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破面莫澤抵達王座之間，也就是會議廳的時候。

其他九刃已經全部到齊，各自占據著習慣的位置。

十刃的其他成員，相較于原著并沒有變動。

只有原十刃第五刃的諾伊特拉·吉爾加被破面莫澤所取代。

隨著空間一陣微微波動。

戴著眼鏡，相貌溫文爾雅的藍染惣右介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王座之上，仿佛他一直就在那里。

他并未刻意釋放靈壓，但那無形的威懾力卻讓整個大廳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幾分。

“諸位。”

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的破面，都微微垂首或欠身，以示尊敬。

這是對絕對力量的臣服。

破面莫澤同樣微微低頭，姿態無可挑剔。

他不需要像死神莫澤那樣，為了防備鏡花水月而自毀雙目。

畢竟藍染根本就沒把任何破面放在眼里，這是莫澤心知肚明的事實。

無論是自行破面的瓦史托德級大虛柯雅泰·史塔克，還是前任虛圈統治者拜勒崗·魯伊森邦。

在他眼中，都是如此，只是可以隨意拋棄的棄子。

王座之上，藍染惣右介的目光平靜地掃過下方形態各異的破面。

他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一位十刃耳中。

“我一直等待的那個時機，就快要到來了。”

“虛圈反攻尸魂界的時機，也即將到來。”

“希望這段時間，各位能養精蓄銳，靜待那一天的到來。”

藍染的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是，藍染大人！”

整齊劃一的回應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充滿了敬畏。

“澤莫。”藍染將目光投向破面莫澤，表情似乎有些玩味：“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最合適的對手，你不需要真正戰斗，只要把他拖住就好。”

“這點兒小事兒，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話音落下，王座上的身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悄然消失。

空間恢復了平靜，但那股無形的壓力卻似乎并未完全散去，依舊沉甸甸地壓在每個破面心頭。

短暫的沉默籠罩了大廳。

藍染消失之后，一群心思各異的破面相互對視后，便各自離去。

‘該通知另一個我，藍染準備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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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莫澤經過幾番周折，終于來到現世。

他幾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那股熟悉又讓人安心的靈壓。

幾個瞬步，他便落在了那只姿態慵懶的黑貓面前。

“嗚啊，夜一！”

死神莫澤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一把將黑貓撈進懷里。

他不管不顧地把臉埋進貓毛里，深深吸了一大口。

“我可想死你了！”

“喂喂喂。”

黑貓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嫌棄，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炸毛。

一只爪子精準地按在了莫澤的額頭上，用力往外推。

“快放開我！”

“你這家伙，每次都這樣！”

“知不知道這樣很失禮啊！”

死神莫澤嘿嘿笑了兩聲，但是沒有松開抱著黑貓的手，反而把臉埋得更深了些。

毛茸茸的觸感和熟悉的味道讓他心情無比愉悅。

搭配上四楓院夜一的掙扎，那就更是讓人興奮。

“真是的。”

黑貓形態的四楓院夜一有些無奈。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沒事別往現世跑，尤其別來找我。”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尸魂界那邊，盯著你的人還少嗎？”

四楓院夜一抬起一只前爪，肉墊在空中虛點著數數。

“光明面上的四大貴族和中央四十六室就已經夠麻煩了。”

“零番隊也對你有所關注。”

“更別說，還有一個藏在暗處，不知道在盤算什么的藍染惣右介。”

夜一的語氣沉了下來，爪子也收了回去，輕輕搭在莫澤的手臂上。

“你這樣大搖大擺地過來，是生怕我不會暴露是吧？”

死神莫澤手指微勾，熟練地搔著夜一的下巴。

黑貓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喉嚨里發出細微的震動，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知道啦，知道啦，夜一老師的教誨我哪敢忘。”

他嘴上應付著，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停，反而更精準地找到了讓黑貓舒服的癢處。

“這不是真有要緊事嘛。”

莫澤湊近了些，聲音壓低，帶著一絲神秘。

“不然我哪舍得來打擾你清凈。”

“我在虛圈那邊的線人，剛剛傳了消息回來。”

他頓了頓，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藍染準備動手了。”

夜一喉嚨里的呼嚕聲更明顯了些，幾乎要化成實質的慵懶。

那呼嚕聲戛然而止。

黑貓猛地抬起頭，金色的瞳孔驟然收縮，緊緊盯著莫澤。

“等等！”

她的聲音失去了剛才的慵懶，變得尖銳而急促。

“你說什么？藍染要動手了？！”

她甚至掙扎了一下，想從莫澤懷里跳開，爪子無意識地搭在了莫澤的手臂上，留下淺淺的印子。

“哎呀，別激動。”

死神莫澤反而笑了，手臂緊了緊，沒讓她掙脫。

他臉上露出一抹看好戲般的笑容，帶著幾分源自本性的惡意。

“你覺得，藍染那個家伙，第一個想要清算的是誰？”

莫澤好整以暇地問，手指又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夜一的耳后。

“是兢兢業業守護瀞靈廷的死神？”

他嗤笑一聲。

“還是我們這些可能礙事的‘不穩定因素’？”

“都不是。”

莫澤的笑容更深了。

“他最優先要處理的，肯定是現在還坐在上面發號施令，礙手礙腳的中央四十六室那群老東西啊。”

“想想看，那幫家伙高高在上那么多年，頤指氣使，自以為把持著整個尸魂界。”

“嘖嘖，藍染怕是早就想把他們挫骨揚灰了。”

莫澤語氣里滿是幸災樂禍。

“所以啊，不用我們著急。”

“先讓藍染去把那群廢物清理干凈。”

“等他把中央四十六室那幫蠢貨殺光了，我們再慢慢跟他玩兒。”

但四楓院夜一太了解死神莫澤了，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

黑貓的身體不再放松，反而微微繃緊，金色的瞳孔銳利地審視著抱著自己的人。

剛才那番幸災樂禍的言論，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也符合莫澤一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風格。

可夜一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他太篤定了，篤定得好像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

而且……

“嗯？”

夜一的聲音重新變得低沉，帶著審問的意味。

“你剛才說，虛圈的線人傳回消息？”

“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起過，你在虛圈還有線人？”

“還有，”夜一瞇起眼睛，“你是不是還隱藏了什么信息沒告訴我？”

“就算是藍染打算動手了，你如今也不該是這種表現。”

“夜一老師果然還是這么敏銳。”

他非但沒有回答，反而低頭蹭了蹭黑貓毛茸茸的頭頂。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死神莫澤的語氣帶著理所當然的調侃。

“我怎么可能把所有秘密全盤托出呢？”

“那多沒意思。”

他輕輕晃了晃手臂，懷里的黑貓不滿地扭動了一下。

“不過。”

死神莫澤突然停下動作，將懷中的黑貓舉起，湊到自己臉前，與自己“視線”平齊。

盡管他“看”不見，但那動作充滿了戲謔的意味。

“眾所周知，我可是整個瀞靈廷最好收買的人。”

他壓低聲音，帶著誘惑的口吻。

“夜一老師，你只要表現出你的誠意……”

手指再次不安分地搔動起來，精準地找到了黑貓耳后最舒服的位置。

“我說不定立刻就上當了呢~”

（最近起點又嚴打，不知道下章能不能準時發出來，50章了才第一次開車啊，還是幼兒園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