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季節交替,冬風壓倒了秋風,逐漸成為了東京這座城市的主旋律。
透過櫻坂三期生練習室的窗戶縫隙,呼呼的寒風包裹著初冬的冷意,沖擊著瘦弱的石森璃花的身體,讓她忍不住扣上了衣服的扣子。
“為什么冬天還要開窗啊,冷死我了。”
璃花小聲地抱怨了兩句,手上的動作也慢慢地慢了下來。
“是璃花你體質太弱了吧,我怎么不覺得冷。”
三小姐羨慕地看了眼她幾乎不掛肉的四肢,關心地說了一句。
唔,要是篤光在就好了,沒有他的冬天真是格外寒冷呢。
璃花幽幽地嘆了口氣,抱著手臂搓了搓,想念起了那雙曾經在上面作怪的大手。
像是看出了她的心事,三小姐會心一笑,忽然問道:
“對了,新房的房卡你給柚子了嗎?”
“哦,給了,我拿到第一時間就郵寄給她了,她應該是今晚的飛機回來吧,估計今晚就睡那里了。”
璃花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回復道。
“今晚嗎,可惡啊,我還沒做好搬家的準備呢。”
沒能搶得頭籌的三小姐不爽地說道,雖說她從小到大一直是錦衣玉食,比這高檔的房子也不是沒住過,不過這畢竟是她第一次正式從家里搬出來住,對這象征著自己獨立的未來居所,大小姐還是有些向往的。
“我也是,這兩天太忙了,都沒時間來收拾行李呢。”
璃花同病相憐地看了她一眼,對她來說就沒有大小姐那么多的彎彎繞繞了,單純是想早日從暫住的酒店里搬出去,回到她最愛的落地窗前俯瞰這座城市,雖然身邊已不是最愛的那個男人。
“唉,看來只能讓柚子先享受這豪華的大平層了。”
心思各異的兩個女孩對望一眼,忽然異口同聲地說道。
是夜,還不知道已經被兩個室友羨慕嫉妒恨上的中島優月剛處理完九州那邊的事,疲憊地拖著行李按照璃花給自己的地址來到了六本木的一棟大樓前。
“是這里嗎,還挺熱鬧的呢,就是不知道隔音怎么樣,不過聽說是租金很貴的房子,應該不會差吧?”
心懷感激地看著要不是恰逢其會,可能要等到許多年后才能租得起其中一間的豪華大廈,柚子虔誠地行禮道
“感謝光桑,我會好好工作報答您的。”
在路人的奇怪注視下做完了禱告的柚子吐了吐舌頭,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古怪,趕緊拉著行李箱走進了整體如鏡面般光亮的高檔電梯里。
“18樓,奇怪,我怎么記得璃花當初和我說的是17樓來著?”
有些懷疑地看了眼房卡上的數字,但心想可能是對方口誤了的柚子也沒多想,直接用房卡啟動了電梯。
隨著微不可聞的機械啟動聲,電梯快速地帶著疲憊不堪的女孩,來到了一個沒有任何標識的黑色大門前。
應該就是這里了吧,聽說璃花和麗奈都還沒住進來呢,那我應該是這里的第一個訪客吧。美滋滋地樂呵了一會,柚子刷開了房門,看著里面略有些生活氣息的布置,感到了一絲意外。
奇怪,璃花不是和我說她和麗奈還沒來過嗎?
疑惑地把桌上的餐刀收回到刀架上,柚子本來想拿出電話打給璃花問下是不是她們已經提前來過了,但是看了眼時間,又放下了這個念頭。
算了,反正一路上都沒有碰到什么問題,這還能有什么錯呢,還是別自己嚇自己了。
安慰了自己一句,經歷長途跋涉已疲憊不堪的柚子從行李箱里取出了洗漱用品,很干脆地洗了個臉,然后找了間最大的臥室就鉆了進去。在舒適的棉被與豪華的裝修的共同作用下,女孩很快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之中,只是在臨睡前,或許是感覺到了什么,她在半夢半醒間,忽然自言自語了一句
“奇怪,怎么感覺聞到了光桑的味道。”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剛為了自己旗下的女孩們啟用了自己很久沒用過的人脈,陪那些電視臺和事務所的高層喝的是昏天胡地的篤光也來到了這座公寓前,隨手刷開了大門。
由于不想讓眼睛難受,他沒有選擇開燈,因此也沒有發現客廳里敞開的行李箱,錯過了鑄成大錯前的最后機會。
簡單地用水沖了下臉,頭腦還有些不太清醒的篤光就摸著黑走在了再熟悉不過的公寓里,推開了主臥的門,渾身衣物隨著他暴力的拆解散落在了地上,如同一頭餓狼流下的涎水,在他身后鋪出了一條長長的痕跡。
咦,這床上怎么有人?
剛一接觸到自己的大床,篤光便感到了一絲不對勁,借著月光,他好像看到了一頭靚麗的黑色長發出現在了床頭,從長度上看,像極了他的前女友石森璃花。
我不是和璃花分手了嗎?
殘存的清醒讓男人稍微提起了點精神,不過畢竟是已經喝了太多酒,很快,現實與虛幻之間的界限就模糊了起來。搖了搖頭,還以為面前的女孩又是和剛分手那段時間一樣,是因為思念過度而被腦海生造出來的產物的篤光也沒想太多,就像之前他無數次做的一樣,熟練地擁了上去。
璃花稍微有點胖了呢。
掂量了下手感,篤光以靈活的手活解開了扣子,很快就把女孩剝了個精光,開始享用了起來。
剛沉沉入睡不久的柚子此時雖然已進入了夢鄉,但身體上不斷傳來的觸感還是讓她暫時性地清醒了過來,低頭看了眼出現在自己胸前的雙手,她立馬感覺到了不對,驚出了一身冷汗,趕緊就想大叫出聲。
“噓——我知道你不喜歡酒味,不過就這一次。”
感覺到夢中的女友渾身肌肉突然緊繃,不想她壞了自己興致的篤光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
是光桑!
被一身冷汗搞得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柚子立馬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心中哀嘆一聲:就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給我住這種大房子果然是別有所圖的,不過光桑你可是看錯人了,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呢。
下定決心的柚子剛想反抗,在她身后的篤光卻好像反應了過來自己是在夢中,好笑地自言自語了句:我和夢里的你客氣什么之后,就很粗暴地分開白玉柱,直驅黑森林,在女孩的反抗動作成型之前,就完成了致命一擊。隨著鏈接的完成,女孩只覺得眼前一黑,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就酸軟了下來,再也沒有了反抗的能力。