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寨溝如詩如畫的取景地,劉茜茜卻陷入了拍攝的微妙困境。
面對鏡頭,她因內心的羞澀,遲遲難以全情融入角色,那份本該自然流露的靈動,此刻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束縛。
見此情景,導演徐風展現出了他作為戀人的細膩與作為導演的專業(yè)。他果斷決定清場,僅保留自己、攝影師與劉茜茜三人,共同營造一個私密而專注的拍攝空間,只為捕捉那一段趙靈兒于碧波中沐浴的絕美畫面。
劉茜茜心里明白,這樣的要求或許在旁人眼中顯得不夠專業(yè),但一想到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展露身姿,即便是藝術的需要,也讓她難以釋懷。
更何況,她的男友——徐風導演,此刻正坐在監(jiān)視器后,那份占有欲與醋意,她怎會不懂?于是,她帶著幾分嬌嗔,幾分認真,堅持要求清場拍攝,只為守護這份只屬于兩人的小秘密。
徐風,這位在片場雷厲風行的導演,在面對劉茜茜的請求時,卻也不免心生柔情。他深知,盡管其他工作人員皆恪守本分,不會越雷池一步,但那份獨屬于他的珍視與占有,讓他最終還是應允了劉茜茜的請求。
隨著其他工作人員的悄然退場,片場仿佛被一層無形的紗幔輕輕覆蓋,變得柔和而私密。
劉茜茜的心境也隨之放松,她仿佛將李逍遙這個角色與現實中的徐風重疊,想象著自己在沐浴時,徐風突然出現的情景。
那一刻,她的眼神閃爍,臉頰緋紅,將趙靈兒偶遇李逍遙時的那份嬌羞與緊張,演繹得淋漓盡致,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生動得仿佛能穿透屏幕,直擊人心。
這一幕,自然沒有逃過胡哥等一眾演員的眼睛。他們敏銳地捕捉到了劉茜茜與徐風之間那份不言而喻的默契與深情,私下里不禁交換著意味深長的眼神,心中暗自揣度著這對金童玉女背后更多的故事。
隨著那場如夢似幻的美人沐浴情節(jié)緩緩落幕,劉茜茜仿佛掙脫了內心的枷鎖,整個人狀態(tài)煥然一新。
先前那份因羞赧而生的拘謹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角色賦予她的自信與從容。再度與胡哥對戲時,她已能全情投入,將趙靈兒的靈動純真與細膩情感拿捏得恰到好處,二人間的對手戲火花四濺,默契十足,令現場工作人員皆為之贊嘆。
仙靈島的外景拍攝,也在這份順暢與和諧中悄然步入尾聲。蔥郁林海間,晨霧暮靄里,每一幀畫面都凝聚著劇組的心血與汗水。
原以為需耗時良久的仙靈島篇章,竟在不到一周的時間里高效收官,進度之快,超乎眾人預料。
這不僅得益于演員們漸入佳境的精湛演技,更離不開導演徐風對拍攝節(jié)奏的精準把控,以及整個劇組上下一心的通力協(xié)作。
仙靈島的拍攝大幕徐徐合上,新的征程卻已悄然開啟。
劇組即將踏上彩云之南的土地,奔赴那座充滿傳奇色彩的古城——云南大理。在那里,他們將迎來整部劇最為震撼人心的高潮篇章——最終大決戰(zhàn)。
當徐風領著劇組小分隊風塵仆仆、一路顛簸地趕至云南大理時,路洋已經帶著大部隊按照劇本穩(wěn)扎穩(wěn)打地推進拍攝進度。
片場里,機器轟鳴、人員穿梭,好幾場戲已如精美的拼圖般被巧妙拼接成型,此刻,鏡頭正精準地鎖定在梁加輝飾演的拜月教主身上——這位劇中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終極反派,仿佛是從黑暗深淵中走出的惡魔,將無情二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梁加輝的演技,堪稱一絕,仿佛自帶魔力一般,把拜月教主這個角色給“演活”了。他只需一個眼神,便如同寒夜中的冷箭,“嗖”地一下直直射進人的心里,讓人脊背發(fā)涼。
那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對凡人的生死,他視如草芥,就像踩死一只螞蟻般毫不在意;對世間那纏纏綿綿、你儂我儂的愛情,更是嗤之以鼻,滿臉的不屑與嘲諷。
他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讓人膽寒的狠勁兒,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散發(fā)著陰森的氣息。就連片場那輕柔的風,吹過他的衣角,都像是被他的冷酷感染,變得陰森森的,吹得人心里直發(fā)毛。
劉詩施飾演的阿奴,在之前的劇情里,她戲份少得可憐,偶爾露個臉,也是一閃而過,還沒等人看清就消失了。
不過呢,隨著劇情的發(fā)展,阿奴的戲份也如同雨后春筍般,蹭蹭地往上冒,很快就成了劇情中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
這個時候唐人影視還沒想出小劉茜茜這么個吸睛的噱頭來宣傳劉詩施了。
劉茜茜和劉詩施兩個人,私下里的關系就像兩條平行線,簡單又純粹,就是普普通通的朋友。
見面的時候,也就是禮貌性地打個招呼,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再隨意地聊上幾句,話題無非就是今天的天氣、劇組的盒飯好不好吃這些瑣碎小事,沒什么特別深入的交流,更沒什么勾心斗角的算計。
不過等到拍攝劉詩施的鏡頭的時候,徐風才真切地體會到,為啥后來大家都會調侃劉詩施是“盲人演技”。
劉詩施那雙眼睛,就像兩汪深邃的湖水,天生就帶著一種憂郁的氣質,仿佛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心事。
當她演苦情戲的時候,那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轉,隨時都可能掉下來,把角色內心的痛苦和無奈演繹得入木三分,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憫。
但要是讓她演阿奴這種天真無邪、沒心沒肺,就像一張白紙一樣純粹的小姑娘,那可就有點趕鴨子上架——強人所難了。
她演起來,總感覺像隔著一層薄薄的紗,那種天真爛漫的感覺,總是差那么一點火候,怎么看都有點別扭。
徐風在片場那可是絞盡了腦汁,一遍又一遍地給劉詩施講戲,從角色的心理活動到表情管理,再到動作幅度,每一個細節(jié)都不放過,就像一位耐心細致的老師,恨不得把自己的本事都一股腦兒地倒給她。
可劉詩施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一演天真就變了味兒,怎么都找不到那種感覺。
最后,徐風實在沒轍了,只能另辟蹊徑——他把鏡頭拉遠,就像攝影師調整焦距一樣,不再死死地盯著劉詩施的眼睛拍。
而是把重點放在她上半身的動作上,反正阿奴也就是個配角,戲份沒那么重,多拍拍她這些活潑俏皮的動作戲,也能把這個角色給立起來。
這么一來,雖然眼神里少了點那種天真無邪的靈氣,但動作戲一多,阿奴這個角色倒也變得鮮活生動起來,也有了自己獨特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