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邦的狀態實在有點爛。
昨晚自從他買課后,就和那個不講道理的鏡像打了整整一晚,最多一次也只堅持到了45秒鐘,最后連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今天早上胡亂吃了一口飯就來到教室,結果困的直接睡著了。
“看來杜邦同學對格斗課很有興趣嘛。”臺上的導師看了一下轉過身來,隨口道:“不過你們放心,如果未來你們在出差時遇到地痞無賴時還是用魔法飛彈對付他們更輕松,不想臟了手直接喊警衛也成,用武器和那群家伙搏斗是最愚蠢的行為,畢竟如果這么喜歡肉搏為什么不去當戰士?那可比法師的學費低多了。”
聽到導師的話,屋內的學徒們笑聲一片,杜邦揉了揉眼睛也懶得搭理這群狗屁不懂的同學,懶得嗆聲。
同學間的友誼說珍貴也珍貴,但大部分更多是一銅不值,最多2年后大家就要吃散伙飯,和這些俗人社交都屬于是浪費時間。
不過自己是要精神一點等中午再補覺,在法術課上睡得不爽不說,還會錯過寶貴的經驗。
受狀態影響,杜邦這兩節課一共收獲40經驗,好在中午睡了一覺總算精神了一些,在下午補課后今天總計收獲100經驗。
抄寫了兩張卷軸,杜邦再次進入冥想,去面對那個好似天神一般的鏡像。
獲得熟練并不困難,經過昨晚的練習,他已經把匕首、手杖、木棍和矛這幾個武器拿到了熟練等級,剩下的比如釘頭錘和長矛以及遠程武器則還需要練習。
他只需要在無傷情況下攻擊鏡像5次,但他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想戰勝對方不只是基礎屬性值的問題,體能和技巧都相差甚遠。
要是能憑借單一武器擊敗鏡像,那獲得的就是武器精通,不過杜邦嘗試幾次都相差甚遠,還是把精力放在了熟練上面。
能玩的轉不傷到自己才是真的。
但是在軍用武器這個項目上出現了不小的困難。
軍用武器種類繁多,刀槍劍戟斧刺錘枷一個比一個難玩,而雙手武器要求在不被攻擊的情況下命中敵人五次這個目標,簡直讓他頭大。
這個任務目標看似簡單,實際鏡像對幾乎所有武器都達到了掌握的程度,他不光在經驗上落后還要一直挨打,這一天體驗的死亡方式足以出一本100種死法。
好在生死之間進步迅速,躲閃格擋間他的輕甲熟練已經完成,而盾牌訓練他也曉得通關方法。
那就是只守不攻,盡可能的用盾牌去抵擋對方的盾擊,然后用武器招架對方的武器,再配合腳步達到攻防轉換,這樣只需要多試幾次就絕對能成功。
不過杜邦卻沒這么做,反而是放棄了盾牌,開始轉換武器訓練。
雖然鏡像對戰他一直在挨打,但每次落敗都會讓他見識到新的技巧,特別是對方的步法。
這是格斗課都不怎么講解的東西,卻是杜邦被砍一晚上發現最重要的技巧。
特別是長柄武器,短矛和長矛只要學會按照對方的節奏向前或向后,完成熟練任務幾乎是輕而易舉。
與之相比,雙手劍就難了不少,巨斧和巨錘更是找不到門路,他的力量和敏捷玩這些武器根本玩不轉,攻勢一旦無法壓制就破綻極大,直接被鏡像上前一步一擊刺殺。
“他殘我死,這雙手重武器也太蠢了點。”杜邦有些摸不到頭腦:“實戰也這樣么?”
【雙手重武器一般是力量較高的戰職者使用的武器,相對應敏捷也需要一定基礎,使用者自身條件不符合,建議以簡易/精靈武器為基礎訓練更合適】
...說的我好像愿意學死的,還不是野蠻人和戰士都一定要這基礎條件?
杜邦把軍用武器放下,還是選擇了簡易武器。
既然屬性不行那死磕太過浪費時間,不行就攢點錢花一百金買了。
“購買運動和自然知識。”
話音剛落,杜邦眼前出現了一個夸張的1000米障礙場,里面許多東西他只在軍訓時的訓練場中才看到過,什么壕溝矮墻,云梯跳臺應有盡有。
【請在6分鐘將所有障礙通過】
就在杜邦有些頭皮發麻之際,障礙場周邊又多出了許多花草樹木。
【熟識100種費倫常見植物以及30種動物,并記住其主要屬性】
...這好像比跑圈的簡單點?
【你距離還貸期限還有23天】
【你獲得了簡易武器、輕甲、盾牌熟練,運動,自然知識通過】
【獲得野蠻人兼職還缺少一項專精:軍用武器熟練】
【當前經驗值2766/2000】
【你的營養不良已經從中度變為輕度,體質-1,你的體質當前為15點】
“你這好幾天沒過來,我還以為你不打算過來練手了呢。”朱迪看著杜邦干脆利落的殺死三頭家畜:“怎么,偷懶了?”
“這幾天課程壓力太大我又偷偷鍛煉導致睡得不太夠,可以說身心俱疲,昨天才算是睡了個好覺。”又收獲30經驗值,杜邦心情不錯:“明天我還會過來,這順便煮點鹵味吃,不過我時間趕不上了中午你給我留個豬蹄和一部分腸肚就好。”
“沒問題。”朱迪說著指了指屠宰場的殺豬匠:“蠻石還沒回來?”
“誰知道呢。”杜邦聳肩道:“也許后山的叢林中有什么他十分在乎的東西吧。”
朱迪聽到這話若有所思,杜邦則去處理下水,過了好一會半身人開口道:“上次拉瓦錫對豬蹄挺滿意的,冷庫里存了12個,這次都做了吧。”
“可以,不過別的東西他還是不吃么?”
“給他留出一部分最好吃的位置就行,至于吃不吃是他的事情,當廚師一定不要把一道菜做太多否則容易吃膩,這個菜使用的部位更是注定很難成為儀式主菜,不過私下當一個小配菜還是不錯的。”說著他有些好奇:“你還會不會其他新菜品?有新意不難吃就行,我這每個月都要給他指定一套新菜譜還三個月不能重樣,麻煩死了。”
“等周六的吧,到時候時間多。”杜邦說著指了指豬頭:“還有你也可以按部位送啊,今天給豬耳朵明天給豬舌頭,今天吃熱鹵明天吃涼拌,這不都是新菜品?”
“...還是你鬼點子多。”
兩人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而杜邦的身影也被一些熟識的人發現。
“康納,那不是玩泥巴的小子么,怎么還和這里的廚師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