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夕取回了自己的衣服,唐詩安排人給她的,若不是池夕走的這么著急,唐詩原本想自己帶她進車里坐坐的,而不是現在,命人早就取好衣服在車外面等候。
“池小姐,老大安排我在這里等你,你的衣服。”
池夕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袋子。
“謝謝啊。”
對方只是禮貌的點了點頭。
池夕:“有人還在等我,先走了。”
“好。”
看起來這些隊員真的很不愛說話呀,池夕回頭看見對方還站在車的外面,像是在站崗。
看來車上還有很多秘密,池夕上次根本沒有機會接觸,池夕將原本拎起來的袋子抱在身前,手掌在不停地查看衣服中有無異常之物。
該說不說還真讓池夕找到了,一個小圓片,若非池夕了解這件衣服還真發現不了。
看來唐詩并不像面上那樣信任自己。
這樣也好,若是上來接觸就十分信任才更奇怪,現在這樣池夕反而安心一點。
池夕不走了,周圍正好有一堆亂石地。
池夕坐在那里思考,抬頭可以清晰地看見50米處的大部隊。
池夕手指有意無意地摩挲著手表,池夕越來越覺得這個手表里面有答案。
池夕為了打開手表用了很多辦法,什么“滴血認主”、“人臉識別”、“指紋識別”,甚至是暴力擊打。
完全沒有任何效果,池夕有些泄氣。
“不應該啊,這要是按照小說里的設定,早該打開了,試了這么多辦法為什么一點效果都沒有啊?”
池夕半躺在大石頭上,閉目養神。
若這個手表是我的,我會怎么設定?
我肯定會將它設置成只有我才能打開的才行,就算手表意外落在他人之手也不會擔心的設置,如果是池夕原本的世界,肯定是密碼,指紋,或者人臉。
萬變不離其宗。
手表的打開肯定是池夕獨有的,跟別人區別開的。
密碼太容易破解,指紋或者人臉更是不安全,一旦手表和本人落在他人之手,一樣可以打開,所以絕對不會是這樣的設定。
這個世界到底什么是獨有的呢?
池夕想的出神,不知為什么眼神就放到了人群中,大家都默契避開的地方。
不久前鬧事男人死的地方,地上的灰還在。
池夕突然就想到了什么,按照之前唐詩介紹的部分信息,這個世界的人會覺醒自己的能力,每個人的能力不同,說到底就是身體里的能量不同,若池夕之前就有異能,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池夕現在百分百相信自己是擁有能力的,只是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什么。
不過池夕現在已經知道了打開手表的方法了,就等著找回能力了。
池夕起身,拿起衣服就往回走。
這么長的時間,唐詩和楚云和應該聊了不少吧。
池夕沒想到一回去看到的是這樣的畫面,唐詩和楚云和誰也不理誰,看起來楚云和的狀態更加放松。唐詩整個人狀態拘謹,好像千盼萬盼終于把池夕盼回來的感覺。
所以……楚云和對唐詩什么意思?
楚云和一臉開心:“姐姐,你回來啦~”
不知道為什么,池夕突然心中升起一股羞恥感。
之前沒覺得,現在唐詩面前,池夕覺得姐姐這個稱呼好讓人別扭啊。
池夕皺了皺眉,將心中的不適感壓下去,該找個時間好好糾正他這個臭毛病了。
池夕點了點頭,還沒坐下,唐詩就唰地站起身。
“剛剛手下報告,有急事需要我回去處理,下次再跟你們聊,池夕我先走了。”
“好,你先去。”
楚云和沒有和唐詩說再見的意思,兩人好像是刻意避嫌一樣。
“姐姐,你衣服拿回來了嗎。”
楚云和明知故問,在池夕眼里就是沒話找話。
池夕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轉頭看著他,一臉委婉地提議。
“楚云和,我能跟你商量個事嗎?”
楚云和頓了下,然后點頭,“姐姐,你要跟我商量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以后說話能不能正經點。”
“姐姐,我說話你哪里不正經了?”
“你天天張嘴閉嘴就是姐姐姐姐的,我聽著實在是難受。”
“姐姐你這話說得就不好了,姐姐這個稱呼哪里不正經了。”
池夕一臉無語地看著楚云和,順便送了個白眼給楚云和,“姐姐這個稱呼很正經,是你不正經好嗎,聽你叫起來很惡心。”
楚云和:“……”
池夕頭也不回的拿著衣服離開了。
楚云和沒什么表情,只是站在原地,嘴里嘟囔著,“真的這么惡心嗎?看來下次還是讓別人來吧。”
楚云和的眼神里沒有絲毫情感,漠視地看著眼前的所有人。
看來這些人是該經歷點磨難了。
池夕找了個清凈的地方,獨自坐在外圍。不成想池夕剛將衣服塞進背包,抬頭就看見不遠處好像有幾個人正朝他們這邊跑過來。
池夕將背包背上,起身看著那幾人,不等池夕反應過來,就看見他們直奔著唐詩去了,見他們的口型好像是出事了。
沒等池夕接著看下去,他們就奔著之前江澤所在的車去了。
臨走之前,唐詩好像朝剛剛他們所在之處看了一眼,池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唐詩一把推開門,張嘴就喊道:“江澤!”
唐詩:“?”
江澤一改隨意的姿態,語氣沉穩地說道,“司徒出事我已經知道了。”
唐詩:“你怎么知道司徒出事了?”
江澤:“我有他的定位,信號在你們進來前不久突然消失了。”
唐詩:“司徒最后出現的位置在哪?”
江澤指著屏幕中的司徒最后出現的位置,站在身后的隊員突然疑惑出聲,“咦?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唐詩轉頭看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對?”
隊員一臉認真的說道:“隊長最后跟我說的位置是在這里。”他的手指著紅點的一個方向。
唐詩皺眉,語氣有些著急:“怎么可能?這距離少說得有幾千米,這么短的時間司徒又不會瞬移,怎么可能會在那里?你真的沒有記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