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升官發財死老公(38)
- 渣夫死后,頂級大佬們都想獨占我
- 芝芝青提
- 2366字
- 2025-08-23 23:49:36
凌晨三點半,汽車在空蕩蕩的馬路上駛過。
俞初夏專心開車,沒有說話。
俞夏陽則是不敢吭聲。
一時間,車內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
快到家的時候,俞夏陽忍不住了,“姐,我錯了。”
俞初夏皺起眉頭,沒有看他,而是淡淡問道:
“所以,你是覺得自己錯了?”
俞夏陽吞吞吐吐道:“嗯,錯了……我給你找麻煩了。”
自從十歲父母去世那年起,十四歲的姐姐就負擔起這個家,明明又瘦又小,卻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說過苦。
有時候,俞夏陽也會想,他對姐姐來說,是不是就像移不開的山,親情更是斬不斷的枷鎖。
雖然現在條件好多了,似乎一切都好起來了。
可他始終忘不了姐姐過去受的委屈。
“姐,對不起。”
車子停在車庫,俞初夏沒急著下車,而是扭頭看向他:
“俞夏陽,你沒有對不起我,也不用覺得愧疚。
你怎么就確定自己對‘我’來說一定是負擔,而不是支撐和動力?
人這一輩子呢,要做太多太多的選擇了,如果每一次都要糾結,那日子是過不好的。
只要這個選擇是自己做的,那就不要后悔。”
解開安全帶,俞初夏打開車門,下車前對他說:“還有,做人,一定要向前看,過往可能值得留戀,但更好的一定在未來。”
俞夏陽呆呆地看著她,突然伸手捂住了臉。
俞初夏:“行了,快下車吧。”
其實,她說的這些既是自己的想法,也是原主的心里話。
作為姐姐,原主是心甘情愿,從始至終都沒有把唯一的親人當做負擔。
她從原主這里獲得一次生命,投桃報李,也愿意替她照顧弟弟。
至于值不值得?
只要自己愿意,沒什么不值得的。
俞夏陽眼睛紅紅的跟在姐姐身邊,像只可憐巴巴的大狗。
他吸了吸鼻子,“姐,你就不怕我是個白眼狼嗎?”
俞初夏刷完電梯卡,隨口回答他:
“不怕,如果你真是白眼狼,我自然也會收回對你的好,我又不是傻子。”
想到未來還要給他置辦財產,為了避免他扭捏,俞初夏索性一次性跟他說完這個話題:
“對你好這種行為的出發點是我,也就是說我才是主動方,既然我是愿意的,你就別多想了。
況且我給你的,是我能力范圍內的,不會影響你姐姐我的生活水平。
你就把心放進肚子里,少胡思亂想,要是無聊就多刷點題,姐姐希望以后的你,有能力把自己照顧好。”
“叮~”
電梯到了。
俞初夏率先走出去,俞夏陽愣愣地回味這些話,電梯門關了都沒出來。
進了門,俞初夏只覺得困的要死,什么也不想,重新洗漱了一遍倒頭就睡。
睡得晚,天沒多久就亮了。
金色的光透過紗簾落在睡著的人身上,清晰透亮的皮膚顯得愈發瑩潤白皙,卷翹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淺淺的一層陰影。
美的像一幅畫一樣。
可惜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這一幕。
俞初夏頭疼的爬起來,“喂。”
“俞女士你好,我們是長安區下屬警局,東新支隊的民警。
您不是昨晚報警立案了嗎,我們現在在學校收集信息,您和當事人需要配合一下。”
“好,我們這就過去。”
上午九點,眾人又齊聚學校。
作為清楚一切的人,潘明哲昨晚還沒怎么害怕,可回家冷靜下來后,卻是越想越焦慮。
他現在只能咬死自己什么也沒做,什么也不承認,否則他一定會被爸爸放棄的,到時候媽媽也要罵他了。
“潘明哲同學,你昨天晚上真是只是和同學說了點閑話嗎?”
“……是。”
“你確定自己沒有想要教訓得到冬令營名額的俞夏陽同學嗎?”
“我確定。”
“你平時有沒有對俞夏陽同學進行諷刺挖苦?亦或者是嘲笑,傳播謠言,慫恿別人一起擠兌俞夏陽同學?”
這些意有所指的話讓潘明哲聽的心里越來越沉,可能是被踩中了痛腳,于是他反應有些過于激烈:
“我沒有!”
民警也突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厲聲道:
“別在這兒騙我們,你做了什么,我們這里都有記錄。
教室里也有監控,宿舍樓道也有監控,你還想抵賴?!”
潘明哲才不相信,眼神中帶著不服氣,“不可能,宿舍沒有監控,警察同志不用騙我。”
要是真有監控,他也不會帶人去堵俞夏陽了。
民警:“這么說,你是知道宿舍樓道監控壞了,有意挑這個地點試圖對同學進行霸凌了?”
潘明哲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來,手指頭攥緊,“再說最后一遍,我、沒、有!警察也不能誣賴人,對吧?”
兩位民警彼此對視一眼,心里已經把這件事的大概摸清楚了。
會議室,民警單獨把俞初夏留下來。
“俞女士,是這樣的,目前我們掌握最多的是其他同班同學們的筆錄以及那幾個共犯的承認。
證據不足,而且現在又是關鍵時期,我們建議是私了。”
俞初夏面無表情地問:“也就是說我弟弟只能吃虧了?”
民警勸道:“畢竟都是未成年,鬧大了也不好。”
畢竟俞夏陽受到的傷害不算重,而口頭上的那些針對和傷害,也很難提供有力的支持。
總得來說,就算鬧大了,對潘明哲來說也受不了什么懲罰。
俞初夏:“和解就算了,對方也不是真心道歉,傷害也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我準備起訴。”
民警面面相覷,“這……”
俞初夏客氣道:“多謝幾位的幫助,我會找律師接手這件事的。”
出了會議室,俞初夏就去辦公室接俞夏一起回家。
班主任看了一眼潘明哲和他母親,皺了皺眉,轉頭對俞初夏說:
“這件事是潘明哲同學的問題,他應該向俞夏陽同學道歉。”
俞初夏直接丟過去一句,“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嗎?”
潘媽媽:“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俞初夏冷笑,“這不是你的要求嗎?”
“反正就是不可能。”
“那好,那我們就法院見。”
“你別不依不饒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心崴到腳。”
這話里的惡意也是不加掩飾了。
俞夏陽比他姐還要生氣,斜了一眼潘明哲和他不講道理的媽,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真不知道我們得什么便宜了?被瘋狗追著咬算嗎?”
俞初夏:“走,我們律所。”
班主任:“……有話好好說,都別生氣……”
出了辦公室,俞初夏提醒弟弟:“離你那個同學遠一點,他的精神有點不正常,萬一做出點什么偏激的事就不好了。”
俞夏陽:“姐,那你還要告他,不怕刺激到他?”
“這是兩碼事,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聽過沒?
再說了,犯了錯為什么要輕輕揭過,你受到的傷害是真的,他憑什么不用承擔。”
俞初夏告誡他:“如果為了安穩選擇忍氣吞聲,只會讓那種人更猖狂。”
俞夏陽:“姐,我明白了。”
俞初夏:“那走吧。”
俞夏陽:“真去律所?”
俞初夏:“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