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大陸,一片古老而廣袤的土地,其間山河交錯,孕育了無數傳說與不為人知的力量。在禹州極東的邊緣,坐落著一座名為落日的小城。顧名思義,每當夕陽西下,這座小城便沐浴在金色的光輝之中,仿佛與落日融為一體。然而,今夜的落日城,卻被一種詭異的色彩所籠罩。
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布緩緩鋪開,一輪猩紅色的月亮,如同滴血的眼眸,高懸于漆黑的天際。妖異的紅光傾瀉而下,將整個落日城染成一片詭譎的血色。往日寧靜的小城,此刻卻被一陣陣呼嘯的狂風撕扯著,風聲凄厲,如同無數冤魂在低語哭泣,吹得家家戶戶的門窗“吱呀”作響,仿佛隨時都會被撕裂。
在城中一條僻靜的小巷深處,一間簡陋的石屋內,瘦弱的少年秦淵緊緊地蜷縮在冰冷的石床上。豆大的汗珠如同斷線的珍珠,不斷從他蒼白的額頭上滾落,很快便浸濕了身下的粗糙床單。他的身體如同被無數根燒紅的鐵針反復穿刺一般,那鉆心蝕骨的劇痛一波接著一波,如同洶涌的潮水,幾乎要將他的意識吞噬。喉嚨深處,壓抑的嘶吼如同受傷的野獸般艱難地擠出,緊緊抓住床單的雙手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青白,指節凸出。
這已經是秦淵記憶中,每個月十五血月之夜都會準時降臨的酷刑。從他記事起,這種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痛苦就會如期而至,毫不留情地折磨著他稚嫩的身軀和脆弱的意志。他無數次在黑暗中咬緊牙關,任憑冷汗濕透衣衫,只為不讓自己徹底昏厥過去。
然而,與這令人絕望的劇痛一同到來的,還有一股強大到匪夷所思的力量。每當血月升起,詛咒開始肆虐之時,秦淵的體內便會涌現出一股狂暴的能量。這股能量如同潛伏在他血脈深處的遠古兇獸,一旦蘇醒便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它強大到足以讓他輕易舉起千斤巨石,奔跑起來如同疾風掠過,甚至在短暫的瞬間,能夠感受到周圍天地元氣的細微流動,那種感覺玄妙而令人著迷。
正是這股異于常人的力量,讓他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如同風中殘燭般勉強生存了下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與城中其他的孩子不同,他的體內潛藏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詛咒。這個詛咒如同烙印一般,在他的血脈中流淌,給他帶來了遠超常人的力量,但也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和難以預料的危機。
他曾偷偷地向城中那些飽經風霜的老人們打聽過,想要知道這詛咒的來歷,但他們只是布滿皺紋的臉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沒有人能夠說清。他們只是含糊其辭地說,這或許是祖輩遺留下來的孽債,也可能是上天降下的懲罰,告誡他要安分守己,或許能減輕罪孽。但秦淵從他們渾濁的眼神中,看到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恐懼和避諱,仿佛他身上帶著某種不祥之兆。
秦淵不甘心就這樣被這股未知的力量和無盡的痛苦所擺布。他渴望能夠真正掌控自己的命運,他想要知道這詛咒的根源究竟是什么,更想要找到徹底解除這詛咒的方法,擺脫這如同潮水般反復折磨他的痛苦。無數個血月之夜,他都在痛苦中緊緊咬住嘴唇,直到嘗到血腥的味道,心中卻暗暗發誓,他一定要離開這座偏僻而閉塞的小城,踏遍禹州大陸的每一寸土地,去尋找到能夠解救自己的方法,哪怕希望渺茫,他也絕不放棄。
血月的光芒越來越盛,透過破舊的窗欞,如同鮮血般潑灑在秦淵瘦弱的身體上。他體內的力量也如同被徹底點燃一般,達到了頂峰。他猛地從冰冷的石床上坐起身,原本黯淡的雙眼之中,此刻卻閃爍著如同野獸般充滿野性的光芒。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那股躁動不安的能量,如同脫韁的野馬,在他的經脈中橫沖直撞,仿佛要將他的身體徹底撕裂。
“啊——!”
一聲痛苦而壓抑的嘶吼,如同掙脫枷鎖的困獸,猛地從秦淵干澀的喉嚨里爆發出來。他再也無法忍受那如同潮水般洶涌而來的劇痛,猛地揮動右拳,狠狠地砸在了身旁的冰冷石墻上。
“咔嚓——”
堅硬的石墻瞬間布滿了蜘蛛網般的裂痕,一個深深的拳印清晰可見,碎石簌簌落下。然而,這短暫的爆發,似乎也耗盡了他體內積蓄的力量,劇痛如同退潮般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如同經歷了一場生死搏斗。
秦淵粗重地喘息著,感受著體內逐漸平息的能量,如同退去的潮水,只留下疲憊的沙灘。他知道,血月之夜即將過去,黎明前的黑暗也即將結束,新的一天就要到來。
他掙扎著走到窗邊,透過布滿裂紋的窗戶,望著天空中那輪依舊散發著妖異紅光的血月,眼中充滿了堅定和渴望,如同寒夜中燃燒的火焰,永不熄滅。
“禹州……我一定會去禹州,找到解除詛咒的方法,掌控我自己的命運!”
秦淵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心中燃起了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他知道,等待他的將是充滿未知和危險的漫漫旅程,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為了擺脫詛咒的束縛,為了那渺茫的希望,他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第二天,當第一縷晨曦如同金色的絲線,穿透厚重的云層,灑向沉睡的落日城的時候,一個瘦削的少年,背著一個用粗布縫制的簡單行囊,悄然無聲地離開了這座他生活了十幾個春秋的小城,踏上了前往遙遠禹州的漫漫征途。他的身影在晨曦中顯得有些孤單,卻也充滿了堅毅,如同寒冬中傲然挺立的幼苗,渴望著迎接春天的到來。他的目標只有一個——禹州,以及隱藏在那片廣袤土地上的,解除詛咒的希望。
禹州的浩瀚畫卷,正緩緩地在他的眼前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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