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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輪回

「神歷年」一千一百十五年,秋:

陽光明媚,萬里無云。

唉……?

我突然間有了意識,緊接著是身體的控制權。

刺眼的太陽讓我瞇住了眼睛,我看不清周圍的狀況,通過觸覺,這里應該是草地,或是草原(天堂)?

逐漸,我適應了陽光的照射,然而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噴嚏。

『啊丘!』

啊,誰又在想我?露西嗎?想到這,我的心情便又開始糟糕起來。

唉……等等,似乎有些不對,是聲音?

『啊,啊。』

我又叫了兩聲,卻是小孩子的聲音。

我這是聲帶出現問題了嗎?

不對不對!我這手是怎么了?我的身體?!我的衣服!怎么通通都變樣了!?

『呃……佐伊,你怎么了?』

女孩子的聲音。

好熟悉,好懷念。

我向她看去……

『啊嗚!怎么了!佐伊?』

我不受控制的擁抱她,她那微小的身軀也在我的懷中顫抖著,似乎沒有搞清楚什么。

『露西……』

如同小貓可憐的聲音……惹人憐愛……

『啊,怎么了嗎?佐伊?你的身體在發抖哦……』

哦……也許是太激動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說實話,我以為她已經死了……

所以說,這是哪里?天堂?

我這種人應該要下地獄吧?

『……露西,這里是哪里?』

『艾迪亞斯村啊?我們不是正在釣魚嗎?佐伊,你怎么哭了?』

啊!怎么又冷不防的哭了?

『沒有的,只是眼里進沙子了……』

『佐伊,這個理由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告訴我好嗎?』

我緩緩松開手,看向露西。

她很關心我,直一點說,就是她喜歡我,現在……也許吧,我還不確定她是什么時候喜歡我的……

『我夢見我要失去你了……』

我實話實說,我確實失去了她,不過現在好了。

被我的話這么一說,露西的臉頰顯然紅了起來,眼睛也避開我的視線,低下頭,緊握我的手,張口她的小嘴。

『啊……什么,單單是因為你害怕失去我嗎?』

『嗯……』

『我想我們不可能分開的,因為啊……我也不想和你分開,總之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永遠在一起嗎?

『怎么?很失望我才說這么一點話嗎?』

她裝作生氣的樣子,勇敢的抬起眼睛,看向我,不過眼神已經亂看。

『不是,看到你我已經很滿足了……』

『僅是看到嗎?』

『還可以更進一步嗎?』

『啊……啊……』

她貌似說不小心出來心里話,看起來更臉紅了,就連脖子和耳朵也染上一絲紅暈。

『現在還是不要釣魚了吧,天空的那一邊好像有多烏云!』

『沒有啊?天氣很好啊。』

『啊啊,明明有的。也許你生病了,沒有看到而已。』

有股強大的威嚴……

生病?我沒有啊?難道是那時打了一個噴嚏,她誤以為我生病了?或許是其他原因來找的借口?

嗯,好吧,那就順了她的意吧……

于是我握著她的手,走在回村的路上了。

同時心里也確認了一個事情,那就是,我沒有死,這也不是回憶,應該稱之為,輪回?或是重生……

●露西的視角●

今天約好了和佐伊一起去釣魚的……

可佐伊在睡醒之后有些奇怪,我已經說過不能沒披毯子睡覺的……

咦!

他、他抱住了我!

明明之前我碰他一下子就會害羞耶,啊啊!好有力啊!怎么辦!現在就像聞聞他的香氣!

好害羞啊……我的雙頰好熱,眼睛也是……

不過,他竟然哭了。

他說是夢見失去了我,我很開心,甚至害羞了,但心里還有些擔心,想要幫助他。

為什么要哭呢?難道失去我對他來說這么難過嗎?

好開心啊……

不過這種氣氛我也不好意思呆下去了,只好找個借口了……

他竟然敢直接牽著我的手,貌似已經習慣了?這樣快速發展也挺好的,也許他也喜歡我,不是嗎?

我的離去讓他哭泣,說明我在他心里也是很重要的,那么,什么時候表白呢?

這是一個比較嚴苛,認真,誠實的問題,要說什么呢?啊啊……真讓人感到臉紅……

…………

孩子應該叫什么呢?

是說男孩長大會像誰呢?像佐伊比較好,這樣家中會有一個小佐伊,哈哈……

●佐伊的視角●

露西自從我緊握她的手之后就很奇怪,一直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著什么,但一會又會害羞的看向我,是因為緊握她的手的原因嗎?

還是好好走吧……

嗯……

也許是十三分鐘吧,我們便走出了這片森林,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便是一個普通的村莊……

這就是我生活的村子嗎?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沒有絲毫的記憶……

看來今晚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大腦了……

『啊!奶奶!』

露西迅速的松開了手,向村中跑去,我緊跟過去。

『唉?露西,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讓奶奶看看,你們釣了幾條魚?』

露西的奶奶,是一頭白發,他一個人站在村口,是在等著露西嗎?應該不會有那么閑吧?

露西看了我一眼,又是我的事嗎?

『因為佐伊生病了,所以我只是抓了幾條小魚……』

楚楚可憐,好像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那也確實是……

老婆婆溫柔的撫摸著露西的頭,將她頭上的呆毛壓彎了。

『抓幾條小魚已經很厲害了,沒必要這么有勝負欲……』

『但是佐伊前幾天抓了條大魚耶,我不想輸給他……』

哈哈……是嗎?

露西的勝負欲確實很強,之前明明沒有力氣了,卻還能斗一晚上,真是有毅力呢……雖然到最后還是我贏了,不……是我一直都是贏家。

『嗯……你說佐伊生病了嗎?』

話題突然轉折,聊到了我的身上。

是說他們都在看著我。

我撓撓頭,略顯尷尬。

『啊…有可能是的。』

看的我好心虛啊……

露西便張開口,對老婆婆說到。

『嗯嗯,佐伊那時候的頭很燙的。』

露西如此比劃著。

『是嗎?佐伊,要不要緊呢?』

完全沒有的事……什么要不要緊啊。

『沒事的,我在家休息一天就好了。』

但她們還可憐般的看著我,露西也是,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真是這樣就好了,不過別看我比較老,但生病這點小事我還是會醫治的。』

『咦!奶奶你學過醫學嗎?』

露西看起來完全不知道啊。

『嗯,四十幾年前,我也是狩獵隊的一員,專門為傷者包扎傷口的,奇怪,我難道沒有給你說過嗎?』

『嗯!完全沒有說過啊。今晚上我要聽奶奶的故事!』

她寵溺的摸著露西的頭,嘴角上揚,發出愉悅的微笑,眼角的皺紋也愈加明顯了。

『那么露西明天再約吧!我先回家啦!』

我朝著她們揮了揮手,便向回家的路走去。

『嗯!佐伊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見!』

……

呃……這里是哪里啊?!

完全摸不到回家的路,每條路都很熟悉的……

早知道就讓露西送我回家了……

『喲!這不是「男孩樣的女孩」嘛!』

我回頭看去。

有一群看起來很壞的小孩,是來找事的嗎?

同時,我又向左右看去。

為首的一個男孩卻不高興了,指著我大聲說。

『喂!看哪呢!說的就是你啊!』

我?我犯了什么錯,不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嗎?

『有什么事嗎?』

我小聲的問道。

在重生不久前,我才發現了我貌似還沒有覺醒神核……或者是因為前世我的神核被摧毀了,不知是什么原因。

因此現在我做事應該低調行事,不要被那些大人物盯上。

不過就因為迷路了就來找我事?這真的很讓人討厭。

還是先好好聊聊吧。

『你說呢!你這個異類!』

異類!

為什么總是說我是異類呢?明明是你們不懂……

聽到這個詞,我心已經亂了。

也許是因為前世總被稱作「異徒」吧……

他依舊大聲說。

『明明都是艾迪亞斯族的男生,卻不會拉弓搭箭,不是怪胎是什么?』

艾迪亞斯族,精靈族和人類的后代(沒有長耳朵),一個專為打獵而生的種族,能感應周圍的事物與危險,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布,其種族明顯特征是一頭烏黑的頭發……

但是,他們好囂張啊……

我已經忍不住了,看來是要發展到打架的那一面了。

不過我贏的幾率是很大的,畢竟我也是有經驗的。

『唉!雷克特大哥!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啦!』

遠處,一個小個子男孩向頭喊到。

『切,算你好運,兄弟們,走吧!』

耶?結束了嗎?

有點潦草啊。

『喲!這不是小葉嘛。』

左側傳來了的聲音。

她是……啊!好大!

不行!視線根本移不開……

這兩顆邪惡的東西,咕嚕……

咳咳……

『怎么,跟小媳婦露西玩久了就忘了我?』

啊!真會說話……

『才、才沒有的事!』

我無力的反駁,但虛偽的看向這個“大”姐姐的眼睛。

果然不相信我我啊。

『我和露西是朋友,況且我們還小嘛,現在這個,還不是時候……』

『哦~感覺說完話后,你看起來很失望啊,怎么,現在就想吃掉露西那朵花嗎?』

糟糕!被猜透了!

好想逃避啊……

『唉,我是芙蕾雅·富蘭克林,你不記得我了?還有,你的視線很明顯哦……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小孩呢~』

好調皮的聲音啊……

她竟然說我是個變態,嗯!有股莫名其妙的爽感~

不過她說她叫芙蕾雅·富蘭克林?雖然很熟悉,但拼死也想不起來。

唉!算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吧,現在還是回家要好。

『那芙蕾雅姐姐,可以帶我回家嗎?』

我微笑的向她看去,眼中露出孩子樣的清純可愛。

芙蕾雅·卻鄙夷的看著我。

『你還是小孩子……』

她在說廢話嗎?

『只是送我回家,怎么了嗎?』

她依舊鄙夷的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個發情的動物一樣……

啊啊!

『別誤會啊!我只是忘記回家的路了!絕對沒有任何骯臟的想法。』

『那你就把你那骯臟的視線挪開……』

……

一會后,芙蕾雅果然把我送回了家,在路上,芙蕾雅離我很遠,而且沒有和我說一句話。

不過我倒是聽見她隱隱約約的聲音。

『為什么男人都是一個樣啊?』

唉,好吧,我現在已經到家了。

『這是我家嗎?』

『要不你在門口守著你父母回來?』

意思是他們出去了?

『我父母人呢?』

雖說忘記了許多,但生我養我之人我是不可能忘掉的,尤其是我的父母。

父親名叫格雷森·漢莫斯,母親叫艾米莎·漢莫斯,他們是專業的狩獵者……

『應該是出去打獵了,午飯后村內組織去打獵。』

『哦……』

現在太陽也快落下去了,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那么,再見了小葉,希望下次見面不再是給你送回家了。』

『哈哈,一定一定。』

……

啊~一切都好熟悉啊……

但我這是怎么了?才重生沒多久,前世的記憶貌似也快消盡了。

我在這所木質房子內走著,不斷翻看著各個房間。

嗯,廁所,廚房……

唉,這所房間的角落有一張小床,應該就是我的房間了。

門的左邊便是一副畫,不大懂,只是一排星星,下面只是一個人……

嗯——也許是我小時候亂涂亂畫的吧,我貼近聞了聞,也許是魔獸的血畫的吧,有股明顯的血腥味。

向房間內走去,左邊的是書架,不過上面的書都泛黃了,仔細看里面也許還夾雜著蟲子呢。

在書架的旁邊則是一張桌子,空閑時候我會坐在椅子上讀書,并趴在桌子上記著筆記,應該吧?希望之前我不是一股腦的玩……

唉……我走到窗邊,看向外面下落的太陽。

我的人生,又開始啦!

『佐伊!你在家嗎?』

聽著像是母親的聲音,他們回來了?為了保持自然,我脫下鞋子,躺著床上。

母親打開我的房門,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我,擔心的說道:

『佐伊,聽達茜婆婆說你生病了,嚴重嗎?』

這樣說著,她坐在我的床上。

她撫摸著我的額頭,眼睛透出無限的母愛。

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母親了?看著母親的面孔,我眼睛變得熱起來,但我還是活生生的忍住了……

『沒事的,已經好了……』

我坐了起來,母親看向我,微笑道。

『還是很擔心呢,可以不用忍的,在我們面前你還忍什么呢?』

這句話卻戳到我的情處。

父親也走了進來,他也慈祥的看著我。

他站在我的床前…時間緩緩而過。

隨著清晰的呼吸聲,我的淚水流了下來。

『嗚……嗚……』

但接下來,他們卻傻了眼。

父親看向坐在床上同樣傻了眼的母親,有些疑惑著對母親說。

『艾米莎,你對佐伊說了什么啊?怎么突然哭了?』

『啊哈哈,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

接著她抱住我,安慰我道:

『因為我在外面看見別的母親都是這樣的,所以回來想試試嘛……好了好了,佐伊,原諒媽媽好嗎?』

感受她溫暖的懷抱,我貌似哭的更厲害了……

父親同樣走了過來,抱著我們。

也許是氛圍所致吧……因為我看見父親的臉上還掛著迷惑的表情,我又感覺到一陣開心。

『嘿,哈……』

我沒有一絲對父母產生反感,反而更加珍惜,這種生活,我要保護……

『好了好了,你們在笑什么呢?既然佐伊沒有事的話,快點出來幫忙……』

我擦開眼前的淚水,高興又懷有期待,我將要重新來過。

起身后,母親拉著我的手,聊著狩獵的經過。

『如果不是你爸爸啊,媽媽估計會受傷喔,所以說親愛的,你果然是我的守護神~』

說著,便松開我的手,掛在了父親的身上。

這是實話,母親如同一瓶蜂蜜酒水一樣,讓父親嘗到了甜頭臉上也略有紅暈。

我能記錄下這美好的時光嗎?就讓我一直是孩子吧。

父親雙手擺出拳勢,微笑著對我們說:

『嘿嘿,那當然啰~只有你們遇見危險,以后就盡管在我身后躲著啦——!嘿嘿哈哈……』

聽見母親的夸贊,父親再也壓不下嘴角……

好吧,我實話實說,抱著母親的父親像一個醉酒的油膩男人。

真是一對傻瓜情侶,我還在這啊……

如果是之前的我,也許會不懂,心里也會產生這樣的想法『父親真是愛母親啊,真是甜蜜的一對,而我是他們的孩子呢』啊,這種純潔的想法……

不過現在我可不止這看起來七歲左右的年齡,而前世也有二十九歲的中齡了,現在不同了『父親真是一個大現充啊……』剛才我貌似看見他摸了母親的屁股,而且他的嘴也差點親到母親臉上……

也許不久我就會有弟弟妹妹吧……說到底還是喜歡妹妹,可可愛愛的……

接著,我們來到了客廳,一只魔獸的尸體,很大,就在這地毯上。

『怎么樣?你老公可是輕松的就干掉了這只凱爾默野豬喔~』

我承認他有些自大了,而且這看上去根本不像他一個人完成的……

不過母親倒是沒有揭穿,這就是家庭能夠幸福是其中原因之一。

果然啊,父親,你真是好運娶到母親了。

之后便是做飯和漫長的吃飯時間了,沒有什么好說的,就是那頭豬太肥了,吃的好膩,這也許是父親做的……

所以說母親是掌管我們父子生存的“神”呢,她做的完全不膩,而且還打開了胃口,以至于我的肚子很痛。

這也算個好事了,畢竟吃的多,長的越快,哈哈,我等不及見露西看我的眼神了『啊~佐伊君,請和我上床吧~』哼哼,這種話……

『那么佐伊,早點睡哦!』

結果是草草的結束晚飯后的聊天時間,父親摟著母親,去了他們的房間,嗯,這是沒問題的,不過怎么看他們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啊?

好吧,希望你們的聲音小一點。

我關上我的房門,窗戶正對著我……

有些冷清了呢?要不聽聽他們在做什么?

還是算了吧,畢竟每個人都要有隱私的,更何況他們還是我的父母。

我走在書架前,隨手取下夾在書中的紙。

現在就來總結一下吧。

我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筆,伸開紙。

呃……這也許是之前我寫的吧?

我低下頭發現紙上有我小時候寫的字『我餓了,想吃飯,吃飯,吃飯,吃飯,吃飯……』

唉……我反了過來,還好這紙寫字不透。

那么,寫些什么好呢?

寫一些必須完成的任務吧……

嗯——

第一:解救父母……

但是確定不會對結局產生影響嗎?

我抬起頭,看向窗外。

我該做一些必要的犧牲,我不能全為了我自己,現在的神核并沒有打開,也是說我還能和平幾年時間。

我要好好準備一下,比如是學習魔法,學習劍術。

于是我將這一條任務抹黑,繼續寫道:

第一:保護「創神論」教派。

這個教派才是我所認為的真理教派,不過它遭到了帝國的否認,認為是蔑視神明的存在。

忘記了教派的教徒都在哪里,看來以后要花費大量時間尋找了。

第二:……

糟糕……前世的記憶已經要忘的差不多了,我這是怎么了?

太累了嗎?

我努力回想著,但越是這樣越感覺頭腦昏沉沉的,于是將紙放回書本……

回到床上,蓋好被子。

意識也漸漸昏沉下去……

雖著亮光從窗戶刺來,我緩緩的睜開眼睛。

我在床上?

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呢?

不過越想越是想不清楚,而且感覺頭痛……

好吧,我只好放棄了這個選擇。

穿好衣服,提好鞋子,我打開房門。

『啊,佐伊,這么早就起來了,快點洗洗手,該吃飯啦。』

母親將早飯拿到餐桌上,父親也坐在椅子上。

我聽從母親的話。

但心里卻奇怪起來,明明對這兩個人感到陌生,卻知道是自己的父母,心里也沒有產生絲毫的懷疑……

難道昨天晚上我真是生病了嗎?所以導致我的記憶不太好?

不過哪種病能干擾記憶?老年癡呆?

結束這種奇怪的思考,我坐上了餐桌。

早餐是面包片和波克斯果果醬,這種水果很甜但也略酸,因此做成果醬無疑是最后的選擇了。

父親坐在我的旁邊,一直默默無聞。

今天很奇怪……但又感覺什么都沒有缺失……

『佐伊,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終于父親說話了,而且他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是有什么壞事嗎?

『怎么了,父親?』

我抬起頭,充滿睿智的看向他。

『明天你要和我一起父子狩獵……』

父子狩獵,就是父親與兒子一起到深林里狩獵魔獸,其時間在幼子七歲之后的秋季舉行的共同狩獵,可以同其他人一起,屬于鍛煉和積攢經驗。

嗯,聽起來不算壞事嘛,而且還可以維持好父子的關系……

『嗯,我知道啦。』

我是如此說道。

但看向父親,貌似想讓我去,又不想讓我去,為什么?

『不可以!』

我正在心里想著這件事,但那一旁的母親卻嚇了我一跳,她看起來很是生氣,這在我潛意識中她貌似很少有這種狀態……

她看著父親,他們不是很相愛嗎?

『你也是知道的,佐伊參加這個會有生命危險的……難道你就沒有一絲害怕與關心嗎?無論怎么說,我都不會讓佐伊去的!』

原來是為了我……

不過我也沒這么弱吧?

『艾米莎,應該讓佐伊參與集體生活,你也看到那群小鬼們欺負他不是嗎?不過,我會保護好他的。』

父親也堅決的向母親說道。

我看向他們,意識到他們是為了我著想,那我更應該證明自己。

于是我向母親說道。

『沒關系的,母親大人,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況且我也不認為我沒有絲毫戰斗力的……』

雖是這么說,但感覺母親很決絕啊,貌似很希望我能健康的活著。

意外的很開心呢……

『絕對不行!佐伊,你是沒有見過巨型魔獸的,必須要四五個成年人,而且還是專業的狩獵者,這才能將其捉住……如果我們必須參加的話,那我寧愿和佐伊一起逃離這個村子!』

說實話,心里確實很高興,但這個問題上升到家庭方面,我還是有些吃驚……

母親愛我愛的太過頭了?

這也不是好處,而且有可能變成真正的「媽寶男」。

我可是不想,原因就是我想靠自己而活。

『艾米莎,你我都想讓佐伊快樂活著,但也要讓他感受自己的生命是為什么活著……艾米莎。』

父親說出了很好的道理呢!

『對啊,母親,現在我也長大了……』

我也贊許著父親的選擇。

母親既沒有反對也沒有遵許,只是看著我,紅了眼圈,顫著聲音說道:

『但是,你也明白……』

沒說完,父親就抱住了她……

怎么?

以我為話題來調情?現充快爆炸吧!!!

我不屑的走出屋外,頭也不回的說:

『我出去玩啦!』

……

沒有回答,好吧,那我也不打擾他們了……

切!

于是,我懷著郁悶的心情,出去玩了,這就是小孩子的自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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