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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毒

雖同為竅穴境武師,可每開一竅,其實力都會有些許差距。

賈賀已開九十五竅,面具男則開九十三竅,兩人雖有差距,可亦是在伯仲之間,一時間難分高下。

至于其他黑衣人,則開竅全部都在三五十竅穴左右,實力比之賈賀、劉統差了不少。

一時間,戰斗陷入了僵局。

“砰砰砰——”

劍劍帶血,拼到極致。

僅是十幾息時間,忠義堂便有近半數之人虎口崩裂,握劍之手顫抖不已。

怕是用不了多久,便到了要分生死的時候。

此刻,賈賀再無留手,他瘋狂運轉全身靈力,便欲用出其成名武技。

可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賈賀只覺全身靈力受阻,運行不暢,一種無力感愈發強烈,就像是身體突然虛脫了般,令其大為震驚..

“怎么可能。”

不僅賈賀如此,忠義堂其他人亦是如此。

突然的脫力暈眩,致使數十人再無力抵擋襲來的攻擊,只能舉起武器硬生生挨下一擊。

“噗——”

這一擊下,近乎半數人遭受重創,口鼻溢血。

面對面具男的強大攻勢,賈賀亦是遭受重大創傷。

他伸出左手,顫抖著擦拭掉嘴角殘留的鮮血,只覺眼前漸漸模糊,甚至都出現了重影。

他搖了搖頭,試圖使自己清醒些。

“有毒!”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過來。

他們先是難以置信,隨后遍體生寒。

甚至有幾人更是下意識喃喃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們怎么可能中毒!”

眾人反應不一,可依舊有心思活絡者,抬起頭,將目光對準了劉統。

“劉統,是不是你?”

此刻,劉統面色平靜,毫無異色,與身旁面色慘白的忠義堂眾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一切反常,無不印證著這一切與劉統絕逃不了干系。

可與劉統關系極好的幾人依舊不愿相信。

他們面色慘白,毫無猶豫的擋在了劉統身前,堅定道:

“劉隊對我等親如手足,他絕不會聯合外人,做出投毒這等卑鄙行徑,你們莫要寒了劉隊的心?!?

“對,我等中毒之事定有其他蹊蹺!”

“嗤——”

寒光閃過,劍鋒透胸而出。

站在劉統身前,維護他的人,滿臉難以置信,他低頭看著透胸而出的染血劍鋒,致死都不愿相信。

“嘭——”

軀體緩緩沒了生息,倒了下去,露出其身后滿臉平靜的劉統。

他一如之前般,似僅是做了一件毫不在意的小事兒。

“劉統,果然是你所為!”

“你個卑鄙無恥的賊子!”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與你爹一般上不得臺面”。

....

事到如今,忠義堂眾人再無一絲忌憚,紛紛在此刻,將藏在心中的偏見大聲講了出來。

他們明白,既然劉統如此做了,就絕不會放過他們。

與其憋屈至死,不若好好發泄一番。

這些話落到劉統耳中,令其臉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

“哼,你們心中果然還是看不起我?!?

“枉我一直把你們當兄弟,給你們吃,陪你們玩兒...”

賈賀面露怒意,不禁怒喝道:

“劉統,你少在那假惺惺,堂主可待你不薄,我們也一直未曾對你有半分偏見,是你自己內心陰暗,才做出了這等背信棄義之事?!?

劉統不怒反笑,質問道:

“是嗎?”

“既如此,那我問你?!?

“我加入忠義堂十年間,功勞和苦勞不比你少吧?”

“可如今為何你卻騎在我頭上,做了代首領,而我還是個隊長?”

“告訴我,為何?”

賈賀面色愈發蒼白,他體內毒素已徹底發作,以至于他雙耳嗡鳴,意識都有些渙散。

“我僅是暫代首領!并非先你一步,成為真正的首領??!”

“臨行前,堂主還說了,遇到解決不了的大事兒還要多與你商量...”

劉統陰冷一笑,不屑:

“哦?是嗎?”

“那我再問你,為何那陳義剛加入賞金隊,便被馮俊選為副手?”

“而今更是被提拔為隊長,與我同階?”

他臉上盡是嫉恨,大聲質問著。

此言落下,忠義堂眾人亦是嘆了口氣,緩緩低下了頭。

顯然他們心中亦是有此疑問,覺得堂里不公。

賈賀忙大聲道:

“堂里賞罰分明,最是公平。”

“陳義之所以成為七首領副手,便是因他獵到了那只赤狐?!?

“我知你心中不服,可事實便是如此。”

“無論是實力也好,運氣也罷,我等苦追了一天一夜的赤狐就是陳義獵到的!”

“那只赤狐對忠義堂的重要程度,無需我多言。這等功勞還不夠大嘛?”

劉統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反駁。

“哼,多說無益!”

“你等,受死吧!”

....

此刻,陳義在人群中,親眼目睹這一切。

在異變發生的第一時間,他便讓哮天召喚了狼群。

可隨后發生的一切,徹底超出了他的預料。

他雖不確定那面具男是不是“李泗”,可其與十幾位黑衣武師絕對來著不善。

他本以為依靠團隊眾人之力,即便不敵,眾人性命也應無憂。

可誰知,身為隊長的劉統竟在此時叛變。

且最重要的是,他還在肉湯中下了毒。

以至于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瞬間毒發,失去了戰力。

此刻,他無比慶幸,自己服食過“墮蟾果”,此刻才能百毒不侵。

當聽到劉統提自己名字之時,他愣了愣,不禁暗道:

“這一切雖不是因我而起,卻與我這等因果,唉...”

其他人都已失去戰力,此刻,陳義想躲也無處可躲。

只是,敵人似乎有些多,有些強。

算上劉統,共計十七名武師。

....

此刻,劉統以及面具男皆是注意到了,狀態明顯比周圍人好得多的陳義。

劉統有些難以置信道:

“怎么可能?”

“那罌香粟果煮出的肉湯,我明明清楚看到你飲下了數碗不止?!?

“那東西單獨喝下雖無毒,可若遇上“麻沸粉”,便會發生異變,便是那周天境強者,也會被麻翻。”

“你怎么可能無礙?!?

此刻,劉統竟感到些許無力。

回憶起之前賞金會那一晚,他花費重金,在黑市雇傭了殺手,想買陳義的命。

可那次亦與此刻相同,不知哪里出了差錯。

他不禁暗忖道:

“這陳義竟如此邪性!”

“有些克我?。 ?

....

面具男亦有一絲詫異,他看向陳義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怨恨。

他是李家二公子李辛,上次運送童男童女進山,便是被陳義攪了局,以至于使他不小心暴露了,族中謀劃已久的大事兒。

至今,他都不敢進四重山,生怕受到族中責罰。

今日,他之所以帶領手下來此,冒著暴露的風險,為的便是將陳義斬殺,帶著他的頭顱回族中請罪。

至于賈賀等人,不過是順手為之罷了。

李辛沙啞道:

“陳兄,又見面了?!?

“我該叫你陳二,還是陳義呢?”

陳義面無異色,緩緩站起道:

“無所謂了?!?

李辛聞言一愣,不明所以道:

“為何?”

陳義微微一笑,腳下在地上輕輕一點,便朝著洞口旁的高點跳去。

“死人何須多問。”

此言落下,李辛目中泛起濃烈殺意,冷哼道:

“找死?!?

“快,攔住他,此子箭術邪乎,別讓他尋到有力位置。”

劉統離陳義最近,他忙出手,想趁機攔下陳義。

其他黑衣人亦是朝其沖去。

李辛可是親身體驗過陳義“落鷹”的厲害,他對其箭術十分忌憚,深知絕不可任陳義施為。

陳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朝賈賀緩緩點了點頭。

賈賀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陳義的用意。

眼看所有人都被陳義引走,他忙抓住時機,低聲道:

“快進洞!”

“是...”

李辛看著忠義堂眾人艱難爬進山洞的背影,毫不在意的譏諷道:

“哼,爬吧!”

“一群臭蟲”

“等解決掉陳義,再來好好折磨你們...”

...

劍已至,陳義沒有絲毫猶豫,瞬間便施展出御風之能,使自己的身體快了半分,險而又險的避開了劉統的劍鋒。

陳義沒有絲毫猶豫,腳下再次輕點幾下,終是占據了自己選定的高點。

“拿命來!”

身后怒喝響起,劍鳴不止。

可陳義仿若未聞,似身后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影響其分毫。

射手怎能慌了心神!

他念頭微動,落鷹便落在了其手中。

隨即其張弓搭箭,反身便射!

“嗖嗖嗖——”

“面前之人眉心,此箭必中!”

弓在手,陳義便是無敵。

黑衣人沖來的快,退回去的更快。

一箭近8000斤力,哪個竅穴境武師擋得??!

為首幾人只覺箭矢之上巨力襲來,震的虎口崩裂,根本無法抵擋,只能后退卸力。

如此一來,其身后之人的攻勢,也就不得不終止了。

“啪啪啪——”

李辛掌聲響起,他不得不承認陳義箭術的強大。

“三箭便瓦解了十五六名武師的攻勢,你可真是天才啊!”

“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你這樣的天才依舊要死在我手中?!?

“哈哈哈...”

陳義仿若未聞,再次張弓搭箭。

他最不喜廢話。

“嗖嗖嗖——”

箭矢如雨點般,將十幾名黑衣人逼得連連后退。

以至于黑衣人有一種敵強我弱,深陷包圍的感覺。

不多時,他們之中便有人承受不住,咳出的鮮血,染紅了面罩。

李辛面色陰沉,冷哼一聲道:

“陳義,我看你是趕著投胎。”

“散開,都給我散開,從四面八方去圍剿他”

“我看他一人一弓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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