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任何直接殺人證據的現場,那么死者,究竟是怎么死掉的呢?
“涵涵!”顧江突然驚呼出聲,“你看來看看這邊!”
劉曦涵皺著眉頭,卻還是走了過去,說道:“你是有什么發現嗎?”
“你看掀開鋪蓋后,床單上,這一塊印記,有沒有想到什么?”顧江指著床單,對著劉曦涵壞笑說道。
劉曦涵疑惑的順著顧江指引,看向了床單上,留下了很多看上去像是某種水漬留下的印記,俏臉緋紅。
可工作狀態下的她并沒有怪顧江,反而對著隊長說道:“有DNA檢測儀嗎?”
隊長很快靠了過來,卻是完全不明白二人發現了什么,將腰間的一個檢測儀,遞過去。
觀測著上面的床單上的殘留物,劉曦涵現在已經確定了,這些東西,就是顧江想要她看的東西。
“這里,有采取過樣本,進行DNA化驗嗎?”劉曦涵對著隊長問道。
隊長有些明白床上的痕跡了,唇角微微抽動,回答道:“我們還沒有檢查過這里,一般案件現場初探,是不會進行移動的,只有大規模的人手,采取更高精的設備進行深度探索時,才會像你們這樣移動現場物品?!?
“哈哈,”劉曦涵有些尷尬的笑著,這些事情,她也是清楚,說道:“那能麻煩找人來提取一下,進行化驗嗎?”
“沒有問題的?!标犻L點了點頭,這也算是一項新的發現。
“能把痕跡探測儀給我下嗎?”顧江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壞笑著對隊長問道。
“好的!”隊長將掛著的探測儀,遞給顧江,說道:“這附近腳印都挺多的,還比較繁雜,也不知道這死者與嫌疑人,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顧江在附近各處都認真調查著,還在衛生間和陽臺鏡子各發現幾個手印,開始對著劉曦涵呼叫道:“涵涵!新的線索!”
“來了!”劉曦涵走到了衛生間處,看著顧江,說道:“你發現了什么?”
顧江開始實時解說著當時房內的大戰現場,劉曦涵雖表面不動聲色,耳根子卻是已經紅透了。
“嗯!”劉曦涵開始分析,說道:“這樣的話,死者與嫌疑人之間的動機成分,就值得猜疑了。”
“不愧是涵涵,輕易的說出了我想說出的話!”顧江在一旁夸贊道。
而跟在他們身后的隊長,感覺前途迷茫,調查半天,只得出了這些成果,想了一會,突然說道:“你們說,這些會不會是打斗的痕跡?嫌疑人將死者進行絞殺,畢竟有個大箱子,帶進來,再帶走,都可以做到的?!?
“這是不可能的!”劉曦涵反駁道:“搏斗的腳印會顯示的很混亂,出現一些斷續的痕跡,而他們留下的,很規律,而且……”劉曦涵的面色微紅,小聲說道:“還挺有節奏的。”
“這樣的話,現在現場就算勘察完畢了,看來,我們都沒有都到確定性的線索呢!”隊長說道。
“也不能這么說吧!弟兄!”顧江吊兒郎當的將手中的設備還給了隊長,輕笑說道:“畢竟,真相,往往都是看似不起眼的蛛絲馬跡,堆積起來的,將這樣一張張的拼圖完善,就是我們偵探的工作?!?
“今天的現場探查就到這吧!”劉曦涵再次掃視了幾眼屋內,確認著再無線索遺留。
二人與隊長告別,離開了麗濱酒店。
“你說,”劉曦涵突然問道:“那男的是什么想法,才會將剛恩愛的女人殺掉啊?”
“我怎么知道?”顧江回答道:“每次趴下的可都是我??!”
“讓你認真回答我問題??!”劉曦涵皺眉,輕輕踹了顧江一腳。
“要我說啊,恐怕我們還得從死者與嫌疑人的人際關系入手。”顧江少有的認真回答道。
“人際關系嗎?”劉曦涵開始思考,說道:“確實是需要這方面的調查資料呢,回去又得去申請了,好不想和外人打交道??!”
顧江淺笑著,摸了摸劉曦涵的小腦瓜,說道:“這些事情,其實你交給我就好啦!想要一手資料,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可以給你搞到!”
“不用啦!不用啦!”劉曦涵搖了搖頭,擺脫掉了顧江的魔爪,說道:“我可是要成為名偵探的,你只能做我身后的男人!知道嗎?”
“好的!好的!我的憨憨名偵探大人!”顧江溫柔的笑著,看著面前的小傻瓜,就是這樣的她,無論何時都是那么耀眼!
回到事務所內,劉曦涵開始聯系人,要著資料,還有關于審訊沈嘉文的流程記錄。
一直到了接近深夜,才有資料通過傳真機,傳達過來。
“我的名偵探,你不睡覺嗎?”顧江此時已經快困的闔上眼睛了,揉了揉眼框說道。
“你先去睡吧!”劉曦涵認真看著眼前傳來的資料說道:“我看完這些資料之后,再過來?!?
輕嘆一聲,顧江還是選擇陪在了劉曦涵的身邊,一起看著上面傳來的資料。
死者:王娜
現身份:就讀于江海
尸體:不明(已確認徹底失蹤達24小時以上)
嫌疑人:沈嘉文(暫未發現作案動機,暫未確定作案手法)
現身份:就讀于江海
死者人際關系:
親屬:
父:王石濤(43歲)
現身份:務農
母:沈麗君(37歲)
現身份:務農
妹:王安安(17歲)
現身份:就讀于江海市第一中學
嫌疑人人際關系:
父:沈國偉(47)
現身份:江海市屠宰場廠長
母:李詩琪(37)
現身份:經營早餐店
嫌疑人審訊流程記錄:
問:你與死者的關系?
沈:男女朋友。
問:為何要殺掉死者?
沈:我并沒有殺掉王娜。
問:你那日去麗濱酒店做什么?
沈:看一看夜景。
問:你箱子拖的是什么?
沈:拖的是學習用品。
問:為何箱子上與房間內,會有死者的DNA?
沈:那是我們年輕人的一種play。
問:衛生間里的血跡是怎么回事?
沈:她的親戚來了。
問:為何你之前要選擇撒謊?
沈:年輕人的play,總帶著些許的羞恥心,不愿說出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