王便說“有心了”
楊州知府連忙說“不趕不趕,這是臣該做的”
太子襄王一行人便往海通行宮趕去。剛進入海通行宮,傅容川就被這里的場景所震驚,宋安平連忙說“這里是當年陛下所來揚州下榻之處”
傅容川震驚的說“怪不得,怪不得”
當所有人都落座揚州知府孔熙辰便讓舞女上來獻舞
“安平你說這孔熙辰葫葫蘆里賣什么藥啊?”傅容川看著場景震驚地說
“誰知道啊,我不信他不知道我們這一趟下來是來查鹽稅的,而不是來游玩的”宋安平警惕的說
“我們還是小心為好吧”傅容川認同的說
“太子殿下,襄王殿下,諸位大人,這是小女擅長琵琶舞特地為諸位獻舞”一位鹽商說
“這位是?”宋安平疑惑地問
“他是尹勁松是揚州三寶鹽行的東家,也是揚州數一數二的人物那個女子應該是她的養女尹嘉麗”傅容川為宋安平解惑
“沒想到我們傅大人這么了解呀”宋安平一臉復雜的看著傅容川
“去你的,這是太子殿下讓我了解的”傅容川捅了捅宋安平
“誒,我看這女子長得不錯,你就沒有看上?”宋安平八卦的問
“宋安平,你沒事吧?”傅容川撇了一眼,宋安平沒好氣的說
“得,快看吧”宋安平見套不出什么,就讓傅容川快看
那女子坐在舞臺中央,那琵琶在月光的漾照下,散發著古樸而典雅的氣息,他那如蔥根般的手指,輕輕撥弄在琴弦上,只是那么一埝,一聲清脆如珠落在玉盤的樂音,隨著樂聲漸起,女子開始舞動,那女子的身姿猶如靈動的飛燕,輕盈的旋轉跳躍,水藍色的裙擺如同盛開的花兒在空中綻放,每一個動作與琵琶完美契合在一起,時緩時急石油石膏一取下來,讓人流連忘返
“好”襄王帶頭鼓掌
“我覺得襄王殿下看上了這女子”傅容川看了看襄王的眼神說
那鹽商似乎也看懂了襄王的眼神便說“襄王殿下,這是我的養女尹嘉麗今年17,若您不嫌棄,便抬回府中做個侍妾如何?”
“哦,那本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襄王看了看那女子一眼,便同意了
“二弟,莫要忘了我們此行是來干什么的”太子忍不住提醒襄王
“沒忘,不就是來查鹽稅的嗎?”襄王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那女子,聽到太子所說的話便說
“沒忘便好”太子看襄王這個模樣無語的說
隨后宴會結束了
傅容川和宋安平正準備前往驛站就寢時,齊正過來傳太子的話“二位大人太子殿下有請”
雖然傅容川和宋安平不知太子殿下讓他們去是干什么,但還是去了
“臣參見太子殿下”宋安平說
“臣參見太子殿下”傅容川說
“起來吧”太子說
“現在并無外人,你們說揚州這邊的官員想干什么?”太子說
宋安平和傅容川對視一眼便說“臣認為應該是讓我們放松警惕”
“恐怕沒那么簡單,孤剛剛讓戶部去官府看了看賬本賬本沒有問題”太子冷了眼說
“沒有問題,便是有很大的問題”傅容川說
“的確今日的宴會上,揚州大大小小的鹽商就來了百十余位”宋安平說
“黎毅進來”太子說
從門外走進一男子,身材魁梧,此人是東宮親衛
“你明天一早上將你手中能調動的人前往官府,還有各個鹽商家中將賬本都拿來”太子說
“是”黎毅邊說邊退了出去
“表哥,這是不是有點過于興師動眾了?”宋安平擔憂的說
“表弟不用這么擔憂,帶我來揚州之前,已經向父皇請過旨,將戶部關于揚州的賬本拿來了一些”太子說
翌日清晨黎毅江東公和錦衣衛的人前往官府,還有各個鹽稅家中,將賬本都搬了過來,足足有幾百個箱子,那些鹽商哪見過這個陣仗?連忙都趕到了行宮門口
就連揚州的大小官員都在行宮門口
“孔大人,這是怎么回事?”一位鹽商焦急的問
“這我也不知”孔熙辰煩悶的說
此時,海通行宮一片空地上擺滿了桌子和一群戶部專管算賬的人,博弄著算盤
“大哥,這是做甚?”想往早上一起來,便聽到了太子將賬本搬了過來
“二弟,莫不是沒有看見?”太子看了看襄王,這樣子說
而此時一位戶部的人來說“太子殿下,襄王殿下這三寶銀行的賬本和戶部賬本的賬本對不上”
太子聽到這,連忙將賬本拿過來看,發現整整少了七萬多兩
另一位戶部的人來說“太子殿下,襄王殿下萬源鹽行的賬本與戶部的賬本也對不上”
太子將另一本賬本拿過來看,少了十三萬兩
接著此起彼伏的聲音都在說,某某銀行與戶部賬本對不上,太子銘一個戶部的主事算共少了多少兩?那主稟把那些賬本拿過來算說“回稟太子共少了三百一十七萬兩”
太子聽到這個說么,一拍桌子說“好哇,這群人貪污了三百多萬兩是覺得自己腦袋太硬了嗎?”
就連旁邊的宋安平和傅容川聽到這個數目,也是嚇了一跳
“齊正去拒那群鹽商和揚州的官員喊進來”太子憤怒地說
“是”齊正小跑的前往行宮門口,對那群鹽商說“太子殿下讓諸位大人和鹽商進去”,那群人前往行宮的空地上,便看到了太子面前一堆賬本,那群人暗道不妙,
為首的孔熙辰戰戰兢兢的說“太子殿下,襄王殿下這賬目可有什么不對?”
太子冷笑的說“孤只不過是讓戶部的人一算,便少了300多萬兩我希望孔大人能給孤一個解釋”
孔熙辰和那群鹽商聽到太子說出的話,連忙跪在地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