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江禾失蹤了
- 我在修真界靠種田成萬物之母
- 電子史萊姆
- 2342字
- 2025-04-21 10:00:00
肖野一臉怒氣:“她必是又亂跑了!就跟上次一樣。她從來就沒聽過話,想一出是一出,只會亂來!”
封陽大聲反駁:“江禾才不會這樣!她說在展會,就一定在展會。肯定是有人看她貌美,拐走了她!”
“你以為個個跟你一樣貪圖美色嗎?而且她瘦得跟豆芽菜一樣,哪里貌美了?”
“我看你才是眼瞎……”
“別吵了!”何芷看著空蕩蕩的展會現場,皺眉呵斥。
肖野和封陽一起看向他。
封陽道:“何芷,你腦子好,你說江禾是不是出事了?”
何芷沉吟道:“她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既然跟我約好在展會見,必然不會亂跑,定是被什么人、或者什么事絆住了手腳。”
他目帶憂色:“眼下天都黑了,天語珠和彩云雀都沒反應,不排除遇到了麻煩。”
封陽急了:“她修為那么低,長得又那么美……何芷,你說該怎么辦?我們都聽你的!”
“事不宜遲,”何芷迅速下了決斷,“第一,通知所有弟子,全城尋找,據點周邊安排人員,看到她回來立即聯絡。”
“第二,我們三人現在就上天機閣,一起向閣主姐妹施壓,人在他們的地盤丟了,他們要負責找出來!”
“第三,以我三人名義,發布尋人令,全城重金懸賞找人。”
肖野猶豫道:“從她離開拍賣場,到現在近兩個時辰,會不會,已經離開了云城?”
“不管是不是離開了,既然在云城丟的,我們先把云城翻過來!”何芷道。
幾人計議既定,立即行動起來。
整個云城,很快陰云密布,如同一鍋燒開的水,翻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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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禾抬起頭,只見眼前簾幕層疊,光影搖動,一片迷離。
“我回來了?”她試圖起身,手臂剛撐住被褥,又跌了回去。
不僅頭腦眩暈,而且渾身虛軟,像喝醉了酒一樣。
她明明在展會閑逛,怎么會到了這里?
中間發生了什么?
腦子混沌,她揉了揉太陽穴,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這里沒有藥味,也沒有獸味,味道極甜膩,四周布置得既奢靡,又旖旎。
這絕不是她住過的神丹妙藥一條街,也不是靈獸靈寵一條街,更不像封陽的住處。
靈力滯澀,不能動彈,江禾撫上腰間,試圖調動噬心藤。
噬心藤呢?
江禾這才發現,她竟然只穿褻衣,橫陳在一張寬大無比的床上!
這是什么?她被綁架了?
江禾大驚,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子坐了起來。
四周皆是簾幕,居中一張大床,隨著起身,一床大紅色的戲水鴛鴦被從她肩上滑落。
江禾待要找自己的衣服,以及衣服里的法寶,卻已支撐不住,又倒了下去。
倒下去前,她看到衣服藤條,盡在床尾地上。
看這架勢,必然被綁架了,而且還中了毒。
只是她才到云城,既非豪富,又未與旁人結仇,到底是誰要綁她?
環佩叮當,一個人影在簾幕后一閃。
來了!
江禾忙閉上眼睛。
有人坐在了床邊,一只手輕撫上江禾的臉。
“妹妹不要裝睡了,我那藥,早該失效了。”
聲音低沉悅耳,雌雄莫辨,江禾睜開眼,只見一張宜喜宜嗔的芙蓉面,正含笑注視著她。
那人身著輕紗,滿頭珠翠,一張臉,既有男子的英氣,又有女子的柔媚。
聽聲音,江禾只覺雌雄莫辨,沒想到看到臉,仍然雌雄莫辨。
但有一點毋庸置疑,江禾絕對不認識他。
“你是誰?”
那人掩唇一笑:“妹妹好沒良心,不久前還對我暗送秋波,這會就裝不認識了~”
江禾心頭暗跳,這人言辭輕佻,舉止輕浮,綁架她,莫非是圖色?
果然,那人的手極不老實,很快停留在江禾唇上:“我一見妹妹,便覺鐘情……”
他面相柔美,只一雙眉眼,分外凌厲,尤其是眼睛,簡直亮得攝人心魄。
這雙眼睛……
“你莫非是合歡宗的燕……燕宗主?”
那人大喜,捉過江禾的手,印上一個唇印:“妹妹果然記得我!”
竟然是合歡宗的,這跟綁到窯子有什么區別?
江禾汗毛倒豎,拼命想著脫身之法。
“你在云城強行綁人,不怕天機閣趕你出去?”
燕方歸輕笑:“誰說我綁人了?這一夜過后,只怕妹妹要粘著我,甩也甩不脫呢~”
他沒有否認地點,應該還在云城,既在云城,這里必是合歡宗的據點。
只要拖延點時間,何芷會發現她失蹤的,說不定會找過來。
但燕方歸不給她時間,他躺了下來,嗅聞著江禾頸間,手也撫上了身體。
江禾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渾身虛軟,根本避不開,只得喊道:“合歡宗主,手段了得,竟要用強么?”
燕方歸輕笑出聲,灼熱的呼吸噴了她一頸子:“你不用激我,我只要春風一度,做完了,自然會送你回去,何芷還在等你呢。”
“你既知何芷等我,當也知道肖野和封陽是我好朋友,你做這等事,不怕他們將你碎尸萬段嗎?”
燕方歸吃吃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就喜歡你嘴硬的樣子。”
他伏下來,幾乎整個壓在江禾身上:“不怕你知道,想到你是他們的,我就,更~興~奮~了呢!”
這個瘋子,變態,神經病!
江禾咬著牙,拼命調動靈力,想要催動法寶。
噬心藤、天語珠、彩云雀、靈符,隨便哪個都好,響應一下……
燕方歸發現了她的意圖,伸手按向丹田,一臉貓抓老鼠的殘忍微笑:“你乖一點,我保證你享受此生未得的人間極樂~”
靈力被封,法寶若在身上,還能靠血脈調動,但現在,再無一絲可能。
江禾眼眶泛出淚來,她咬著牙,不敢讓它流出。
這種時候,淚水只會讓對方更放肆。
但燕方歸偏偏不放過她,伸指輕觸她眼角,然后放進嘴里,一副陶醉品味的樣子:“你流淚的樣子,更美了。”
“哦?是嗎?”江禾渾身惡寒,一臉嫌惡地看著他,“可你只讓我感到惡心!”
她迅速將手伸進嘴里,扣著喉嚨,下個瞬間,就朝燕方歸嘔了出來。
燕方歸跳了起來,同時拉開她的手,又朝她的背拍了一掌,才沒吐他一身。
但已有幾滴可疑的污漬,吐到了被褥上。
燕方歸的笑容淡了,他皺眉道:“用這種方法,逼我退卻,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
他抱起江禾,放在床尾榻上。
同時一股異香襲來,江禾只覺渾身癱軟,心跳如鼓,便連動一根手指,也是不能了。
床尾有她原來的衣服,彩云雀無須靈力,可以用感應驅動,彩云雀在衣服里嗎?在這附近嗎?
彩云雀,求求你感應到,然后悄悄出來……
頭腦愈加昏沉,身體卻輕得像要飄起來,她快要抓不住清醒的理智了。
他們在找她嗎?
有沒有人,知道她被綁架了?
一滴淚滑了下來,陷入黑暗前,江禾仍在拼命呼喊:
彩云雀,肖野,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