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的蛤蟆油炎彈暫時逼退變異者,鳴人卻在火光中瞥見他小臂上的咒印——暗紅色紋路如活物般蠕動,邊緣竟泛著與輝夜遺跡相似的銀白色。“老師,你的傷...”
“先別管這個!”自來也將卷軸甩向佐助,紙頁展開時爆發(fā)出沖天金光,“龍崎的實驗室只是幌子,真正的陰謀在...”話音未落,某道黑影穿透他的肩膀。那變異者的手臂化作液態(tài)咒印,在自來也傷口處瘋狂增殖。
“自來也大人!”小櫻的掌仙術剛觸到傷口,咒印突然分裂成數(shù)十條觸須,纏住她的手腕。佐助的千鳥銳槍刺穿變異者頭顱,卻見其尸體化作黑血滲入地下,遠處又有數(shù)個咒印光點亮起。
“他們根本殺不死!”鳴人九尾查克拉暴走,尾獸玉在掌心凝聚,“必須找到源頭!”
“預言之子...”自來也咳出黑血,指尖在鳴人額頭點出咒印印記,“去...雨隱村廢墟的神祠...那里有大蛇丸留給我的...暗號...”他突然劇烈顫抖,瞳孔映出天空中浮現(xiàn)的巨型咒印——那是由數(shù)百個變異者的查克拉聯(lián)結(jié)而成的陣法,月光穿過咒印縫隙,在地面投下輝夜姬剪影。
佐助抓住即將昏迷的自來也, Sharingan瘋狂解析其體內(nèi)咒印流動:“這些紋路...和當年大蛇丸給我施咒時的術式完全不同。更像是某種...鑰匙?”他突然想起實驗室的三勾玉浮雕,與自來也咒印的節(jié)點位置完全吻合。
與此同時,枯骨嶺洞穴內(nèi),兜帽人將自來也的血樣注入中央培養(yǎng)艙。艙內(nèi)人影睜開雙色瞳孔,指尖撫過艙壁上的“預言之子”字樣:“波風水門的兒子,宇智波鼬的弟弟...當九尾查克拉與 Sharingan同時激活陣法時,輝夜祭壇才會真正開啟。”
木葉醫(yī)院地下三層,靜音突然撞開密封實驗室:“綱手大人!所有患者的咒印都在響應外界的查克拉波動,就像...在接收某種指令!”全息投影上,數(shù)百個紅點正以木葉為中心,向雨隱村方向移動。
雨隱村廢墟,鳴人背著自來也踏入神祠。坍塌的穹頂下,輝夜浮雕前擺著七個水晶瓶,分別刻著“寫輪眼”“白眼”“尾獸查克拉”等字樣。佐助用苦無敲碎瓶口,黑色煙霧中浮現(xiàn)出大蛇丸的投影:“自來也君,看來你終于想起我的‘禮物’了。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輝夜的‘容器轉(zhuǎn)生術’,而開啟祭壇的關鍵...是預言之子的血。”
“少廢話!”鳴人揮拳砸向投影,煙霧卻凝聚成另一幅畫面——幼年的自己被綁在祭壇上,波風水門夫婦跪在輝夜雕像前。“20年前,四代目夫婦曾用九尾查克拉暫時封印祭壇,但輝夜的意識早已潛入現(xiàn)世。”大蛇丸的笑聲帶著癲狂,“現(xiàn)在,龍崎的變異者是‘鑰匙’,自來也的咒印是‘鎖’,而你...漩渦鳴人,是重啟祭壇的‘活祭品’!”
地面突然裂開,自來也的咒印與祭壇紋路共鳴,將四人吸入地下。佐助在墜落瞬間看清巖壁上的壁畫:大筒木羽衣將十尾查克拉分成九份,卻將最危險的“始祖細胞”封印在雨隱村。而所謂“容器計劃”,竟是要用活人融合始祖細胞與尾獸查克拉,制造新的十尾人柱力。
“老師早就知道這件事,對不對?”鳴人抓住自來也染血的衣襟,卻發(fā)現(xiàn)他袖口露出的咒印已蔓延至胸口,紋路竟與祭壇中央的石像完全一致。
“預言之子的使命...從來不是拯救世界...”自來也艱難地扯開衣領,露出心口咒印中央的勾玉——那分明是宇智波止水的別天神印記,“我被種下咒印的同時...也被植入了止水的幻術...為了阻止祭壇開啟...必須由你親手殺了我...”
佐助瞳孔驟縮:“別天神?難道老師這些年的‘失蹤’,其實是在暗中破壞祭壇?”
地面轟然震動,兜帽人帶著變異者軍團降臨。他摘下兜帽,露出半邊咒印覆蓋的臉——竟是“曉”組織的幸存者赤砂之蝎?不,準確來說,是融合了大蛇丸細胞的蝎:“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你們果然來了。當年鼬滅族時,我偷偷取走了宇智波的始祖細胞,又用大蛇丸的技術融合了蝎的傀儡術...現(xiàn)在,我既是‘曉’的復仇者,也是輝夜大人的先驅(qū)者!”
他抬手操控變異者組成陣法,自來也的咒印突然爆發(fā)出強光,祭壇中央升起巨大的棺材——那是輝夜被封印時的“始祖容器”。鳴人被無形力量按在棺材上,九尾查克拉正被強行抽出;佐助的 Sharingan被咒印干擾,無法發(fā)動天照;小櫻的醫(yī)療忍術對蝎的傀儡術毫無作用,只能眼睜睜看著始祖細胞注入棺材。
“當容器吸收九尾查克拉的瞬間,輝夜將借由預言之子的身體復活!”蝎操控著變異者舉起佐助,“而你,宇智波的遺孤,將成為容器的眼睛——就像當年因陀羅成為阿修羅的陰影那樣!”
佐助突然露出冷笑:“因陀羅和阿修羅?你以為我會重蹈覆轍?”他咬破舌尖,將血液滴在祭壇紋路最弱處——那是大蛇丸投影中四代目留下的封印術式。地面裂開金色紋路,波風水門的查克拉虛影浮現(xiàn),掌心托著未完成的尸鬼封盡:“鳴人,用你的查克拉...改寫封印!”
鳴人紅瞳驟縮,九尾查克拉化作鎖鏈纏住棺材:“老爸,老媽,還有老師...我絕對不會讓輝夜復活!”他雙手結(jié)出從未見過的印法,竟是將螺旋丸與尸鬼封盡結(jié)合——金色查克拉如巨蛇般纏住始祖細胞,硬生生將其從棺材中拽出。
蝎驚怒交加,操控所有變異者自爆。佐助用須佐能乎撐起結(jié)界,自來也趁機結(jié)印:“蛤蟆臨唱·別天神之術!”他心口的止水咒印迸發(fā)青光,所有變異者的咒印同時崩解。蝎的傀儡身軀在強光中粉碎,臨終前不甘地嘶吼:“你們以為毀掉容器就結(jié)束了?輝夜的意識早已寄生在...呃啊!”
廢墟中,自來也緩緩倒下。鳴人顫抖著接住他,發(fā)現(xiàn)其咒印已完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心口的別天神印記正在消散:“老師...原來你一直用止水的幻術壓制著咒印?”
“預言之子的命運...不該是成為祭品...”自來也摸了摸鳴人的頭,目光望向天際——那里,輝夜的查克拉虛影如流星般劃過,最終墜入北方海域,“真正的敵人...在更遙遠的地方...大筒木一族的末裔...正在收集尾獸的力量...”
佐助撿起蝎遺留的卷軸,上面用蛇文寫著“大筒木桃式”“金式”等名字,最后一頁貼著一張照片:兩個身影站在月球表面,腳下是破碎的輝夜雕像。
小櫻突然指著祭壇中央:“你們看!”始祖細胞并未完全毀滅,而是融入了鳴人的傷口,在皮膚下形成淡金色紋路,與九尾查克拉完美共生。
雨隱村外,醫(yī)療班的通訊蛙傳來喜訊:所有變異者的咒印都已消失,患者正在康復。但鹿丸的聲音帶著憂慮:“剛才的查克拉異動,恐怕已經(jīng)驚動了整個忍界。砂隱村傳來消息,我愛羅的守鶴查克拉也出現(xiàn)異常波動...”
鳴人站起身,望著東方漸白的天空。佐助將草薙劍插入地面, Sharingan中三勾玉緩緩轉(zhuǎn)動,竟隱隱浮現(xiàn)出輪回眼的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